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一行人便上了路。
再次買了輛了馬車,是四馬大車,名震江湖的‘蕩魄槍’成了車夫,雨虹雨青一左一右守在她們情郎身側,打馬緩行。
車內,我和四女擠成一團,本來夠寬敞的車,偏都圍在我的身邊。
不坐車不行了,昨天和老寧各給兩女破了瓜,下身都腫的跟饅頭似的,騎馬不是活受罪嗎。
一路上,蓮心美給我們講了不少‘密教’的事。
使大家都對這個異域密教有了全新的認識,加上蓮心美學識淵博,無所不涉,言語簡捷明了,聽的她們如醉如痴,悠然神望。
我心頭暗叫,再這麼傳教下去,我們還不得都進了‘密教’啊。
“心美,換個話題好不?我擔心給你再說下去,她們都出家了耶。”
惹的大家一陣嬌笑,心美首次發嗔,輕打了我一下,嬌態好不誘人,眸中現出媚芒,我轟然巨震,胯下的肉戟傾刻間漲起,把三女嚇了一跳,一頓粉拳好打。
“夫君,你壞透了啊,想干什麼啊。”
我大叫冤枉,“不關為夫的事啊,是心美做怪啊,琳兒,你是知道的嘛。”
蓮心美卻哧哧笑著,纖手舞動了幾下,我是帶松褲開,堅挺的肉戟已呈現在四女面前了,她俯身蹲在我腿間,伸手捏住戟身,嘴一張就吞沒了我的碩偉肉戟。
三女不由嬌喘吁吁,媚眼如絲了。
我強忍住快感的襲擊,發展下去還不把馬車弄翻啊。
“寶貝兒,你饒了夫君吧,不然別想趕路了,到客棧給你吮個夠好不好?”
“說話算數哦。”她吐出肉戟,纖手在戟根部輕輕一捋,肉戟頓時萎縮成平常狀態,我仍欲念全消。
三美見她露這一手絕技都傻了眼。
瓊兒第一個拉著蓮心美道:“蓮姐,人家要學這功夫嘛,以後可以整他了耶,好不好嗎?”
琳兒和驚雪也露出期待之色。
我卻大搖其頭,“我妃聽諭,不得私自傳她們這等對夫君不利的功夫,不然重責一百大板喲。”
蓮心美吐吐香舌,“心美謹遵夫君法諭便是。”
這下好了,三大美人兒都把頭扭一邊卻了,嘴撅的老高,不采我了。
我朝蓮心美扮了個鬼臉兒,起身挑起垂簾,對外面的陶氏姐妹道:“虹兒青兒進來,本公子和你們夫君坐坐去。”
二女應聲轉回車廂,我剛鑽出半個身子,撅起的屁股就傳來一陣劇痛,不知給那個美人兒掐了一記,疼的我慘叫一聲。
估計不是瓊兒就是驚雪了,琳兒溫婉,自不會這麼狠心了。
我揉著屁股,和寧長巨在外邊車座上並坐。
“老寧,女人不能得罪喲,公子我現在身在其中,倍嘗三味。”
“哈,也不竟然啊,我那兩個寶貝兒可都柔的象蜜啊,呵呵。”
“你是說我的寶貝兒都是老虎嗎?”
“至少有一頭了,哈……”
里邊傳來驚雪的聲音,“寧長巨你給我小心點,哼。”
寧長巨忙差開話題,道:“公子,此去洛陽,長巨想雨虹她討個公道,那個披著人皮的小雜碎活著有干天和。”
“洛陽金刀門根深蒂固,想拔起他不是件易事,不過找個借口宰了那個小金刀應該問題不大吧。”
寧長巨點點頭道:“一切由公子做主,最賴長巨暗殺個金刀門的小雜碎也不會費很多力氣的吧,呵呵。”
我笑道:“這些假義仁的家伙,不剝剝他們皮,還真當他自已一手遮天了呢,去了咱們再策劃,虹兒青兒我可把她們當妹子看哦,豈能坐視。”
寧長巨一陣激動,對公主選擇的這個夫婿他開始還覺的有些輕率了,可幾天的相處之下他對我相當敬服。
里邊卻傳來雨虹的聲音道:“公子肯認我們姐妹做妹妹,是我們的福氣,以後雨虹雨青就是哥哥的妹妹了。”
我哈哈大笑,“完全同意,哈……還多了個便宜妹夫呢,哈。”
寧長巨嘆了口氣,道:“老婆們,怎麼不和為夫商量一下啊,這回可虧大了耶,你夫君我大過你哥好幾歲呢啊。”
里面傳來諸女的嬌笑聲。
雨虹接著道:“哥哥答應妹子一件事好嗎?”
“說吧,呵呵,有妹妹的感覺不錯,老哥我全力以赴。”
“哥,你別讓他只身犯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金刀門是當今七大門之一,能惹的起它的不多啊,妹子怕他出事,哥,答應虹兒。”
寧長巨仰天大笑,豪氣衝天的道:“有妻如此,夫復何言,虹兒不用擔心,四大血殺之一的‘蕩魄槍’寧長巨絕對是惹的起它的人之一,若非怕壞了公子的事,‘血殺精衛鐵蹄過處寸草不留,區區一個金刀門何足掛也。”
車內傳來姐妹倆的驚呼聲,“天啊,夫郎,你,你,你是那親率鐵血衛隊突破‘永安王’上萬精銳重圍的‘蕩魄槍’嗎?”
車內的驚雪笑著接道:“妹子,就是這個笨蛋,你沒見他那慘樣兒,渾身是傷,精衛死傷無數,若不是看他淹淹一息的份上,我不重打他一百大板才怪呢。”
“姐,你別怪他了好嗎?永安王也不是吃素的嘛。”居然是青兒的聲音。
“咦,這小丫頭,會心疼人了耶。”
諸女又笑鬧起來。
車後馬嘶蹄震,塵土飛揚。
一路上不少江湖豪客越前而去,都象趕著去湊什麼熱鬧似的。
片刻功夫,七匹駿馬已飛馳而至,本已越過馬車,卻聽的其中馬上一人‘咦’了一聲。
“等等。”隨著一聲沉喝,七匹馬在七八丈外停下了。
喊話的人中氣實足,顯然是內家高手,七匹馬一安排開,把官道完全封死。
在三丈外,寧長巨崩疆收馬,馬車穩穩的停下。
我長身而起,屹立車頭。
對方七人,為首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年青漢子,劍眉虎目,身材高大,背插青鋒三尺,更顯的氣度非凡,另六人都三十多歲,個個悍壯精猛,負著刀劍等兵刃,冷漠的看著我。
我打量他時,他亦在看我。
我看上去象書生,卻又比書生多了份渾雄剛勁,那個小扇子這兩天沒拿,瓊兒給收著呢,地底奇穴得來的東西,有紀念性意義,怎麼拋棄。
論氣質風度,我都是一時之選,高頎的身材,有撐著天的感覺,儒衫飄飄,更具出塵之姿。
我首先開聲笑道:“兄台請了,不知為何事攔路啊,小生請教一二。”談吐文雅,表示我不是江湖中人嘛。
對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淡淡一笑道:“看花了眼,哈……把閣下誤認成在下的朋友了,衣著太象,打擾了,在下江南陸鳴,朋友高姓大名,好象面生的很,不象是江湖中人啊。”
我悟然,“原來是江湖‘劍公子’陸鳴兄,小生一介酸儒,最多算半個江湖人吧,小號卓超,只是帶著老婆逛天下的游方學士吧。”
“兄台談吐不俗,神光內蘊,或許不想引人注目吧,好說好說,多有打擾了,有空可至江湖‘幻劍門’坐坐,陸鳴一定盡地主之誼。”
我對這個人的好感大生,以前只自其名未見過其人,‘劍公子’出道四年來,名震天江南北,是新一輩高手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幻劍門’更是七大門之一,和洛陽‘金刀門’齊名天下。
“能交陸兄這個朋友,實乃卓超之幸也,有空定去討擾,哦,對了,小弟有一件相詢,不知……”我打了個頓。
“但說無妨,兄弟知道的一定不叫卓兄失望,雖是首次見面,我倒覺的和卓兄十分投緣呢。”他爽朗的笑道。
我心中另有所想,現在這個身份若能讓江湖中人接受也相當不錯,各周旋於各勢力之間,對於某些事的認識將大大提高,更能進一步了解各方的動態,說老實話,自已在此之前還未還江湖人真正的論交呢,一向獨來獨往,‘血魅’雖震驚天下,卻無一人知道他是誰。
他太神秘了。
就是扒著看,躺著看也看不出我就是‘血魅’吧。
“如此甚好,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一路行來,見不少江湖中人,紛紛快馬超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哈……原來是這個啊……卓兄心不在江湖當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是有一件事發生,洛陽‘金刀門’少主小金刀三日後大婚之日,女方是八派之一峨眉的女弟子,有江湖燕之稱的沈秀芳沈小姐,這事已傳遍江湖了,好象還有些不為人知的說法,傳聞這沈秀芳性情高傲,孤芳自賞,而這次婚姻她好象並不滿意,是她師尊峨眉掌門做的主,實因峨眉掌教乃是金刀門門主的一位遠房妹妹,或話於此有些關連吧。”
這話對我們衝激不小,剛才還在商量收拾這個小雜碎呢,現在就聽到他要娶妻的事了,還真是神使鬼差耶。
寧長巨面沉似水,我感覺的到他身側涌動的一股殺氣。
“是這樣,好,多謝陸兄了,兄弟也正趕往洛陽去會個朋友,說不准也去看看熱鬧,只是人家不認識咱是老幾,哈。”
陸鳴點點頭,一拱手道:“好,卓兄,我們洛陽見了再好好喝他一頓,你這個朋友陸鳴交定了,一見如故,哈,兄弟先走一步了,保重。”
“保重。”
七匹馬傾刻之間揚塵而去。
寧長巨冷然一笑,“公子,我倒有個想法,這江湖燕可是一大美女哦,老寧我點動心了,給這個小雜碎給個橫刀奪愛好了,哈……先氣氣他在說。”
我大笑,“我支持,聽說過,是個大美女,泡她,看樣子小金刀還未得手,呵呵,看你的了,妹子那邊我去給你搞定,哈。”
車里終於有了動靜,是驚雪的聲音,“姐妹們,你們聽聽,這簡直就是兩個江湖敗類嘛,連快出嫁的他們都不放過耶。”
諸女一陣笑罵,我和寧長巨卻繼續大談怎麼泡江湖燕的事。
馬車重新啟動,估計在入洛陽之前是不會停下了,不然好戲就沒的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