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181章 被夢魘撕咬
“胡言亂語!這是什麼邪教徒的儀式現場嗎?你們是用什麼手段把我帶來這里的!知不知道,對希拉米特家的天才魔獸使進行這種愚蠢的行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波絲娜的個頭雖然不高,聲音卻意外的響亮,也不知道是不是豐滿的胸部給了一部分共鳴的空間。
周圍的黑暗無窮無盡,連回音都聽不到,附近唯一的光,就籠罩在薛雷的周圍,照亮了巨大的,閃耀著冰冷光澤的金屬籠。
他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臉上的面具,為了不暴露現實身份,在嘴前加了一個變聲器,“代價?在我掌控的領域,你能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波絲娜小巧的淡色嘴唇微微翹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哈,我說啊,你是被邪神洗腦了嗎?以為用這種可笑的法術就能讓我這樣的天才混亂?讓我忠實的伙伴來告訴你,對我出手,將是你今生犯下的最大錯誤……保護我!月仆!”
隨著高聲的呼喚,年輕的魔獸使自信滿滿地將雙手按在鎖骨中央的位置。
那里有她能夠放心依賴的家傳寶物,能驅使讓她無比安心的強大伙伴。
可是,預想中的魔力波動並沒有出現,那做工精美的項鏈,就像是成了純粹的裝飾。
實際上,它的確已經成了一條裝飾品。
“夢魘”這個技能發動後,抓來的目標會保持入睡時的狀態。
所以波絲娜此刻穿著漂亮絲滑的綢緞睡衣,細細的脖子上,紫月之瞳那件傳家寶也依然存在。
只不過,那些外物都是在這個靈魂世界的投影而已,僅有被擒來波絲娜自身,才具備靈魂的真實。
“月仆,在哪兒呢?”薛雷淡定地嘲諷了一句,“它還需要多久能過來?三分鍾以內的話,我可以考慮等一等。”
冷汗從波絲娜的背後冒了出來。
她至今為止的全部人生都投入在魔獸使和月亮女神這兩個偉大的事業上,對其他領域的知識,了解並不多。
紫月之瞳這件傳家寶失去效果,對她無異於天崩地裂的巨變。
冷靜,頃刻被冷汗衝刷干淨。
但她還沒有陷入慌亂,強撐著改變語氣,試圖在此刻展示一點作為貴族嫡出非長女的柔軟身段,“好吧,我承認你的本領。能趁我熟睡,布置下這麼一個驚人的陷阱,你的才華,令我非常贊嘆。那麼,我說啊,你……有什麼要求?你此刻的立場,是異教徒,還是綁架犯?”
薛雷一共只有一百六十分鍾,實在無心跟這個女人磨蹭。
本來他還計劃打擊一下她的信仰之心,但沒說兩句,他就一陣心煩氣躁,不准備再給這個女人編織語言拖延的機會。
他對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優越感,能容忍的上限取決於喜好的程度。
他喜歡蒂爾寧那種保持距離但和和氣氣的小驕傲,不喜歡這種自覺高人一等的愚蠢傲慢。
更別說,即使不算敵意造成的主觀影響,波絲娜的漂亮程度也沒辦法跟小鹿相提並論。
“我此刻的立場……”他走上兩步,“算是強奸犯吧。”
“誒?”波絲娜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扭曲,“你、你……布下這種奇怪的邪教儀式,就是為了……向我求歡?”
“不。是強奸。”薛雷糾正了一下用詞,邁開大步走過去,“也是對你這種迷失在偽神暗影中蠢貨,最簡單的懲罰。”
他想先靠自己試試,所以在腦海中命令穆琳待命,免得凝石魔女滿肚子淫亂主意玩起來耽誤時間,影響他給波絲娜一發入魂扣減屬性的效率。
夢魘這個技能的最大價值,就是可以在靈魂世界完成削弱的逆向恩賜。
“看來,沒有商談的余地了。”波絲娜的表情反而徹底平靜下來。
她把一只腳向後挪,擺開很標准的格斗架勢,神情變得肅殺,“可惜,不管你是誰,如果你覺得從小跟凶猛魔獸一起生活的我是個柔弱女孩,那麼,你錯得就太離譜了。像你這樣看起來散漫無能的男人,我可以同時打十個。”
打十個?你祖先難道姓葉?
薛雷差點就沒忍住跟反派一樣對此不屑一笑。
他停住腳步,忽然意識到,波絲娜說的應該並非虛張聲勢。
魔獸使說白了就是高檔次的馴獸師,需要應付的危險和獅虎恐怕都不在一個等級,不可能不經受起碼的鍛煉,就作為一個弱女子跑去喂狼。
而且,他此刻距離拉近就清楚地看到,波絲娜抬起的手臂,和那條七分睡褲花邊下露出的小腿,在發力之後呈現出了明顯的肌肉线條。
“夢魘”的缺陷也在於此,被拉來的敵人靈魂,基本能保持睡眠時的生理狀態,實力並不會受到多少影響。
如果在他熟悉的地球,那麼,男人先天的體重和力量優勢足夠他大著膽子撲上去,教這種被網絡科普騙了的小女孩認識一下殘酷的現實。
然而,這是女神祝福、明顯有實力性別傾向的異世界。
他只猶豫了一下,就本著效率為先的考慮,抬起胳膊擺了擺手,“好吧,那,就讓我的仆從來先收拾好你。打架,並不是我的強項。”
“軟弱的懦夫!”一眼就能看出穆琳有多麼不好惹,波絲娜立刻出言嘲諷,並向著薛雷移動過去,“我說啊,你連跟小個子女人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可能打算抓住我當人質作為脫身的計劃。可惜……”他笑了笑,“那就讓我的可愛女仆稍等一下,我來證明你的選擇有多蠢。”
“愚蠢的是你!”波絲娜瞬間拉近了最後的距離,寬松的褲管花邊飛揚,一記凶狠的掃腿踢向薛雷的膝蓋。
只可惜,薛雷短路的大腦已經恢復了冷靜。
他的確可以單獨對付這個女人。
因為他沒必要在這個完全受自己掌控的世界里,去非要玩什麼肉體壓制那一套。
他動動念頭,一根又粗又硬的合金柱立刻從他身邊憑空出現,擋住了那氣勢洶洶的一腳。
當!
脛骨在硬度上理所當然輸了一局。
波絲娜驚叫一聲,疼得淚花都冒了出來。
要是她這一腿不為抓人,而以殺死為目標瞄頭發狠,此刻她八成已經是個瘸子。
不過真瘸了也沒有關系,“夢魘”召喚來的靈魂投影除了被聖精削弱的部分和全程的記憶之外,都不會帶回給本體。
這大大減少了薛雷的心理負擔。
他趁著波絲娜疼得蹲下,變出一副手銬,扣住她的右腕,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鎖在那根鋼柱上。
身體素質絕佳的魔獸使反應也很快,馬上用左臂勾住薛雷的脖子,試圖繞後鎖喉。
不得不說,這種從側後方貼上來的姿勢,那對兒睡衣幾乎包不住的大奶,一下子就在他肩背壓出了絕佳的彈性。
用金屬護頸擋住她這拼力一擊,薛雷反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測試一下肉感,順便往下一拽,把睡褲連著內褲一起扯了下去。
波絲娜左手一抬,帶著決心和殺氣,挖向他的眼睛。
薛雷縮脖子彎腰,雙手兜著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往上發力一托,讓她從自己背上滑了出去,咣當一下,腦門撞在硬梆梆的金屬柱上。
他順勢往旁邊一讓,叫她被手銬拖著摔落,跟著抬腿跨過她背後,俯身趴了下去。
波絲娜毫不猶豫屈膝發力,向上把他頂了起來。
這看起來小小的身子,蘊含的力量確實讓薛雷很是頭疼。
他只好又變出了一個健身房的大號杠鈴,壓在她的腰上。
“嗯嗯嗯——!”波絲娜咬緊牙關發力,硬是不肯趴下。
他笑了笑,打個響指,加了一組杠鈴片。
“啊!”帶著不甘心的尖叫,魔獸使總算又趴回了地上。
果然,還是這種費力的過程能帶來更多征服的刺激感,薛雷看著那仍然在因發力而顫抖的裸臀,胯下的陰莖已經忍不住高高翹起。
不管羞辱玩弄,還是蹂躪折磨,都可以等正事辦完再說,他故意從兩側引誘波絲娜踢腿,變出兩根鋼柱卡住了她的雙股。
這下,力量大到可以輕松撕開褲腰的雙腿,再也沒辦法並攏回來了。
三根銀光閃閃的金屬柱,加上那沉重的杠鈴,把一只手被銬住的波絲娜,固定成了被釘在標本台上的青蛙。
這種姿態薛雷插入也不是太容易。
但他並不介意,變出一點潤滑劑塗抹在堅硬的龜頭,就單手扶著杠鈴趴在波絲娜的雙腿之間,握住肉棒湊了過去。
她調整著胯部的角度,很果斷地讓最危險的小穴盡量向下,對准地面那邊,也算是把身體的柔韌度逼迫到了極限。
薛雷光是看著她的動作,都覺得髖關節疼。
“真遺憾,我已經說了,這是為你設下的神罰之地。在你懺悔自己的罪孽之前,你根本沒資格和我在這個領域對抗。”他念叨著自己都覺得有點臉紅的台詞,開始了下一步動作。
他在波絲娜胯下,變出了一個坑。
為了舒適,他甚至還加了一個軟綿綿的乳膠墊子,跪坐在上面一點不覺得疼,高低還正合適,不用費勁往兩邊撇大腿來幫雞巴找屄,免得屌爽胯受罪。
波絲娜憤怒地尖叫起來。
她已經能感覺到,男人的龜頭正在她為了將來婚姻而保留的處女地外滑動。
貴族的臉面很重要。
政治聯姻的一大目的就是後代與兩家保持親緣的血統,即使她的丈夫將來八成是要入贅,她作為大貴族的嫡系女兒,也要保證,至少在屬於丈夫的孩子出生之前不能明目張膽找情夫。
這根大屌硬插進來,受羞辱不要緊,疼一下也無所謂,將來她要付出寶貴的時間來遮掩自己婚前被玷汙的事實,才是她最接受不了的事。
“停!你想要什麼,說,在我能力范圍之內……我一定幫你。”她握緊那根合金柱,喘息著嘗試進行最後的商議,“如果……是因為信仰的問題,咱們是不是可以……先交流一下。你信奉的邪……我是說女神,具體是什麼情況?”
“我想要的東西,我正在得到。”薛雷向前挺腰,堅挺的肉柱緩緩犁開波絲娜肥沃的花園,一條一條撐開她陰道口的褶皺。
“我說啊……我也不是什麼出色的美人,你……你想要……嗚……不、不要……別再進來了,好大……我、我會裂開的……”
沒興趣多談的薛雷加快了侵入的速度,龜頭雖然沒有明確感覺到處女膜之類的東西,但憑經驗能感覺出,此刻這緊湊窄小的嫩穴,他還是第一個闖入的不速之客。
穆琳溜達過來蹲下,興致勃勃地觀看,帶著淫褻的笑意在旁邊說:“哎呀,這個小姑娘看著優雅又貴氣,結果臉蛋收拾得干干淨淨,陰毛卻亂糟糟的像蓬草呢。哇,屁眼外都長著一圈誒。”
“你們!嗚……”波絲娜終於放棄了擰斷手銬的打算,左臂伸向臀後,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早就在等這一刻的薛雷,抓住她的手腕,就銬在了杠鈴上,跟著徹底放心,雙手攥住她飽滿柔軟的屁股蛋,往里一頂,身軀壓在了貴族少女白嫩的股間。
揉搓了一下發抖的臀肉,他並沒有施展性技給予太多快感,只讓那縮緊的蜜壺稍微濕潤了一些,就擺動腰部,拍打著波絲娜的下體,開始抽插。
“主人,我來幫你。”穆琳的眼睛濕潤起來。
她輕輕喘息著湊到他背後,豐滿的乳房壓在他的背上,發硬的奶頭隔著衣服劃拉,一口一口舔他的後脖子、耳根和面頰。
波絲娜咬著牙承受性器中的痛苦。
那里像是要裂開,子宮口也跟被小錘子一下一下砸似的。
但她握緊拳頭,知道自己必須忍耐。
哀求就意味著示弱,對這種手段詭異的邪教徒,她不允許自己損害月亮女神的榮光。
至於別的,只要不死,就有機會討回來。
失去的處女……不嫁人,今後永遠侍奉女神,不就不需要在意了嗎……嗚……可是……好痛啊,該死!
她的手被肏得握緊,漸漸又被干得張開,十指哆嗦著,把手銬牽扯出清脆的聲音。
薛雷公牛一樣喘著粗氣,夾緊屁股猛干,只要節約時間盡快完成削弱的主线任務,剩下的時間,就可以拿來慢慢玩弄這個充滿敵意的貴族女孩了。
他變沒身上的衣物,反手拍了拍穆琳性感的側臀。
“嗯嗯,主人,快點把你又濃又香的精液,射進這個小騷貨的臭屄里,讓她懷上十個八個孩子吧。”魔女妖嬈著扭動,舌頭在他的後背走出蛇一樣的线條,趴在他身後,扒開他的屁股,熟練地鑽入肛門,給予最直接的射精刺激。
知道這種時候再去喊什麼不要射進來毫無意義,波絲娜只是低下頭,在越來越快的衝擊中搖晃著身體,等待著一切結束。
不過是些肮髒的體液罷了,請藥劑師或者煉金術士幫忙,應該可以輕松解決懷孕的問題。
忍耐,一定要忍耐。她賣力地說服著自己。
很快,薛雷就亢奮地深吸口氣,壓在波絲娜的背後,扶著杠鈴狠狠一頂,龜頭跳動著吐出濃稠的聖精,把她顫動的子宮頸染上一片白濁。
他要的結果,順利浮現在停滯了時間的思維中。
在靈魂世界沒辦法和元素直接接觸,再強的魔法也放不出來,波絲娜屬於法系部分的威脅幾乎為零,可以忽略不計。
而她身體素質方面的天賦,也就是比普通人好一、兩個檔次的程度。
再加上她的態度等級非常惡劣,用來削弱的聖精在負數三態的加持下,足足產生了1.6倍的系數。
只一發,這個倒霉的魔獸使,就被扣成了“35-60”的負力量柔弱女孩。
薛雷滿意地抽出肉棒,穆琳立刻繞過來含住,咕啾咕啾地用口水清洗著他陰莖上的血絲和粘液。
“這就是你信仰偽神的懲罰。如果你堅信米芙娜瑪斯是唯一的、真正的神,那麼,你就向她祈禱,祈禱她能給予你幫助吧。”他揮揮手,撤銷掉了所有的禁錮,連籠子也一並收起。
剛被中出了一發的波絲娜情緒還很激動,沒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還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
等她四肢發力想要站起的時候,才驚訝地意識到,自己的手腳,竟然不聽使喚了。
僅僅是保持站立都要消耗大量的耐力,她才邁了兩步,就需要大口喘息,不得不先是蹲下,跟著一屁股坐倒,帶著恐懼的眼神扭過頭,看向薛雷,“你、你對我下了……什麼詛咒?”
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百四十多分鍾,他笑起來,有了慢慢玩兒的心情,“我說了,那是神罰。不敬真神者,理應受到的懲罰。”
當初古莎被削到負二十多點力量後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不再擔心受到什麼有意義的反抗,大步走過去,變出一張寬大的床,把波絲娜抱起扔了上去。
他一邊往床上故意慢慢地爬,一邊帶著不加掩飾的嘲弄笑意說:“傳聞希拉米特家的女人本性都非常淫蕩,剛才匆匆忙忙來不及測試,現在,咱們可以開始了。”
波絲娜仍惡狠狠盯著他,但根本不在乎繼續被強奸或是干點別的什麼羞恥事情。
處女不像魔獸的忠誠,失去後還能找回來,已經丟了籌碼的肉體,這男人愛怎麼蹂躪都可以。
她此刻更關心的,是她的狀況。
“我說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顫抖著大叫,努力克制才沒讓驚恐的淚珠滾落眼眶。
薛雷拿聖精當作懲罰的經驗並不多。
所以他沒想到,差不多同樣水平的力量削弱,帶來的結果卻因為種族的差異而大大不同。
吃過這個苦頭的古莎是魅魔,腹部的魔核可以臨時用魔力來輔助驅動身體,所以她勉強還能行動。
而波絲娜是個純血的人類,力量的巨大削弱讓她即使消耗耐力也難以穩定控制四肢,渾身上下,都陷入到了類似極度虛脫的狀態中。
就連剛才的叫喊,都軟綿綿沒有多響亮。
薛雷只有興趣通溝,沒興趣溝通。
給敵人答疑解惑是反派BOSS的被動技,他絕不模仿。
他抱起酥軟無力的波絲娜,把上衣脫掉,丟到一邊。
嬌小的魔獸使身上,只剩下了一條精致華美的項鏈。
紫色的新月形墜子,被細膩白皙的肌膚墊在布滿冷汗的頸窩。
穆琳作為心音欽點的專業輔助,過來在床邊彎下腰,手掌按揉著面團一樣肥白軟嫩的乳房,舔了舔唇角,“這麼小的個子,卻長了這麼下流的乳房。這種大小,平常一定總是自己搓來搓去吧?啊……不對,你是高高在上的貴族,按摩豐胸這種事,多半也是女仆幫你做的。還是……男仆?”
波絲娜脹紅了臉,依然在努力適應此刻身體的惡劣狀況——她覺得自己簡直變成了一個還沒學會走路的嬰兒。
但她沒忘了回嘴,畢竟胸部這個奇怪的發育狀況她自己也十分在意,“你……你自己不也是……長著這樣的胸部嗎?”
穆琳撤掉胸口的鱗片,露出更加圓潤飽滿,更加堅挺富有彈性,尺寸上也略勝一籌的巨乳,捏住她的奶頭,一邊擰一邊說:“對啊,我就是主人發泄欲望的精液廁所,所以我才需要長著這樣下流淫亂的奶子。不這樣,我要怎麼用胸部包裹住主人的大雞巴,給他帶來美好的體驗呢?你特地按摩出這樣的乳房,也是想這麼用吧?那你需要稍微鍛煉一下胸部的肌肉了,你的乳溝這麼寬敞,再粗的肉棒也夾不住呢。”
“我……才沒有那種無恥的念頭!”
“不要緊。”接話的是已經恢復赤裸,只有臉上還帶著偽裝的薛雷,“乳交的問題,其實很好解決。”
他拿出了一把錐子。
“夢魘”的最大缺陷,就是無法給對方造成實質上的殺傷。
即使在靈魂世界把目標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死去的那一刻技能結束,她就會回到肉體,蘇醒過來。
所以,削弱屬性之外的懲罰,自然就是那些能跟著對方一起回到記憶中的痛苦和恥辱。
薛雷的決心並不是很堅定。
雖說他也曾對不少獵奇的成人內容有過興趣,但一貫遵紀守法從沒有過想要實施的念頭。
穿越之後的心態變化了很多,也因為蘇琳和人魚之冠的叛亂而狠辣了不少,可當真的把變出的錐子頂在波絲娜顫抖的乳頭旁時,他還是有點下不了手。
幸好,他提前做好的准備,生效了。
穆琳的眼里閃動著亢奮的光,手指纏繞在錐子的握柄上,“主人,這種刺激的事,請交給你淫蕩的肉奴來代勞吧。我保證,很快就讓這對乳房成為最適合你肏的模樣。”
薛雷笑了笑,放開手,轉交了道具。
他分開波絲娜軟綿綿的腿,手肘架起膝蓋,沉腰插入。
她好似連肉壺的力量也被削弱,滑溜溜的屄芯已經握不住侵入的男根,只是細微的蠕動。
不過很快,錐子穿過了乳頭,包裹著陰莖的肉壁,也跟著緊湊了少許。
波絲娜湊不出咬緊牙關的力氣。
她流著眼淚發出了虛弱的尖叫,就像是,正在被一群夢魘圍繞著,血淋淋地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