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時日無多,再審軍師!
段譽運轉真氣,神識無垠般的擴展了開去,先知先覺地閃避那些巡夜的內堡守衛,身形以肉眼難察的速度,有若流光浮影般的疾掠過密密的叢木、星散堆積的岩塊,不消片晌,便騰躍到了後山深林最內里的那片危崖前面。崖邊上層閣樓依然燭光朦朧,但與外邊秋蟲的聒噪相比,卻甚是是寧靜平謐了,段譽沒有停頓半刻,只稍稍放緩了腳步,來到樓下,推門入去,然後噔噔噔的登上了二樓。
魯妙子此時側身靠坐於近窗的一張背椅上,借著燭光,可見他的神情有些寂寥,段譽掀簾而入的時候,他亦只是淡淡地回看了一眼。
段譽徑直移到魯妙子斜對面的一張檀木椅前,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先是抓起旁邊幾子上的一個茶壺,仰起臉來愜意地灌上一口,才朝魯妙子的側影嚷道:“老頭,我回來了!”
“四大寇的事情應該解決了吧?”
魯妙子對著窗外晦暗的天色嘆息了一聲,適才轉過略為單薄的身子,深邃的雙眼注目到段譽愈發光潔俊秀的臉龐上,和煦地微笑問道。
“跳梁小丑,何足為害!”
段譽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但細心一看,登時發現這個便宜師叔的臉色似乎比一個月前那時更加灰白了些,他心內不自覺地一沉,原本打散四大寇,重擒沉落雁以及今晚犒賞宴會的喜意都被衝淡了,笑容頓斂。魯妙子是真的大限將至了,估計活不過這月。
魯妙子也知道段譽肯定也察覺到了,也不多說,只是默默的將六果液拿出,與段譽一起無言的品著秋月朦朧,長夜寂寂,清涼的泠風在整個沉靜的飛馬牧場城堡的上空經久不息地輕言曼語,仿佛正在吟唱著亘古傳頌的歌謠,柔聲撫慰那些正要趕赴夢鄉的人們。
內堡中央的場主府邸內,一道淡若清風的虛影迅疾地騰挪飛閃,朝府邸的內院潛進,稀蒙蒙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樹臨風,卻不是剛剛從魯妙子那有些傷感的回來的段譽更是何人?
卻說段譽因為魯妙子時日無多而感到有些傷感,喝了一壺六果液之後也不待,直接隱藏好形跡飛身朝場主府邸的趕了回去。
哪料到得該處,里面雖然依舊光明,但適才的兩女卻已不見蹤影,不過段譽估計兩女已經回到內院歇息了。
段譽想到兩女結伴歇息去了,心中頗為失落,不過段譽也打算今晚是想和俏軍師沉落雁好好的聊聊,想辦法把這傲嬌麗人給征服了,索性便隱形潛跡,偷偷地溜入了沉落雁所在的院內。
而沉落雁被段譽再次擒拿回來後,卻是讓人將她關到了飛鳥園里的一座小院。畢竟在那晚之後,這俏軍師沉落雁那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而段譽可是從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吃苦的。
飛鳥園里樓閣散布,長廊幽深,雖然有晃晃燭火引路,但段譽找著了關押沉落雁的小院的時候,亦已是費了好些氣力。
段譽摸入了院中,只見這時段譽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了那座院子的屋內。
而此時卻見沉落雁坐在房間中央的蒲團上,懶懶的斜依著錦布靠墊,就著微弱的燈光輕輕地翻動手中不知從哪弄來的書卷,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適才不只是逍遙劍客段譽,段公子到,未能遠迎,還望贖罪。”
頭都沒抬一語氣平淡,顯得好像早就料到段譽會去找她。同時也沒了白天那時被段譽擁入懷中所顯露的真實卻脆弱的感情。
此時的沉落雁不像是一個階下之囚反倒像是這里的主人,高貴,典雅。
段譽聽畢,反而饒有興致的轉回身軀,他踱至沉落雁的旁邊,一甩衣襟下擺,微笑著盤膝坐了下來,凝視著這從容自處的美麗女囚。
沉落雁如雲秀發披肩而下,不假飾物,白皙滑膩的瓜子臉,五官精致得仿佛精雕細琢出來的一般,她身著淡藍色的緊身武士勁服,纖纖柳腰束著青綠長帶,將她的優美上身顯得更加的浮凸曼妙。
“乖落雁,”
段譽嘿然說道,“聽說你是李密的首席智囊,但在我看來,好象名不符實啊!如果李密他真的看重你,那麼為什麼攻取飛馬牧場那麼重要的事不交給你主持,反倒是交給李天凡那酒囊飯袋呢?還叫了個徐世績在一旁鉗制你呢?”
“我家主公麾下的才俊人傑如過江之鯉,而我只是一個平庸拙識弱的女子,主公帳下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而公子身為主公獨子當然要多多接觸大事,好繼承主公大志。”
沉落雁自顧自地翻閱書卷平淡地說道。
“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段譽拊掌哈哈大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小落雁便安心的服侍於我。我自會重重用你這弱女子。”
沉落雁終於抬起螓首,美目盈盈流波,凝眸定定地盯著段譽俊秀年輕的臉龐,忽然花枝亂顫的嬌笑道:“段公子想必亦曾聽說過我在江湖的匪號乃是蛇蠍美人,”
沉落雁眉目一動。嬌媚地瞟了段譽一眼,嬌笑道,“所謂說最毒婦女心,段公子若想重用於我,就不怕我反復無常,被我狠狠地噬蜇一下麼?”
燈心如豆,嬌艷欲滴的美人兒口角生風,令人看了又愛又恨。
“非常之人當行非常之事。沉小姐的狠毒心腸,若是用到你夫君我的敵人身上,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段譽頓了頓,飽含不軌之色的目光在她美好的嬌軀上逡巡了好半晌。突然又邪笑著說道“況且為夫可是很有信心可以徹底的征服你這個俏軍師的啊!”
“你……”
沉落雁被段譽直接無恥的自稱是自己的夫君而羞惱氣結,嬌嫩地秀靨登時漲得通紅。
段譽瞧見沉落雁美目含嗔,張牙舞爪的嬌俏模樣,只覺當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多嬌,想起那夜的那張軟榻之上,她燕吟鶯啼,婉轉承歡於自己*的嫵媚風情,心內怦然一動,情不自禁地便伸出右手,邪氣十足地往她的那張嫩白地俏臉撫了過去。
沉落雁驚窘夾雜,淡定自如的風范頓時蕩然無存,她直起身來,舉起柔荑便待撥開段譽的右手,卻反被段譽一把抓了正著。
“放開我,”
沉落雁掙扎了幾下,但她此時功力全無,又哪里脫得出段譽地魔掌,驚慌失措之下,怒聲斥道,“*賊,快放開我。”
沉落雁愈是掙扎,段譽只覺她愈是楚楚動人,一股強烈得焚身欲燃的心火騰的升起,他腦里大熱,借著她回扯的力道,倏然移到了她的身畔,將她牢牢地*在柔軟的靠墊上,強壯的身軀擠壓著她那玲瓏浮凸的曲线,俯頭下去,便欲啜吻她那柔嫩地朱唇。
沉落雁左手抓起身邊的書卷,高高揚起,猛地砸向段譽的腦袋,段譽聞風辨勢,左手一抬,已拿住了她的皓腕,然後迅速的偏頭下去,終於吻住了那兩片鮮花一般嬌艷地櫻唇。
沉落雁一雙柔荑落入魔掌,硬是動彈不得,她嚶嚀一聲,只有咬緊銀牙,偏過螓首,試圖躲避,但段譽立即騰出左手,搭在她的腦後,要將她穩穩地固定住,令她再難逃脫。
“你,混蛋!……唔!”
沉落雁剛揚聲呼出半句,便終於被段譽封住了櫻桃小嘴,她地鼻翼輕動,咿唔作聲,惟余舉在空氣中的一只小手,無助的捶打搡推段譽的身軀,但隨著這時她不依不饒地用她的粉拳擂著韓星的胸膛,可是隨著韓星的火吻,隨著他的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後心,隨著他的身體緊緊地將她圈擁,隨著他瘋狂地在她的口中吮吸著她的甘泉。她的玉頰慢慢的也酡紅起來,那只小手也越來越輕,最後還不知不覺地繞上了他的頸脖之上。
韓星放開了她的香唇,吻著她的臉蛋,玉頸。此時段譽的低眼處,卻見她的衣領應為剛才的一番掙扎得以張開,白嫩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溝邊上,兩座高聳挺拔的玉峰顫巍巍的,直欲裂衣而出,他心中一熱,原本就漸漸燃起的欲火突然猛地燃燒了起來。
沉落雁接觸到段譽灼熱的目光,嫩臉亦是一紅,她慌忙掩上衣服,鳳目圓瞪,嬌聲嗔道:“*賊!你又想怎麼樣?”
“你都說我是*賊了嘛,”
段譽不懷好意地瞄著她豐滿的嬌軀,邪笑道,“*賊經常干的,不就是偷香竊玉嗎?”
沉落雁聽段譽的意思是又想占有自己,嚇得一聲驚叫,便要掙扎逃離,但心念方動,便被段譽一個翻身,面對面地死死壓到了身下。
“*賊,”
沉落雁羞急交加,一雙粉拳密雨一般的捶擊段譽下凌的胸膛,喘息著說道,“我絕對不會臣服你的。即使你占有我的身,但我的心卻永遠只在徐世績那邊。”
“徐世績?你那個便宜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