第二天,陸安用上午的時間把當天該處理的文件處理完,下午就去幫蘇柔辦理買房手續。
而蘇柔在陸安的堅持下,也放棄了自己花錢買房子的心思。
而且由於是二手房的緣故,陸安將房錢交付給房主後,又直接和房主到縣房管局去辦過戶手續,到了房管局四樓大廳,見辦理業務的人排成了長龍,陸安便用自己小小的權力給房管局局長打了個電話,沒用多長時間房管局局長就親自幫陸安把過戶手續給辦理了下來。
和房主握手給別之後,陸安走出房管局大門口,剛踏著步子往外走,一道青春靚麗的倩影引起了陸安的注意,待看清來人時,陸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沒想到肖夢晴竟然跑到縣房管局來了。
陸安含笑的站在一旁望著肖夢晴,而衣著靚麗的肖夢晴猶如見到路人一般,踏著一雙漂亮的高跟涼鞋,冷眼從陸安身邊經過,壓根沒正眼瞧陸安一眼。
“喂。”陸安叫了肖夢晴一聲。
肖夢晴當做沒聽到一般,依舊朝著房管局里走。
陸安也不曉得這丫頭犯了什麼病,無奈的笑著追了上去,從後面拉住肖夢晴的胳膊,出聲說道:“干什麼呢,見到我跟路人似的,不認識我了?”
肖夢晴依舊是那麼青春靚麗,只不過臉上的寒意讓陸安有些郁悶,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這丫頭片子。
肖夢晴盯著陸安握住自己胳膊的手陸安不好意思的松開後,她才冷冷的問:“有事嗎?”
“肖夢晴,你咋了?我是陸安啊?不會是受什麼刺激,大腦不清醒了吧?”
陸安帶著夸張表情的望著肖夢晴,繼續說道:“咱們可是高中老同學兼老同事呢,還記得以前麼?以前在市房管局工作的時候,你可是求我假裝你男朋友來著,還把我帶到你家里去見家長,你欠著我一個人情,現在想無視我賴賬不成?”
“噗。”聽了陸安的話,肖夢晴臉上嚴肅的表情有些保持不住,憋紅了小臉,一下子笑噴了出來。
“對嘛,笑一笑才漂亮,我就是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肖夢晴瞪了陸安一眼,“誰稀罕你喜歡。”
陸安悻悻一笑,疑惑的問道:“肖夢晴,你咋跑到龍泉縣來了,不會是調到縣房管局來上班了吧?”
肖夢晴一臉不高興的道:“我調到什麼地方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你管得著嘛?”
“你這死丫頭吃火藥了,這麼衝,我怎麼招惹你了,有什麼不爽的地方你說出來。”
肖夢晴一臉委屈模樣,“你陸縣長多大的官啊,我哪敢不爽。”
陸安無奈的道:“晚上我請你吃飯,有什麼事你只管說,我哪里惹你生氣了,當面給你賠禮道歉總成了吧!”
“晚上沒空!”肖夢晴摔下一句話又朝著里面走去。
陸安一把拉住肖夢晴,“你不答應是吧?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
肖夢晴俏臉一紅,“你放開,這里人多,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說完,她不自然的朝著周圍瞅了幾眼。
陸安一臉無賴模樣笑著道:“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
肖夢晴狠狠的瞪了陸安一眼,氣憤的道:“還縣長呢,完全就是個無賴!”
“無賴?”陸安笑了笑,“隨你怎麼說,反正你不答應我就賴上你了。”
“肖夢晴,找你半天了,你跑什麼地方去了?”
房管局里面電梯門打開,一個衣著氣派的青年走了出來,瞧見肖夢晴,他頓時眼中泛光,一臉笑意的湊了過來。
“許科長。”肖夢晴尷尬的笑了笑,見來人了陸安還拉著自己的胳膊,肖夢晴頓時就在心里將陸安詛咒一頓。
“等會下班一起去吃飯。”怕肖夢晴想多,那個許科長又加了一句:“你昨天才從市里調過來,科室的同事商量好了,請你吃飯,為你接風。”
肖夢晴有些為難的道:“多謝同事們的好意,還是不要了吧,我剛轉過來,宿舍里面亂七八糟的,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許科長笑著擺手,道:“沒事,也不在乎這一晚上的時間,大家可都商量好了,大家一片好心,你可別讓大家傷心呀。”
肖夢晴見推脫不了,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好吧,謝謝許科長和諸位同事了。”
許科長笑著擺手說沒事,然後瞅見一旁的陸安,見陸安拉著肖夢晴的胳膊,頓時臉上就有些不悅了,不過只是稍縱即逝。
“肖夢晴,這位是?”許科長望著陸安,問肖夢晴道。
肖夢晴剛要開口,卻被陸安搶先了,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我是肖夢晴的好朋友,我叫陸安。”
“你好。”許科長還是很紳士的笑著和陸安握了握手,“既然是肖夢晴的朋友,沒事的話一起去聚一下。”
“好啊,我沒什麼事的。”
陸安滿口答應下來,倒是把許科長給說愣了,他其實只是客套的隨意對陸安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陸安這廝連客套話都不說一句滿口就答應下來,於是看陸安更不爽了,心里怒罵,“你他媽的沒飯吃嗎?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
肖夢晴也瞪了陸安一眼,陸安一直拉著她的胳膊讓她很無奈,當然,如果她真的想要甩開,那還是很容易的,問題是肖夢晴的心里根本就不想甩開,甚至還充滿了欣喜。
陸安和肖夢晴站在一樓等許科長上去喊人,肖夢晴這時就瞪著陸安一臉郁悶的道:“你准備拉著我到什麼時候?”
陸安悻悻笑著放開手,肖夢晴又道:“還沒發現,你臉皮倒是厚的很。剛才沒發現人家是說客套話麼?”
陸安腆著臉道:“我管他是不是客套話,不是看你的面子,請我去我都懶得去。”
“嘖嘖嘖,陸大縣長好大的官威啊。”肖夢晴冷嘲熱諷的說道。
陸安無可奈何的苦笑道:“我說肖夢晴,怎麼說咱們也是老同學家老同事,你是不是非得跟我過不去啊?”
“是!”肖夢晴恨恨的點頭。
“把我惹怒了小心我收拾你。”陸安嚇唬的說道。
肖夢晴揚著俏臉,冷哼道:“你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你收拾我啊。”
聽陸安這麼說,陸安故意曖昧的笑了笑,“白天收拾不方便。”
肖夢晴聽了俏臉泛紅,咬牙切齒的道:“不要臉。”
“丫頭,咱能不鬧了嗎?好久不見了,別一見面就和我過不去啊,我這麼想你,你卻冷臉相對,太讓我傷心了。”
肖夢晴不屑的撇嘴,“少給我惡心人,自從你從市房管局調走後,你主動和我聯系過一次沒?”
見肖夢晴一臉幽怨模樣,陸安才知道這丫頭是怪自己冷落了她,頓時就帶著歉意的笑著道:“我這不是剛調到這邊來沒多久嗎,很多事情都得親力親為實在太忙,倒是把你給冷落了,你別生氣,下次我專門請你吃大餐,給你賠禮道歉就是了。”
肖夢晴眼眶紅了紅,說道:“誰生氣了,我犯不著,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只是氣你這人不守信用,明明說好了,再幫我一次把我母親蒙混過去,可你倒好,說了的話不算數,害我母親以為我和你分手了,現在又催著我相親,你說你可不可恨!”
“可恨,可恨!”陸安連連點頭,“要不你掐我兩下,消消氣。”
肖夢晴臉上緩和了一些,說道:“我才懶得掐你,你也沒義務幫我的忙。”
陸安正要說話,就見許科長帶著一幫年輕的同事們走了出來,見那個許科長對肖夢晴一臉的微笑,陸安輕輕撞了撞肖夢晴的胳膊,有意無意的說道:“丫頭,那家伙好像看上你了。”
“無聊!”肖夢晴睨了陸安一眼。
這時和許科長率先走了過來的一名年輕女孩,是個自來熟性子,一副好像和肖夢晴很熟的樣子,望著陸安對肖夢晴問道:“夢晴,這位帥哥是誰啊?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肖夢晴俏臉一紅,模糊兩可的道:“他是我朋友。”
“也在龍泉縣上班嗎?”問話的時候,那個年輕女子將目光看向了陸安。
陸安笑著點頭,“我也是前兩個月才調過來的。”
“有女朋友嗎?”女年輕女子似乎是准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陸安看了肖夢晴一眼。見肖夢晴俏臉有些發燙的躲開,陸安就笑著搖頭,“暫時還沒有。”
“這麼帥沒女朋友,哇塞,那我豈不是有機會了。”
那女孩就咯咯笑了起來,“呵呵,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黃韻玲,這位是我的科長許漢陽。”
許漢陽本來就看陸安不順眼,見黃韻玲又一副花痴模樣的看著陸安,頓時心里更來氣,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臉色有些不悅的道:“都別站在這里聊天了,到四季香去吧,我在那里訂好包廂了。”
陸安今天到房管局辦業務沒有開車過來,來的時候坐的房東的車子,此時要去‘四季香’吃飯,只有許漢陽一人有車子,而卻足有七八人的隊伍,一輛車子肯定是擠不下的,於是許漢陽就建議分三個人坐他的車子,另外的人就自己去打出租。
里面有兩個女同事已經率先坐進了許漢陽的車子,副駕駛還有一個位置,許漢陽就笑著邀請肖夢晴上去,肖夢晴哪里會答應,搖了搖頭,讓她旁邊的黃韻玲去。
黃韻玲也是不願意的搖頭,笑嘻嘻的道:“我要和帥哥坐一輛車子。”
許漢陽氣急,旁邊一名男同事看出了其中的尷尬,於是給了許漢陽一個台階,笑著道:“你們不坐那我就不客氣了,私家車比出租坐著肯定舒服多了。”
“喂,那啥,帥哥,你叫,陸……陸……”
“陸安,陸地的,平平安安的安。”陸安見這個黃韻玲頗有趣,就笑眯眯的介紹道。
三人坐了一輛出租車,黃韻玲扭過頭,笑眯眯的望著陸安,問道:“你在什麼地方上班呀?”
陸安道:“在政府上班。”
“呀,真厲害,這麼年輕就混進政府部門了。”
陸安笑著道:“厲害什麼呀,瞎混唄。”
肖夢晴沒好氣的白了陸安一眼,心說這廝真會裝。
不過黃韻玲還真信了陸安的話,以為陸安在政府里面打雜,就笑著道:“你如果混的不如意可以跟我說,我爸在信訪辦當了個小官,幫你找份好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恩恩。”陸安連連點頭,“那我就先謝謝黃姐了。”
黃韻玲嗔怪的睨了陸安一眼,輕聲道:“我有那麼老嗎?不許喊我姐。”
陸安悻悻笑了笑,咋感覺這個黃韻玲好像真的看上自己了,不敢再接黃韻玲的茬。
肖夢晴也在一旁賭氣的在陸安腰間狠狠掐了一把,陸安冷不提防的被肖夢晴掐了一把,頓時疼的哼唧出聲來,黃韻玲見了就又扭過頭,疑惑的問道:“你咋了?”
陸安尷尬的笑了笑,偷偷瞅了肖夢晴一眼,說道:“沒事,剛才被一個小母蚊子給叮了一下。”
“咯咯咯。”黃韻玲捂著笑了起來,“你真幽默,蚊子還能分公母嗎?”
肖夢晴在一旁羞紅了臉,氣的恨不得狠狠的咬陸安一口。
許漢陽開車先到了‘四季香’飯店,將車子停在飯店門口等著眾人,一個和他關系頗好的女孩就湊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看。
許漢陽摸了摸自己臉,問那女孩道:“張露,我臉有髒東西?”
張露搖了搖頭,說道:“看你好像對肖夢晴有意思。”
見許漢陽沒有否認的笑了笑,張露就繼續說道:“既然喜歡就去追啊,以你的條件,配肖夢晴應該是沒問題的,雖然她長的漂亮,但是你條件好啊,你爸可是房管局副局長。”
許漢陽郁悶的道:“我也想追啊,不過肖夢晴好像對剛才那小子有意思,我估計我希望不大。”
“那可不一定。那小子雖然長的比你強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他硬性條件沒你好啊,如今社會女人不都是向錢看齊嗎。”
“肖夢晴也該不是那種女人。”
張露不屑的撇了撇嘴,“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她不是。”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陸安幾人也到了,眾人在許漢陽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飯店經理是一名衣著性感的妖艷女子,見許漢陽走了進來,帶著媚笑的迎了上去,嬌聲道:“這不是許先生嗎,帶朋友來吃飯呀?我這就去給你安排位置。”
許漢陽笑著道:“不要麻煩黃經理了,我已經訂好包廂了,二樓‘雅安居’包廂,你帶我們上去吧。”
黃經理笑著點頭,邊扭著翹臀向前走,邊和許漢陽說:“這些都是你的下屬吧?”
許漢陽笑著點頭,“今天我們部門來了為新同事,我給她接風。”
跟在陸安和肖夢晴身邊的黃韻玲瞧見黃經理那模樣,不爽的小聲道:“不要臉,打扮的跟老鴇似的,一副拉皮。條的樣子。”
陸安聽了不禁莞爾,也沒想,脫口就道:“她如果是老鴇,那咱們不都是嫖客了?”
此話一出,兩女都是羞紅了臉蛋,黃韻玲比肖夢晴大氣許多,臉龐只是微微紅了一下就恢復過來,咯咯笑道:“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悶稍男,不過我喜歡。”
說完,她臉上又紅了一下。
陸安訕訕的笑了笑,加快了腳步。
到了包廂,點好菜後,眾人圍著餐桌坐下聊天,許漢陽本想和肖夢晴坐在一起,誰知道陸安剛一坐下,肖夢晴順勢就坐在了陸安旁邊,而肖夢晴另一邊的位置又被黃韻玲給坐了,這讓許漢陽很是不爽。
張露看出了許漢陽想和肖夢晴坐在一起,就故意對陸安說道:“肖夢晴的這位朋友,你可以出去幫我買一盒煙嗎?”
張露的語氣充滿了不屑,似乎陸安就是她的下屬的一樣,一副命令的口吻。
肖夢晴聽了張露的話心里頓時不悅起來,兩條柳葉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旁邊的黃韻玲也是一臉的不爽,而且平時她就看不慣張露的作風,於是故意陰陽怪氣的道:“有些人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自己是誰啊?女王啊,這不是不要臉嗎!以為找了個有幾個臭錢的老男人自己就是高高在上了?哼哼哼,可笑。”
張露一聽,頓時不干了,惡寒這臉,瞪著黃韻玲怒聲道:“黃韻玲,你說誰呢,你嘴巴放干淨點,我不找你茬你少惹我。”
“呵呵呵呵。”
黃韻玲自始至終都沒看張露一眼,冷笑了幾聲才說道:“我說你了嗎?點你張露的名字了嗎?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好事壞事都往自己頭上扣,真是佩服。”
“你……”張露氣結,黃韻玲還真沒點她名字,不過在場的誰不知道黃韻玲說的是她張露,奈何人家不指名道姓,你能怎麼著。
“好了,好了,不就是買盒煙嗎,我去就是了。”
坐在張露旁邊,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看起來比較老實,見兩人有越吵越凶的架勢,於是趕緊勸和。
“切,懶得和沒素質的女人計較。”張露睨了黃韻玲一眼。
黃韻玲也不是省油的燈,冷笑一聲,反唇相譏:“確實,有些人就是沒素質和不要臉,找了個禿頂的老男人,天天被那種惡心的老男人壓在身下,不覺得惡心嗎,嘖嘖嘖,這得多好的心理素質才能接受那種男人。”
黃韻玲的話使得張露氣的身子直抖,眼看著說不過去就要動手,許漢陽趕緊坐在張露旁邊,見了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冷靜,然後尷尬的笑著道:“咱們今天是給肖夢晴接風的,不高興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大家都是同事,何必鬧的不愉快。”
許漢陽說著又對陸安道:“路先生,今天讓你見笑了。”
陸安說道:“沒事,同事之間鬧點小矛盾屬於正常現象。”
許漢陽心里罵道,“你他媽的今天不來她們兩能吵的起來嗎?”
許漢陽越想越生氣,見陸安一副屌絲模樣,打算打擊他一下,就問道:“陸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陸安笑了笑,知道許漢陽問這話的意思,心里冷笑一聲,出聲說道:“我能有什麼高就啊,隨便混著玩,沒有工作呢。”
許漢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陸先生,你年紀也不小了,可得有上進心才是,否則以後怎麼娶媳婦?”
陸安裝出一副痴呆的模樣,撓了撓頭,問道:“沒有上進心和娶不到媳婦有什麼關系,我們村的傻二,他是個傻子,不照樣娶到媳婦了。”
見陸安有戲弄許漢陽的意思,肖夢晴就悄悄朝著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差不多就行了,有你這樣裝的嗎。”
陸安知道許漢陽對肖夢晴有意思,就故意打擊他,也湊到肖夢晴耳邊低聲道:“你沒看出來他故意找我的茬嗎?你到底和我好還是和他好?怎麼竟幫助外人說話。”
肖夢晴一聽陸安挨這麼近說話,而且還那麼曖昧,漂亮的臉蛋上就不自然的露出羞澀來。
果然,許漢陽瞧見兩人親密的交談,肖夢晴還對陸安露出害羞的表情,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現在就把陸安的給趕出去。
許漢陽暗地里咬了咬牙,打算讓陸安下不了台,就繼續道:“陸先生這話說的可有些好笑了,你是正常人,怎麼能和一個傻子比呢?傻子娶的那種老婆你願意娶嗎?人啊,得有點自知之明,雖然你條件不是太好,但是找個比傻子好點的媳婦還是沒問題的,但是想找個漂亮的那就不現實了。”
說著話,許漢陽有意無意的看了肖夢晴一眼。
“漢陽兄弟,你瞧不起我?”陸安如同自尊心受了傷害一般望著許漢陽。
許漢陽心想,誰他媽是你兄弟,臉上卻笑著道:“陸先生千萬別誤會,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實事求是的說話。”
陸安一臉郁悶的道:“我看上去有那麼寒蟬嗎?”
許漢陽笑了笑,意思不言已表。
肖夢晴雖然知道陸安在裝,一副受傷模樣也是假的,但是就是不願意聽許漢陽對陸安冷嘲熱諷。
雖然不想和同事把關系搞的太僵,但是這個時候她覺得不說兩句心里就不痛快,於是寒著漂亮的臉蛋,語氣不悅的說道:“許科長,陸安是我的朋友,請你言辭注意一些。”
許漢陽沒想到肖夢晴護陸安護的這麼緊,心里極其不痛快,但是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就悻悻點頭,悶頭抽煙,心里暗自思索整治陸安的辦法。
酒菜上齊,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酒,算是給肖夢晴接風,而許漢陽算是跟陸安死磕上了,一會兒的功夫找出各種理由和陸安喝了三杯,一副領導派頭的和陸安說話。
不過只是一圈酒喝下來,許漢陽神智就不是那麼清醒了,說話有些打結的道:“陸安,你給我說實話,你是干什麼工作的,工作都不分貴賤,何必藏著掖著,既然你是肖夢晴的朋友,你若是和我說實話,我就幫你安排一份好工作,保管比你現在的強。”
“呃,是嗎?”陸安笑了笑,“你能幫我找份工作比現在的強?那你幫我弄個縣委書記當當。”
噗……坐在一旁的黃韻玲聽了陸安的話,剛喝進嘴里的橙汁一下子噴了出來,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坐在陸安旁邊的肖夢晴反倒是鎮定很多,比常務副縣長好的工作可不就是縣委書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