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下床之後,不論是春曉還是倩如都是一本正經的,從不說粗話的!
下床之後的她們絕對是高貴、美艷的機關女干部!
大奇抱住小黎繼續撫著她的菊花道:“黎兒,謝謝你!你是第一個讓我真正享受‘後門’的女人。”
小黎微笑道:“有什麼好謝的,黎兒愛你所以願意把一切都給你。聽你這麼說,祺雯她們的你都沒……”
大奇笑著搖搖頭道:“雯兒、萍兒,包括怡靜都還小,沒你成熟,哪有你想得開啊?”
小黎:“這倒也苦是,有不少女性對這個也是很反感的。我是喜歡這樣的,喜歡冤家你非禮我的‘後門’的。”
大奇呵呵一笑道:“什麼?非禮?你情我願的還非禮什麼啊?”
小黎微微一笑道:“就是非禮,就是非禮!”
大奇:“非禮就非禮,反正有得爽就行。以後我要時常地非禮你這!”他邊說變用手指輕撫她的菊花。
小黎:“無所謂了,本姑娘喜歡你非禮我這。哈哈!”
兩人說笑了一會就聊起正經話題來。
小黎:“老公,明天什麼時候回榕州?”
大奇:“明天上午九點的汽車,走高速的豪華客車。”
小黎:“那今晚我們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坐車呢!”
大奇:“行,老婆,聽你的!”
兩人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大奇看看手機時間才早上七點鍾。
他看了看小黎還在睡夢中。
夢中的女人真的很美,一臉的恬靜,嘴角還帶著絲絲的笑意。
她的氣色比昨晚還好,應該恢復90%以上了。
看著心愛的女人如此安靜地沉睡在自己的身邊,作為男人,大奇深感成就。
黎兒啊黎兒,我要你永遠都睡在自己的枕邊,永遠都做我的女人!
男人忍不住吻起睡夢中的美艷尤物來,吻著吻著小黎也醒了。
小黎:“你昨晚沒盡興,一太清早就龍精虎勐的。你真的好強哦!”
大奇一把摟過她,一只手細細地把玩著她那對彈性十足的巨乳說道:“不強,能做你老公嗎?”
小黎媚笑道:“有多強啊?”同時,她的一只柔荑也輕輕地套弄著男人那早已是堅挺無比的“尊嚴”。
大奇呵呵一笑道:“在你的這、這、還有這全方位的各進攻一次絕對沒有問題。”男人一邊說一邊用手分別撫摸了一下女人的紅唇、“寶貝”和後庭一下。
小黎笑道:“我才不信你有那麼強呢?”
大奇立刻翻身壓在了柔弱無骨的女人的嬌軀上微笑道:“老婆,不妨一試?”小黎主動地吻了男人的嘴唇一下說道:“好了,好了,我信,我信!我的老公當然要強了!不然家中的四房老婆怎麼吃得消啊?”
大奇笑道:“這話我中聽。改天,我要讓祺雯、你、慕萍還有怡靜你們一起伺候我!”
小黎用手指戳戳男人的額頭微笑道:“你是色狼,還玩通吃啊?一吃就吃四個,你不要命了啊?”
大奇繼續輕撫著女人的巨乳道:“什麼不要命啊?這叫風流,也叫瀟灑。”
小黎格格笑了起來道:“我倒無所謂,反正都是伺候你,她們願意這樣伺候你嗎?”
大奇自信地點點頭道:“不信等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一定把你們四位美女整得哭爹喊娘的。”
小黎笑道:“就怕到時候你連下床都沒力氣,站也站不穩。看到時候,你還嘴硬不?”小黎呵呵直笑,身子一顫一顫的,一對碩大的乳房抖動不已看得大奇心里直發癢。
小黎又說道:“不過,說實在的,你確實很強,整起女人來確實有一套!來,你躺下,我來給你點新花樣,讓你做回神仙。”
一聽女人說有新花樣,大奇頓時來了興致。
他急忙翻下小黎的身子老老實實地躺著。
小黎將被子一掀,兩人都赤裸在空氣中。
昨晚兩人是赤裸相擁而睡的,此番可好,連衣服都不用脫了。
大奇舒舒服服地躺著,女人跪在男人的兩腿間。
她衝著大奇拋個媚眼便用兩只手抬起他的一只腳將其抱在胸前。
“黎兒,你這是做什麼?”大奇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她比了個飛吻的手勢說道:“噓,安靜!這招也是在網絡上學的,我拿來試試。”大奇只好微笑著不說話安靜地看著女人的動作。
只見女人抱著男人的一只腳,她伸長舌尖吐著靈活的小香舌輕舔起他的腳趾來。
大奇的腳趾處立刻傳來一陣陣舒適的快感,他輕輕地顫抖著腿部。
看著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居然用那口最性感、最紅艷、最濕濡的小嘴“伺候”著自己的腳趾,大奇深感作為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其實這種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腳趾的感受更多的是來自於心理,而非生理。
單就生理而言,還不如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的風流物來得舒服,但是心理上卻給了自己一種莫大的享受。
小黎紅著俏臉,睜大雙眼,盡情地飛舞著靈活的小舌尖。
她用舌尖仔細地舔著男人的每一個腳趾頭,然後又把每一個腳趾頭都含入紅艷、溫暖的小嘴中含啜,連每個腳趾間的縫隙都被她甜得濕濡不已。
她一邊用唇舌伺候著男人的腳趾一邊問大奇:“老公,舒服嗎?”大奇點點頭微笑道:“黎兒,你對我真好!”
男人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言語來稱贊眼前的女人,他只能很朴實地說句“你對我真好”這樣的話語來。
女人受了男人言語的鼓勵則更大力地吮吸起他的腳趾來。
不僅如此,她還用唇舌伺候起男人的整只腳掌來。
小黎用唇舌“伺候”完男人的一只腳,便如法炮制地伺候起他的另一只腳來。
看著小黎如此殷情地伺候自己,大奇的心中對眼前的女人充滿了感激之情。
小黎用唇舌伺候完男人的雙腳後,便輕輕地伏在他的身上,用小手輕輕地撫著男人的臉蛋。
小黎:“不知為什麼,我總想把自己最溫柔的一面展示給你。”
大奇微笑道:“我童大奇真是三生有幸能讓你這樣美貌的女人如此溫柔的對我。”
小黎:“自從上次你打歹徒救我的那時起,我就有一種衝動。想在你面前做個真正的女人,做個依靠你的女人!”
大奇:“黎兒,在大奇心中,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也是我的親人。我總感覺你對我特別的親切、特別的溫柔。”
小黎:“能告訴我,祺雯是怎麼對你的嗎?我知道你愛她愛得很深。”
大奇:“她這個人很愛我,‘刀子嘴,豆腐心’。心里很疼我,但總是板著臉嚴嚴肅肅的。”
小黎:“只要她是愛你的,方式可以不必過於計較嘛!”
大奇點點頭道:“我從不計較她的,她這個人做事情還是比較有分寸的,也很懂得禮節,對我媽特別尊敬。我媽也喜歡她,還把祖傳的玉扳指都傳給她了!”
小黎:“玉扳指?”
大奇點點頭就把母親傳玉扳指的事情告訴了小黎,還把玉扳指的故事也講給了她聽。
小黎聽後直笑,她說道:“難怪你要我讓著她,原來她是真正的童家正室啊。連你媽都承認了。”
大奇微笑著點點頭道:“那個扳指,我媽一直保存著,小時候看都不讓我看一眼。”
小黎:“你們童家的故事還真多,不過我也挺喜歡你們家大宅子的。感覺很舒服,住進去很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大奇:“以後,除了祺雯,童家大宅就你說的算了。你是我的二老婆!”
小黎:“二不二無所謂,只要做你老婆就行!”
大奇:“那不行,二老婆就是二老婆。”
小黎感激地輕吻一下男人說道:“等下就要坐車回榕州了,我們還有一點時間,讓你的二老婆在龍海這個美麗的城市再好好地伺候你一回。”大奇點點頭,他明白女人的意思。
接下來的場景是男人起身背靠床頭叉開兩腿,女人則跪伏在他的兩腿間。
她伏著臻首用唇舌盡情地“伺候”著男人的“利劍”。
女人舒著眉頭,一臉輕松地,她的舌尖分泌的涎液越來越多,順著嘴角溢出來,將一整支“利劍”塗得晶晶亮亮的。
男人舒服地享受著,他用手輕輕地撥著女人的烏黑秀發,用鼻子嗅著她的縷縷發絲清香。
此刻的大美女已經略微支起身子偏著頭,兩片紅艷艷的嘴唇上下張開竟然橫著叼著“利劍”似吹口琴一般左右舔舐著。
果然是個新花招,如此的唇舌享受,大奇還是頭一次。
大奇:“黎兒,日後和我住一塊你一定要用心鑽研這些新花招,老公特別喜歡你用新花招來伺候我!不僅如此,我還要交給你一個任務。你要把你的本領傳授給祺雯她們,讓她們也學會,好不好?”
小黎停下口中的活兒嬌滴滴地說道:“老公,你是黎兒的男人。你要黎兒怎麼做,黎兒就會怎麼做。總之,你不僅是我的皇帝,我要讓你當神仙,你放心好了。這些小事不需老公吩咐,黎兒會教好祺雯她們的,我會讓祺雯、慕萍她們做得和我一樣的好!誰讓你是我們幾個的皇帝呢?”
大奇很開心地說道:“祺雯喜歡把我當皇帝看,你也是。我真是太喜歡你們這兩個皇後了!”
小黎一聽微微一笑又繼續她的小嘴活兒。
她的雙唇夾著“利劍”橫著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來回摩擦,舌尖還隨著紅唇的移動不停地舔舐著“利劍”的身子。
這只“騷狐”真是天才式的床上尤物。
她總有一些讓自己感到始料未及的技巧來滿足自己。
這麼一來,“利劍”的根部也能享受大美女的唇舌“伺候”和愛撫。
“騷狐”似乎深知自己的心意。
她用唇舌這麼橫著“伺候”一陣,又轉過頭將“利劍頭”連著一截“利劍”的身子含進嘴里套弄著“伺候”,過一會又吐出來再橫著“伺候”。
時不時,還用靈活的小香舌“掃蕩”一下男人“利劍”的兩個圓圓的又敏感無比的“小侍從”。
大奇開始忍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了。
他全身微微地顫抖著,呼吸越來越渾濁。
“……唔……唔……”男人勐然一張嘴,吐氣開聲。
眼前的大美人卻握住“利劍”根部,執意將“利劍”含進嘴里一大截勐力套弄起來,臻首像個小雞啄米似的一上一下起伏不已。
同時,她的喉嚨里發出含溷不清的聲音。
經過女人這一陣子的賣力“伺候”和吮吸,男人的“利劍”被弄得青筋怒張,通身發燙,碩大的“利劍頭”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
“利劍”怒瞪著圓圓的眼睛直瞅著美艷、性感、風騷的絕代佳人。
佳人興奮起來!
大奇站起身來,將佳人轉了個身,讓她抬高雪臀,玲瓏浮凸、晶瑩如玉的女人身子便呈現在他的眼前,臀縫間的春光盡瀉!
眼前的女人渾圓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鮮嫩幼滑、潔白無瑕。
那保護“寶貝”的毛發被春水兒浸潤得烏黑發亮還微微有點濕意。
自己感到心神一震,一股熱血直往上涌,欲火騰升。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使用手扳著滑不熘手的性感臀尖,用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
他將“利劍”直接刺進了她的嬌艷菊花里。
只是重重的一下,便將半支“利劍”刺進了菊花中。
“哦……怎麼……又……又是這里……”小黎回過頭來語氣略帶埋怨,大奇微笑著說道:“我喜歡,就要在你這里。昨兒個沒有在這里盡興,今天早上補回來。”
小黎有點責怪地看著大奇,但馬上又微笑道:“死男人,太干了啊,里邊有點疼。”大奇這才想起來這“後門”並非“前門”。
他連連向女人道歉,從女人的菊花里抽出“利劍”。
男人用手掏了一些女人“寶貝”處的春水兒在她的菊花上,用手指四周塗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