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七欲情花!
這時,只見段譽負手昂然佇立,凝眸掃視,眼前的三人,一個是滿臉陰柔之氣,身穿青色勁裝的中年男子,一個是五十許間,面容蒼白,長著一對招風耳,手中正握著一根*的龍頭杖的矮壯老者。心知這兩人便是季亦農和上官龍,但段譽卻不感興趣,只是匆匆掃了一眼,然後便將視线投射到第三個人的身上。
此人的面相只是中年,長得高高瘦瘦,穿著一件素白的文士長袍,白皙清瘦地臉龐帶著從容地微笑,舉止文雅,顯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乍眼看將上去,就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但只要仔細一瞧,便可看清他那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眼睛正隱隱地透出邪異殘忍的凌厲光芒,更詭異的是,他的眼瞳周圍帶著一圈邪惡的紫芒,凝眼細瞧,心中不由的一陣栗然。段譽瞧見此人眼瞳中地異狀,立時便知他就是從西域歸來地“天君”席應。
知道方才說話的便是此人,段譽地雙眸精芒一陣閃爍,他凝視著這個席應的臉龐,嘴巴張開,露出了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只聽見他輕輕的笑道:“黑雲繞頂,青氣罩面!怪不得你口出逆言,原來卻是死期到了!”
他的笑容溫煦和緩,但嘴里的話語徐徐地說將出來,聽在了在場眾人的耳朵,卻有一種說不盡的猙獰之意,令得在場的人心中不由地一陣發冷。
不過,上官龍見到段譽正眼瞧都不瞧自己,卻是心中大怒。他此前乃是洛陽幫的幫主,在洛陽時,他呼風喚雨,一呼百應,享盡萬般清福,在河洛之地,有說不盡的威風,但是卻被祝玉妍趕出了洛陽,現在惶然就猶如喪家之犬,受盡百般苦楚,對段譽和祝玉妍自然是深懷怨憤。
“昏君!”
上官龍厲聲喝道,“你道現在還有祝玉妍這妖婦給你撐腰不成?今日你落單在此,也是聖門祖師有眼,今日定教你必死無葬身之地!”
上官龍的話音剛落,段譽的眼底登時寒光一閃,卻見段譽的身影微晃,便仿佛鬼魅般的從原地上消失了去,下一瞬息,就出現在上官龍的身前四尺。
上官龍登時駭了一跳,不過他的反應倒是迅速,段譽的身形剛剛欺到,氣機牽引之下,他倏地退後兩尺,狂喝一聲,右手上的龍頭杖自然而然的掄了起來,挾著激蕩如雷的勁風,好似秋風掃落葉一般,照著段譽的腰脅便疾掃了過去,威勢十足。
但他的杖風剛剛卷起,段譽卻朝著齜牙一笑,左臂一甩,他那只寬大的長袖便隨勢如同鞭子般的甩將出去,而且後發先至,倏地纏繞住了上官龍的龍頭杖。
勁力交接,只聽見“蓬”的一聲悶響,上官龍只覺杖頭那邊猛的涌過了一股滔天怒浪般的雄渾真勁,沿著他的右手閃電般的撞入了他的經脈,霎時間,他便如受巨錘擂擊,一張蒼白的臉龐馬上掠過了一絲可怖的赤色,腳下更是一個踉蹌,仿佛醉了酒一般,差點跌倒在地。
便在這同一時刻,正在旁邊窺伺著的季亦農頓時借機縱身而起,猶如破空而至的箭矢一般,朝著段譽的背後撲擊而來,只見此時數道狂猛的勁氣,已經如同驟然而至的狂風暴雨,向段譽迅疾的籠罩而來。
而段譽卻是哈哈的一聲長笑:“早就等著你們了。”
笑聲剛起,他的左袖卻借著一股拉扯的勁力,便好象振翅掠起的巨鵬一般,朝著上官龍的頭頂處斜斜地疾躍而起,同時間,他的右袖猛的甩將起來,宛如一把巨大的蒲扇,向著上官龍的天靈蓋閃電般的拍落了下來。
上官龍駭得臉無人色,但沒有時間躲避開去,心知情勢危急,他猶如夜魈般的厲嘯一聲,馬上搬出了壓箱底的苦修魔功,倒逆真氣,右手握成了拳頭,朝著段譽拍將下來的右袖猛的搗了出去,拳頭剛剛擊出,他的一雙手臂已經倏地轉為了邪異的紫黑之色。
段譽的右袖與上官龍的拳頭恰恰撞中,只聽見“蓬”的一聲,段譽的袖子馬上炸成了粉碎,化成了幾如粉塵般的碎屑,紛紛揚揚地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但是,此刻上官龍的心中卻殊無喜意,反而駭得臉上呈現出了一片死灰之色。
幾乎是同時,段譽的那只白皙寬厚的右掌似乎是瞬間跨越了空間,它穿過了尤在空中飛舞的碎屑,五指並攏,似緩實疾,朝著上官龍的天靈蓋輕輕地印了下來。
“啪”的一聲,段譽的右掌正正地印在上官龍的天靈蓋,掌心的真勁一吐,上官龍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他的嘴角便溢出了紫黑的血絲,但是身體卻是僵硬站著,遲遲不動。
正當此時,段譽卻已躍過了上官龍的頭頂,避過了季亦農的鋒芒,季亦農瞧見上官龍睜著的眼睛已是死灰色,而且氣息全無,立時知道他已經遭了段譽的毒手,心中頓時一陣戰栗,頭皮發麻,但還是壯膽厲嘯,准備撲將上前,狂攻段譽。
這時候,只聽一聲嬌吒,荒廟那大開的破門處,石青璇仿佛穿林乳燕,從里面電射而出,她那輕盈的嬌軀在半空中翩然一轉,便如同蝴蝶般的落下,同時,右手一揮,手上的那管洞簫立刻灑下了一片凌厲的芒影,朝著季亦農的身影罩落了下去。
正站在場邊的席應,眼眸掃在石青璇的臉龐,當他瞧清了石青璇的絕美面容,驀然之間,他的眸間紫芒大作,立刻挪身撲前,閃到了石青璇的身後,右手迅疾無比的抓向了石青璇腰間。
他的右手還沒有探到,但石青璇的肌膚已被隨爪遞出的爪風刮得隱隱生通,她的心中登時一片凜然,手上的洞簫倏地一折,霎時間,漫天的青色簫影馬上轉了個方向,挾著一陣淒厲單調的簫聲,朝著席應遞到的那只右手疾裹了過去。
席應傲然佇立,他的嘴角逸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右手化爪為掌,隨手畫了一個圓圈,刹那之間,掌影排空而至,將罩來的無數青色簫影擊成碎片,隨即他眼瞳中紫芒大盛,雖然只是隨隨便便的站立著,沒有趁勢攻擊上來,但是,石青璇的玉靨卻是閃過了吃驚之色。
她只覺得自己所在的四面八方,都無聲無息地涌來了一股股仿佛蛛絲般的無形無質的強猛勁力,並且緩緩地織成了一張粘力十足的大網,向著她的整個身軀包裹而來。
“紫氣天羅!”
石青璇面色凝重地說道。她的家學淵源,身兼道魔兩家絕學,自然知道席應的紫氣天羅,乃是脫胎於魔門天魔功的邪異駭人的魔功。不過。有所區別地是,天魔功形成的真勁氣場,是一種吸扯之力,而紫氣天羅,卻是由無數道真勁編織而成的“蛛網”氣場,旁人若是陷在其中,就如落在蜘蛛網中的蟲豸,越是掙扎,氣場形成的束縛之力越是強烈,直至其人力竭斃亡。
紫氣天羅。有如天羅地網,教人無從逃遁,確是形象之極。
石青璇在心中暗忖著。但腳下卻連連地左跨右移。踩著玄奧的步法,接連九個旋身,便閃身倒退出丈許的距離。她剛剛站定,四周的束縛之力便忽然地消失了去。
席應瞧見。臉上頓時浮現出了驚訝之色。原來他所布置的紫氣天羅氣場,類似於蜘蛛編織的絲網,亦有空隙和薄弱之處,而石青璇適才踏出地步伐,竟然正好撕中這些薄弱點,因此,雖然她的武功修為遠遜席應,但卻能勉強地掙脫席應的紫氣天羅地束縛。想來那就是邪王石之軒的秘典,幻魔身法了,頓時感到一陣眼熱,更是奮力向石青璇抓去。
正在此時,段譽瞧見季亦農正要欺身迫前。又見到石青璇被席應*退了一丈。霎時間,他那俊秀地臉容登時閃過了一絲青氣。當下唇邊生雷,厲喝一聲,全身真氣狂涌激蕩,右手一伸,便朝著圍到身周一丈之內的季亦農印去。
只聽見“吼吼吼”的一聲渾厚龍吟,一道直若真龍地降龍掌力頓時迸射而出,朝著季亦農的胸前閃電般的轟了過去。
季亦農畢竟也是魔門中有數的高手,雖說並未見過段譽那降龍十八掌的厲害,但憑他的眼界還是看得出這降龍掌力的不凡。臉色陡然沉凝了下來,當下連忙閃身側移了三尺,但段譽的降龍十八掌有哪是那麼容易躲開的。眼見那恍如實質的真龍迎面而來,季亦農也只能發狠雙袖輕拂,迎著激射到胸前的那條真龍就狂拍而去,希望能擋的住。
瞬息之間,兩相接觸,只聽見“嗤”地一聲輕響,無堅不摧的降龍掌力瞬間就轟碎了季亦農層層迭加的袖子,然後無往不前地繼續轟向了他的胸口要害。霎時,他只覺胸前驀地劇痛,突然騰空飛起,而低頭看時,卻見到自己的胸口部位突然凹陷了一個纖細的手印,口中正“汩汩”的泉水般的冒出了赤紅的鮮血。
“昏君,你!……”
季亦農的嘴唇微微一動,剛剛吐出三個字,便仰天栽倒了下去,仔細看時,他的眼瞳雖然還是睜開著,但是卻已經全無了光彩,暗淡之極。
上官龍和季亦農的先後斃命,令得,即便是頗為自許的席應,心中亦是一陣凜然,寒氣大冒,首次生出了絲絲的退意。
段譽瞧見已經被自己滅殺的只剩下一個了,但他的座右銘乃是“趁他病要他命”哪里肯輕易地放將過去,當下右手一震,霎時間,一道金龍再次飛騰而出。
降龍十八掌便勝在大開大闔,氣勢雄渾,段譽疾電般的使將出來,頓時之間,他的降龍掌力形成的金龍前面,波紋振蕩,空間碎裂,龍威縱橫,當者辟易。
石青璇這時候反而空閒了下來,不過,她的神色卻也沒有絲毫的輕松,此刻,她的右手緊緊地握著那根青竹洞簫,美眸眨也不眨地凝視場中,為段譽壓住陣腳。
眼前便有著季亦農的前車之鑒,原本還將段譽不放在眼里,在旁邊窺伺的席應哪里還敢直接硬撼段譽霸道無倫的降龍十八掌,當下便仗著魔門的身法詭異難測,他立馬向後閃避,同時之間,亦是竭力地運起了畢身的精修真勁,將自己匯聚西域功法、苦修融合而至大成的紫氣天羅,淋漓盡致的朝著段譽籠罩而去。只希望可以將段譽的身影束縛住,最差也要限制住段譽的身法,教他難以施展開來,不過會想象的那麼簡單麼?
石青璇見狀,連忙地抬起手上的青竹洞簫,湊到了唇邊。正打算援手時驀然之間,卻只聽段譽猛的仰天咆哮了,暴聲大喝,刹那之間,場中就似炸開了青天霹靂,同時,他將自己的道心種魔*於天魔力場相結合,猛然間,一個充滿了破壞性的天魔力場便以段譽為中心展開。
正在場中疾疾地圍繞著段譽轉圈,不斷地催發自己的紫氣天羅氣場的席應,臉色倏地一白,幾乎幻化成流光的身影亦是一個停頓,然後現出了踉蹌的身軀,他站了穩當,呆呆地站立了一瞬,突然之間,猛的張開嘴巴,嘩的一聲,噴出一大蓬紫黑的鮮血。
卻是,席應自己倒霉,自己那個山寨貨遇上了段譽的正版天魔力場,而且還是火力較強版的。不但自己的紫氣天羅真勁被破,更是被段譽那融合了道心種魔*那磅礴的精神威壓的天魔力場所擊傷。
只見此時席應早已知道眼前的昏君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那清癯俊逸的臉龐劇烈地抽搐起來,那還敢繼續呆在這,連忙一聲不吭,縱身疾掠而起,朝著荒廟周圍的茂密樹林里閃電般的逃亡進去。
段譽在發動加強版的天魔力場那凌厲無匹的攻擊後,卻突然感到自己體內一陣燥熱,不過也只以為是初次使用融合功法對戰後的氣血翻騰,也沒多在意,而此時瞧見席應驟然逃逸,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譏嘲之色,當即冷哼了一聲,說道:“真個是自尋死路!”
“青璇,你自在這里等候,我去去就來!”
段譽背朝著石青璇說了一聲,然後不再遲疑,將身一晃,化為了一道白色閃電,向著席應逃亡的方向疾追而去。可是這時他卻沒有發現,此時的石青璇卻是雙頰嫣紅,那雙誘人的**也不時的閉緊,磨蹭著,最後更是呻吟一聲,突然一下坐在了地上,不時小聲地哼哼著。
而此刻的段譽,全力催動內勁,足下運起那早已被他用“匯通”的能力融合了各種輕功身法,改的不成樣子但也變得更加神速、神妙玄幻的凌波微步,霎時間,整個身影快愈流光,不消多時,便在荒山深處的邊緣追至了席應的身後一丈開外。
眼見席應的背影,段譽沒有絲毫的猶疑,揚聲厲喝,他運足內勁,右手朝著席應的背心似緩實疾的抓了過去,只聽見“啵”的一聲脆鳴,空間中波紋泛起,一道直若實質、一往無前的巨大龍爪。洞徹丈許的距離,朝著席應地背心一把抓去,正是段譽那隔空取物的神技擒龍功。
席應卻早便察覺到段譽的追蹤,正在暗自驚心的時候。陡覺背心處閃電般地泛起寒意,他當即嚇得心頭狂跳,驟然間,勉力提聚起畢身的內勁,一個緊急刹車,然後朝著左旁的密林中的一顆大樹撲了下去,他的身影剛剛閃過。正當此刻,早已憑著凌波微步的神速,疾掠而起的段譽,恰好騰升到了席應的旁邊,他冷然一哼,右手箕張成爪,迅速地探出,拽住了席應的脖子,左手長袖卻朝著那棵大樹疾拍而去,借著這個反彈的勢子,倒著縱身躍上了密林中的草地。
席應被段譽掐住脖子,幾乎透不過氣,加上段譽第一時間就封上了他的內勁,教他難以調理身內的傷勢,因此痛得嘴唇發顫、冷汗直冒,幾乎要失聲慘叫了出來。
“帝……帝尊,陛……陛下,饒我一條狗命……”
席應被段譽掐住脖子,單手提離了地面,雙眼登時開始泛白,他雙手竭力掰著段譽的右手,鼻子努力吸氣,口中斷斷續續地哀聲乞求道,“饒我一條狗命啊……看在同是聖門傳人的面子上……饒我一條狗命吧……我願為陛下效力,當陛下身邊的一條狗……以我的實力……在當今江湖中也是一方高手,陛下一定會用得著我的……”
段譽聽見他的哀告,眼眸中卻是依舊閃動著殘酷的冷芒,凝視著席應痛苦扭曲得不復人形的臉龐,冷然說道:“饒你狗命?你這個雜種又知道什麼?憑你竟敢找人想對本帝的皇妃意圖不軌,那是死罪!”
說著段譽正要使力,卻見這時那席應突然右手一揮,一團白煙猛然撒向段譽。
但就在段譽隨手一揮吹散白煙,心中鄙視席應那個老不羞的居然還用這麼下九流而且早就過時的無用手段時,卻突然聞到一股更加濃郁的又讓他熟悉的芳香。就在這時,段譽的丹田之處猛然竄起一團巨大的火焰,讓段譽的氣息不禁一亂,同時也讓席應乘機逃脫了段譽的手掌。
這時只見,席應看著面色漲紅的段譽,頓時狂笑不已“哈哈哈!楊廣小兒,想不到吧!怎麼已經覺得渾身無力,運不起真氣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經是本尊的掌中之物了!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的,這個乃是我在西域這些年間無意間得到的一種奇花——七欲情花研磨而成。本是樓蘭古國皇室里增加閨房情趣的奇藥。也是這世間最神奇的春藥,它不但可以催起一個人的**,更可以使中毒之人在事後會深深的愛上那個與她歡好的人,不過我所看中的卻是它的副作用,那就是凡是聞到這個花香的人馬上就會渾身無力,禁錮全身的功力,哪怕你是三大宗師也會變的比普通人還要不如。原本這是我特意為石青璇那個孽種准備的,畢竟石之軒的幻魔身法我可是聞名已久,若不多准備一手又怎麼會抓得住堂堂邪王的女兒呢!沒想到的是到最後竟然抓到了你這條大魚。哈哈哈!不過卻是沒想到你的功力居然那麼深厚,讓我再次撒了一遍才爆發出力藥力!所以,楊廣小兒你就安心受死吧!”
聽到這里,段譽心中已是了然,難怪自己覺得這個香味很熟悉呢!想來他們一早就在荒廟周圍灑下了這七欲情花,不過自己的身體早就百毒不侵,自然不會感到有什麼異樣,但那春藥的效果卻是被保留了下來,難怪自己總時不時的感到一陣燥熱,直到剛才又被席應有撒了一遍大量的七欲情花,才讓春藥的效果猛地爆發出來了。想明白這些後,段譽連忙運功強壓*內的浴火,先把眼前這個惹人厭的龍套解決了再說。
這時就聽段譽突然仰天哈哈的一聲大笑,右手一朝著席應一揮,“真是一個愚蠢的螻蟻!渾身無力,禁錮功力?忘了告訴你了,本帝尊早已是百毒不侵之體了,區區所謂的西域奇花就想毒倒我?真是不知死活!”
這時席應聞言,頓時雙眸驀地瞪著滾圓,亡魂大冒,流露出了駭異之極的神色,就在這時段譽的降龍十八掌已經到達他的面前,而此時的席應剛從段譽手中逃脫,任受著重傷,氣血仍在翻騰,眼睛亦是直冒金星,哪里躲閃得開,當下立即被結結實實的轟個正著。頓時一股無可匹御的狂猛真勁,山洪般的衝入了席應的身體之內。只聽“轟!”
的一聲,席應已經變成了一團肉泥!
之後段譽看也不看一眼,就轉頭朝著荒廟的方向疾掠了過去。畢竟他可沒忘記那七欲情花可就撒在荒廟的周圍,想來此時石青璇也早已中了這花香了。
而當他回到荒廟時卻被眼前的春情,頓時刺激的鼻血狂涌,欲火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