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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72章 忍無可忍

天地之間 含笑 9107 2024-03-02 23:19

  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在雲山,對於俏婷婷,從我的角度已經做得足夠,本想在俏婷婷全家面前維持一個多情多金的翩翩貴公子形象,風平浪靜地給雲山之行打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但俏婷婷恃寵而驕、興風作浪、死纏爛打地要跟我回江陵,這種作法不僅大大得罪了我手下的琴總和私寵葉鋒葉大波,連我的心里也很有些不痛快起來,車內的空氣一下沉悶起來。只有前座的謝娟和潘莉抿嘴兒偷笑,看我的熱鬧,這些她們可能見得多了的原因。

  不過當著婷婷爸媽的面,很多說辭都難以出口,想了半天實在有些沒轍,我無奈地訕訕笑著又下了車,婷婷高興地挽著我的手,用挺翹的小奶子蹭著我的胳膊一邊請求著,“白秋哥,你就讓人家陪你回江陵嘛,反正呆著也是呆著”,回頭看看車上扭過頭去的月琴和低下頭的葉鋒,兩難之間我嘆了口氣,想想婷婷說得其實也沒錯,不過月琴和葉鋒又何嘗有錯呢,其實錯還在自己。

  “好吧,婷婷,我們一起回去,”我的笑容帶些淒慘黯淡,但高興的婷婷一家並沒怎麼看出來,“走吧,我們一起上去,陪你收拾下東西。”說實話,俏婷婷那雙性感嫵媚至極魅力四射的紫色鑲嵌水晶鯉魚嘴性感高跟鞋,實在讓我有些難以忘懷。

  潘莉陪著段伯伯和小鋼在下面聊天,婷婷媽和俏婷婷一起上樓去了,我努嘴示意了好半天,車上剩下的幾位卻不願動窩,只好自己跟上樓來。

  婷婷媽幫著婷婷收拾行李的時候,我流連在婷婷的美女閨房中那個鞋架面前,上下三層擺的琳琅滿目,婷婷由於個子高的原因吧,選擇的鞋靴有些是平跟或者坡跟的,但其中幾款高跟鞋伸頭露臉顯得甜美又性感別有一番滋味。

  我把那雙魂牽夢系的性感嫵媚至極魅力四射的紫色鑲嵌水晶鯉魚嘴性感高跟鞋拿在手中慢慢把玩著,里面還塞了雙薄薄的肉色長絲襪,這雙鞋怎麼看都顯得鶴立雞群尊貴華美,令人色予魂銷的淺口紫色緞面,一塊嫵媚的黑水晶扣點綴在紫色的鞋頭上,更顯出紫色的妖嬈風情,搭配紫色和銀色拼皮,這雙魚嘴高跟鞋彰顯出優雅本色。

  找了一個中等大小的透明塑料袋裝,將這雙女色高跟鞋中的絕艷皇後給裝了進去,俏婷婷瞧我那副樣子,忍不住輕笑一聲,“秋哥,什麼你都不拿,一雙舊高跟鞋當個寶貝似的,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你就不嫌臭啊。”我白了她一眼小聲咬著她的耳朵說,“小丫頭,你知道啥啊,你白秋哥就好這一口,帶回江陵去套在你這小蹄子上浪給你哥看!”

  也許是嫌她不懂事,也許是想要這小嬌娘盡快成熟入港,我言語中帶了些輕浮和挑逗,俏婷婷的臉一下紅了起來,伸出柔荑嫩手就招呼我,但我順手一撈,一把撈著她的腕子,就把那纖纖玉手往嘴邊兒送去。

  俏婷婷嬌笑一聲,由著我親吻著,另一只閒著的手又伸了過來,指尖有意無意劃過我的皮膚,嬌聲道:“秋哥你是沒吃飽?剛緊著弄人家的高跟鞋過干癮,現又拿婷婷的手開葷不成?”我卻已滿臉是笑,擒了那手真個張口啃咬起來。俏婷婷訝聲道:“秋哥你還真咬啊……疼死婷婷了……”

  她一邊兒夸張地叫著,一邊兒撒嬌似的扭著身子,那只玉手握作粉拳直往我身上招呼。哪里會是重的?那是又輕又軟又溫柔,落處極有分寸,生生把人的火給撩起來了。

  我朗聲一笑,拉著她胳膊往懷里一帶,一個翻身已經把她壓在床上,扒開粉色靚麗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拉開她米色帶大領花的針織膝上裙的領子便在脖頸處竊香,一手揉摸著她那渾圓的小屁股,一手把住豐滿堅挺的乳房任其在我身下輕輕顫動。想想剛才囂張輕狂的月琴和暗然神傷的葉鋒,俏婷婷心里暗自得意,一邊兒嬌嗔推搡我,一邊兒扭身身子磨蹭我。

  我的魔掌順著懷中橫陳玉體一路向下,摸上了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裹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然後是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小巧玲瓏青春性感,長腿玉女俏婷婷的萬般風情讓我回味無窮。推就間干柴作響火花四濺,眼見就要燎原,只聽房門一響,而後是一聲清脆的咳嗽聲,“嗯哼。”床上兩人聞聲皆是一頓,我連忙爬了起來,婷婷也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著。

  看看差不多了,我打開房門,只見婷婷媽站在面前,臉帶紅暈笑著數落我們,“年輕人啊,也不分個場合!”弄得我很有些下不來台。

  潘莉上樓來幫我們大包小包搬下去,看看時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怕回去太晚雯麗在江陵等我們著急,匆忙和婷婷父母告別,驅車離開雲山,匆忙中沒注意到那瓶玉鳳丸遺忘在婷婷房間了。

  匆忙之間上了車,順勢就上了第二排,月琴坐在左邊靠門的位置上,婷婷當然不願意和她這個死冤家對頭坐在一起,就把我夾在了中間。雖然也是個美女三明治,但平日里盡可以左擁右抱胡作非為,如今卻被風霜刀劍所夾擊,滋味不怎麼好受。

  俏婷婷膩在我的懷里,我們兩人摟得就象一個人似的,只是冷落了旁邊的騷貨粉頭月琴,弄得她俏臉掛著冰霜不發一語,冷艷得無以復加。但俏婷婷似乎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咬著我的耳朵說著呢喃情話,“白秋哥,有時覺得你好熟悉,有時又好陌生!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呢?”“怎麼突然想起說這些?”我看著懷里的俏婷婷,有些不明白她問話的用意。

  “白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有時感覺你像黑道的老大,或者是走私,難倒是毒……”想到了毒品,婷婷的臉甚至有點扭曲,她不願意相信,也不會相信,我是那種人,可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肆意奔走的想法,伏在我的懷里低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婷婷,我不想給你添麻煩,你也最好不要多管我的閒事,好好愛我,我也疼你,這樣對你,對我們大家都好。”看看車子遠離了雲山,演戲演得有些累了的我有些膩味起來,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俏婷婷感受到了我突發的冷漠,似乎猶豫了一下,但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聲音似乎變的哽咽:“告訴我好不好,白秋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不應該有那麼多的錢!我能感覺出來,你不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白秋哥,你究竟做著什麼?”

  “婷婷,我答應陪你回雲山,我們就一起回來了,我答應照顧你家,就讓繁花藥業這塊過來談好了。婷婷你現在可能明白了,我白秋不是個小小的司機,但婷婷你現在還不明白的是,我有多少事情需要去做,腦袋里面千頭萬緒的,你讓我安靜一下好嗎?”

  俏婷婷聽我這麼一說,有些不樂意了,撅起了小嘴,不過那有點生氣的小模樣看起來怪優雅的,我無語了,心真的有些累的感覺。不過,看到俏婷婷亮晶晶的小嘴,天馬行空地意淫起來,回想著小弟弟被身邊優雅俏婷婷的這張小嘴含住的那種飄飄欲仙的征服快感。

  我們兩人都沉默不語,車廂里也一片沉寂,我干脆閉上了眼睛,想起了雯麗、晶紅、玲玉,還有平莎和身邊的月琴、葉鋒,思緒萬千剪不盡理還亂,身邊沒有女人難受,女人多了更難受,想想實在有些頭疼,懶得去面對了,管他的呢,還是讓時間的長河來解決這些問題吧。

  我一人斜依在俏婷婷身上,歪著腦袋,雙目半閉,臉頰微紅,口里模模糊糊哼唱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一只手搭著額頭,一只手在身上有節奏的敲擊著,像是應和著口中那小曲打著拍子。

  色不醉人人自醉啊,說心里話,俏婷婷這朵天龍車班的嬌艷一枝花實在長得漂亮動人,她不僅臉蛋十分標致,加上細高挑的個子,走起路來風擺楊柳婀娜多姿,細眉如彎月,一雙大眼忽悠悠會說話,這個甜美輕俏的大美女走到哪里都是人們關注的中心,當然也有一些色狼不懷好意的目光,難怪連王文軍這個花花公子都給迷了進去。

  被她的美貌所陶醉,看著看著,我沒那麼生氣了,反而開始心動,突然有一種千年等一回良緣降臨的感覺。俏婷婷瞧我這副樣子,忍不住嬌笑一聲,輕輕將身子依偎過來,我眼睛也不睜,順手一摟將她摟進懷里,俏婷婷嬌笑一聲,由著我親吻著,另一只閒著的手指尖有意無意劃過我的皮膚,媚聲在我耳邊低聲道:“秋哥,摟著人家總親個沒完,也不怕別人看見。”

  我仍沒睜開眼,卻已滿臉是笑,從她腋下伸進去的魔手在這粉色靚麗的甜美公主身上肆虐起來,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乳房,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线的渾圓的小屁股,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裹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上下其手滿手留芳,而且摟緊她那戴著雪白甜美氣質的淺帽檐勾花兔毛公主帽的妖嬈美人頭兒,在檀口香腮里面擒住了那條嫩滑的小舌頭真個張口啃咬起來。

  俏婷婷訝聲道:“秋哥你還真咬啊……疼死人家了……。”她一邊兒夸張的叫著,一邊兒撒嬌似的扭著身子。我朗聲一笑,拉著她胳膊往懷里一帶,一個側翻,已把她半壓在身下,拉開她粉色靚麗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扯開那條粉色的長圍巾,便在脖頸處竊香。俏婷婷身上獨特的韻味使她擁有一種讓人心醉的誘惑力,粉色長圍巾配上粉色大衣,還有腳上那雙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旁,兩廂映襯,越發撩人。

  見我和俏婷婷打得火熱,我身邊坐著的另一位大美人兒月琴不樂意了,這騷貨本就非清修之人,如今見我和婷婷這對狗男女捉對兒廝殺得有些入港,更覺孤寞難耐醋意頓生,但現在擺明了俏婷婷正恃新寵之勢,哪輪得到和她這舊歡造愛呢?騷月琴處在淫欲煎熬之中,苦撐苦忍中俏臉已然通紅。

  月琴今天上身套了件純黑色馬海毛高領毛衣,外罩黑色羽絨服,下面是黑色緊身高腰包臀直筒鉛筆牛仔褲,在褲腳處稍稍加寬,拉伸出優美誘人的細長腿线,配上黑色的厚棉襪和黑色細高跟帶踝袢的船鞋,俏生生坐在我的身邊,這條鉛筆牛仔褲略微拉起,便偷偷露出多半只黑色高跟鞋和一小截性感的黑色嫩腳背,顯得嬌俏嫵媚至極。不過春心大動、淫性大起的她也非省油的燈,深知我心的她不動聲色中施展出了她的殺手鐧。

  騷月琴將自己套著黑色厚棉襪和黑色細高跟鞋的性感長腿靠在我的腿邊蹭來蹭去的,見我和俏婷婷親嘴咂舌摸奶子正在得趣,已動了淫性的騷貨哪里還把持得住,妖氣十足地靠了過來,在我的耳邊媚態盡露地咬著我的一只耳朵說,“白秋,人家月琴也熬不住了!”

  我回頭用眼角的余光一掃,見今天的月琴打扮得極為精致,很撩撥男人的情緒,尤其是她勾魂美腿上黑色細高跟帶踝袢的船鞋和黑色厚棉襪下一大截性感細長的黑襪嫩腳背,顯得無比嫵媚妖嬈,看得我饞涎欲滴心里癢癢的,趁亂撩起她那條艷冠飛龍的銷魂長腿,肆意摸玩搓揉她那性感的黑色細高跟鞋和一大截誘人的黑襪嫩腳背。

  騷月琴曠了幾日淫性壓抑已久,見我左擁右抱中依然不忘舊情,心中大喜,她渾身酥麻芳心躍躍,再經我放手撩撥搓揉她的勾魂浪腿和性感騷蹄,雄性氣息一下涌入心頭,更令她心中歡快,欲火中燒難受難忍。

  月琴這騷貨本就美貌異常,柳葉眉、杏仁眼、俊俏臉蛋、櫻桃小嘴,雖著一襲厚厚冬衣仍掩不住渾身風騷,描眉畫目地抹了胭脂,實在是個動人尤物。加上這下被我挑逗得發起情來,眼送秋波嘴角輕笑,令我這風流公子好生起性。

  如同潘金蓮遇上西門慶,我倆本是淫極之輩,直看得心中淫性大發春心萌動,要不是礙著婷婷在身邊的話,早就摟在一起真刀真槍廝殺起來了。

  坐在車上春光無限,我一邊親著俏婷婷,一邊摸著騷月琴,盡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好不得意之際,“嗯哼”,我和月琴聞聲皆是一驚。

  突然發現在我懷里的俏婷婷似乎發現了我的小動作,她眯成一條縫的眼睛驟然變得渾圓,滿腔春情皆化作怒意,又氣又惱,扭頭去瞧我正在月琴細長高跟鞋和性感黑襪騷蹄上春風得意馬蹄疾肆虐不已的那只魔爪,一下叫了出來,醋意眼看就要大發。

  畢竟俏婷婷新近得寵,連我都似乎有所忌諱,讓著她三分,萬一觸了霉頭眼看快過年了,這日子可著實不好過。正在偷情的男女被別人發現了一樣,月琴這騷貨心里先有些怯了,想要收回架在我大腿上的勾魂長腿浪蹄。

  說來我的這麼些女人中,跟我的日子最久,得我的寵最多的,也就是月琴了,可話說回來,最近公司里一大攤子家里一大攤子,經常好久都沒沾她的身子,有時即使沾上一下,也如蜻蜓點水總也解不了饞似的,她身上著火,心里更著火。

  被我收用了,卻不尷不尬的,連個正式的名分都沒有,不上不下地吊得人越發心慌。眼看著自己一天大似一天了,女孩子家的青春攏共能有多長,夠吊幾年的?如今我要是倦了,不碰她了……她打了個寒戰,這新上來的小姑娘嫩丫頭有的像葉鋒性感火辣,有的像婷婷俏麗水靈,個頂個的都是人物,像月琴這樣的若沒了青春,又沒了寵愛,豈不活生生熬死在我的床頭我的胯下?

  雖有些懼怕醋意大發的婷婷,可也舍不得放了這機會,自家火燒火燎的,知道我亦是火燒火燎的,只差那一步……她咬了咬銀牙,雖然扭著頭沒吭聲,但那條勾魂美腿騷蹄撤到一半又架了回來,賴在我的兩腿之間點擦揉搓著。

  俏婷婷推開了我坐直了身子,也不挪開視线,就這麼盯著月琴看,滿臉冰霜聲音清脆冷冽:“月琴姐,你是不是該注意下影響?”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那條撩人的勾魂美腿被我拎著丟了出去,一推月琴,我假作正經道:“是啊,月琴你是該注意下影響!”

  騷月琴既是欲火中燒,又是委屈憋悶,不肯動彈,玉手又往我身上攀來,低聲嬌媚道:“白秋,人家……。”我的聲音冷了下來,扒拉開她的手道:“下去。”月琴聽這音兒就知道再說不得,一時淚珠兒都涌上來了,含在眼框里打轉轉,她咬咬牙一骨碌起來,也不瞧我,徑自收回玉腿,扭頭恨恨地瞪了婷婷一眼,誰知婷婷更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兩下視线正對上,月琴唬了一跳,忙低下頭,那將垂未垂的淚珠兒也甩了下來,畏縮在車窗邊暗自生悶氣,一言不發地再也不搭理我們了。

  這幾天我的目光較多地停留在婷婷身上,月琴簡直氣得眼冒金星,為什麼?難道真的比那個騷貨差了?還是白秋這混蛋喜新厭舊,想甩了我?不過,她知道我的脾氣,發起飆來誰都管不住,實在不敢過於招惹只好一直隱忍著。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婷婷哼了一聲,又低聲罵了句“騷蹄子”,內心里卻還是波瀾起伏,根本無法平靜,似乎還沒解氣,又跟了一句,“辜月琴,明告訴你,白秋,他是我的男朋友。”

  月琴也不是吃素的主,見婷婷不依不饒窮追猛打,心里很有些窩火,杏眼圓睜地坐直了嬌軀,“段婷婷!你太狂妄了!你才來幾天!”俏婷婷也是針尖對麥芒,“辜月琴,你分明是嫉妒我!!”說完她挽緊我的一只胳膊,似乎是向月琴示威來著。

  “白秋是你的男朋友?”月琴冷笑著反問了一句,聲音很大,全車人都聽見了,她也挽緊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示威地盯著婷婷,一字一句得說,“別作夢了,他是我辜月琴的男人呢!”

  這對情人在爭寵上兩人各不相讓,四道冰冷仇視的目光始終在對視,交鋒著,我此時被夾在中間大腦已然不轉了,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該說啥,該怎麼表態來著,這稀泥眼看是和不下去了。

  我正想著如何安慰這兩個寶貝兒,俏婷婷忽然張嘴一口唾沫朝月琴吐去,月琴也不示弱,回啐一口,眼看就要撕打起來,我夾在她倆中間惱怒地說道:“不許打了,有話好商量,你們能不能和平共處啊?”

  “不行!白秋,我是你的一切,你還記得說過的話嗎?你要是愛我就讓這個騷貨走!”俏婷婷先發怒了,“白秋,我辜月琴跟你這麼長時間,我哪點不比她強,今天有我就沒她,你要作個選擇,作個了斷!”月琴也是斬釘截鐵。

  此時前座的潘莉謝娟,後面的葉鋒都沒有吭聲,她們靜等我來處理這個燙手的山芋。

  “你哪點比我強?除了那股子騷勁,還有什麼?”“哪都比你強!這里!這里!這里!這里……!”月琴一手抱住我的左胳膊,扭動著身子撒著嬌,另一手在身上快速比劃著,點到臀部時扭動身子更是夸張地朝婷婷撅起豐滿性感的美臀示威,以便激怒對方!

  月琴本就長得貌美如花,如今這大美人兒的騷勁兒似乎被俏婷婷給逗上來了,口里也沒了遮攔,“段婷婷,我辜月琴本來就是個騷貨,怎麼啦?你有本事吃了我啊!”說著她如同火山爆發起來,“白秋!愛我吧!愛我就要我!就在這里!”她大膽得露骨!一副騷媚飢渴的樣子。更是直接了當,抱住我胳膊的手帶動我向自己下體摸去,咬著我的耳朵故意讓另一邊的婷婷聽見。“白秋!我要!人家下面都濕了嘢!”

  俏婷婷哪里受過這麼大的氣,但情急之下也罵不出什麼了,只是嘴里不落空地發泄著,“騷貨,賤貨……”,兩名靚女的兩只手在我的腰後相遇,迅疾對抓在一起,開始較勁……。

  此刻一邊是情發似火的騷月琴如動物向主人爭寵般地向我求愛,擁住我一半身子,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著,風情萬種的腰身和大腿緊緊夾著;而另一邊是冷艷至極的俏婷婷,銀牙緊咬不依不饒地回罵著叫喊著,這樣的冰火兩重天我哪里遇見過,腦袋幾乎不轉了,但下面不爭氣的小弟弟卻快把褲子漲穿,褲衩里更是水濕一片。

  “別……別!你,你們別這樣,我受不了啦!”我分開了身後糾纏在一起的兩只手,可兩個女人漸漸失去了理智,嘴里更加火爆起來,婷婷說,“白秋是我的,你滾開!”月琴回敬著,“他是我的男人!你算老幾?”

  此時坐在前面的潘莉終於回過身來,勸了一句,“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下,等回到江陵再鬧?”我見自己的親親小老婆有些發火了,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加上自己也覺得兩女有些過分,吼了一句,“都別鬧了,誰鬧誰給我下車!”

  月琴畢竟是吃過苦頭的,見我們這樣,硬生生收了架勢悶坐起來,但心高氣傲的婷婷見這邊勢頭減了,卻生出一種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氣勢,猛追猛打起來,“你看看你自己,沒讀過幾天書,要文化沒文化,要水平沒水平,要氣質沒氣質,還當上繁花的什麼狗屁副總,不知道怎麼齷齪的手法得來的!”

  雖然明知這是興頭上的幾句氣話,但畢竟觸及到我的底线,臉色一下陰沉下來,頭上青筋有些暴露,不知不覺中摟緊身邊月琴的腰肢,攥住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生疼。

  但婷婷似乎沒有覺察到我的變化,依然口里罵罵咧咧沒個完,“走,白秋,我們下車自己走,堅決不和這種騷貨爛女人在一起,堅決不坐狗屁繁花的破車了!”

  “停車!停車!”說著她招呼前面開車的謝娟停下來,似乎要准備下車了,見謝娟沒有搭理她,車速一點沒有減下來的意思,而我一付冷眼旁觀的態度,火氣越來越大有些失控的她徑自去撥弄中控,看來准備自己拉車門下車了。

  但高速公路上,在疾馳的車流中這麼作,她的行動無異於自殺,眼看形勢有些急迫,面對俏婷婷一忍再忍的我終於有些忍無可忍了,再這麼讓她胡鬧下去就難以收拾了,於是我果斷地用行動結束了這一切,一片拿捏得極有分寸的掌刀擊向婷婷的脖頸,受到這個打擊,俏婷婷當場暈倒過去。

  “婷婷!”從痛苦與迷茫之中漸漸蘇醒,俏婷婷張開了疲憊的雙眼,入目的是一張美麗可愛的俏臉,她認出這是葉鋒。

  如果可以,俏婷婷實在不願意蘇醒過來。可是她終於還是醒了過來,但隨即便墮入另一個更可怕的惡夢之中。俏婷婷突然感到雙手異常沉重,細看之下方發現手腕之上已多出一個粉色的絨毛玩具般的東東,可惜這不是個玩具,更是個手銬,裝飾有絨毛的手銬,讓她失去自由的精巧牢固的手銬。

  車,雖然還是那輛陸上公務艙GL8,但轉瞬間似乎又變了一輛車,首先車的第二排已經完全變了方向,和第三排相向而坐,這樣中間空了一大塊地方出來,其次第二排通向前面駕駛座的地方掛上了厚重的天鵝絨簾子,而且所有的車窗都拉上了淺灰色窗紗,和深色的隔熱膜一起將整個空間封閉起來。

  看著自己無助地跌坐在第三排角落里,俏婷婷內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樣味道,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絕望等一一充斥於她的芳心。沒想到才當了兩天我的女朋友,堂堂天龍公司車班一枝名花的俏婷婷,三言兩語間竟淪落成為失去自由的女人。

  胡思亂想之際,沒有理會俏婷婷的怒罵喝止,我悠然靠了過去。跟平時的我不同,此時我貪婪猥褻的目光不停游走在俏婷婷性感的身體上,這帶著色欲的目光,不禁讓俏婷婷毛骨悚然,慢慢喚起了她過去那段沉痛的記憶。

  “你醒來就好了,我有話要跟你說個清楚。段婷婷,你對月琴有意見,我可以理解,但我請你尊重她,而且也請你務必要尊重繁花!”“閉嘴!!白秋,你趕快放了我,否則我跟你沒完!”婷婷似乎沒有搭理我的警告,仍然在繼續發著飆。

  再是美女,陷於瘋狂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此時我突然想起了北京台的著名經濟節目女主持人胡紫薇到央視撒潑的事兒,她算個大美人兒了,還挺有氣質的,我有段時間特迷她,不過當時她的表現也只能用“潑婦”兩個字來形容了,唉,真怪可惜的。

  “啊!”俏婷婷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痛快地賞了她一個耳光,突如其來的耳光,換來了難以名狀的恐懼。在家里從來只有人愛護她,在外邊亦只有帥哥追求和保護她,美女羨慕她,卻從沒有人敢責罵她的,更莫說是對她動粗。就是這記耳光,徹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時今日的情況。

  “沒有我的命令,你別多嘴說話。這次給你一巴掌,就是給你一個教訓,明白了沒有。”可憐的俏婷婷垂下螓首沒有正視我,纖幼的手指緊緊抓抱自己的膝蓋,眼里夾雜著悲哀與憤恨。

  “哼,真是賤人。不收拾你一下就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我傲慢地教訓著身邊畏縮著的俏婷婷,能有機會慢慢調教這樣漂亮高傲的大美人兒真令人高興啊!

  “我剛才給你說,要尊重月琴,她今後是你的領導,更要尊重繁花藥業,段婷婷你明白了沒有?你啞巴了嗎,干嘛不回答我?”“明……白……”

  俏婷婷的心在淌血,牙關咬緊,憑她的冰雪聰明,自然聽出我和月琴之間的特殊關系。

  雖然口氣上服軟了,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堅定,但想到和我的特殊關系,原來絕望的心靈死灰中忽然燃起一個希望。“等等……白秋,我……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不能這樣對待人家的!”

  “女朋友?呵呵,對啊,我承認,段婷婷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用一只手輕輕鈎起俏婷婷輕俏的臉蛋兒,一邊摸弄褻玩著一邊淫笑起來,“可你知道嗎?你身邊的葉鋒也是我的女朋友,開車的謝娟也是,我的女朋友遍天下。潘莉和月琴她們原來曾經是我的女朋友,不過現在是我的小老婆了,呵呵,呵呵!你在我心目中,不過是這個,”說著,我示威似地向她伸出一個小指頭,藐視著在她的俏鼻子上刮弄著。

  “這……這……”“別這這那那了,總之從今日開始,你這個美人兒就是我的貼身女侍衛(慰)了,和葉鋒一起服侍我安慰我,你們都是我的私有財產。別忘記,如果我心情不好,可以把你賣到最下賤的妓院里去,相信天龍出名一枝花長腿美女段婷婷,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此時籠罩在段婷婷和葉鋒兩名美貌少女身上的,是一片沉重的愁緒,我大笑起來,在痛快之余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墮落和肮髒,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我突然摸到褲兜里的一小塊白色布料,輕輕扯出來一看,原來是昨夜我從俏婷婷屁股上扒下來的那條白色薄紗絲質小內褲,揉成一團了,我輕輕展開一看,只有襠部是白色的絲質面料,前後都是兩塊薄紗,輕薄露透顯得性感而妖媚,不過可惜兩邊系帶都被我扯斷再不能穿了。我拈住這條白色性感的薄紗絲質內褲搓了搓,指間一片滑膩,嘖了嘖嘴,干脆把內褲捂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氣,呀……,還真有些騷味兒呢。

  一不做二不休,我用手叉住俏婷婷的香腮,強令她張開小口,然後將這條一夜風流後肮髒騷臭的絲網小內褲,強行塞入俏婷婷的櫻桃小嘴內。剝奪掉性玩物說話的權利,看著她無助哀求的可憐小模樣,讓我心里無比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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