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希注意到陽明神色的不對勁,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麼了?”
陽明強穩住激蕩的心情,轉身從外套里的排夾里抽出一把飛刀,遞到妮卡希的面前道:“你再仔細看看,你看過的那把刀真的和這個一樣嗎?”
妮卡希不知道陽明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很聽話的接過飛刀,坐起身認真看了看,然後點頭道:“嗯,好像是一樣的。”
“一模一樣?”
“嗯——差不多吧。”說著,妮卡希忽然音調一升道,“呀,還真是一模一樣,我記得那個刀的刀柄上刻了一個小星星,你這也有呢。”
陽明頓覺腦袋“轟”了一聲,接著妮卡希再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現在他心里幾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說的那個和他使同樣飛刀的人就是上官雲清,也就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為這把飛刀,在這個熱兵器時代,會使飛刀的人已經是鳳毛麟角了,更何況是這國外,所以當陽明聽到妮卡希說有人和他一樣也使用飛刀,還是一個中國人時陽明就敏銳的覺察到了什麼,而當妮卡希肯定還是一模一樣的飛刀時他眼淚都要忍不住流出來,內心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陽明記得很清楚,自己這一飛刀絕活都是出自於清姨的教導,而使用的飛刀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於是女性,她打造的飛刀小巧精致,刀鋒略帶一絲弧形,呈流线型,完全是獨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飛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飛刀也和這個一樣,另外,清姨還有一個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個星星。
由於從小學習使用的就是這種造型的飛刀,陽明早已習慣,所以現在他自己打造的飛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樣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說的那個中國人也是使用這樣造型的飛刀,基本上已經很明顯了,這個中國人就是他的清姨。
陽明使勁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道:“那個使飛刀的中國人是不是一個女人?”
“啊!你怎麼知道?”妮卡希頗為吃驚道。
盡管有所預料,但陽明聞言還是止不住激動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雙肩道:“你在哪里見過她?什麼時候?”
“哦……你……你怎麼了?”妮卡希有些被嚇著了。
“哦,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你說的這個人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一個老朋友,所以我很想知道具體的一些情況,越具體越好。”
陽明努力讓自己平靜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隨即道:“那是一年多前,當時是在南非的約翰內斯堡,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個莊園,那個中國女人,哦,可能是你的老朋友,她是那個莊園主人的保鏢,好像也是……”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像是有點顧慮。
“也是什麼?”陽明急問。
“嗯——好像也是那個莊園主人的情婦。”
陽明心里莫名一抽,隨即一種酸痛的感覺襲上心頭,在他印象里,清姨美麗而活潑,是那麼的清純,怎麼可能做別人的情婦?
然而理智告訴他,人是會變的,尤其是這麼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樣死里逃生,誰知道她曾經經歷了什麼?
就如同自己,現在的自己不也是變了太多太多。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莊園的主人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
“這個……讓我想想……”
陽明有點緊張的看著妮卡希,如果她一點线索都不能提供的話那想要找到清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重逢了,這想想都讓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細思索著,驀然只見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旁邊人叫他船長。”
陽明一怔,喃喃道:“船長?”
“嗯,是的,就是叫船長。”妮卡希很肯定道。
陽明推測這個稱呼應該不是職業,而是外號,於是又追問道:“那這個人長什麼樣子?”
“很矮,很胖,年齡我猜應該有四五十歲左右。”
陽明不由又是一陣心痛,臉色隱現一絲痛苦,連目光都變得有點呆滯起來,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緊張和害怕,她微顫道:“你……你沒事吧?”
“啊……哦,我沒事,沒事。”陽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了,還有其他一些信息嗎?”
妮卡希雖然不知道那個中國女人和陽明到底有什麼關系,但很明顯,那人對他很重要,於是仔細思索回憶了一番,然後道:“對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我只知道那個人叫船長,好像很有勢力。”
陽明不由皺緊了眉頭,僅憑妮卡希這只言片語的信息想要找到這個叫船長的家伙無異於大海撈針,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當時的情形,哦,也就是你怎麼會在那里?是在怎麼一種情況下見到那個船長?又是怎麼見到的我那個朋友,對了,你又是憑什麼判斷出她是那個人的情婦?”
“我……”妮卡希面色變得有些蒼白,頭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願意說。
陽明略怔,隨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為一個被販賣的人口,這其中的過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現在再回憶敘說不啻於是在撕開一個傷口。
“如果你不想說那……”
“沒有,你讓我想想,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細節需要好好回憶一下。”妮卡希抬起頭道。
陽明笑了笑,也隨即上床,將妮卡希摟在懷里道:“沒關系,你盡量回憶,實在想不起來也不要有什麼負擔,說實在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大一個忙了。”
聽著耳旁溫柔的話語,再感受著那結實的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寧靜,頭腦也格外清晰起來,她開始緩緩敘說:“我當時是被裝在一個大號行李箱中……”
那個時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轉賣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強擄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了,在那段時間里她不是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石牢里就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處在運輸途中。
當然,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經不記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實如果能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苟活著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手腳被捆,動彈不得,想自殺都不行;二來她害怕,她曾親眼看到一個和她一樣被擄來的女孩試圖跳樓,但在跨過護欄的那一刻被拽了回來,隨後,她看到了她有生以來最恐怖的一幕,那個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據說還沒死,那些人說要將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歡這個,可以賣出好價錢。
至於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後她再不敢有自殺的念頭了,任憑那些人將她賣來賣去,而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舊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當箱子打開時她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細看,只看見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樣的建築,不遠處還有一片小樹林以及一條小河蜿蜒而過,風景很好,看上去像是一座莊園。
除了她之外還有三個女孩,她們都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里,此時,四個行李箱整齊的排成一排,她們齊齊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雙臂被反綁在身後。
“船長先生,您看看,這是我們新到手的貨,個個都是有來歷的,不是街頭那些婊子可比的。”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佬,此人身體強壯,性子凶狠殘暴,正是他將妮卡希以及其他幾個女孩帶到這里來的。
“是嗎?”這個叫船長的人的聲音透著傲慢。
“當然!”說著,光頭佬一聲沈喝,“你們幾個,都把頭抬起來,讓船長先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顫抖的抬起頭,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了這個船長的樣子,矮,胖,眼神透著陰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三四個彪形大漢,一個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而離他最近,站在他旁邊的就是那個中國女人,她長發飄飄,有著修長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樣戴著一副墨鏡,一身朋克風。
上身的修身皮夾克是敞開的,里面是緊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極為突出,既性感又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靴口直到膝蓋位置,中間露出一截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當陽明聽到妮卡希這樣描述清姨的外表時心里著實驚訝,這與他印象中那個清純活潑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懷疑當時如果自己在現場還認不認得出來。
船長看上去很信任那個中國女人,直接對她說讓她去挑,於是妮卡希看到她面色冷峻的朝自己這邊走來,不過就在經過那個光頭佬身邊時此人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還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長,這個女人你是從……”
光頭佬笑嘻嘻說著,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只覺眼前寒光一閃,隨即脖子上就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這個家伙頓時面色大變,而站在較遠處的他的同伙更是呼喝的同時將手伸向懷里,做出掏槍的動作。
妮卡希當時並不確定在她身後有幾個光頭佬的同伙,她只見那個女人身子稍稍側閃了一下,又是幾道寒光閃過,她身後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盡管心里十分好奇,但當時妮卡希根本不敢回頭看那幾個人到底怎麼了,現場是一片寂靜,空氣里透出的緊張氣氛令她和其他幾個女孩都瑟瑟發抖。
驀然,船長發出一陣大笑,他從椅子上站起身,腆著大肚子搖頭晃腦的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對她使了個眼神,隨即她收回了抵在光頭佬喉嚨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可不是誰都能摸的。”
船長大笑的說著,隨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努嘴道:“去吧,挑一個。”
女人對船長捏自己的屁股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很順從的轉身向妮卡希等幾個女孩走去,也正因為這個動作她才猜測女人可能是船長的情婦。
光頭佬此時顯得很尷尬,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你是從哪弄來的小野貓,哦,不對,應該是小野豹?抱歉,剛才我以為她只是你的保鏢,所以……”
船長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霧,隨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不知道她的手段並且料定你會受到小小的懲戒,你說我會無動於衷嗎?”
光頭佬面色極為難看,卻也不敢再說什麼了,而那邊女人已經走到妮卡希等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個個挑起她們的下巴,仔細審視著她們的容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看清了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個星星。
後來那個女人挑中了一個亞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又被光頭佬帶回去了,也許是在船長那里吃了虧,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頭佬又一次侵犯了,並且還使出了各種凌虐手段,說到這,妮卡希聲音都不由顫抖起來,整個人都趴在陽明的懷里,眼睛里更是隱現淚花。
“好了,不說了。”陽明摟緊了妮卡希,撫慰道。
妮卡希輕啜著點點頭,忽然她抬起頭道:“對了,我還想起來了,當時在車上他一邊折磨我一邊罵著那船長,說什麼一個海盜出身的鄉巴佬,靠賣毒品賺了點錢就傲慢自大,目中無人,早晚有一天會讓他知道自己厲害之類的。”
聽到這里,陽明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致脈絡,此人外號船長,出身海盜,目前是約翰內斯堡的一個較有實力的毒販,憑著這些信息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不能說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
想到這,他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著如果真的找到了清姨那該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想著想著,他的眼睛濕潤了!
陽明決定了,他將這一次任務完成之後就動身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他所處的坎莫桑鎮離南非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去那里還是較為方便的,不像是去美國,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米卡,自己要是離開了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她,總不能放手不管。
想了想,陽明決定實在不行就把她帶著一起離開,畢竟這事不能等,他怕時間一長,清姨會失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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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有了清姨的消息,陽明心里激動,興奮,同時亦有擔心和絲絲迷惘,所以這一晚他睡的並不好,不時的輾轉反側,而妮卡希則像一只溫順的貓,靜靜的側臥在一邊,目光始終溫柔而依戀的圍繞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襲的睡意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帶著久違的笑意進入了夢鄉。
當妮卡希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長久形成的習慣讓她神經一下緊繃起來,正要快速起身准備服侍土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今天睡在她身邊的不是那個臃腫肥胖的土王,而是一個年輕健壯,充滿活力的身體。
妮卡希微微側過頭去,發現自己正枕在年輕男人的臂膀上,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是那麼令人愉悅,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男人身上傳來的迷醉氣息。
“要是每天醒來睜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這一情形那該有多麼幸福啊!”妮卡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著,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溫潤的指肚輕輕撫摸著陽明的臉頰,動作輕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驚醒了他,同時也不想讓這美好的意境被打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過陽明的鼻翼,嘴唇,下巴,然後滑過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叢烏黑粗長的陰毛間才停了下來。
在烏黑陰毛叢間,一根淺褐色的肉莖垂耷著,與下面的肉囊貼合在一起,軟軟綿綿的一大坨,與昨晚那猙獰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妮卡希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一抹笑意,她調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後抬眼看著依舊在沈睡的陽明,見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不由膽子大了起來。
“怎麼無精打采的?昨晚的那個氣勢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臉對著陽明的胯下,看著眼前相距不過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輕聲道。
男人的胯下還殘留著較為濃烈的氣息,那是他們昨晚歡好後留下的,經過了一晚上的沈淀,氣味著實有些難聞,然而妮卡希非但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反而現出一絲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輕輕握住軟綿垂耷的陰莖,盡管此時這根家伙完全疲軟,但她仍然無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盤繞的青筋以及下面滿是褶皺卻顯飽滿的陰囊充分表明了它的不凡實力。
就像是小孩見到了最喜愛的棒棒糖,妮卡希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了嘴,把陰莖含入,直到那軟中帶硬的龜頭抵在了上顎她才驚覺過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頓時心底涌起一陣羞澀,有些慌亂的吐出了陰莖。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燒的厲害,這時,她忽然有點想哭,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這樣的慌亂,羞澀讓她明白自己有一個正常女人的感覺了,不再是一具行屍走肉。
平復了一下情緒,妮卡希再度張嘴將陰莖含入,舌尖輕掃過龜頭,上面殘留的已經干涸凝結的體液令她喉嚨一陣發緊,隨即小腹發熱,氣息有些發促的她不由自主將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下體,那里已經濕潤了,但腫起的陰部還依舊高高墳起,手指輕輕按了上去,一陣電麻的快感混合著腫痛令她不由一聲低吟,又是一股淫液從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著肉棒,妮卡希緩緩的上下移動著頭部,她不敢做出較大幅度的動作,怕驚醒沈睡中的陽明,而且她也很喜歡這樣的一種狀態,感覺自己完全擁有這個男人,願意就這麼一直匍匐在他身邊,和他融為一體。
沒一會,妮卡希感覺嘴里的肉棒開始蘇醒脹大,漸漸的將她的口腔完全塞滿,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原本綿軟,像一個任人蹂躪的羔羊逐漸變大,變硬,化身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巨龍。
“天啊,為什麼會這麼大?”
妮卡希心中驚嘆,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口腔有些酸脹,她不得不讓肉棒退出一些,看著那光滑錚亮的龜頭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鮮紅小舌在上面細細舔舐,眼中滿是依戀之色。
與此同時,情欲在妮卡希的體內一點點的升騰,下體不僅早就泥濘不堪,更有難忍的酸麻,她不禁兩腿緊緊並在一起,輕輕交替磨蹭著,一只手也移到自己的胸前,摸上發脹的乳房,揉捏的同時兩指夾住勃起如紅棗一樣的乳頭,或拽或扯,力道一陣強似一陣,沒多大工夫,那鑲嵌著鑽石的乳環便將乳頭拉出了肉條狀。
細細感受著嘴里肉棒的粗壯以及有力的脈動,還有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對她嗅覺的刺激,妮卡希覺得自己體內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讓她來不及思考,只是憑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環,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兩條腿則是死死的夾在了一起,瞬間,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記重拳,打的她暈頭轉向,腦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陽明的身邊,整個人緊緊貼在床上,兩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起伏有致的嬌軀陣陣抽搐,尤其是那兩瓣挺翹的肥臀,隨著她身體的抽搐而蕩起一陣陣肉波。
至於臀間,一汪晶瑩的淫液從狹長的肉縫中汩汩而出,順著那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絲絲滑落。
這個高潮來的既快又長,妮卡希渾身收緊的肌肉半天都無法松弛下來,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鋪上了一層玫瑰般暈紅,更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浮現。
過了良久,妮卡希才恢復了一些氣力,她慵懶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頭,與陽明還像之前那樣相擁而臥,然而抬眼一瞥時卻1 驚愕的發現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起,靠在床頭,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啊……你,你醒啦……對,對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拿被子蒙住頭。
“呵呵,為什麼道歉?如果是因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介意。”陽明輕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陽明的胯下,只見那根讓她迷醉神搖的肉棒依舊高高翹起,簡直就像是利劍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嚨,轉而一臉期盼的看著陽明。
事實上在妮卡希張嘴含住陽明的肉棒時他就醒了,他沒有出聲,樂得閉目享受,然而還沒享受一會他就發現床一陣輕微抖動,微微睜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頓時被他盡收眼底。
陽明不由是既驚訝又好笑,實在是沒想到妮卡希竟然怎麼快就高潮了,而且看上去還相當強烈,半天都沒動彈,於是索性坐起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到底什麼時候回過神來?
好半天,妮卡希終於從高潮中恢復了一些心神和氣力,這才發現自己這一切都被陽明給盡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過同時也發現了男人的欲望,心下不由又是一陣悸動。
這時,陽明注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轉過來,我看看你那里怎麼樣了?”
妮卡希羞怯的應了一聲,心里更多的是感動,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哪個男人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溫柔而體貼,以前那些男人誰會在意她的身體和感受?
在他們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
高高抬起肥圓的臀部,同時妮卡希還將大腿向兩邊微微分開,只見那兩瓣肉唇雖然是淫液縱橫,一片晶瑩,但依舊紅腫,不僅如此,連後庭菊花都有點外翻腫脹,現出一圈紅膩膩的肛肉。
看在眼里,陽明心下頓時頗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紅腫雖然和他沒關系,但後庭卻是明顯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確實是操得太狠了,畢竟那是肛門,不像陰道那麼富有彈性,像他昨晚那麼狠操強弄,受傷是必然的。
“哦,抱歉,這里很痛吧?”
陽明右手食指輕輕按在妮卡希肛門邊的褶皺上,那里又紅又腫,還有好幾道細小的撕裂傷,雖然不是很重,但與外翻的艷紅肛肉相映,還是透著幾分殘虐而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衝陽明嫣然一笑,微微搖了搖頭,盡管當陽明的手指觸碰上肛肉周邊那些褶皺的時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了一顫,痛相盡顯。
陽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這是在強忍著,心下不由一聲暗嘆,原本還想再嘗嘗那後庭滋味呢,現在看來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強行硬上,但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好了,該起來了。”
陽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隨即掀開被子下了床,這讓妮卡希不由一怔,隨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幾步,然後從身後一把抱住了站在床沿邊上的陽明,臉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嗚咽道:“帶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呆在那個土王身邊,再呆下去我怕我會瘋的,再等不到家人來救我的那天了,嗚嗚……”
感受著身後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陽明縱然冷靜理智也不禁有些動容,他沉默了半晌,而身後的女人則是越抱越緊,他試圖拉開女人那緊緊摟住自己腰的雙手,卻被她執拗的摟的更緊,陽明不由一聲輕嘆,轉而道:“好吧,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