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領著妮卡希一邊試探一邊前行,倒也接連觸動了好幾個機關,不過兩人早有防備,所以相安無事,直到走過了這片較為空曠的地帶,重新進入叢林里面,陽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因為像這些機關陷阱一般只能設在較為空曠的地面上,在枝節交錯,人都難行的密林里是設不了的,所以當他們再度踏進密林時就不用再擔心這種機關了,要小心的就只是毒蛇之類的動物了。
進入密林之後,土著人留下的足跡就更為明顯了,甚至還留下了一條淺淺的小徑,之前他們走在叢林里不時還要砍斷擋在身前的樹枝藤蔓,而此時他們面前什麼阻擋都沒有,完全就是一條可供一人行走的小道。
路況好了,他們行走的速度也就大大加快了,隨著不斷的前行,密林漸漸變得稀疏,地勢也變得平坦起來,周圍出現了大片農作物及一些經濟作物,間或有一兩座簡陋的茅草屋聳立其中,顯然他們已經進入了土著人聚居的村落。
此時正值當午,這些田間地頭卻不見半個人勞作,但陽明依舊不敢冒險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而是利用溝壑及農作物的遮掩帶領妮卡希隱蔽前行,很快,陣陣喧嘩聲便傳進了兩人的耳朵,他們對看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換的信息就是“索菲肯定就在那”,於是加快步伐,急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趕過去。
穿過一片茂密的甘蔗林,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群圍成一團的手舞足蹈的土著人,這些人全部為男性,個個頭插鮮艷羽毛,臉上塗著五顏六色的彩繪,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僅圍著一張獸皮,赤著一雙腳,手里拿著鐵環一樣的東西在那里跳躍不止,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哦,天啊,索菲在那。”妮卡希一聲低呼。
陽明自然也看見了,在這些手舞足蹈的土著人正對面,可憐的索菲正被五花大綁在一根高高的鐵杆上,並且她身上是一絲不掛,正午的陽光無遮無擋的照射在她身上,令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紅彤彤的,渾身上下猶如剛從水中撈起一般汗液密布。
也許是因為脫水的緣故,或許又或者是受到了某種折磨,此刻的索菲呈半昏迷狀態,頭微微耷落,垂下的金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偶爾稍稍動彈一下。
而在不遠處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干瘦老者,其實與其說他身上披的是一件長袍,倒不如說是一襲白色的麻布,在他身上裹著一道又一道,顯得十分凌亂,和一個流浪乞討者的裝扮毫無二致,然而與這一身簡陋甚至顯得寒酸的穿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身上的裝飾物堪稱華麗,只見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金冠,兩只手臂上各套著不下十個金環,脖子上也是金項鏈套著一圈又一圈,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人都金光閃閃,發出耀眼的光芒。
顯而易見,這個老者就是這群土著人的首領,在他身後還站四個手執長矛的土著壯男,在離他們十余米開外有一大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圍繞在周圍,粗略估計一下起碼有三四百人,他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場內那群手舞足蹈的人,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妮卡希頗顯焦急的說。
陽明眉頭一皺,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暫時還沒有想出什麼辦法,要知道自己手里雖然有槍,但對方人數那麼多,想要硬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兩人都一籌莫展之時,那群圍成一團,正在手舞足蹈的土著人忽然散開了,中間現出一個氣息奄奄的土著人,此人筆直的躺在地上,腰腹下有一大攤血跡,估計此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呈臨瀕死之態了。
陽明之前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不用說,地上躺著的這個人一定是被索菲用槍擊傷的,再瞧這傷勢,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原始環境下八成是沒得救了。
果然,只見在那群手舞足蹈的土著人中走出來一個人,蹲下身看了一會躺在地上的那個受槍傷的土著人,隨後站起身嘰里咕嚕的不知說著什麼,臉上充滿了悲憤之色,四周圍觀的人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個個神情激動,發出呼喝叫喊聲,一些較為靠前的人開始躍躍欲試,大有一擁而上的勢態。
“他們好像要對索菲不利了,天啊,我們不能再等了。”妮卡希緊張的低呼,一只手緊緊的握住陽明的手臂,另一只便要撥開濃密的甘蔗葉。
“不能衝動!”陽明一把按住妮卡希低聲喝道。
此刻的陽明心里不是不擔心索菲的安危,事實上當他看到那幾百土著人群情激憤時他心里也是非常緊張的,恨不能立刻跳出來把索菲解救下來,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制造大面積的殺傷,況且就算那槍掃射又能殺死多少土著人?
他不可能在這種他不熟悉的環境下把索菲和妮卡希安全的帶出去,所以他要做的只能是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才能出手。
這時,那個首領摸樣的老者站了起來,雙手就這麼虛空一按,那幾百個激動的土著人頓時便安靜下來,隨後他緩步上前幾步,嘴里不知說了句什麼,幾個土著人隨即便忙碌起來。
沒一會,一個土著人提來一桶水,當頭澆在索菲頭上,頓時只見她身子一個激靈,人清醒過來,看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且個個面色不善不禁又驚又怕,一邊掙扎一邊嘴里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放開……”
掙扎中索菲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一下子更是驚駭不已,同時亦感到羞恥不堪,她不敢再亂動了,而是雙腿緊緊並住,企圖遮掩一下女人最羞於見人的部位。
“嗚嗚……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索菲低泣道。
圍觀的一群土著人無動於衷,至於那個貌似首領的老者更是神色冷漠,他們仿佛是在等什麼?
躲在不遠處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索菲暫時無恙心里也稍松,均在思索著怎麼把索菲救出來。
又過了一會,有兩個土著人從遠處一路小跑的過來了,徑直來到老者身邊,嘰里咕嚕的不知說著什麼,而且他們手里各自提著一只髒兮兮的瓦罐,也不知里面裝著什麼?
老者聽兩個土著人說了一大通後點點頭,這兩人遂走到索菲身前,其中一個將他手里的瓦罐的蓋子揭開,然後將罐口對著索菲的兩只乳房倒了下去,隨即便見一大股土黃色的粘稠汁液落在她的胸口上。
“啊……這,這是什麼東西……”索菲嚇得大喊大叫,並且也不顧羞恥了,搖晃著身體,使勁甩動著胸前這兩坨乳肉,企圖將這不明液體甩下去。
然而一雙黝黑粗糙卻有力的大手阻止了索菲這樣的動作,只見一個土著人的雙手攀上她的高聳的胸口,將那土黃色的粘稠汁液均勻的塗抹在她的兩只乳房上,包括乳根,乳峰以及乳頭,像是抹防曬霜似的,一丁點遺漏都沒有。
“拿開……把你這髒手拿開……”索菲又害怕又羞恥,幾乎快哭出聲來。
一直注視著這邊的陽明和妮卡希見狀都感覺這一幕很詭異,一種未知的擔憂讓兩人後背都覺得涼颼颼的,可又無計可施,只能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救出索菲。
所幸,那個土著人將瓦罐里的土黃色粘稠汁液塗抹在索菲的乳房上後就退開了,沒有做進一步的猥褻動作,這時眾人齊齊看著她,目光落在那對滿是土黃色粘稠汁液的乳房上,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他們這是要干什麼啊?”妮卡希低聲不解道。
“不知道。”
話雖如此,但陽明心頭還是閃過一絲不安,他下意識的感覺到那土黃色的汁液可能是某種植物的提取液或者是礦物質,對人體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處,現在想知道的是就是會對索菲的身體造成什麼後果?
會有多大的傷害?
盡管如此,可眼下還沒有到必須不計後果現身出來阻止的地步,所以陽明思忖再三還是決定先不現身,再觀察一下再說,要知道越是在這種處境下就越是要保持冷靜,一定不能衝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周遭黑壓壓的好幾百人竟然沒有一人發出聲音,除了風吹過叢林發出的沙沙聲以及遠處的鳥鳴聲外就再無其他聲音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緊張和壓抑。
火辣辣的陽光照在索菲的身上,使得她原本被澆了個濕透的身子干了大半,熱量在她身上迅速堆積,然而此時的她對陽光的暴曬卻並不是那麼在意,因為相比身體上的發熱她心里是更加的熱,可以說是發燙,像是被點了火一樣,這種由內而外的熱比暴曬而產生的熱要強烈的多,也更加的難受!
一股異樣的燥熱在索菲的體內躥動,她的臉頰現出異常的潮紅,並且心跳加快,像是有一股氣體在身體里面左突右撞,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索菲難受的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而這一動不要緊,胸前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了一般,感覺費力了不少,她不由的低頭一看,頓時嚇得大叫一聲,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原來,索菲胸前的那一對乳房不知什麼時候像是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膨脹了一大圈,以至於她稍稍低頭就可以觸碰到自己乳房的上緣,而且稍一動彈就覺得乳房上的肌膚被拉扯的生疼。
不僅如此,其峰頂的乳頭也脹大了數倍,原本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現在膨脹的猶如核桃一般大,盡管上面還覆蓋著那一層土黃色的粘稠汁液,但仍可以看得出乳頭和乳暈的顏色加深了許多,由原先的褐紅色變成了現在的紫黑色。
如此變化不但讓索菲驚駭欲絕,連躲在暗處的陽明和妮卡希都大吃一驚,尤其是妮卡希,只見她瞪大著眼睛,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仍有聲音從指縫間溢出:“天……天啊……”
這時,那個老者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索菲的乳房,然後似是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對身邊那個土著人又不知說了什麼,只見他隨即又一次走到索菲身前,抬手在她的乳房上使勁揉捏著。
“啊……放開……混蛋,痛,痛啊……”
索菲羞恥極了,更痛的秀眉皺成一團,由於乳房短時間內脹大了一大圈,使得表面皮膚被拉的極為的緊繃,只不過之前因為過於驚駭以及體內異常的燥熱讓她一時沒來得及察覺,現在被這個土著人粗暴的揉捏,一種尖銳的刺痛感混合著崩裂感讓她頓時只覺胸前這一對肉球隨時可能被捏爆。
土著人對索菲的痛吟恍若未聞,自顧自的輪流捏揉著她的兩只乳房,過了一會他終於停手了,然後彎腰從另一只瓦罐里拿出一個細細長長,表面呈翠綠色,像是麥芒一樣的植物莖。
這根長約十公分左右的植物莖顯然是一直泡在瓦罐里的液體中,此時拿在土著人手里還有墨綠色的液體不時往下滴,但他並沒有在意這個,而是一手握住植物莖的中端,另一只手再一次捏住索菲的一只乳房,這一次力道明顯加大,緊繃繃,肉滾滾的椰子型奶子被捏成了葫蘆形,前端乳頭極力向外凸出,以至於中間的乳孔都略微張開了。
索菲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然而此時對她來說疼痛還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恐懼,那個土著人拿著細長如針一樣的植物莖慢慢靠近她的乳頭,看樣子是想把它扎進去,這可把索菲嚇得夠嗆,拼命的搖頭大叫:“哦……不……”
然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細長的植物莖還是一點點的從略微張開的乳孔扎了進去,索菲只覺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令她止不住的渾身哆嗦。
所幸,這種難挨的刺痛並沒有持續多久,當這細長的植物莖扎進約一厘米左右後尖銳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酸脹感,並且隨著越刺越深,乳房里面像是鑽進了無數螞蟻,麻癢中透著鼓脹,難受的很!
土著人對索菲的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只見這兩根細長翠綠的植物莖如鋼針一般分別插進了乳孔里,其深度足有四五厘米,看上去著實令人驚怖,不過並沒有鮮血流出,可見土著人是有技巧性的,不是野蠻插入。
“啊……好酸……好脹……”索菲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嘴里發出難受的呻吟。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索菲只覺乳房內的酸脹感越來越強,好像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一股腦的留向乳房,令她感覺這一對乳房簡直快要爆炸了,她急切的想要舒緩這種飽脹感,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綁吊起,她絕對會死命揉擠自己這一對奶子,甚至不惜在上面割上一刀,以此來緩解這種令她奔潰的飽脹感。
又過了約三分锺,索菲實在忍不住了,她只覺乳房內有一股洪流,一股千年不遇的洪流在奔流衝擊,卻無法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因此在她乳房內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她簡直要發瘋了,不住的搖著頭,哭著,喊著……
這時,如果索菲低頭看一下自己的雙乳就會驚駭的發現它們又脹大了一圈,其表面塗滿的土黃色的粘稠汁液早已干涸,形成了一層膜,但因為乳房膨脹而裂出了一道道細紋,現出里面雪白的乳肉。
不僅如此,由於乳房先前脹大了一大圈,猶如兩只碩大的椰子掛在胸前,因此不免產生了一點下垂,現在乳房再次脹大,然而非但沒有再次下垂,反而神奇的挺拔起來了,仿佛擺脫了地心引力一般,甚至有一點微微的上翹。
還有被植物莖插進乳孔的乳頭,原先有一半植物莖留在乳頭外面,現在竟然露出了一大半,似乎是有什麼力量將插進乳孔的植物莖一點點的擠出。
“天啊……怎麼辦?怎麼辦?陽,你說索菲姐她會不會死啊?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啊……”妮卡希一臉急切的低聲道。
陽明沒有說話,他密切注視著索菲那邊的一舉一動,當然他也把妮卡希的話聽在了耳里,不過他認為盡管現在索菲面臨殘虐的對待,但一時半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認為還得繼續按捺不動,不能貿然現身。
土著人看著索菲胸前那一對相比原來膨脹了起碼一倍的乳房不由點了點頭,再看那兩只插在乳孔里的植物莖,此時絕大部分已經露在了外面,只剩下約不到一厘米的部分插在乳孔里,顫顫巍巍的隨時可能掉落。
此時的索菲不像先前那麼激烈的扭動,而是低垂著頭,散落的秀發遮住了大半臉龐,仿佛已經昏迷過去,不過那偶爾抽搐一下的身體表明了她並沒有完全昏迷,只是陷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態。
土著人轉頭不知說了什麼,隨即上前走到索菲身前,只見他雙手分別捏住插在索菲乳孔里的植物莖,略為停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向外一撥,同時身子閃向一邊。
“啊——”
索菲驀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脖頸高高揚起,秀發在空中飛舞,而與此同時,兩道乳白色的汁液從她的兩個乳頭上噴薄而出,在空中劃過兩道優美卻又驚悚的弧线。
“哦……我的天啊……”妮卡希驚呆了。
陽明也是驚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這個原始部落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能讓一個不曾生育過的女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噴出奶水,這恐怕就是在現代文明社會也不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吧。
圍觀的那黑壓壓的一大群土著人見到索菲噴出奶水來頓時像是看到什麼極為高興的事情似的發出了歡呼聲,而一邊似是早有准備的兩個土著人一人捧著一個小陶盤,上前分別接住噴出的奶水。
至於索菲,剛才發出的那聲嘶鳴倒不是因為痛苦,而是一種極度壓制後的驀然放松所產生的快感,這種快感不同於性愛高潮的那種快感,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愉悅,但就刺激方面那可是一點也不差。
看到自己竟然噴出了奶水,索菲也是驚嚇的面色煞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她愣愣的看著胸前這一對豪乳的乳頭中連續不斷的噴出奶水,其力度猶如小孩撒尿一般。
約莫了過了近一分锺,索菲的奶水才漸漸減弱,噴出的弧形一點點的變小,直至滴滴答答的垂直滴落,這時那兩個捧著小陶盤接奶水的土著人轉身走開,來到被索菲槍擊,此刻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土著人身邊。
這兩個土著人蹲下,分別將小陶盤里的奶水倒在遭受槍擊的傷口上,這一幕讓躲在一旁的陽明大惑不解,不明白他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把奶水當做治療槍傷的靈丹妙藥了?
陽明的判斷沒錯,當兩人土著人將小陶盤里的奶水悉數倒盡後就滿懷希冀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土著人,不光是他們,其他的圍觀的土著人亦是如此。
這時,妮卡希也看出了端倪,不由低聲驚呼:“他……他們不會是把奶水當做藥,以為這樣就可以救得了那個人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陽明回道。
“天啊!這……這太愚昧了!”
陽明沒有說話,他心里在擔憂,按照他的觀察,那個被槍擊的土著人基本上應該是沒什麼活命的希望了,用奶水衝洗傷口當然不會有任何效果,他現在擔心的是等一會那幫土著人發現奶水沒能救活被槍擊的土著人後會是什麼反應?
恐怕索菲會凶多吉少。
果不其然,當那一群土著人見躺在地上的同伴半天都沒一點反應時一個個開始情緒激動起來,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振臂揮舞,總之都將憤怒的目光投向已經奄奄一息的索菲身上。
這時,那個老者手臂一揮,一眾土著人頓時安靜下來,隨即只見他衝身邊幾個土著人做了個手勢,那幾個人遂點頭,然後轉身忙開了。
起初,陽明和妮卡希還不明白這群土著人在忙碌什麼,但很快就看出來了,只見索菲被綁的鐵杆下面堆起了一跺木柴,與此同時,幾個火把在土著人手里被點燃了,顯然,他們要燒死索菲。
妮卡希吃驚的捂住了嘴巴,而陽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將手指移到了扳機上,做出了准備射擊的姿勢,而再看被綁在鐵杆上索菲,這個時候也被嘈雜的聲音給弄得稍稍清醒了一點,看到自己身下堆積成小山的木柴頓時也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禁面現驚恐,一邊掙扎扭擺著身子一邊大聲呼道:“哦,不,不要……”
那些土著人對索菲的掙扎慘呼是置之不理,依舊是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很快一切准備就緒,一個手持火把的土著人來到了鐵杆不遠處,等待著那個老者的最後命令。
妮卡希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一旁的陽明也是凝神屏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場上的一舉一動,而那邊的索菲仿佛認命般的停止了叫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死亡那一刻的來臨。
這時,在場的幾百個土著人都完全安靜下來,那個老者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雙手高舉過頭,眯著眼睛高聲唱吟了一句,隨後那個持火把的土著人便走上前去,准備點燃鐵杆下那一堆木柴。
然而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持火把的土著人只覺手臂劇震,火把不由的脫手而飛。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一時為之驚呆,過了一小會,綁在鐵杆上的索菲忽然激動叫了起來:“陽,哦……陽明,你終於來了,上帝保佑……嗚嗚……”話還沒說完,她便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密布的臉龐既有委屈又有激動,更有生命重獲希望的喜悅。
很快,那數百個土著人也回過神來,他們發現從甘蔗林里走出來一男一女不同皮膚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拿著槍,頓時明白這兩個人是來救他們准備要燒死的那個女人,都不由憤怒起來,發出嗷嗷怪叫聲。
面對這數百個憤怒並且擺出隨時衝上來將他們撕成碎片的架勢的土著人,妮卡希緊張的雙腿都在發抖,而陽明此時心里也十分沒底,盡管之前在暗處躲藏時他時時告誡自己要忍耐,尋找適當機會再出手,也正是抱著這個理念,他在看著索菲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都忍住沒現身,可當他看見索菲即將要被燒死時他就不得不出手了,接下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陽明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這些土著人對自己有敵意,所以當他走出來時將手中的槍高舉頭頂,同時一邊做著手勢一邊用大喊:“我們沒有惡意,大家先聽我說……”
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顯然都不懂陽明所說的什麼意思,不過通過他的手勢及舉動也能看得出他沒有武力對抗的意思,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十余個土著人手持長矛衝了上來,將陽明與妮卡希團團圍住,嘴里不時發出不知是什麼意思的吆喝聲。
“嗨嗨,別這樣,我們可以談談的。”情急之下,陽明大聲的用英語衝那個老者喊道。
“談什麼?”老者忽然冷冷的用英語回了一句。
陽明一怔,隨即面現喜色道:“你會說英語?哦,太好了!”
說罷,他指著被綁在鐵杆上的索菲道:“她是我們的朋友,我想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老者眼皮一翻,冷聲一笑道:“誤會?這個女人殺了我的子民,這還是誤會?”
“這……”陽明也一時為之語塞,心里暗恨索菲不分輕重,胡亂開槍殺人。
就在陽明不知該如何應答之時他忽然感到後背一陣涼風襲來,他本能的側身閃開一步,同時右手將妮卡希攬住懷里,防止她出什麼意外,緊接著一根長矛的前端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個土著人居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出手偷襲,陽明心里著實是有些惱恨,有心想給他一個教訓,於是伸手握住了伸到他眼前的長矛前端,向前一拽,後面持長矛的那個土著人頓時站立不穩,踉蹌向前走了幾步,不由的來到陽明的身後,而這時他適時的來了一個推後肘,不偏不倚的擊在了土著人的腹部,痛的他立刻彎下了腰,並且發出了一聲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