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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4章 我看見了……

問題妹妹戀上我 負是非 2582 2024-03-02 19:12

  換位想想,換了我是冬爸冬媽,我也不會同意小女兒跟大女兒的花心繼子處對象啊,就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求得他們勉勉強強的同意了或者默許了,若知道我身邊尚遺留著張明傑這樣一個心思縝密手段毒辣的危險又恐怖的Boss級隱患……甚至不需要他搬出來做棒打鴛鴦的借口,我自己就能坦然放心了嗎?

  必須將張明傑繩之以法,這不單單是對小夜負責任,也是對自己,對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負責!

  至於鬧得滿城人心惶惶的沙之舟……從林志緊張的態度不難看出,北天警方將他視為了比張明傑更危險的存在,畢竟,他手上沾著兩條人命呢,而且即使張明傑這個主謀落了網,被他老沙跑了,堵不住悠悠眾口,林志這案子也沒法結得圓滿,反之,抓著他了,就算張明傑的罪行落不實,案子卻能結得漂亮完美,縱然遺憾悲憤憋屈得要死,那也是只有少數人自己心里清楚的事情。

  可我卻十分篤定,李星輝松口,對與之為謀的罪行供認不諱,斷了沙之舟以此為挾向他勒索錢財跑路的最後手段之後,沙之舟這廝其實就已經算不得威脅了,怕他走投無路狗急跳牆來與我魚死網破、與其說是同歸於盡不如說是自投羅網的那個人,是張明傑,不是我——黑白兩道,全城戒備,難不成這麼多的人頭,一而再、再而三的還是擺設啊?

  來?他未必敢來,來了我也不怕。

  跑?他跑得掉嗎?又能跑去哪里?

  躲?他躲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一來舉目無親,二來窮途末路,待到山窮水盡,沙之舟會選哪條路,還能選哪條路,似乎都不重要了吧?

  重要的是,每一條,都是死路……

  當然,他現在還有最後的山、最後的水,那便是有可能殺他,也有可能救他的張明傑,所以,我必須,也只需在沒有魄力與我同歸於盡的沙之舟將最後一絲希望賭在可以宣判他生或者死的張明傑身上之前,將張明傑送進鐵牢!

  而現在,張明傑正不知不覺的按照我為他設計的路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里……

  窗子未關,風吹進來,有些涼了,我溜進被子里,換了個更舒服的躺姿,努力清空了腦子里的雜念,開始從頭至尾的將引誘張明傑犯錯的計劃重新思索檢查了一遍,確認每一個細節以及張明傑的每一個反應皆無遺漏後,又不厭其煩的第n次猜測他接下來可能會做出的舉動,並推演著最恰當的種種應對方式……

  “哥,哥?哥……”

  輕輕的呼喚將我從一遍又一遍重復的思路中拉扯了回來,只是太過投入的關系,反應略有一些遲鈍,竟絲毫沒有察覺到楚緣是什麼時候從衛生間里出來的,待要睜眼應聲,忽然聽流蘇的聲音從稍遠的地方小聲傳來,“他睡著了?那就別吵醒他了,他身體還虛弱著呢,需要多休息。”

  “睡了一個下午,怎麼還這麼容易困啊?”楚緣輕輕將被子又向上拉了拉,然後便蹲在我床邊,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口吻中有些對我身體的擔憂,更多卻是好奇與懷疑,但還是壓低了聲音,酸溜溜的調侃道:“嫂子,你和我哥真的只是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親熱了一下,沒做更羞羞的那種事兒?”

  猶豫著就此裝睡是不是有些可恥的我,都已經睜開眼了,聞言忙不迭的又合上了——這倆丫頭赤裸裸的在里面黏糊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不單單是向對方毫無保留的展現了自己的身體,連內心也完全的向對方敞開啦?!

  “沒做!”流蘇多半以為我真的睡熟了,羞赧歸羞赧,可說出來的話,卻一反常態的誠實豪放,“小醋壇子,我告訴你了,你不信,我讓你看,你又不好意思看,以為我臉皮薄,所以以進為退呢是吧?你也不想想,兩個小三都搶在我頭里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卻還是個處女,難道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不成?要不是知道你不好糊弄,我倒巴不得騙你說我剛剛已經被你哥破了處,名副其實的做了你嫂子呢!”

  楚緣卻是笑了,啐道:“我才沒覺得你是以進為退呢,是因為你說,我要是看了你,你也要看看我,你不羞,我可羞。而且有一點你說對了,幸好你沒糊弄我,不然我剛剛就拆穿你了——其實我知道你倆晚上確實沒做成那事兒的。”

  “你怎麼知道的?”

  不僅流蘇小吃一驚,我也頗為好奇。

  便聽楚緣道:“內褲都沒脫,怎麼做那種事兒啊?”

  我差點忍不住睜開眼睛,流蘇更是將一聲尖叫及時捂在了口中,又羞又慌,強作鎮定道:“你、你、你憑什麼這麼說?”

  楚緣找到了要找的東西,站起身,語出驚人道:“我看見了啊。”

  流蘇的第一反應和我是一樣的,“你偷偷進過屋?!”

  我和流蘇發現楚緣的時候,她就在坐在門外,而且還說了險些破壞我們好事一類的話,故流蘇有此猜疑實屬正常,但稍一細思,即被推翻——對面住的是張明傑,白天我雖然故意挑釁式的不關門,但晚上休息時還是很謹慎的,不但提醒過流蘇,刷牙洗漱出來的時候,還親自確認房門是反鎖好的,門上做過了遮擋處理的觀窗也沒有任何問題……我一直期待著墨菲和天佑所言的驚喜,唯恐小紫若雅來查房,怎麼可能會大意呢?

  所以,莫說是看到什麼了,除非特別吵鬧,否則就算是貼著門板,也不可能聽到我和流蘇咬著耳朵調情的。

  果不其然,轉身走向流蘇那邊的楚緣說道:“一呢,我進不來,二呢,是能進來我也不會進來的,我又不是偷窺狂,很喜歡看你們親熱嗎?”

  流蘇稍稍松了口氣,可仍羞不可遏,“那你說你看見了……”

  “我是看見了啊,不過不是看見你們倆親熱,而是……嘻嘻,你洗澡脫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你將最後脫下來的內褲藏到了裙子下邊,所以剛剛我穿衣服的時候,趁你不注意,偷偷的看過了,”我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楚緣將那套應該是蕭妖精的睡衣從門縫中塞給了里面的流蘇,紅著小臉,掩著小嘴,壞壞笑道:“都濕成那樣了你還穿著,那顯然就是沒脫過嘛,如果是濕了以後才脫下來的,那也不可能再穿回去了吧?我就奇怪你為什麼要跟我一起洗澡,嘿嘿,是實在太難受了,對不對?”

  “啊!”流蘇一把抓過楚緣遞去的睡衣,緊接著關上了門,然後便是打開了水龍頭的聲音……

  楚緣得意的對著門後的流蘇扮了個鬼臉,好像打了一場勝仗似的,可轉過身來,笑容便隨著一縷清風般消失不見了,我不知緣由,也不敢再偷看,忙又閉上了眼睛,沒有聽到腳步聲,可濃郁的沐浴乳的香氣,告訴我她又回到了我床邊。

  顯然,楚緣這般輕手輕腳,不是怕吵醒了我,她知道我嗜睡,睡眠雖淺,但需要什麼樣的動靜才會有所察覺,沒有誰比她這個經常趁我打瞌睡時捉弄我的鬼丫頭更清楚的,故而剛剛與流蘇說話的時候,也不似現在這樣小心翼翼,因此我可以肯定,她是不想被流蘇發現些什麼吧?

  我心中一動——這丫頭,用內褲的事情羞流蘇,該不會也是有預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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