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伸出雙手摸上自己的兩個大奶,像那些男人一樣的動作。
揉捏著自己的雙奶。
奶水流出了之後她把那奶水塗滿了整個雪白之上,繼續揉捏著自己的雙乳,柔軟的豐滿在她的手中不停的變幻著模樣。
她看到藍宇恒坐在她面前全神貫注的看著她自褻,竟然更加敏感起來。
在他的面前也越發騷浪起來。
兩只手晃著雪白的大奶,在藍宇恒的面前引誘著他。
這還不夠。
她又叉開了一條腿,那腳踩在石桌上,兩腿之間的粉穴就這樣暴露出來,盡管是在月光下,她面前的藍宇恒看得並不清晰,可這般隱約的美妙更能誘惑人心。
那手指在兩腿之間來回的摩擦,手背上都沾滿了淫液,她竟然又把那濕漉漉的手背對著藍宇恒展示,月光的照射下閃著淫靡的光。
再加上那檀香玉口內流出的壓抑的呻吟聲。
這一切另藍宇恒不能思考,呼吸急促,也顧不得什麼懲罰不懲罰,想不了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他只想把面前的女人抱在懷里,狠狠的操弄。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他的思想跟不上他的行動。
等他稍微反應過來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抱著沈含玉操弄了多久,有幾百下了?
但是他還是不想停下。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的小妻子有多誘人。
他之前不也是一次次的沉醉在她的溫柔鄉里,長恨春宵苦短嗎。
時間仿佛被定格一般,這段時間沈含玉幾乎都被藍宇恒纏著歡愛,夜夜歡好到天亮。
他們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做愛。
似乎除了歡愛,兩人再也無話可說一般。
沈含玉幾次欲言又止,舍不得這段婚姻,她怕自己一開口兩人之間再無挽留,就此陌路。
藍宇恒幾次想問,卻有忍住,沈含玉一直的沉默,讓他害怕,害怕她心里最終的選擇不是他,他害怕她張口要走,他不敢問,不敢聽。
兩個人逃避著,害怕著,就這樣折磨著自己。
直到藍宇辰歸府,直到他大聲的宣告他是沈含玉的奸夫,直到他對藍宇恒說出那些曾經。
沈含玉看著兩兄弟劍拔弩張的模樣,狠了下心。
說出了她不敢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愛。
她的聲音很輕,那些說出的話,很快便飄散在院中,卻還是狠狠的撞擊在了藍宇恒和藍宇辰的心尖上。
她在藍宇恒兩兄弟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的說出了埋藏在心里深處的情。
“你可有愛過我?”藍宇恒在沈含玉轉身的時候,沉沉的問她。
沈含玉腳步頓住,沒有回頭。
“愛,我不得不承認,我現在還愛你,可是,那又如何,我的愛太廉價了吧,一顆心,同時愛著幾個人。這樣的愛,你會稀罕?你會想要?”
說完,沈含玉加快腳步逃離般的離開了令人窒息的花園。
留下藍氏兩兄弟相對無語。
沉默了很久,藍宇辰伸伸僵硬的四肢,對藍宇恒道:“大哥,我不會離開玉兒,即使不能真正做她名義上的夫君,我也不會放棄,即使你和她和離之後她改嫁他人,我亦不會放棄。我這樣的人,你是知道的,說的好聽,是為皇帝做事,是皇帝的近臣寵臣,說的實際點就是專門為皇帝做些陰暗的勾當。生活在黑暗中,行走在黑暗里,玉兒就是我的救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讓我感受到美好,溫情,感受到溫暖。這道光曾經支撐著我走過漫長的黑暗,走過陰冷的歲月,走過死寂的冰冷。我不想放棄,也不會放棄。”
他說完直盯盯的看著藍宇恒,半晌,沒有等到藍宇恒的回應,也沒有看到他有任何反應,他泄氣。
轉身離開了花園。
直到很久之後,晚霞盡數消散。
藍宇恒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為何我愛的你要同時愛著幾個人?”
那天之後沈含玉便去了大佛寺祈福小住,她原是想靜靜心思,她不想在藍府每日猜測藍宇恒會怎麼做,她怕自己把自己逼瘋。
只好躲到大佛寺,等他做出了選擇,她直接接受就好。
只是天公不湊巧,上山的路上便遇到了久違的大雨。
山路泥濘,山風陰冷。
她還沒來得及拜佛,就住進了佛院之中。
那住持倒是好心,為她請了大夫。
只是那大夫一句話就另沈含玉皺起了眉頭。
竟然有了近兩個月的身孕,她這段時間她被這些事折磨的哪里有心神去想其他。
也未曾注意到小日子的事情,現在想來也是,藍宇辰回來的這段時間她天天被藍宇恒抱著索愛,夜夜的歡愛,白天幾乎都在床上補眠,哪里有那些個閒心思去想別的。
之前怕懷了身孕,她一直都有避孕,這段時間也沒有避孕,難怪了。
那大夫囑咐了她要好生的靜養著,不滿三月的身子最易滑胎,她今日又思緒凝結,郁結在心,偏又受了風寒。
那大夫囑咐了好大一通,才領著藥童出去熬藥了。
沈含玉的手摸上那還平坦的小腹,嘴角笑的苦澀。
穩了穩心神,終是疲憊的睡了過去。
此時的藍府正廳內,幾個姿容出眾,氣質非凡的男人坐在廳內。
氣氛比較嚴肅。
甚至有些凝重。
沈飛白已經猜到了,藍宇恒叫他們過來所為何事。
他上次來藍府時沈含玉的態度,就讓他猜到事情不妙。
但看沈含玉那不想多說,不讓他知道的神情,沈飛白也不想多問,他也一直在等沈含玉做決定,今天,想必是已經有了結果了。
就連一項風流邪肆的秦珏也猜到了。
他和藍宇恒素來是無甚往來,沒有交情的,除了沈含玉的事情,他想不到藍宇恒把他和沈氏二兄弟同時叫來是為何事。
兩人心中明白,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藍宇恒再次細觀廳中在坐的三人,個個器宇軒昂,姿容秀美。
在京城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公子。
他不得不承認,他可以比得過一個,卻比不過他們三個。
甚至就連自己的二弟都比自己要長相英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