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雯麗分別開著兩輛車回到了臥龍山莊,今天大家都享受到了九死一生的快感,心情特別愉快。瑛俠就不用說了,肯定要和我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月琴和春花則為自己僥幸逃脫了受折磨的命運而感到由衷的高興。但最高興的好象是雯麗,她神采飛揚地跟在我的身後,好象等了這麼些天,終於出了口惡氣的樣子。
我讓仙嬌陪著瑛俠到她的房間去洗澡換衣,然後帶了雯麗、月琴和春花進了我的臥室。我左右摟著眼睛哭得還有些發紅的月琴和春花坐在沙發上親嘴摸奶,用一片深情安撫著這兩位今天被我當成魚餌用的艷妾。當我沉浸在她們溫柔的情懷和酥軟的肉體中的時候,被冷落在一旁的雯麗有些吃醋了。她推著我的身體不客氣地說,“白秋,時候不早了,我們兩下洗了澡換了衣服下去吧,瑛俠還在等我們呢。”
我被她掃了興致,心里特別不高興,這兩天本來就對她不太滿意,這下聽到她那盛氣凌人的口氣,自己都納悶怎麼能忍這麼久呢。滿腔的怒火一下爆發出來了。
我推開摟在懷里的兩女,“雯麗,你給我跪下”,我冷冷地呵斥著她,她一見我目帶凶光,“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面前,“沒大沒小的,這里誰是爺你知道嗎?”我借題發揮起來,她沉默了半天,我見她那還有點不服氣的賤模樣心中更生氣,頓時咆哮起來,“到底誰是爺,你個賤人,快說!”
她再也挺不下去了,粉臉通紅,低聲地說著,“白秋,你是爺!”我一把抓著她的腦袋將她拎到胯前,將臻首往鼓脹脹的胯下一壓,“賤貨,好好替爺含好了,以往爺高看你一眼,你卻在爺面前頤指使氣,給臉不要臉,今天爺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也免得你在外面興風作浪壞老子的名聲!”我後面這一句話純粹是詐她的,誰知道卻一下擊中要害,雯麗頓時沒了脾氣,臉色慘白,伸出長長的舌頭隔著我的西褲替我舔起了下身。
月琴和春花早被我玩得上了路,是何等伶俐機敏啊,一看這架勢,連忙解開我褲子的拉鏈,順手摸進鼓鼓囊囊的內褲,將有些衝動的大雞巴掏了出來,兩女撩起薄紗長裙,一人露出一條白皙粉嫩的高跟絲襪長腿半跨半依在我的腿上。
月琴上面獻著甜吻,下面用纖纖玉筍發著大雞巴,春花只好退而求其次,上面舔弄著我的耳垂,下面用小手摸玩著陰袋。我左右摟緊兩名艷妾,一邊揉摸著她們的玉峰一邊享受著她們的誘人甜香和肉體侍奉,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月琴見我的下面已經硬朗起來,順勢往下就向雯麗的嘴中喂去,雯麗聞到一股臭烘烘的難聞味道直往鼻子里鑽,那可是一天都沒有好好洗過了呢。但此時的她哪里還敢怠慢,為了討我的歡心,連忙張開櫻唇一口叼住,緩緩地用嫩滑的紅舌舔弄起來……
我享受著三女溫香暖玉的侍奉,那種感覺真可以用飄飄欲仙來形容,玩了一會兒,我覺得還不盡興。於是用手輕輕去剝身邊兩妾的薄紗內褲,兩名浪女一見我手一動,都知情識趣地輕舒玉腿,微翹高跟,任我剝衣解帶。我伸手到兩條粉胯里一掏,早就是春水淋漓、嬌喘吁吁了,“雯麗我兒,你用兩只小手替你的兩個妹子按摩按摩,好好掏掏下水道啊!”我眯縫著眼睛命令著胯下的雯麗,以往可都從來是月琴和春花服侍她啊,何曾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輪到她來伺候人了。
雯麗跪在下面口手並用伺候著我們三個奸夫淫婦,月琴和春花這一對美妾頓時癲狂起來,口里嬌呼淫呻著,貼到了我的身上,這時我哪里還把持得住,將硬梆梆又長又大的雞巴從雯麗的口中退出來,一把將身邊的春花直接掀翻在沙發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身子從後面貼過去,一手攥住她那酥軟雪嫩的粉奶子使勁捏玩起來,捏得她直叫疼呢,另一只手摟住她的細腰,將她圓翹結實的屁股頂在我的雞巴上,撩了她的長裙,正好是內里真空,一棍就干到她那濕潤香暖的嫩穴里面。
我美美地聳干著,扭頭一看雯麗癱坐在地板上象個傻子一樣正發呆呢,於是大聲叫著,“雯麗我兒,快來替爺加磅!”誰知雯麗聽了這話,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這時候月琴跟了過來,一邊將她的臻首往我的屁股那里按一邊教她,“雯麗姐,加磅就是讓你舔爺的屁眼呢。”
當雯麗的紅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著我那肮髒發臭的屁眼時,我真的是太爽了。前面盡興干玩著我那最得寵也最漂亮的一名小妾--春花,後面則是我那氣質高雅、容貌出眾的女大學畢業生、白領麗人,龍騰公司的副總經理,我親愛的大姨太--雯麗恭順地替我舔著臭屁眼,這份艷福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啊!
一陣猛烈的聳動之後,一股濃精和著滿腔的欲望盡情噴灑在春花的體內,我也逐漸安靜下來了……
等到我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六點半了,瑛俠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呢。才發泄完欲望又洗了澡,渾身熱乎乎地,神清氣爽的感覺,看見瑛俠一件白襯衣和石磨藍的牛仔褲、白色短襪加運動鞋,學生短發下一雙圓圓的大眼睛,一付干練清爽的模樣。頓時心中升起一陣兄妹間純潔的情意,我走過去摟著她親了一下,笑著說,“妹妹,今天你真漂亮呢。”
“那里,別這樣,當著大家的面,”瑛俠還有些害羞的樣子,那股清純淡雅的樣子哪里還有以前歷盡風霜的風塵感啊!
“今天吃什麼?只要妹子看得起,哥就吐血請一次了,”我大方地說,“天有些晚了,這樣吧,你送我回學校,我們在路上看見什麼吃什麼,”瑛俠干脆地說。
“好啊,”這個要求的確太簡單了一點呢,“雯麗,你來開車吧,我們坐你的車去,”當我這麼一說的時候,有些郁郁寡歡、沉默黯然的雯麗頓時振作起來,恢復了以往的幽默和風度,她笑著說,“好啊,今天我也粘妹妹的光了。”我心想,“是啊,沒你這個妹子當哥的還不知道怎麼對付那兩個臭小子呢,你可不真的也粘了這個妹妹的光呢,否則那個姓鄭的可要奪了你去了。”
我們三人坐著桑塔納向清江體育大學開去,在車上我給趙志打了個電話,詢問他是不是過分,他在電話中笑著說,“兄弟,想干啥就干得了,干砸了有哥給你撐著。”聽到這一句,我的心里涌動一股暖流,真的,有這個大哥護著當弟弟真是太舒心了。
打完電話我一路上催促著瑛俠找地方,她卻一臉的滿不在乎,“哥,你急什麼,還怕錢用不出去嗎?”她笑著打趣我說,“那是,我真的有點愁錢怎麼用呢,”我半真半假地說,倒是,那兩百萬到了手後真要考慮考慮怎麼用呢。
最後,車到了大學後門,瑛俠指著一個燒烤攤子讓我們把車停到那里,瑛俠一溜煙下了車奔向燒烤攤,我正准備下車時,雯麗冒了一句,“白秋我的爺,這燒烤吃多了會致癌的,”我一聽停住了腳,想了想冷笑著說,“雯麗,怕死的話你就呆車上吧,老子反正是判了死刑的人了,有這麼個知心實意的妹妹,就是毒藥老子今天也吃定了!”
說完我推門下了車,狠狠地將車門關上走過去和瑛俠坐在燒烤攤前的小桌子旁邊,等了一會兒,燒烤烤好往上遞的時候,雯麗也走了過來坐在我們身邊,眼睛紅腫著,一看就是才剛大哭過一場。
我們坐在一起吃了起來,瑛俠吃得很高興,我也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喝兩杯嗎?”雯麗有些挑釁地舉著杯子看著我,好象只有我們兩人的感覺。“怎麼突然想喝酒了呢?”我明知故問地笑著問她,“慶祝慶祝你和瑛俠今天的勝利嘛,”雯麗帶點苦笑地回答著,“算勝利嗎?”我有些疑惑地問她也問自己,“說真的,和他們斗顯得我真是太低檔次了呢。”這句話真顯出了我的抱負來著,“別這樣,白秋,你現在勢單力薄,能取得這樣的勝利還真的不容易啊,”雯麗發自內心的感嘆,一句話就點中要害,我也端起了杯子。
“好吧,慶祝我的勝利,你可不能借酒消愁啊!”我半帶玩笑地打趣她,她的臉卻有點紅了。
雯麗菜吃得很少,卻一直大碗喝酒,先是啤酒,然後是金六福,一付要一醉方休的樣子,喝到後來,我也受了感染,一杯杯基本喝得進入了狀態……
“哥,你還行嗎?”瑛俠這句話好象是天邊傳來的,我睜開老打架的雙眼,看了她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沒問題,你先上去吧,”看著她有些擔心地轉過頭,慢慢向宿舍走去,一直目送她那秀麗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學生宿舍門口,那些興高采烈的同學們哪里知道她才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殺啊!
我開了車門,走到洗衣露台,用冷水衝了把臉,總算好點了。回到車上一看,雯麗在後座正睡得昏天黑地的。我試了試腳下的感覺,還好,還踩得來刹車,於是晃晃悠悠地開著車往回趕(好在當年的警察還不怎麼查酒駕)……
也不知道一路上是怎麼回來的,當我醒來的時候,正一個人躺在臥龍山莊的臥室里。看看表夜光顯示是凌晨五點鍾,腦袋有些疼又想喝水,我站起來開了燈,到一樓的飲水機面前喝了兩杯水腦袋才清醒一些。
正想往樓上走,抬頭發現燈光下的客廳沙發上斜躺著一個人,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穿著睡衣的雯麗,好象是斜靠在沙發上睡過去的樣子,口里還低聲嘀咕著什麼。
我把她往樓上抱,她好象有了點知覺,我用心一聽,好象是,“白秋,抱緊我,別松開……”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句,我的眼睛一下濕潤了。想到她為我做的樁樁件件,淚水都想下來了,“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永遠是我親愛的女人--雯麗,”我心里發著誓抱緊了她,我們一起上了二樓我的臥室,摟著她我們一起進入了甜蜜溫馨的夢鄉……
終於我拿到了錢,當我在秘密的第二監控室里面將這個旅行箱打開的時候,那厚厚的二十沓十萬元一捆的紅色鈔票真的讓我很是激動,說真的,這輩子自己從沒親眼見過這麼多錢,更沒想到能擁有它了。如今一旦擁有了,心中卻覺得十分茫然,不知道正經該干點什麼呢。
我先點了支煙讓自己的情緒放松一些,看著煙圈緩緩升起又消散,真的覺得浮生如夢,人總要走的,這錢也一樣,有匯聚也有分散,總有一天,千金散盡不復來啊。想到這些,自己也不免有些傷悲起來呢。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自己今生能走多遠只有天知道,但再長壽也總有盡頭,再短命也總有留戀的內容,人生就是這樣辯證唯物的。想到這里,我多少釋然了,錢既然來了,該怎麼花就怎麼花,一切全看我的高興呢。
我面對著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有些迷茫也有些疑惑,錢來得不干淨,但只要來了又何必管它那麼多呢,“勝者王侯敗者寇”而已,不過這錢看著多,實際可不多。畢竟自己不能再只考慮一個人的生存發展,還要想到最喜愛的--身邊的女人們,另外人生一世,總要做點兒公益方面的貢獻吧,自己這錢來得髒,掏點出來回報公眾和這個社會,自己的內心也多少會安穩一點。
這錢直接花掉那是沒有多大意義的,再多也不夠,而且總有花光的一天。“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問題是這“漁”到底是什麼,這可是直接關系到我和我的女人們的今生今世啊,這讓我苦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
最後我發現自己的問題還是在於一點上,身邊有人但缺人才,隨著事業的開發和領域的拓展,新的項目一條條列了出來,但人才就成了當務之急了。好看又好用,這就是我的選人用人標准,當然有個前提--必須是女的,還得年輕貌美又能干呢,花瓶當然還可以接著要,但不能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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