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誘人清兒
只見段譽微微一笑,雖然面對白清兒勾魂奪魄的媚功,卻是謹守靈台,他說道:“乖清兒還是收起媚功吧!”
聲音雖然輕柔卻是有著讓人不可違抗的意志。他武功已經相當的高了,再加上道心種魔*天生克制所有的魔功,兩者就像是皇帝跟臣子的關系一樣,此刻在白清兒聽來滿是壓迫感,隱隱中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意思。
白清兒心中一凜,心中涌起了滔天的大浪,嬌笑一聲,身上的功夫依言收起,雖然收起了功法,卻依然是氣質迷人無比,陰癸派出身魔門,門下女弟子多試受過了訓練,如何讓自己氣質迷人,如何吸引男人,這些皆是陰癸之中女弟子必修的項目,這些段譽多少也猜到一些。
對於用女人來達到目的,段譽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但也並不敢看輕,歷史之上多少舊事告訴後人女人是何等的厲害,暫且不說夏桀得妹喜而退兵,最後國滅,也不說吳越爭霸,西施入吳的美人計,便是如今天下之中的慈航靜齋也不是常用美人計?
“不知道帝尊今日潛入錢獨關加重所為何事?奴家或許可以幫助一二。”
白清兒說道,話語之中對段譽不無討好之意,一雙勾魂的眼睛雖然沒有因為媚功而顯得勾魂心魄,卻也是迷人無比,這當真是一個迷人的尤物,雖然沒有婠婠那般傾城傾國的絕色容貌,卻是依然顛倒眾生,當真是了不得!
“陰癸的女子都是這般的厲害的嗎?”
段譽心中想到,苦笑著想著陰癸的弟子,竟是皆是這般的厲害非常,且不說祝玉妍、婠婠之流,便是白清兒也是狠角色,段譽隱約中還記得這妞的野心貌似挺大的,好像一直想做陰癸派的宗主。
“不過是路過襄陽,聽聞錢獨關有一個美麗的妻子,於是冒名而來,想要偷窺一二,一飽眼福而已。”
段譽說道,望著白清兒俏麗的身影,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看了眼迷人的月色,如銀河倒掛在天上。
白清兒知道段譽說的是自己,嬌笑起來,笑靨如花,引得四周的月兒也似乎為之而失色不少,“不知帝尊如願了沒有,那女子又是否合帝尊眼緣。”
段譽看著白清兒,她白皙的肌膚如雪般光華,便是白玉也不過是如此,三千青絲烏黑如墨,如同緞綢般,只是段譽卻是知道她修有姹女*,這樣貌之上也是多有影響,舉手投足間魅力非凡,聲音中軟軟的,讓人心動,段譽望著她,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我剛剛都想把她搶過做會兒妻子。”
白清兒被段譽這般調笑,芳心一陣蕩漾,不得已只好再次使用姹女*以平服心境。
段譽望著白清兒,臉上帶著一絲的吃驚,白清兒吃吃一笑,更是有著無比的魅力,勾魂攝魄,讓人心神欲動,段譽看著她的樣子,窈窕的身姿比起先前所見更顯得窈窕玲瓏,一張秀靨之上,一陣幽怨的神色,遠山似的的黛眉微蹙,望著段譽的目光似是一陣幽泉一般,這樣無比的誘惑,正是媚功有成的結果。
段譽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有不悅,“清兒,你怎麼又用媚功了?”
白清兒幽幽一嘆,似是深閨怨婦,又似是被拋棄的怨婦,繞是段譽靈台清明也是忍不住心神微動,但白清兒那怨婦神色,一閃而逝,說道:“帝尊當真是個無賴啊,就准你調笑人家,卻不讓人用媚功。人家再不用媚功抵擋,恐怕就要對帝尊投懷送抱了。”
段譽一鄂,這才知道剛才被白清兒引誘了一下心神一蕩,不經放出了道心種魔*和御女心經的氣息,這卻是怪不得白清兒,說道:“你要用便用吧,只是你不怕我會把持不住嗎?到時你想哭都沒眼淚了。”
白清兒嬌笑道:“帝尊若想要了清兒,清兒自當掃榻而待”嬌笑著,她纖纖玉手輕輕地挽著段譽的手臂,讓段譽感受著她豐-滿-胸-部的柔軟觸感,自有一股**的感覺涌上心頭,鼻息間若有如無的女兒家清香當真是讓他神魂顛倒。
而白清兒的反應竟比段譽更加不堪,段譽的道心種魔*和御女心經受到姹女*的媚功吸引,竟自行反擊起來,讓那潛藏在段譽體內的力量自然發放出來,產生出強大的無形氣場籠罩住了白清兒。
那氣場其實並沒有危害但卻讓白清兒覺得有如千只螞蟻從接觸處爬過,就這樣好似無數只手隔著衣服的接觸著白清兒的玉體,這已經比別人*地撫摸的刺激更強。面對如此刺激之下,白清兒一下子軟倒,整個人挨在段譽身旁,同時讓玉峰跟段譽手臂的接觸面積更大,也更加刺激。
隨著白清兒的軟倒,段譽感覺到手臂上的柔軟更甚,鼻息間的香氣也更加濃烈。段譽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魔種的作用,因為白清兒在挑逗自己,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涼,說道:“清兒,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而且還是我的邪火,他的心中加了一句。
白清兒呼氣如蘭,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離開段譽,但不知怎地就是舍不得這種觸感,聞著段譽身上散發出帶著道心種魔魅力的男子氣息,心中更覺不舍。
白清兒檀口微張,有少許緊張地呼吸著。那種誘惑力,絕非任何筆墨能形容其萬一,段譽看著如此誘人的白清兒,終於忍不住了,低吼一聲粗暴地將白清兒摟入懷中,強吻著她那柔軟的薄唇。
感受著段譽激烈的吻,白清兒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掙脫段譽,而是自己漂零的身世。
段譽記得的劇情沒錯,她的確是很有野心很想成為陰癸派的宗主,但這一切卻是為了給家人報仇。滅情道的尹祖文偶然之下發現白清兒天生媚骨,乃是修練媚術魔功的上佳材料,於是按照魔門斬俗緣的規矩,將她的家人全部殺光後將她收了,後來發現白清兒極度仇視自己,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尹祖文將白清兒送給了陰癸派。而白清兒之所以這麼想成為陰癸宗主就是想借陰癸派之力殺了尹祖文,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這幾年她賣力地為陰癸派立功,就是為了博取祝玉研的歡心,只不過她是尹祖文送過來的,祝玉研對她並沒有十足的信任,而且婠婠的武功也比她好,現在祝玉妍明顯是向著婠婠的,自己要是想要扭轉形勢除非能夠取得邊不負、旦梅、聞采亭這些陰癸派核心人員的支持,不過邊不負那個人渣早就說了。支持自己是一定的,只要陪他睡就行。
本來白清兒地想法是只要能夠達成報仇的目的,莫說是清白,就算是性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只是她一想到邊不負那猥褻的笑容,就覺得一陣惡心。心想若是最後*不得已非要走到這一步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算自己命不好了。
不過這時段譽地出現倒是讓白清兒看到了一线希望,比起邊不負來,更加年輕英俊的段譽無疑更能打動少女們的芳心,現在白清兒被段譽吻得心神皆醉,莫明其妙地遐想到要是自己真的要犧牲清白才能有為父母報仇的機會的話,還不如乖乖地嫁給他算了。
段譽如此年輕便成為了聖門邪帝(其實段譽另一個身份隋皇楊廣只有當初在百花谷里的祝玉研和婠婠以及皇宮里的偉憐香知曉,其他的陰癸派高層都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出現了一個新任邪帝)還有連祝玉研都忌憚的實力,是以段譽在白清兒心目中絕對是只優質潛力股,以他地實力,將來要將尹祖文那個家伙生擒活捉之後交給自己處置地話也是沒有問題的。何況段譽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實力。
段譽輕輕放開白清兒,後者喘著氣,幽幽地道:“帝尊,你是想要清兒嗎?”
點點頭,段譽看著吹氣如蘭的白清兒,正想再吻她,但卻被白清兒阻止,段譽疑惑的看著白清兒,他非常清楚白清兒明明已經情動,段譽看得出這絕不是白清兒裝出來的。
白清兒幽幽說道:“帝尊,若你答應幫清兒殺一個人,清兒便讓帝尊為所欲為,甚至會用清兒畢生所學主動逢迎帝尊。”
段譽聞言眉頭大皺,白清兒這番話令段譽對她產生不滿,他不介意幫自己的女人做些事,但卻很不喜歡這種帶交易性質的*。
段譽此時邪火狂燒已經到了不滅不行的地步,但不欲答應她,天知道她會不會要自己殺祝玉研或者婠婠的,段譽只好什麼都不說,直接的將白清兒摟入懷中,在她的面頸亂吻起來,一雙大手肆意的在白清兒的身上游走。
白清兒被段譽摸得**,但見段譽始終沒有答應,強壓著肆意呻吟的**,雙手段譽胸膛之上,推著段譽,口中斷斷續續的說道:“不,不行的,你還沒答應,還不行。”
雖然這般說著,但隨著段譽的撫摸,一陣陣如潮的快感很快就將她淹沒了。
“咦,想要了?嘿嘿。”
段譽善解人衣地為白清兒脫下了她的羅衫,白清兒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玉峰一起一伏地顫動。
撫摸著白清兒的秀發、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玉峰、修長潔白嫩肉的**。白清兒的玉峰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當段譽含在口中*時,那玉峰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
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璞玉雕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令早已因幾日未進女色的段譽看得垂涎三尺,急不可待,於是段譽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用手分開她那光潔的**,把身體伏下,兩只手支住在榻上,一面用嘴來吻住玉人。“你……你……慢……慢點……痛……痛……我……忍受……不了……”
白清兒秀眉微皺,慘呼一聲,段譽已經是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一絲鮮血順著白清兒的腿流淌在了地上,代表著段譽身下的這個少女已經成為了少婦
。“……啊……”
白清兒亦是渾身一顫,再長長*一聲後,甜美地閉上了雙目。
白清兒靜靜地躺地上,白皙的嬌軀無限誘人,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著,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淪為被征服者,讓她深深的愛上這個剛剛征服了她的男人,也許,這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吧,以後可以跟在自己心愛的男人的身邊,再也不用去和婠婠爭權奪利,也不用和陰癸派的那些人爾虞我詐,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期待的生活麼?
二人在高朝後雙雙睡了過去。
兩個時辰後,白清兒幽幽轉醒,一面復雜的看著段譽,自己的清白就這樣給他了,而且段譽還不肯幫她報仇,分明就是只占便宜不做事,最可惡的就是自己竟生不出半點半點恨意,想起剛剛的快感竟然還生出一絲的渴望。
現在又看著段譽那有些邪惡的目光還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游蕩,心想這家伙剛才是如此的可惡,竟然不顧自己的身子而猖獗的大肆蹂躪自己,弄得自己死去活來,現在看他的眼神似乎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邪惡的念頭,心中思索了一下之後,立即朝著段譽嫵媚的笑了一笑,說道:“段郎,你過來!”
段譽聽見白清兒連“段郎”這兩個字都喊了出來,樂得屁顛屁顛的,正想要湊過去,突然看見白清兒的眼中閃爍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心想這丫頭一定有什麼詭計,我可千萬不能上當,不然讓自己的女人整了的話,而且自己用道心種魔*和御女心經跟她合體雙休,自己的真氣在白清兒體內游走了好幾圈,現在白清兒全身經脈已經被自己打通,功力大增,要是挨上一巴掌就難看了,那可是會喪盡一世英名的,不由得一時間躊躇不前。
白清兒見了段譽的樣子,知道他的心思,立即說道:“你這個呆子,人家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難道還會傷你不成,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