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岑竹太過勞累,在得到她六次陰精後,孟極小腹一熱,將灼熱完全噴灑進岑竹的子宮後,便強忍猶想交媾的欲望讓她好好休息。
待休息了大半日後,他才開口問道:“主人,接下來有何打算?”
運行一周天後岑竹身體已恢復大半,她感覺身體的黏膩皺著眉道:“且讓我先衝洗干淨再說。”
孟極於是解開山洞內的禁制,帶著岑竹至山林中一處溪流,兩人分別衝洗後,岑竹便叫孟極幻化一套衣服穿上,畢竟他此刻是人類,老是裸著身體溜鳥著實不雅。
孟極大手一揮,一套俗世男裝已穿在身上。
岑竹點頭,相當滿意男人的乖巧聽話,她接著問道:“你能躲進靈獸袋中嗎?”
一般小只靈獸通常會有專屬的靈獸袋可供隨身攜帶,但眼下孟極這麼大一只,塞進靈獸袋會不會太擠了些,這樣算不算虐待動物。
“我不用進靈獸袋,我隨時跟在主人身邊保護主人。”當契約簽定後,他便決定時刻守護岑竹。
“我想去合歡門習特殊功法。”
這是岑竹原先就預計的目標,人生很多事情是難說的,尤其是她身俱純陰之體,為了避免被采補,習得合歡雙修功法是最保險的方式。
並且現在她必須躲避天劍門的通緝,若能躲在門派里面,想必安全會多一分保障。
“呃……但主人這身化妝術似乎有點……不自然。”孟極試著很婉轉的說,畢竟丑化自己丑化成這樣,確實是需要勇氣。
“咦,你看的出來?”她本以為此化妝術天衣無縫呢!她拿起鏡子再次端詳,嗯!真是丑到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呀,很成功呢!
“就算主人化的不自然,在孟極眼中,主人還是最美的。”孟極很誠心的說。
這是什麼邏輯,不自然也美。岑竹嘴角一抽,這便元嬰級別靈獸的審美觀嗎,果然靈獸的審美跟人類真是有著極大的區別。
岑竹問:“有什麼方式可以改變我的容貌嗎?”
“孟極用幻顏術替主人改變容貌,此術元嬰以上道行方能看穿,主人希望改變成什麼模樣呢?”
自從岑竹救了他開始,孟極便誠心的奉她為主人,畢竟她以陰精治療他的內傷,即是他的救命恩人。
雖然還差五次陰精才能令他完全地痊愈,但依他此刻的實力已經足以保護她。
至於另外五次陰精,待主人身體休息夠之後,再請主人“救”他即可。
“面貌清秀即可,不要太招搖。”岑竹自是知道她的相貌已是太引人注意,若要低調,改成小家碧玉型的外表即可。
孟極大手一揮,岑竹相貌已然改變,此刻的她已變成眼睛細長的清秀女子。
岑竹滿意的對著鏡子一笑,不忘大力稱贊孟極的法術。
“還有,你不要再稱我為主人了,改喚我名字吧。”
跨級擁有靈獸已是少見,甚至跨到兩級,更是不可思議。
出門在外越是低調越能保平安,雖說元嬰級修士的實力擺在眼前是令人震撼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必要讓自己曝露在危險之中。
“是,岑竹。”孟極緩緩一笑,將岑竹兩字念得頗為恭敬。
“有沒有元嬰以上道行猶無法看穿之法術呢?”她的師父及師叔伯,都是元嬰以上的修為,萬一遇上該如何是好?
“沒有。”孟極老實答道。
岑竹心里暗嘆道:“唉!八階靈獸亦非萬能啊!罷了,多一份力量總比孤軍奮斗要好的多。”
無論如何,從此她不再是一人獨行在這大道之上,她擁有最忠實的伙伴,永遠不會背棄她,她該要滿足的。
岑竹淺淺一笑,她的未來仍是一片光明,她會繼續努力,在修仙界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
水月洞天內,藍清源及李玉山,正對著秦靖報告南山派結嬰大典時魔修作亂乙事,並且將岑竹伺機遁逃之事一五一時告知秦靖。
當秦靖得知岑竹居然趁著魔修作亂發動符籙遁逃,他向來萬年冰山似的面容竟泛起濤天怒火。
秦靖心里又是恨又是痛,他心道:“竹兒啊,竹兒,你竟負我至此!枉我為討你歡心,讓你與青梓師弟一同去參加南山派結嬰大典,你居然藉機發動我送你的符籙千里遁逃而去,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秦靖氣得全身發顫,臉色一時青,一時白,心里又是傷痛,又是氣憤。
藍清源二人見師父氣得不輕,一時僵立在原地不敢動作,他們跟隨師父修行已十數年,未曾見過師父這般勃然大怒的模樣,藍清源心里暗暗為岑竹擔心,不知道師父氣怒之下會不會對岑竹痛下殺手。
秦靖心中亂極也氣極,他實是不知岑竹百般逃離究竟為何,他冷冷道:“你們下去吧,岑竹之事為師自會處理。”
藍清源二人恭敬一揖後便趕忙離開,加緊腳步至門口後,兩人彼此互望,相對無言,俱是深深一嘆。
一道遁光一閃而過,瞬間,陌青梓的身影已出現在水月洞天的大廳之中。
向來儒雅的陌青梓此刻眉頭深蹙:“師兄,此事是我之過,師弟已派天劍門所有暗部務必緝拿岑竹回門派。”
秦靖面上眼神一暗,冷冷開口道:“此事非師弟之過,岑竹竟再三挑戰我天劍門的規矩,那麼,身為她師父的我自當親自出馬,逮捕她回門派。”
哀莫大於心死,秦靖想不到自己幾乎可說是對岑竹百般討好,她竟仍如此不識好歹,一再逃離,他決定此後不再縱容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定要將她天天綁在身邊,讓她從此只能在他身下哀號,讓她悔不當初。
沉默片刻後,陌青梓道:“師兄你要親自出馬?”
想不到向來清冷的秦靖待岑竹竟是如此,看樣子岑竹再逃也沒多久了,元嬰道君為了她親自拿人,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陌青梓想到岑竹前一刻還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的媚態,下一刻竟在眼前遁逃,每思及此他心中怒火更熾,恨不能狠狠的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強她十日十夜,他俊雅的臉上一陣悲慟,心中的痛與恨頓時漫天飛舞,他分不清是愛是恨,只覺撕心扯肺的感覺讓他難以承受,他想狠狠抱住岑竹,問她究竟有沒有心,為何他師兄弟待她如此,她卻是一再逃避。
這就是相思嗎?這就是愛嗎?為什麼他只覺疼痛?當她自他眼前離開的那刹那,他的心也隨之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