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白沙公寓,大奇便招呼冬月在客廳坐下看電視。
小玲從冰箱里拿出水果招呼大家吃,特別給冬月削了個紅富士。
大奇左手擁著貝貝,右手摟著佳欣,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玲則和冬月坐一塊。
五個人沒事做閒聊,邊看電視邊閒聊。
大奇問大家:“姑娘、美女、妹妹們:期末復習怎麼樣了啊?”貝貝笑著點點頭,大奇對她是放心的。
小玲則說:“再看幾天差不多吧。”佳欣也說:“我應該可以及格。”大奇又問冬月:“冬月,你呢?”舒冬月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熟悉、熟悉。謝謝大哥的關心!”電視中正好在放映《青春的童話》,四個女生都愛看。
大奇沒辦法,只得陪看。
看完電視後,小玲說道:“今天是周五,明天周六加班復習。現在我們打麻將吧!”大伙都同意,冬月笑道:“你們剛好四個人,不是天天可以打麻將啊?麻將很好玩的。”大伙哈哈大笑。
於是,“播音四美”圍成一桌打起麻將來。
大奇一會坐在小玲身旁“指手”,又一會坐在貝貝身旁“畫腳”,又一會坐在佳欣身邊“七嘴”,最後還在冬月身邊“八舌”。
冬月不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吃她的“豆腐”,對於小玲、貝貝和佳欣則不一樣了。
他時而扳過小玲的臉蛋親一親,再著將手按在貝貝的酥胸上廝磨,還要在佳欣的臀部上輕輕拍拍。
三女都愛大奇,無所謂了,均格格笑個不停。
倒是冬月看到眼前的四人調情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打完麻將後,小玲抱了一床毛毯給冬月道:“麻煩你睡沙發,不好意思哦!”冬月微笑著搖搖頭。
而此時的大奇卻擁著佳欣洗“鴛鴦浴”去了。
沙佳欣殷情地伺候這大奇洗浴。
大奇很欣賞俊美人佳欣的美妙身段、細膩皮膚和俊美的臉蛋。
他時不時地親吻她的酥胸和輕撫她的俏臀,佳欣均微微一笑,含羞地看看大奇。
大奇問她:“欣兒,你真的是心甘情願和我們在一起嗎?”佳欣微笑著點點頭,主動地吻起大奇來。
大奇說道:“小妮子,你是越來越懂得討好我了。”佳欣細聲道:“還不是你經常要人家這樣的。”大奇微笑道:“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佳欣紅著臉點點頭道:“你對人很溫柔。”大奇輕輕撫著她的酥胸道:“小妮子,用這伺候我。”佳欣微微一笑,將柔軟的身子往下移了移,將酥胸湊近他的胯部,稍稍用手將自己兩邊的胸脯往中間一擠……大奇感受著俊美人的廝磨,欣賞著純美少女的浪態,不停地夸獎道:“欣兒,你真好,我愛你……”
兩人洗完澡後,是小玲和貝貝一起去浴室洗澡的。
大奇也真是,直接將佳欣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還很自然地和冬月說話。
佳欣擁著大奇的脖子,一臉幸福的微笑。
冬月還是很羨慕佳欣的。
小玲和貝貝洗完澡後,冬月也去浴室洗浴去了。
當冬月從浴室出來時,大奇四人都夸獎冬月漂亮,羞得她一臉的紅暈。
眼看都快十二點了,大奇說道:“冬月,委屈你在客廳休息了。我們睡覺去了。”小玲說道:“主人,要不我陪冬月在客廳睡。你和貝兒、欣兒一起睡吧。”大奇笑著點點頭便擁著貝貝和佳欣睡覺去了。
晚上小玲和冬月槍雙雙睡在沙發上。
冬月主動找小玲說話。
而大奇則在臥室和貝貝、佳欣調情、行房。
三人發出比較大的聲響,小玲已經習慣了,而冬月則問她:“小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小玲說道:“冬月啊,你不睡啊?”
冬月微笑道:“睡不著啊。你瞧這臥室里吵的。”
小玲笑道:“我們四個經常這樣的,沒事的。大哥這人就是這麼風流,我們姐妹都喜歡他。”
冬月道:“小玲,你們相互之間就不吃醋嗎?”
小玲:“吃醋?你是說吃大哥的醋啊?”
冬月點點頭,小玲繼續說道:“大家都是好姐妹,無所謂了。大哥這人有本事,在哪都是女人一打的。我吃不了這麼多的醋,只要他對我好就行。”
冬月說道:“那貝貝和佳欣也是這麼想的嗎?”
小玲點點頭道:“我們三個都是大哥的女人,她們肯定不吃醋啊。嗨,冬月,人活一世,找個心愛的男人不容易。有本事的男人都三妻四妾,這是宿命啊。我倒喜歡大哥的坦誠,他從不隱瞞他自己有多少女人,也從不騙我。說實話的,這樣的男人還真少。冬月啊,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是不是也喜歡大哥啊?”
冬月點點頭道:“我……我是挺喜歡他的。但是,他實在是太花心了。嗨……”
小玲說道:“你管他花心不?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肯跟大哥,他肯定也疼你的。我決不騙你。冬月啊,其實大奇心里也有你,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我知道他為什麼不敢對你有所表示。”
冬月好奇地說道:“為什麼啊?快告訴我,快告訴我!”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小玲給激起來了。
小玲笑道:“你瞧你,你瞧你,很明顯,你也是喜歡大哥的。嗨,我不會吃你醋的,放心。好吧,既然你這麼感興趣,我就不妨告訴你。大哥一直都有幫助你,但他怕別人說他是對你有企圖才幫你,所以……所以,他就從不對你表示什麼了。”
冬月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知道的?”
小玲微笑道:“我了解他這個人,所以我知道。信不信隨你吧,總之,冬月啊,大哥是個不錯的男人。至於他風流好色,那是每個男人都這樣的。你不要太介意。現在社會上哪個男人不這樣啊,除非他沒本事。我告訴你,我爸爸是教授,也有兩三個外遇。我媽知道也沒說什麼,沒辦法,因為我爸爸還是顧家的。”
冬月說道:“可是,我曾經被別人包養過,而且不只一個……你也是知道的。大哥,他……他怎麼還會看得上我呢?”
小玲呵呵笑道:“傻丫頭,不要怕。大哥常說‘英雄不問出身’,他不是那種拘於小節之人。只要你現在好好跟著他,他沒有理由不要你啊。放心吧,他常在我們面前夸獎你長得多好看、多漂亮呢!睡覺吧,夜深了,明天還要復習呢。”
冬月便點點頭,此時的臥室傳來貝貝的一聲尖叫——她已是被大奇第三次送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
冬月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她有點想和大奇在一塊,但又覺得,他這人太花了。
所以,她很猶豫。
要是大奇直接甩錢包她,她會答應。
但真正付出感情,她卻不會輕易答應。
因為冬月從沒有對誰真正付出過真情。
冬月時常都在心里認為:我只是以肉體去換點錢而已,不是以感情去換錢。
所以,她對包養過她的兩個男人沒有絲毫的留戀。
可這回她是真的對一個男人動心了,那就是大奇。
這反而讓她戰戰兢兢起來。
她的內心在思考,在彷徨,在掙扎。
所以,她一晚都沒有真正睡著。
第二天,大奇便回家去了。
“播音四美”一起去圖書館自修室進行期末復習。
按照習慣,大奇會有兩天不在家,所以,這兩天冬月都是在白沙公寓和另外三美一起吃住的。
大奇回到家無非就是陪陪老婆們,帶帶自己的三個小孩。
突然,家里的電話響起,是母親從長青的童家大宅打來的。
大奇:“媽,你還是出來和我們一起住吧?在家多沒意思啊!”
母親:“算了,我跟你住了好幾年,老家都陌生了。還是家里習慣。過段時間,我出來看看孫女、孫子。不知為什麼,我是特別想看到他們長大,希望他們一夜之間就和你一樣大了……”
大奇開心地說道:“好的,好的……媽,您要出來救出來吧,我去老家接您也行。”
母親:“你不是要上課嗎?”
大奇說道:“大學的課程沒關系,兒子自學也能搞定。您什麼時候出來?”
母親:“就這幾天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大奇點頭道:“好的,好的。”母子兩個又閒聊了幾句才掛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大奇覺得母親好像有點怪怪的。
他心想:可能她太想念孫子、孫女了吧。
這個周六的晚上,大奇是在怡靜的房間里過夜的。
當然,不只怡靜一個人,還有馬兒、玉樓和麗潔。
五人難免要戲耍一番。
大奇對每個老婆都不錯,由於他的“威力”持久,五女均得到了相應的滿足。
當他讓玉樓用酥胸替服侍他時,夸獎道:“姐姐,你的本錢好大啊!”玉樓嫵媚一笑道:“難道冤家不喜歡嗎?”大奇笑道:“喜歡,喜歡,繼續……”
晚上入睡的時候,怡靜突然說道:“哥哥,我想媽了。我能不能回老家看看她?”
大奇撫著她的臉頰說道:“沒事的,她過段時間會出來。我今天和她通過電話了。她要出來看看孫子、孫女們。”
怡靜開心地說道:“真的啊?”大奇輕輕拍拍她的臉蛋道:“妹妹,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怡靜微笑著將玉首埋進大奇的懷里。
星期天早上,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祺雯接完電話後立刻跑到怡靜的房門口喊大奇起床。
慌得大奇趕緊從怡靜的床上爬起,五女在床上都被吵醒了。
玉樓道:“什麼事,這麼急?”
祺雯說道:“大奇啊,快起床啊。家里出事了,快起床!”大奇只穿了一條內褲便打開房門問她:“大老婆,什麼事啊?”祺雯神色慌張地說道:“老家的保姆打了電話過來,說媽暈倒送醫院了……”
“啊!”大奇被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房間里的五女一聽,立刻穿衣服起床了。
怡靜連忙問祺雯:“雯姐姐,媽,到底怎麼了?”祺雯搖搖頭道:“保姆說她老人家送醫院了。”
大奇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又撥通家里的電話,是一個老鄰居接的。
鄰居說:“老太太暈倒送醫院了,120來過了,保姆也去醫院了,我替老太太看家。”大奇連說:“謝謝,謝謝。麻煩你對保姆說,我會馬上回長青。”
大奇立刻撥通韓夢的手機讓韓夢替他請假,韓夢關切地問道:“都期末復習了……你去幾天啊?”大奇說道:“我也不清楚,我每天和你通電話。”韓夢只好說道:“好吧,好吧,學校里,就我來替你處理好了。你要小心點,車子別開得太快……”韓夢一番囑咐後,大奇才掛上電話。
他對祺雯說道:“雯兒,我已經請假了,我回老家看看。”被祺雯一喊,所有的老婆都醒了,連岳母也快步跑過來問清情況。
小黎說道:“冤家,你也別著急。我陪你回去看看。”每個老婆都說要回去看。
怡靜幾乎是哭道:“哥哥,帶我回去吧,我長期照顧媽的,她喜歡我在她身邊的。”
祺雯說道:“慕萍呢?”
慕萍立刻說道:“雯兒,我在這呢。”
祺雯說道:“我陪大奇回老家,靜兒跟我們一塊走。家里的三個孩子你就多看著點。”慕萍說道:“姐姐,你放心吧,小奇交給我們沒事的。”祺雯又對倩如等幾個少婦說道:“姐姐們,家里你們多看著點。”春曉說道:“長青青州醫院的院長是我以前同事的哥哥,我也回去吧。媽在醫院,一定要有熟人啊。”
大奇說道:“老婆們,那我們五個人就回老家了。倩如、玉樓,家里的事情你們兩個拿主意,多和大家商量商量。我們即刻起程。”每個老婆都說:“老公,放心吧,我們會聽話的。”於是,大奇便和祺雯、小黎、春曉和怡靜一起乘車回家了。
臨出門時,岳母特意叮囑祺雯:“女兒啊,讓春曉開車吧,她穩重些。大奇心煩意亂的,最好別開。”春曉點點頭便做到了駕駛座位上。
祺雯對她媽說道:“媽,你可不要再鬧什麼事出來哦……”岳母說道:“放心,放心,我知道分寸。我不會在這時候給家里添亂!”
大奇在路上打了電話給小玲,對她說家里母親出事了。
小玲也千叮嚀、萬囑咐讓大奇小心。
“播音四美”都擔心起大奇來,這里便不再多加表述。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行程,大奇五人在第一時間感到長青最大的醫院,青州醫院。
當他們趕到時,母親已經在病房躺著了。
保姆一看到大奇就說道:“童少爺啊,你可回來了……”大奇問保姆:“我媽什麼病啊?”保姆說不清楚。
春曉則立刻打電話給院長,讓院長過來一下。
祺雯、小黎和怡靜則負責在床頭照顧大奇的母親。
很快,院長就過來了,他詢問了一下手底下的醫生和護士後便對大奇和春曉說道:“你母親的病不輕啊,需要做進一步的化驗,我親自來做吧。你們先去前台交納相關的費用。”大奇哭著握住院長的手說道:“院長,無論什麼代價,請您一定要讓我母親沒事……”院長拍拍大奇的肩膀說道:“我盡力吧,兩個小時以後會有結果的。”春曉也極力在院長面前說好話,院長笑道:“春曉妹妹,我會處理好的。”院長的妹妹是春曉以前在機關上班時的好朋友,春曉在此之前已經打電話給她了。
春曉的同事和春曉均打電話給院長,所以,院長便在第一時間感到醫院。
大奇的母親處於昏迷狀態,怡靜握著她的手眼淚流個不停。
祺雯和小黎也眼含熱淚的。
大家心里似乎都覺得:老太太有可能得的是絕症。
大奇坐在母親旁邊像個木頭似的,眼淚稀里嘩啦地流,但他沒哭。
總之,從昨晚的電話到現在他總感覺母親好像和往常不一樣。
大奇問保姆:“老太太,這兩天有什麼不平常的表現嗎?”保姆搖搖頭道:“不會,她昨天還去公園聽戲呢。我陪著她一塊去的。昨天晚上說頭暈胸悶,但她自己說很想打電話給少爺你,於是她便打電話了。沒想到,今早刷牙的時候,她就突然暈過去了。”大奇說道:“謝謝你啊!”保姆趕緊搖頭道:“嗨,謝什麼呢,只要老太太好起來就行。”
祺雯突然想起,大伙都還沒吃飯呢。
於是,她便對大家說道:“靜兒,你先看著老太太,我們先吃飯去。我會打包回來給你吃。”怡靜流淚點點頭……大奇、祺雯、小黎、春曉和保姆一起吃飯去了。
這個童家大宅的保姆叫七嬸,好像是老太太最近請來的,原先那個回家抱孫子去了。
五個人,只有大奇吃不下飯,其余的人都還好。
不論小黎、祺雯或是春曉怎麼勸,大奇總是搖頭說吃不下。
顯然,他在擔心自己母親的身體。
因為院長的化驗報告很快就會出來了。
後來,大奇見眾人都勸他吃飯,他才胡亂吃了兩口就趕回醫院了。
祺雯將打包的飯菜帶給怡靜吃,怡靜也是草草吃兩口就無法再吃下去。
大約下午兩點鍾左右,院長找到大奇和春曉對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童先生,春曉妹妹,伯母是腦癌……晚期。你們想開點。”大奇立刻說道:“醫生,不論多少錢,我都願意花……”院長搖搖頭道:“不是錢的問題……不好意思……最多就幾天時間,可以考慮幫伯母准備後事。”
這時的大哥反而不哭了,他知道哭也沒用,但他眼里留著淚。
他傻傻地回到母親身邊,慢慢地坐下。
怡靜立刻問他:“哥,院長怎麼說?”大奇說道:“腦癌,晚期。”
“什麼?”怡靜一聽當場就倒在祺雯的懷里哭起來,沒有一個人是心情好的。
祺雯、春曉和小黎都流淚了,保姆七嬸也哭了。
大奇更是低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想起小時候和母親一起吃的苦,想起母親曾經為自己上學而去酒店洗碗的情形,他甚至還想起小時候頑皮被母親揍的情景。
大奇心里喊道:媽,你再打我一頓也好啊……
大約,三點半左右,大奇的母親醒過來了。
老人家相當的聰明,她一睜眼就說道:“奇兒、雯兒、靜兒、黎兒,還有春曉啊,你們怎麼回來了啊?”
大奇擦干眼淚說道:“媽,沒事,就回來看看您而已。醫生說您可以出院了。我接您回家吧!”母親點點頭微笑道:“那好,我們回家吧……”於是,大伙一起接母親回童家大宅。
是大奇背著母親出醫院的,因為老人家根本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來到醫院大門,大奇叫了輛人力車,他和母親一起乘人力車回家。
其余的人,包口保姆都是乘車回家的。
怡靜哭得跟淚人似的,祺雯一再勸她:“靜妹妹,等下在媽面前……”怡靜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在媽面前哭的。”祺雯的電話響起,是榕州那邊的大奇的老婆們打來的。
她們都在詢問大奇母親的病情,祺雯如實說了。
一下子,悲痛便從長青蔓延到了榕州……
回童家大宅後,大奇讓母親在一條靠背藤椅上坐著。
母親問大奇:“奇兒,我知道自己可能大限到了……”大奇笑道:“媽,您別亂說,醫生說沒事的。”母親微笑道:“傻孩子,你什麼時候說謊能騙得了我?呵呵,跟媽說實話,我得了什麼病?為什麼,我的頭不疼了,而手腳卻動不了了呢?”
大奇想了很久,看看祺雯,祺雯含淚點點頭,小黎也點點頭。
怡靜“哇”的一下子便撲到母親懷里哭起來,大伙都跟著哭起來了。
母親明白了,她一邊撫著怡靜的頭一邊對大伙說道:“都不用說了。我的頭疼病幾十年了,今天暈倒醒來後,感覺頭腦特別的輕松。我知道這是什麼緣故——回光返照吧!”大奇立刻跪在母親面前哭道:“媽,兒子不孝,兒子不孝啊……”母親也流出一滴淚道:“兒子啊,不要哭。媽活到這把年紀,什麼都經歷過了。喜怒哀樂、榮辱興衰經歷過太多了。媽真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好我的孫子、孫女們啊。希望童家以後人丁更興旺。不要怕麻煩,奇兒,讓你那麼多老婆每個人都生,這樣我們童家就再也不會沒有人氣了。”
大奇說道:“媽,不是我不孝。這生孩子,也得她們願意生才行。放心,童家不會絕後的。我們童家的香火還會延續的。”
母親微笑著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那麼風流呢?一下子娶了那麼多女人回來。呵呵,以前我還擔心你娶不到媳婦呢。嗨,你比你曾祖父還好色、還風流啊!媽管不了你了,好自為之吧。總之,以後童家考靠你和雯兒了。雯兒,你過來。”
祺雯哭著來到母親的身邊跪著說道:“媽,您別這麼說。您會好起來的。”
母親說道:“雯兒啊,你要多多幫助大奇,多理解他。我知道他最聽你的話。必要時,你也得管管他,別讓他到處沾花惹草的。”
祺雯流淚點頭道:“媽,我會的,您放心吧!”
大奇的母親還和小黎、春曉和怡靜說了許多話。
她老人家似乎不是很悲傷,她說:“我很開心,看到大奇如此有出息。至少他比他父親強了一百倍、一千倍。我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再見到我的婆婆……也就是……大奇的婉兒……婉兒祖母。大奇啊……你聽好了。媽只有一件事情交代你。”
大奇依舊跪著說道:“媽,您盡管說吧……我……我聽著。”
母親說道:“一定要找到你的婉兒祖母,哪怕只是見到她一面,一定要喊她一聲祖母。‘她才是童家真正的當家人’,這是你小時候,你祖母交代的。”大奇小時候見到的祖母不是婉兒,而是他爺爺的第二個老婆。
但大奇在不知道婉兒,也就是妙清之前,一直都認為自己小時候見過的祖母就是親祖母。
大奇說道:“我一定設法打聽到祖母的下落,您放心吧!”
大奇的母親交代完相關的後事之後,當晚就逝世了。
大奇和怡靜哭得死去活來的。
他的眾老婆也都將咖啡店停止營業,全部抱著三個孩子從榕州乘車趕回來參加喪禮。
韓夢和“播音四美”也打電話給大奇,都是祺雯和小黎接的。
她們都叮囑祺雯:“都知道他是個大孝子,讓他不要太悲傷。”畢竟,韓夢和“播音四美”都沒有見過大奇的母親,不會顯得過於悲傷。
但小玲、貝貝和佳欣也在榕州哭了。
貝貝說道:“估計主人會崩潰。”只有舒冬月沒有哭,因為她雖然喜歡大奇,但沒有和他有過什麼實質性的交往,體會不到大奇對母親的感受。
這大奇的母親一過世,什麼三大伯、七姑姑、九姨媽之類的親戚都來吊唁。
雖說進入二十一世紀了,但大奇的伯伯說道:“弟妹是童家的頂梁柱啊,沒有她,哪有童家的今日啊。嗨,必須按照家族的最高儀式舉行喪禮。”大奇點頭道:“大伯,您拿主意吧。”於是,大奇的伯伯和叔叔、嬸嬸也都趕來幫忙籌辦喪禮。
祺雯和小黎井井有條地接待者各路前來吊唁的人。
讓大奇最為感動的是,長青一中校長也派了秘書前來慰問大奇,大奇的恩師老蔡則親自前來童家大宅安慰大奇。
老蔡的一番話讓所有全來吊唁的人感嘆不已。
老蔡說道:“童家是以前長青的名門望族。祖上對長青的各種慈善和教育事業做出過特殊貢獻。但是,從五十年代開始逐漸末落。到了大奇這一代總算有點重振家風的感覺。可這一切都是老太太(指大奇的母親)教子有方的緣故。可她自己沒享幾年清福就走了……嗨……”大奇一聽感動得熱淚盈眶,緊緊握著老蔡的手不放。
出殯這一天,大奇所有的老婆,凡是老太太見過的都到齊了。
小奇、曉雪和曉風也戴孝,他們三個的祖母過世了。
前來送殯的隊伍非常的長,有很多是童家大宅的老鄰居和大奇母親生前的親朋好友。
當然,童家的親戚也幾乎都來了。
現在的童大奇,可不是幾年前的童大奇。
很多親戚朋友都非常給他面子,因為他絕對屬於年輕人中的佼佼者——還不到25周歲,就身價四五千萬。
再說,他對當地的教育、慈善事業也是有所投入的。
很多人就是衝著這一點才來童家吊唁的。
大奇讓韓夢幫他再請假一個星期,他處理完喪事後,便領著眾老婆回榕州了。
至於童家大宅,大奇請了兩個四十幾歲的婦人在里邊住著,每個月給她們算工錢。
其中一個就是七嬸。
大奇對她們說道:“一定幫我看好童家!我每年會回家過春節,清明也會回來掃墓。”兩個婦女都說道:“童少爺,放心吧。你是童家的真正主人,要經常回來看看啊。老太太的牌位還在這呢。”大奇點點頭說道:“七嬸,要記得常給我媽上香。逢年過節做點她老人家愛吃的東西……”七嬸流淚說道:“少爺,放心吧。這老太太就像我的親大姐一樣。”大奇這才放心回榕州。
這段時間,他的每個老婆,連同岳母都非常關心他,不停地安慰他要節哀。
韓夢和小玲她們幾個學生妹也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給他。
回榕州的路上,大奇和祺雯、小黎、怡靜等同乘一輛車,是祺雯開車的。
他一路上,不僅一路上,應該說回家的這段時間,他都在想著母親拉扯自己長大的情形。
想著,想著也就回到榕州了。
一回到榕州,他便乘車回到學校去了,因為期末考試臨近,而他卻沒有復習。
這段時間,他忙著處理母親的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