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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9章 程姑奶奶對我笑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563 2024-03-02 19:12

  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大難不死之後,未見後福來至,接二連三便又發生了太多事情,我表面上安之若素、泰然處之,可實際上呢?

  包括對小夜一事的釋然、堅定,或多或少,其實都有一些勉強和偽裝的成分,因為我若慌了、亂了,甚至哪怕只是表現出些許的猶豫、退縮或者恐懼,勢必都會導致所有的人皆要更慌、更亂,亦唯有我鎮定如常,展現出運籌帷幄的絕對自信,才能保證關心在意我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從我的安排和指揮,不至於善做主張、弄巧成拙,故而貼心知己雖多,我非但不能與之傾吐,反而還要加倍的謹慎,唯恐被瞧出絲毫端倪,倒是唯有對我“居心叵測”的冉亦白,我可以有所保留的吐露幾分,發泄幾句,稍作釋放,更得了她不小的安慰,否則,單是小夜與後媽竟是親姐妹這一件事情,多半就已然成為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了——並不完全是冉亦白對我的安慰和鼓勵起到的效果,更因為她非常不討好的故意在我最糟心的這個時候,先後找上了老爺子和流蘇,既使得小夜不得不顧忌我雪上加霜的處境,不敢輕易做出會傷到我的決定或者傷害她自己的舉動,亦最大程度的吸引和分散了其他人的注意力,給了他們一個可以堂而皇之在小夜面前議論且小夜又難以抗拒好奇心的話題,可想對於心理正處在最敏感脆弱時期的小夜,會產生多麼大的影響和幫助。

  但饒是如此,於千災百難纏於一身的我,也不過是大山卸一石,心中壓力,仍如山般沉重。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睜著眼的時候想得多,就算睡著了,頭腦也鮮少得著清閒,一如昨晚發了個春夢,亦如真實經歷的一般,美妙是極美妙的,可也是真的累啊……

  然而今天這一個白日覺,卻是難得無夢,睡的無比香甜,應該是談妥了邢思喆的事情,去了件大心事的緣故吧,待我再睜眼時,太陽公公都快要下班了,留戀著扒著被它映紅的雲霞,分離從窗口探出小半張臉,似是特意在等著我說上一聲“明天見”呢。

  “醒啦?”

  “嗯……嗯?”

  兀自以為太陽公公對我笑,可想我這顆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迷迷糊糊的腦袋有多遲鈍,以至於連反應都是顛倒的,下意識的答了之後,才被這就響在我耳邊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一扭頭,四目相對,近得就只能看到一雙明亮的好像提前上班的星星似的大眼睛,盡管瞬間就認了出來,可之前被若雅那麼一嚇,危機感過剩的我身體還是本能的向後蹭了蹭,確認無誤,才撫著砰砰跳胸口,心有余悸道:“姑奶奶,你想嚇死我啊?”

  側著身子躺在我旁邊的程姑奶奶看樣子也是剛剛醒來沒多一會兒,一只手墊著頭,另一只手揉著半邊太陽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我才差點被嚇死呢,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睡在一個男人懷里,自己身上就只剩下了內衣,還好對你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不過了,否則,哼,現在這張床上躺著的,就是兩具屍體了。”

  我剛剛挪身子的時候又扯疼了傷口,聽到流蘇這話,倒是省得忍了,用鼻子頂著她的鼻子,呲牙咧嘴的說道:“你就長了鼻子沒長眼睛啊?一抬頭不就看到是我了嗎?”

  程姑奶奶紅著俏臉在我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吐了吐誘人的小舌頭,不好意思道:“我哪敢抬頭啊?第一反應就是死了算了,現在我才知道,電視劇里的故事也不全是騙人的,以前我看到那些悲劇了的女人連失貞之仇都不報,詛咒幾句就各種窩窩囊囊的花式自盡,還罵導演編劇都是腦殘,結果我還沒人家有出息呢,別說咒罵了,我連侮辱了我的男人長什麼模樣都不想知道,死慢了我都嫌惡心,太恨了,恨得唯恐姑奶奶死了之後都忘不了那張惡心人的臉……嘔……下次,不,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今後不管任何場合,只要你不在我身邊,哪怕我一個人在家,我也堅決滴酒不沾了……哎呦,難受死我了,南南,我想吐……”

  我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氣,這丫頭不等我數落她醉酒,認錯討好賣可憐,先將一套連招先使了個全,哪次喝多給我添麻煩,都拿這套組合計對付我,偏偏我每次都吃,明知道這丫頭多半是編瞎話討我喜歡,我也還是舍不得揭穿她、責怪她,只得給她台階下,佯作氣哼哼道:“想吐就去吐,總不至於洗手間在哪都記不得了吧?”

  程姑奶奶面紅如血,尷尬非常,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在哼哼,“洗手間在哪兒我當然記得,但是……衣服脫哪了我不記得了。”

  “那就光著去,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你身上不是還穿著內衣嗎?”口中如是說,卻心知肚明程姑奶奶在這方面臉皮向來是很薄的,便還是吃力的坐了起來,然後從我這一側的枕頭邊,將若雅疊放整齊的流蘇的衣褲一件一件的遞了給她,“不記得衣服是怎麼脫的,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那你還記不記得中午是跟誰一起喝得酒,被誰給灌成了這個模樣啊?”

  “這個我當然記得啦,和小白姐啊。”

  “小白姐,叫的還挺親,你跟她很熟嗎?”盡管流蘇對冉亦白如此態度,等同變相承認了她剛才就是小題大做,只為哄我討我歡心,可我的語氣里,卻滿滿的只有醋意,很是莫名其妙。

  不逞想,我酸,流蘇卻比我還酸呢,撅起來的小嘴都能掛個醋瓶了,“我跟著你叫,還有錯了嗎?難道你不是叫她小白姐的?”

  “我……”我還真不好解釋,雖說是冉亦白的要求,可如此稱呼卻未讓流蘇她們知曉,無非還是忌憚她們的多疑愛吃醋,可這理由,程姑奶奶信或不信,不免都是麻煩,所以我干脆坦然默認,問道:“是她告訴你的?”

  “是,”流蘇裹著被子坐了起來,因為很服氣所以很不服氣的告訴我道:“而且小白姐沒灌我,是我想灌她來著,但我沒想到,她竟然是傳中那種一杯就醉卻千杯難倒的類型,等我發現的時候,我就已經醉了……”

  “你醉了,所以你就更停不下來了,跟她卯上了是不是?”

  流蘇嘿嘿一笑,馬上又換上了那副讓我無可奈何的討好賣萌的表情。

  我心中暗嘆,你個傻丫頭啊,現在還被人蒙在鼓里而不自知呢——冉亦白哪里是一杯就醉啊?

  裝作不勝酒力,就是存心誘你灌她啊!

  且不說冉亦白本身就是海量,我拿腦袋打賭,與灌醉天佑那次一樣,她百分之百還使了詐,她灌她的時候,她喝的是酒,可待你醉了之後,她灌你的是酒,你灌她的,就未必還是酒了……

  流蘇沒說,我也沒問,我倆算是心照不宣了——她為什麼想要灌醉冉亦白?

  無非是為了從冉亦白口中多套些話,鑒於冉亦白求我之事已經與她攤了牌交了底,程姑奶奶還對啥事如此好奇,盼著冉亦白酒後吐真言,亦就不言而喻了,所以我猜,冉亦白那婆娘一准兒就是利用了程姑奶奶的這點小女人心思,才成功的誘使了從不會在沒有我的場合無節制飲酒的程姑奶奶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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