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女孩子不能喝酒,他只是不想讓你喝,因為你酒量太差了。”冬小夜方才的醉是人醉酒不醉,自己麻痹自己罷了,她沒想到墨菲醉酒之後反差這麼大,竟明目張膽的和我粘糊,一氣之下,她也沒心情裝醉了,直接衝墨菲發泄心中的不滿。
“我酒量差?”好強的墨菲大著舌頭說道:“小夜姐,我確實沒怎麼喝過酒,但咱們兩個都是女人,喝到肚子里的東西也是一樣的,我未必就不如你!我現在很清醒,我覺得我就是再喝十灌,也一點問題都木……哎呦,都沒有!”
呃……喝了不到五罐你就開始咬舌頭了,再喝十罐,搞不好會像你第一次醉酒那樣,吐的到處都是……
“別逗我笑了,只有已經喝醉的人才會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冬小夜揶揄道:“菲菲小姐,你怕是不記得了,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正趕上你喝醉酒,你知道你醉到什麼程度嗎?你醉的直管楚南叫爸爸!”
“噗——”東方笑點太低,一口啤酒都噴在對面楚緣臉上了,“叫爸爸?不會吧?!”
“咿呀——死東方,你髒死了!”東方噴過來的不止是酒,還有嚼碎的雞肉渣,楚緣雖然邋遢,卻極愛干淨,爬起身便晃晃悠悠的朝洗手間衝了過去,看那幾步走……恐怕醉的不比墨菲輕啊。
“你胡說!”墨菲很激動,因為把我和爸爸這個詞聯系在一起,是她最忌諱的事情,我們最早便是為此產生的誤會。
“你也明白啊?酒量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虎姐言下之意,墨菲所謂有酒量才是胡說。
醉了的墨菲有點一條筋,竟沒察覺到虎姐有激將的嫌疑,“好,我就跟你比劃比劃,看誰先喝躺下!”
毫無疑問,墨菲先躺下了,和冬小夜對著吹了八罐啤酒,虎姐連口下酒菜都沒吃過,她卻跑了三趟洗手間,最後一趟沒回來,抱著馬桶睡著了,如我預料一般,洗手間被她吐的一塌糊塗,唯一的進步是,她這回沒有醉的叫爸爸,而是一邊嚷難受,一邊喊我的名字……
喝成這個模樣肯定是沒辦法自己回家了,而我也被她們兩個拉著喝了不少,開車實在沒把握,不得已,我將那張新買的折疊床支好了,打算讓墨菲湊合一晚上,誰呈想回過頭來,這妞已經自己踢飛了鞋子,蜷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了,不止她,早就吃飽喝足,擠在一張沙發上看黃金泡沫劇場的楚緣和東方,也進入了夢鄉。
“老娘是喝啤酒長大的,和我斗酒?你這樣的再來五個也不是對手!”
“你滿意了?”哥們剛把楚緣和東方抱回房間,累的有點喘,給墨菲蓋了一條毯子之後,直接倒在我的折疊床上,望著還在喝的冬小夜,不禁苦笑道:“引誘緣緣和東方喝酒,又激菲菲拼酒,現在她們全喝躺下了,你的目的達到了?”
冬小夜是個名副其實的酒桶,我喝了十五罐啤酒,去廁所放了三次水,洗了兩把臉,還是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燥熱難當,想去衝個涼水澡都沒有力氣動彈,而她喝了三十幾罐,仍只有三分醉的樣子,且一只坐在那里沒動過地方,我真的很好奇,那三十罐啤酒都跑哪去了?
就她那小肚子,怎麼可能裝得下呢?
這妞笑嘻嘻的問我道:“你看出來了?”
哥們沒好氣道:“我又不傻。”
“對,我是故意的,”冬小夜放下手里的啤酒罐,站起身來,將襯衫下擺從褲子里拽出來並撩起,揉著有些鼓鼓漲漲的小肚子,對我說道:“我去接緣緣和東方放學的時候,她們就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憋了一路也沒敢問我到底怎麼了,只是一個勁的講笑話想逗我笑,所以剛才我問她們要不要陪我喝兩杯的時候,她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至於她……”虎姐氣呼呼的在睡熟的墨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兩罐啤酒下肚舌頭就大了,五罐下去就暴露她淫蕩的本性了,任誰一看都知道她酒量不行,偏還這麼好勝,活該她喝醉!”
墨菲才不淫蕩,她其實很開朗,只是她的成長經歷與生活的環境,逼著她去偽裝自己罷了,她渴望釋放真實的自己,所以她才對酒精如此的沒有免疫力……
“這回你滿意了?說說吧,為什麼要灌她們?”
“灌她們,就是因為我還不滿意呢。”
“嗯?唔……”我一怔,虎姐已經合身撲進了我懷里,並充滿了渴望的親吻著我的嘴唇。
墨菲就睡在茶幾另一邊的沙發上,一門之隔,是楚緣和東方,但冬小夜卻大膽的挑逗著我,這種偷情一般的刺激讓我著迷,那種提心吊膽卻又欲罷不能的矛盾心理帶讓我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我發現我竟有點享受。
我不是在回應她的挑逗,我根本是在釋放自己的欲望,我一個翻身將冬小夜壓在身下,侵入她的口腔,舔舐她的牙齒,吸吮她的丁香小舌,讓彼此的唾液相互交融。
我的爪子在她身上游走,解開了她身上包括皮帶扣在內的所有扣子,冬小夜沒有一點反抗,哪怕是象征性的反抗都沒有,她任由我的手鑽進她的胸罩,蹂躪她的豐滿,任由我輕輕廝咬她的蓓蕾,惡作劇般用力的吸吮,她甚至沒有阻止我的手鑽進她的內褲,滑入她兩腿之間芳草茸茸的禁地,去感受那里的溫軟與潮濕,哪怕那種羞斥感讓她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哪怕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她到底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我有自知之明,沒有什麼實踐經驗的我,手法很笨拙。
我以為是酒精讓她像我一樣如此的敏感,不能自控那橫生的原始欲望,但當我想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忽然抬起雙腿盤住了我的腰,讓我無法扒掉她的褲子,“先說好,你脫我衣服可,但第一次我絕對不要這樣偷偷摸摸的,我更不會在別的女人面前給你!”
“別開玩笑,”哥們的理解,這是女人的矜持,欲拒還迎,口是心非,“不想給我你還讓我脫你衣服干什麼?”
虎姐很認真的回答道:“除了那個,你想干什麼都行。”
“我只想那個……”
“那你活該,”冬小夜賭氣似的朝墨菲一指,“誰讓你把她帶回來的!”
“誰讓你把她灌醉的?”當我扭頭看到墨菲酣睡的絕美容顏時,我已經清醒了許多,在她面前奪走冬小夜的第一次,確實太荒唐了,是同時對她們兩個人的不尊重,但我還是不服氣的說道:“如果她沒醉,這時候應該會睡在她自己的床上。”
“如果她沒醉,現在醉的可能就是你了,對,她會睡在自己的床上,但很可能你也睡在那張床上!”冬小夜酸溜溜的說道:“墨亦之讓她帶你回家吃飯,這態度不都亮明白了嗎?他承認你和這條悶騷狐狸的關系了!誰知道這悶騷狐狸會不會灌醉你,然後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啊!”
“……”墨菲在你眼里,是能干出這種事來的人?
可一想到墨菲平時在辦公室里調戲我的情景,再一想,比墨菲還要內向靦腆一百倍的小紫,不就是這樣把我給推到的嗎……好吧,就算她不會,恐怕我也會把持不住自己,畢竟,咱對誘惑力的零抗拒,是有前科的。
但虎姐還是不了解墨亦之啊,他才是狐狸,一條成了精的老狐狸,他是不可能認可我與墨菲的,他今晚約我的目的,應該與虎姐的猜測正好相反……但我不想解釋,解釋只會被虎姐理解為掩飾,我低下頭,用舌尖舔了舔她軟軟的嘴唇,笑道:“是甜的,不酸啊,可我怎麼聞著是酸的呢?”
“因為我就是酸的,很酸!我酸死你!”這妞勾住我的脖子,又是一通長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不舍的分開,俏臉潮紅的虎姐側頭望著墨菲,幽幽說道:“她也是酸的,對吧?”
變相的試探我是否和墨菲也吻過?
我本能的想要回避這個話題,可望著眼前這個敢愛敢橫的女人,忽然又想到了蕭一可那只妖精,我鬼使神差一般誠實的說道:“酸酸甜甜,和你一樣,像酸奶……啊!”
幸好忍住了,不然鐵定痛呼出聲,虎姐竟然用膝蓋撞我的小楚南!
“花心鬼,你和她果然有一腿!”虎姐嫉妒不假,但並不真的氣憤,或許是早就認定了我和墨菲有問題吧,更何況,墨菲也從來沒打算遮掩過,故而覺得我倆沒關系的恐怕才不正常,虎姐嗔過之後,忽有紅著粉面問我道:“你們倆……做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