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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3章 曲笛奏的障眼法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866 2024-03-02 19:12

  對面的小辛沒有出聲,卻也沒有掛斷電話,辛去疾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睛,顯然,無論是我還是那位小辛的反應,皆在他意料之中預想之內,他亦不再像方才那般低三下四了,儼然一副胸有成竹、從容淡定……或許還是用小人得志這個詞更准確形象,似是存心考驗了一下小辛的耐性,待估麼著那位小辛同學已經忍無可忍了,這才一臉臭屁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我這哥們,你應該也聽說過,北天人,姓楚……”

  ‘當啷’一聲,似是不小心打翻了什麼東西的響動,對面那位小辛的語調雖然毫無變化,可不待辛去疾說完,便打斷求證,足以證明其內心的巨大波動,“北天人,姓楚?聽說前陣子蘇逐流在北天一個酒吧與人動手,吃了個大虧,至少需要臥床休養半年,但對傷他那人,不僅破天荒的沒有立即采取報復,更是讓人大跌眼鏡的第一次公開認了栽,就是因為他惹到了一個姓楚的,而那姓楚的雖然是草根出身,背景簡單,本事卻非常不簡單,自潛龍莊園案起,北天接連發生的幾起重大刑事大案,都與他有直接關系,甚至,就是針對他的,卻都被他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一化解了,竟以一人之力,將北天局勢攪得翻天覆地,制造的社會輿論,更引得全國矚目,故而才使得蘇逐流都不得不投鼠忌器……”

  真正讓蘇爺投鼠忌器的並不是輿論,而是冉亦白,蘇逐流倒是很會給自己找台階下,亦如我所料,果然是打算用捧殺的策略對付我吧?

  “沒錯,就是我這哥們,楚南,”辛去疾毫無掩飾他的幸災樂禍,道:“你不是也知道嗎?曲大蟲前些年偷偷收養了一個干女兒,因為不想讓她與曲家和朱家扯上任何關系,於是就近將那女孩安排在了北天上學、生活,也方便她探望照顧……”

  辛去疾竟然知道曲笛奏與東方憐人的關系?

  然而更讓我驚訝的,卻是電話那邊更似自言自語的小辛,“就近安排在北天是為了方便不假,至於是其他的……哼,恐怕就都是障眼法了。”

  我心里一顫,辛去疾則是一怔,“障眼法?”

  那小辛淡淡說道:“曲笛奏用滿兒保了曲家周全,護住了朱家的顏面,所以曲家人也好,朱家人也罷,在這件事情上面,哪個不是心虛愧疚,引以為恥?曲笛奏就是利用他們這種心理上了一層雙保險而已,如此一來,即便這幾年她頻繁來往北天的事情被某些人察覺或者發現了,得知是因為她在北天養了個干女兒,也必然會馬上打消好奇心——滿兒是她的逆鱗,她為了曲家、朱家,自己狠心一把拔掉,之後再認養一個干女兒,任誰不覺得那是一種感情的轉移與寄托?亦無疑成了那個傷口從未愈合的證明,那還有誰敢輕易碰觸她這個傷口,甚至不要命了,在她的傷口上撒鹽?朱家那個老祖宗還沒閉眼呢,不說他對曲笛奏一貫的溺愛庇護,根本就沒有人能架得住曲笛奏那戲精捏著把柄哭天抹淚的告上一狀,單單驚擾曲笛奏女兒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是違背當年那件事後,老祖宗嚴令禁止的行為了,雖然是干女兒並非親女兒,但誰若敢鑽老祖宗的文字空子,哼,那便犯了更大的忌諱,別忘了,老祖宗的威嚴是絕對的,何況只要有人犯錯,就絕不會少了一定會大做文章落井下石的人。老祖宗年近百歲,健康狀況日漸轉差,腦子卻十分清楚,遺產繼承人是懸而未定,還是定而不宣,誰都不知曉,以至於朱家的大鬼小鬼,現在爭得就是誰更孝順,心思精力都花在內斗上了,所以這幾年才被曲笛奏偷了空子,整合外戚,撈了不少資源,好在明面上還威脅不到朱家什麼,故而察覺到了也不會想到她這個干女兒可能有問題,即便想到有那種可能,在老祖宗沒有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也是百分之百不敢冒著被曲笛奏拿住把柄告狀的風險去印證的——謹慎,會讓人首先懷疑她認了個干女兒卻鬼鬼祟祟怕人知道,本身就是欲蓋彌彰,張機設阱的誘餌和圈套,繼而忽略她可能只是玩了一招燈下黑,以此掩飾住了她去北天的真正目的,又或者說,是她藏在北天的真正的大秘密。”

  辛去疾肯定也是第一次聽那小辛談及對曲笛奏與干女兒這種干系的看法和推論,既驚訝又好奇的問道:“真正的大秘密?你知道是什麼?”

  他既是問那個小辛,亦是在問我——由此可見,辛去疾是十分清楚的,我與曲笛奏雖有矛盾,卻只是對頭,而非敵人,相互之間即便不算十分了解,但也一定是非常容易了解彼此的關系,同時,當著我的面詢問小辛,也是在向我表明,那小辛與曲笛奏的關系,同我是一般無二的。

  那小辛諱莫如深道:“五年前,曲笛奏當家做主,立即賭氣、賭博式的擺脫了對朱家本家的依賴,朱家以為她不過是在耍性子,遲早碰壁,遂一時由了她去折騰,然而誰也沒想到,另辟蹊徑的曲家非但沒有衰敗,一路發展更是突飛猛進,順風順水至今,你當真以為,憑得全是她曲笛奏自己的本事外加老天爺的眷顧嗎?”

  “不是嗎?”

  “如果是現在的曲笛奏,我不懷疑她有這樣的本事,但五年前的她,確切的說,是七年前,因為她還用了兩年時間架空她老子,並為與朱家斷絕關系做了足夠的鋪墊——那時候的她,除了天賦,還有什麼?一沒基礎,二沒經驗,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我都清楚,即便到了今天,她也依然不可能有這般沉穩和隱忍的心性,犟的像頭驢、野的像匹馬、暴躁又霸道的像只母老虎,何況還是一只下了崽的母老虎,更該分外凶才對,結果呢?她明明知道朱家里還是有些卑鄙小人不停在暗中使壞,不想讓那對父女的日子好過,可她偏偏就是忍住了,在曲家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與朱家撕破臉皮之前,硬是做到了不聞不問,固然是因為老祖宗健在,那些小人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刁難針對,最多就是使些下三流的冷絆子,但即便如此,若說身邊沒有韁繩一般的人物勸慰管束著那個女霸王,你信?”

  辛去疾不以為然的笑道:“我是不信,但我更不相信,除了你死死守著的那位爺,在這個世界上,曲大蟲還能聽進誰的勸,服了誰的管?我覺得吧,曲大蟲能沉住氣,純粹是因為小爺和滿哥兒那里,有你在保駕護航,如果真有人耍了什麼太過分的手段,曲大蟲還沒考慮好要不要翻臉,你就已經闖進朱家大院去縱火燒房了……要說沉穩、隱忍這方面,曲笛奏是差了點,但你……是根本就不懂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顧左右而言他的回避了辛去疾的感慨,道:“何許人也我不清楚,但我確定,曲笛奏身後,一定是有那樣一個絕不僅僅是智囊、軍師,而是無論在事業還生活方面,都對曲笛奏有過直接幫助以及絕對影響力的大人物的——你既然提到了她的干女兒,我不妨告訴你,我曾經去查過她那個干女兒的底細,不僅什麼都沒查到,而且還被反查了回來,險些釀成大事故,由此可見,她那個干女兒身後另有背景,否則不可能不知道我與曲笛奏的真實關系。曲笛奏因為此事也對我有過暗示,算是默認了吧,但並不想告訴我更多。京城權貴圈子里現在流傳,那個楚南身後,有一位背景相當神秘了得的女人,姓冉,人稱三小姐,年紀不大,卻是一個到蘇家做客,能夠驚動蘇老太爺親自出面接待的人物……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提醒你,如果你還什麼都不知道,那便千萬按耐住你的好奇心,克制住你的表現欲,不要自作聰明,賣弄你那點旁敲側擊、見微知著的所謂的專業能力,猜錯也就罷了,萬中猜中了一些不該你知道的東西,就你那張沒有把門的破嘴,會不會得罪了楚南或者他背後那個背景神秘的女人我不知道,曲笛奏卻是一定信你不過的,到時候她要割你的舌頭,你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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