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規矩(上)(h)炮機,鞭笞
音樂再次響起時,人們也看清了第一位登台的女人。
她高挑豐滿,細膩的頸箍著細項圈,墜有一個小小的金環,毛茸茸灰色大尾巴垂搭至小腿肚。
黑色蕾絲文胸裹的奶肉豐滿高聳,隨她細高跟跺至台前一晃一顫,丁字褲細細一根布條沒進了渾圓兩瓣蜜桃臀間,隨她俯身轉圈的展示盡數露給台下觀眾。
兩個壯漢手腳麻利地搬上台小沙發,女人轉身跪上軟墊,兩臂搭扶,回首塌腰,翹高圓臀。
楚綃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女人,自人一出場她就被毛茸大尾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此時女人翻身而跪,楚綃自然也看清了她那根大尾巴是什麼東西:原來,在地下室牆上看見的那些毛茸茸長條,下面接連的東西竟是這樣使用!
楚綃瞪大了眼睛看女人聚光燈下翹起的尾巴,看她柔荑撫上根部,一點一點,帶得肛口撐拉出一圈紅色小薄膜地往外抽——再一用力摜回嬌嫩後穴,頂出女人一聲媚叫,漂亮的掌背骨痕分明,握著毛茸茸根部,岔開腿,臀瓣微分,愈發將股縫間的隱秘情事暴露於眾。
楚綃難以置信地看著台上女人,用一個她從來不敢想的地方,當眾自慰,仰著頸撅著屁股地自慰,高跟都半掛在腳尖了也無暇管它,愉悅神情不似作假,她握著的地方很快就被肛口黏上相同的濕漉漉白沫。
她叫床也毫不忸怩,高低宛轉,尾音昂上直勾人,高潮時尤其地媚,連楚綃都紅了臉,再一偏頭卻見陳柘興致缺缺,還是穩如泰山。
楚綃張了張嘴還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她的注意力又被台上的表演吸引。女人高潮後的仍是跪於沙發,靜靜喘息,似是等候。
這時一個男人出現在台腳,聚光燈追隨打亮他的身影。
台下響起掌聲,他輕鞠一躬。
楚綃看見他手里有根銀色鎖鏈,很細,像是拴狗的。
她猜得確實沒錯,那個男人回身將鎖鏈那頭的鎖扣扣上女人項圈上那個小金環內,反手一緊鎖鏈,女人被迫仰高了頭,背脊曲线被抻出一個流暢的曲线,他一揚另只手里的散鞭,噼啪抽上她渾圓白臀。
這次女人沒有哼叫,仿佛剛剛叫床響得要掀了天花板的蕩婦不是她。
她咬下唇緊緊,觀眾卻看得見,原本僅僅是勒陷女人陰唇間的布條,此時已經深深卡進,吃入濕黏肉阜里。
是男人也不再抽笞,收鞭一拽鏈條,女人心領會神轉身躍下沙發,四肢並用地。
“他在罰他的狗。”
陳柘冷不丁出言,嚇得聚精會神的楚綃一抖。
女孩兒一抬頭困惑非常,陳柘伸手撥弄她頸間那個鏤空的C,不緊不慢地、意有所指地繼續道:“當你的主人沒有准許你叫的時候,哼一聲都要挨罰。明白嗎。”
楚綃幾乎立刻就明白了陳柘是什麼意思,她臊得說不出話,不敢再直面陳柘,慌張將視线投回樓下。
男人牽著女人,遛狗一般帶她下了台,穿梭觀眾席間。
女人手腳皆著地,跪爬前行時尾巴翹得很高,一顛一晃,勾得不少觀眾心癢,伸手你摸一下屁股我摸一下奶的,會員守則里只說了除展品以及工作人員外其余人不得外露生殖器,占便宜吃豆腐還是允許的。
女人明顯是個淫娃,被摸被掐還享受非常,如果不是牽著她的男人還在場且未准許她放肆,估計這一趟游行就不止是肉屄濕透這麼簡單。
總之聚光燈追著二人身影重回舞台時,觀眾們看見台上已被重新布置完畢,小沙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刑架:“木”字型束縛架讓展品腳不沾地,重心懸空,而刑架正下方樹立一根筆直地假陰莖,由不鏽鋼管鏈接地上的發電機箱。
楚綃看見趴伏地上的女人有一瞬間地怯場。
“那是炮機。”陳柘掌撐下巴,像個盡職盡責的好導游為楚綃解說,“它的抽干頻率很快,最快的時候,嗯……像電鑽。”他煞有介事點點頭。
楚綃一聽臉都白了,卻難以抑制地想要看下去。
還是兩個壯漢將女人捆上了刑架,她手腳大開,腿間陰阜正對著假龜頭。
一邊的男人沒有急於折磨她,反而從一旁小桌上盛放的敞開的匣子里一樣樣取出了眼罩、口枷與乳夾。
女人被剝奪視线的樣子讓楚綃有一瞬想到那日在地下室,陳柘對她也做過相同的事。
口枷是個鏤空的小球,金燦的金屬質地。
乳夾咬上女人早已被扒了遮羞布的奶尖,一根銀鏈相連。
男人用手輕輕一撥這根銀鏈就能同時拉扯兩枚乳夾,讓女人不自覺地挺高胸脯,為台下觀眾更細膩地展示她豐滿胸脯。
這時男人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甩上了她的小腹,掄圈滾抽游走她腰側和大腿,力度不小,散鞭留的紅痕均勻且深,女人痛哼著在刑架上輕微掙扎,卻在調教師不知何時換上的馬鞭猛一抽拍肉阜時散了所有反抗——馬鞭鞭頭的皮革平整堅硬,男人時而豎著抽打圓鼓陰阜輪廓,時而翻拍進花縫,總之次次抽打都清脆響亮,不時參雜黏膩水響,而散鞭對光滑白皙的胴體的鞭笞也並未停下,紅印像開出的花,艷麗又猖狂——觀眾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別看展品又哭又喊,還不是濕得一塌糊塗。
二樓的楚綃捏緊了沙發扶手,她在女人被戴上眼罩時想起了那次水光淋漓的“按摩”,在她被馬鞭抽打逼縫時想起了戒尺落在下體的感覺。
楚綃身下發熱發黏,坐立難安地絞起了腿,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心甘情願地陷入了某種不可挽回的關系,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身體已然被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陳柘將身邊女孩兒的反應統統看在眼里,卻不言語,仍是看樓下表演。
展品已經被抽打得胸乳肚腹都泛紅,E罩大奶尤其是重災區。
腿側晶亮一片尚在痙攣,調教師已然強硬剝開兩瓣肥厚陰唇,露出內里蠕動的水紅肉壁,握住假陰莖下的細鋼管,略微調整高度,扶握對准一捅而入。
女人突然掙扎起來,被口枷堵死發聲,只能嗚嗚地搖頭。
調教師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她腿根,痛得女人淒厲尖叫一聲,緊接著就被男人摁開開關的炮機凶狠捅干。
假陰莖太長了,就算擠開女人早已松弛的子宮口干到最里也有小半截露在外,觀眾們可以輕松看見那截肉色抽送頻率是如何的凶猛——展品不住地甩動頭顱,口涎滴淌,指尖扣緊手掌,尖銳的吟叫混著響成一片的水聲。
她被捅干不過幾十秒就噴了水,絲襪亮晶晶掛著淫液。
再沒過多久女人就猝然昂直了頸,頸上經絡分明,腰腹高高拱起甚至脫離了刑架。
叫聲戛然而止,腥黃尿液似水柱一股股往遠滋,她痙攣得渾身是汗,呼吸都仿佛被掐斷,就這麼長長地、斷斷續續地噴尿到噴無可噴,才重重落回刑架。
昏死過去,任憑無生命的炮機如何捅操。
調教師拍打女人臉頰,由輕到重,又撫她頸側脈搏,直到抽打第十五下女人才猛地深吸一口氣醒來,台下觀眾陸陸續續鼓起掌,卻絕不是因為展品生命無恙,而是為調教師的精湛技藝發出稱贊。
楚綃亦猛地深吸一口氣,舒展了方才一直絞緊的兩腿。
她看見壯漢們抗走了高個子女人,推走了刑架,轉而運上一個被絨布籠蓋只露出一角的高大籠子。
作者的花:怕有些寶貝不知道用的什麼鞭子,貼圖示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