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盤坐於舫樓之中,精赤著身子,下身仍深深留在珏兒的體內。
倚夢早在一邊倦極睡去,我拉過薄被,蓋著她浸著香汗的胴體,這美人兒已完全把愛轉在了我的身上,再無一絲隱慮。
纏人的珏兒就這麼盤坐著讓我擁著睡了,而且警告我,在她醒來前不須抽離,無奈下閉目運起大潛能,再度和紫魄大法溶匯,兩種奇功的溶匯產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神奇,光療傷一項就快過以前十倍不止,已乎達到了氣行傷愈的地步。
沛然莫測的真勁從陽根涌出在珏兒體內狂竄,我漸入忘我之境。
舫外台上,玉琳,玉瓊,風菲和蓮心美四女說說笑笑,一邊欣賞著秦淮的風光。
此為煙花勝地,彩舫畫舟隨處可見,找美人兒快活的人多的是。
“姐,不知鳳姐她們在哪啊,該來找我們才對吧,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玉琳白了她一眼,“給夫君聽去了又抽你一頓屁股,這麼咒他兩個美人兒,皮癢了是不?”
“哪有嘛,金玉福在各地都有最出色的眼线,沒道理不知我們進城啊,他們不找我們,我們去找她們好了嘛,金玉福這麼出名的地方誰不認識啊,嘻嘻。”
玉琳皺了下眉,道:“說來奇怪,我總有不妥的感覺,好象金玉福出了什麼事似的。”
正談間,一彩舫在畫舫邊上錯過。
那彩舫上傳來一句話令眾女一震。
一個男人的聲音笑著道:“我的小心肝,不是你哥哥失言啊,區區幾樣手飾我會在乎嗎?只是那金玉福昨日給官兵暫時封了,不知惹了那位大爺,今兒個有空中我們去別處買來便是。”
聲音雖不高但對修為高深的四女來說夠清晰的了。
聞言之下不由面面相覷。
聽到這個消息,我為之一愕,“琳兒你陪為夫上去逛逛吧。”
珏兒抬頭道:“人家也要去嘛。”
我擰了她臉蛋一下笑道:“蓮姐,為夫未回來之前不許給她穿衣服,看她是否光著屁股和我上街。
“諸女嬌笑,珏兒狠狠咬了我大腿一口。
風菲和瓊兒上來給我淨身更衣。
倚夢忙將珏兒摟去,這丫頭一氣之下啜著倚夢裸露在外的玉乳啃了起來。
我挽著玉琳登上了朱雀橋,當然沒想到前一會我的兩個寶貝兒鳳兒和雪兒在此和人大戰了一場,橋上的血跡猶新。
看的我和琳兒一怔。
驀地感到旁邊的酒樓上有兩道目光在觀察我。
感應之下我抬頭望去,赫然是一僧一道。
我心頭一震,好家伙,八派兩大巨頭居然在此,少林掌門了凡大師和終南派宗玉虛真人岳青山。
二人都面現訝色,對我微微頜首,我亦報以一笑。
身畔的琳兒同樣有此警覺,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這兩位十大高手中的蓋代宗師級巨匠,心底也一陣波動。
“夫君,我們上去坐坐吧。”
“嗯,這里似乎發生了什麼事耶,不妨上去和兩位前輩盤盤交情。”
我倆的對話雖輕,但都知瞞不過樓上二人,其實也是告訴他們,我們要上去給前輩高人見禮了。
二人都是一付古井不波的樣兒,深高莫測。
上得樓來才看到另外一男一女坐在他們身邊。
我略為打量,心頭暗贊。
琳兒卻不以為然,她向來孤冷,不顯於塵俗,只在我面前才有女兒家的嬌態。
那對男女亦在打量我們,上樓後我們就引起了眾人的側目,無論氣質風度我和琳兒站在一起都是讓人注目的焦點。
比他們倆更為出色。
那式霞飛望著琳兒不無嫉妒的現出一絲異樣的神色,看了看我亦感吃驚,本以為沒人強過她心中的玉郎了,在這一刻她又看到了一個風標蓋代的奇男,論身形氣度我更勝過那肖逸。
不過那肖逸倒為發現式霞飛的異樣,他完全被琳兒的國色天香所傾倒,人間竟有如此殊色,怎不令他呆楞呢。
我的琳和鳳兒是同級數的美女,見過美女千萬實沒有能和他們比肩的美人兒了,珏兒算了美女中的極品了,仍遜了她們一絲半线,瓊兒倚夢風菲都是當代絕美的玉人,比眼前的式霞飛無不勝出半籌。
拿她和我琳兒相比還真差了一截呢。
我緩緩走近,抱拳道:“後進卓超和賤內玉琳見過兩位前輩。”
對我不卑不亢的風神氣度,這兩位頂級高手都暗暗點頭,明知他們是一派至尊,十大高手,仍是這麼淡然自若,可見這小伙子不是一般之人。
而且二人都有看不透我的感覺。
玉琳也微微施禮,並不開言,在外人面前她一向惜字如金。
肖逸呆呆的傻態終激起了式霞飛的妒火,冷哼一聲道:“見了我師傅這般無禮,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
式霞飛一怒長身而起。
岳青山已輕撫她的香肩,“飛兒坐下,別讓人家小瞧了咱們終南弟子,岳青山的門人是這麼無禮的嘛?”
話雖不重,聽在式霞飛耳中卻不啻一記悶雷,師傅生氣了,忙壓住性子坐下道:“飛兒知錯了。”
頭也不敢抬,一臉的委曲樣兒狠狠瞪了眼對面的肖逸。
肖逸假做不見,目不斜視盯著我,知道師妹看到了自已剛才失魂落魄的丟人樣兒,也不由俊面一紅,不過心頭仍對玉琳的絕色不置疑問。
了凡大師道先開聲道:“金玉福的東主如此年輕,老衲還真沒想到呢,小施主請坐,不必拘禮。”
岳青山亦笑道:“貧道這徒兒自小嬌貫,叫小友見笑了。”
我苦笑道:“兩位前輩抬舉卓超了,這位姑娘天性率真,卓超怎會取笑,能在此與兩位前輩聚首,後進實感不虛此行,金陵風雨欲來,果不其然,朱雀橋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前輩可否指點一二?”
岳青山微笑不語,看了眼了凡,他的出塵的仙姿道骨讓人感到一種極靜的祥和,縱使在這囂鬧的酒樓中亦不例外。
了塵頜首,當下將橋頭之事相告,他們亦看出我一身深為深不可測,連我的女人都令他們感至詫異不已。
語畢了凡大師接道:“金玉福遭官方暫封,施主可知此事?”
式霞飛此時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眸中有不屑之意,哼,原來是金玉福的人,活該你倒霉,等我三娘收拾你吧。
我故做不見,淡淡一笑道:“或許有些誤會吧,金玉福沒偷沒搶的,不至於惹上官司啊,遭人陷害的可能性較大,金陵王一向英明,相信會給我個公道的。”
岳青山始終注定我,在我聽整個事件時,沒發現我有一絲情緒的波動,他心感訝異,此時道:“小友處變不驚,不愧指掌著金玉之財,氣量寬宏,貧道十分欣賞,不過據貧道所聞,這事和王爺無關,他好象並不知情,”
“金陵還不至於有誰在王爺面前只手遮天吧,我金玉福商滿天下,也不是好欺之輩,不與我一個公道,卓超誓難心服。”
式霞飛聞言又激起了她的性子,岳青山拍拍她的香肩,含笑接道:“今觀有小友氣度為人,貧道會在此事上略盡薄勞,或許真有誤會,小友以為然否?”
岳青一語化去了我和金陵王的梁子,他看出金玉福的真實底蘊不那麼簡單了,這個順水人情怎會不做呢。
以他一派之尊,白道泰斗的身份,他這情我不領都不行了。
“多謝前輩盛情,卓超心感。”
了凡終將話題轉到了玉琳身上,“這位女施主不知是……?”
玉琳看了我一眼才道:“大師客氣了,方玉琳,添掌彩虹一宮。”
這話令老少四人齊齊吃了一驚,無疑令長了金玉福之勢,武昌一戰,彩虹宮大顯神威,青龍幫慘敗,天下轟傳。
岳青山頜首,“難怪……,我們老了,如今是年青人的天下了,呵呵。”
肖逸怔了怔,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美人兒會是一宮之主,當今的頂級人物彩虹宮主。
式霞飛雖嫉火不滅,但也不再輕視我們了,似乎對我還很不滿。
怪我壓了他玉郎的風頭?
女人是奇怪的東西,尤其是心眼兒小的女人,更叫人想不通,幸好我的一堆老婆中沒有這種人,否則可真是大難臨頭了。
又閒話一番,我起身告辭。
兩位宗師含笑送客。
一出酒樓,我明顯的感到玉琳升起一股悲憤。
不由一愕,忙伸手挽著她,邊行邊道:“琳兒姐,別嚇我啊,怎麼了?”
琳兒壓下心頭的波動,靠在我懷中道:“夫君啊,這事遲早要和你說的,沒想到……哎……”
我大震,“琳兒怎麼回事?”
“夫君,那妖王是琳兒和瓊兒的生身親父。”
我虎軀劇震,呆了半刻。
“琳兒說清楚些,為夫不太了解你們的家事。”
美人兒點頭頭,“夫君啊,方天化雖棄我母女於不顧,但他是我們生父這個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只求夫郎日後看在琳兒姐妹的份上能網開一面,我姐妹就心滿意足了,他不把我們當女兒,我和妹妹卻不能不把他當父親,朱雀橋的事,琳兒自當向鳳兒說清的。”
我頭大如斗,強壓下震憾,這下可好,一下多出個妖王岳丈來,“琳兒放心,你夫君也不什麼趕盡殺絕之輩,我們盡量避免和他衝突吧。”
只能這麼做了,我總不能把方天化做了吧。
第一這家伙也不好做,第二礙著兩個老婆的面子做的了嗎?
“夫君回去我們再從長計議吧,你給琳兒想個好法子吧,人家心亂了。”
這美人兒首次讓我感到她軟弱的一面,我憐意大生,擁著她朝秦淮邊行去,巨舫泊於河道中等著我們呢。
“夫人放心吧,鳳兒那邊為夫一並給你擺平,再說卻實不關你姐妹的事,鳳兒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夫君這麼心疼我們,琳兒感到好幸福的。”
玉琳倚在我懷中,如今這樣相倚相偎走在街頭的人不多。
而且還是這麼一對出色的男女,不引人注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