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看招!姐姐浪花突襲!”
似美人魚般躍出水面,水藍秀發濕漉漉地黏在肩頭,對此毫不掛懷的兔耳少女笑容燦爛地擊水拍浪,掀起大片湖波。
“這麼大聲嚷出招式就已經不是突襲了。”
與之相對的是同樣有著雪白兔耳,發色卻深藍近紫,左眼卻遺憾地被繃帶包裹的少女,半邊身子浸在水中的她對突進的浪花不閃不避,玉指按在刀柄猛地一揮,凌厲的刀光便將混亂的水浪一分為二,就像是從水牆中劈開一道門戶,恰好從她兩側穿過,不弄濕半點發絲。
“啊……這是作弊!明明是玩水居然帶著武器什麼的!”
看著這神乎其技的應對,青發少女毫無眼光地鼓起來臉,倒也難怪,戲水還揮刀什麼的,根本就不合游戲規矩嘛。
“身為劍客,劍不離身是基本要求。”
收刀入鞘,藍發少女以特有的冷靜語氣正經回應——盡管帶有弧度的狹長刃器在一般人看來歸為刀更合適。
“就算這麼說……大熱天地果然要好好玩水,讓肌膚與涼水親密接觸才舒服吧!明明小時候還會衝姐姐撒嬌求姐姐大人帶著玩游戲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懂風情的孩子呢……”自稱姐姐的青發少女小孩子般手舞足蹈拍出水花,而後咬著嘴唇泫然欲泣狀,被這麼說的藍發少女雖然依舊面容緊繃,難掩青澀的小臉卻浮現出淡淡的紅暈:“那是……下意識就……那接下來不用劍就行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小鈴就依舊是聽姐姐話的好孩子呢……看招!”
先前還一幅要哭模樣的青發少女驟然變臉,雙手其揮不知怎的射出一道水柱以驚人速度向藍發少女襲去,眼看著這激浪距離少女僅有一步之遙,剛剛帥氣瀟灑的劍客少女就將淋成落湯雞……
“就算是忍術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藍發少女偏頭轉身,動作之快像是在原地留下殘影,恰到好處地避開了水柱並反手一擊,不算激烈的浪花拍在青發少女的臉上,令她猝不及防地捂住眼睛,兔耳繃直了發出悲鳴。
“嗚……明明只是區區小鈴,都用上忍術了居然也不能拿下什麼的……”抽動肩膀輕輕啜泣,被反將一軍的青發少女大受打擊的模樣。
“非要說的話,姐姐學的半吊子忍術本來就只能對人惡作劇吧?”
作為妹妹的藍發少女毫不客氣地補上一刀,盡管常常以忍者自居,但姐姐西園寺蝶事實上只是小時候短暫地學過忍術,之後就因故離開了忍者之里,學到的那點忍術類比魔法就相當於照明術的等級,當做魔術博人眼球還好,想要襲擊作為劍客的她……
還差太多火候了!
被這麼直指要害的小蝶表情更受打擊了,完全習慣自家姐姐這幅做派的小鈴則熟視無睹,任憑身體浸泡在涼爽澄澈的湖水中享受著這份夏日難得的愜意,不過老實說,身為兔人的她們倒是天生對水有些恐懼感,不過生於東方島國又不得不練就一身泳技,這下舒服的戲水之余又不免感覺冰涼刺骨,本能地排斥仿佛令這美麗的湖泊都暗藏殺機似地,不過作為劍客的她倒是頗喜歡這種需要警惕的氛圍……
等等,暗藏殺機!?
漣漪蕩開,似微不足道的波紋令藍發少女神色驟變,對著姐姐抬手就是一刀,驚得西園寺蝶趕緊避向一旁滿臉驚容地望著對自己突襲的妹妹:“小鈴你,明明說好了居然還犯規而且這麼用力,被打中的話……”話音未落,一張血盆大口於小蝶剛剛的位置破開水面,令蘿莉驚怒的表情當場凝固。
“這是什麼東西啊!?”
剛剛險些將小蝶吞下的是無疑是一條有著銀色鱗片的巨魚,盡管那狹長的身體令人險些誤會成巨蛇,但即便是蟒蚺也不會如此滾圓粗壯,不過露頭一擊就濺起數米水浪,匆匆一瞥只能看見這家伙足以吞下牛犢,滿是彎曲利齒的寬闊大口,不同於常見魚類的菱形巨尾,還有那仿佛人畜無害的圓溜溜眼睛。
“暴君泥魚……吧?”
比起驚慌失措的姐姐,作為妹妹的小鈴已經握緊佩刀略帶遲疑地念出符合印象的名號,泥魚是肺魚的別稱,是一種能在岸上爬行與呼吸,還能鑽入淤泥休眠數年的奇特魚類,但與看起來遲鈍原始的同類不同,暴君泥魚粗壯的身體能長到五米甚至十米以上,性情凶猛的它們棲息於昏暗的深水,張開巨口掠食闖入視野的一切活物,即便是鱷魚和下水的棕熊被盯上了往往也難逃血口,是不折不扣的水怪。
不過據她所知,這種體型堪比巨鯊的恐怖魚類往往生活在沼澤等渾濁水域,鱗片也呈現為方便隱藏於泥沙水草間的棕褐色,這也正貼合泥魚之名。
這種銀鱗黑背的形態倒是不同尋常,恐怕是適應這清澈湖泊所作出的改變吧。
“准備戰斗了,姐姐!”
握緊刀柄,小鈴衝姐姐沉聲提醒,暴君泥魚並非魔獸,但它龐大有力的身軀足以賦予它勝過低階魔獸的實力,更何況這可是對方的主場,這等水怪即便對作為精英冒險者的她們而言也稱得上勁敵。
當然,逃到岸上也是一種方法,不過難得遇到前所未有的對手,如果棄而不戰還算是劍客嗎?
就算表情相當冷靜,藍發少女眼中卻燃燒著熊熊戰意。
“非要打不可嗎!就算贏了這種大塊頭也沒什麼好處吧!而且為什麼非要用刀氣來作提醒啊!”
相比之下青發少女則一點斗志也沒有,職業算是盜賊的她擅長的是偷襲與陷阱,利用環境或攻擊要害才是盜賊的精髓,她可不像愛劍如命的妹妹一樣游泳都帶著武器,湖中也不是她習慣的環境,皮糙肉厚又滑溜溜的陌生大魚更是無從下手……
誰要和這種怪物戰斗啊!
“如果不那樣遲鈍的姐姐大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會被直接吞下肚去的,我還得剖開魚肚子把姐姐大人解救出來。”
一邊慣例毒舌一邊感受著水下的波動,差不多也明白姐姐在這時候派不上用場的小鈴眸子一凜。
來了!
湖怪翻滾著水波再度襲來,這次不是張揚地掠出水面,而是直接咬向兔耳少女水面下的一雙雪腿,倘若咬中,就算不將這雙腿撕碎也一定會在這惹人憐惜的珍寶上留下丑陋的疤痕,劍客少女目光凜然,佩刀一劃斬開水浪,不為傷敵,只將下身的阻力驟減以避開進攻。
龐大水怪不依不饒,徑直扭頭繼續咬來,非要嘗嘗兔耳藍發美少女的細皮嫩肉與魚蝦有多大區別,已經臨近水面的此時可以清楚地看見泥魚碩大的腦袋與一顆顆尖牙,每一顆都像匕首般殺機畢露。
“從我妹妹身邊滾開!水遁之術!”
來自一旁的嬌叱令暴君泥魚在衝擊之余略顯疑惑地微微扭頭,卻見兩排水浪,比面前獵物更嬌小的女孩奮勇劃水而來,即便是魚類的小腦袋也能分辨出威脅不足,便繼續撲向緊握佩刀的少女,而聽到姐姐喊聲的藍發少女則一臉無奈。
然後,揮出了刀。
那是形似月亮冰冷彎曲的弧光,在這湖面之上,烈日之下,處處透著與周圍不睦的冷酷意境,曾捕獲過種種猛獸的暴君泥魚卻從沒領教過這種氣勢,小小的眼睛流露出大大的疑惑,而後感覺到那冰冰涼的滋味穿過自己的身體。
“蓬”地一聲,龐大的身軀兩側披靡。
“有刺身了。”瀟灑地收刀入鞘,藍發少女衝剛剛趕過來的姐姐輕輕揮手。
********************
“哈……陛下的雄偉……”
被有力的臂膀攬在胸懷,高挑英氣的女騎士似小鳥依人,枕著男人的肩膀輕聲呢喃,柔順的白發披散在男人的手臂與胸口,男人也好,少女也好,臉上都掛著平時絕不會露出的愜意安詳。
將少女從睡夢中喚醒的是令她有些招架不住的粗壯,嚶嚀一聲睜開眼睛,昨日籠住美眸的迷離似乎還未散去。
小蠻腰搖擺起優雅好看的弧度,卻令那堅硬進一步觸碰敏感部位傳來觸電般感受,騎士少女小臉微紅地向下望去,強壯的胸膛、剛毅的面容,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在什麼上面睡覺,咬唇面羞想要退離,身下的男人卻睜開了眼。
“早啊,蘇蘭卿。”
國王的笑容輕松愜意,就像平時朝堂上的問候一樣,但那雙手卻自然地放在光滑圓潤的翹臀上,把玩著本凜然不可侵犯的地方。
那根始終插在體內的肉棒更似火山般變熱變硬許多,好像之前殘留的黏稠都要被融化了,而青春的花徑也自然被開拓得濕淋淋。
停止動作的騎士少女面紅如血,趴在男人身上不知作何回應,依舊一本正經回以問候,還是像普通女孩那樣臉紅撒嬌?
底下的那根雖然沒有直接抽插起來,卻很有活力地一跳一跳,拍著肉壁,連心跳也不知不覺動搖了。
喉嚨癢癢地,全憑忍耐才沒發出連自己都不知道會有多麼嬌嫩的聲音。
少女不動,男人懂得享受,愉快地望著女騎士掙扎動搖的小臉倒主動挺身,晨勃的凶器更深入一分頂上花心,嘴唇也同樣吻上那粉嫩欲滴的小嘴,金銀色的雙瞳先是涌起濃濃訝異,其後忽閃著想要逃離,卻被按住香背美臀,牢牢吸著丁香小舌。
國王富有技巧地抓著騎士游覽了她的每一個角落,濃稠地甜蜜蓋過了呼吸的本能,只令女騎士的掙扎不斷微弱到星眸迷離,柔軟在他懷抱。
最終雙唇拉開一道淫靡絲线,少女含羞抿唇,男人則興致勃勃地看著美人將自己的唾液咽在櫻桃小嘴。
昨晚他沒有吻她,於是還以如此濃厚的補償。
“那麼在下告——”“別急。”
國王抓著纖腰不允騎士離開,氣宇軒昂的陽具從名器抽離,水光透亮俱是玉人所饋,男人在床上挺直了身體,卻按住少女的小腦袋迫使那絕色嬌顏湊近下體,聲勢驚人的黑龍在面前張牙舞爪,不時拍上小臉,留下氣味濃烈的一點斑濁。
希雅試著抬起肩膀卻感覺到上方厚重的壓力,對眼前凶器輕輕嘆息,和著澎湃的心情櫻唇淺含,直令男人輕撫白發,發出悠長滿足的呻吟……
——
“呼,跑了這麼久總算到地方了……害得我們跑到這深山老林里,要是沒什麼好報酬可饒不了他們!”
望著浮現在眼前的莊園輪廓,青發少女伸直雙臂長長地松一口氣,掛在嬌嫩肌膚的水滴在陽光下光芒晶瑩,襯得原本嬌小的身子都欣長了一些,一對雪白兔耳則淘氣地輕輕晃動,好似在這愜意之余也不忘提防周遭的威脅,將兔子的警惕發揮得淋漓盡致。
“一天路程而已。”
一旁的藍發少女則沒有姐姐那麼大驚小怪,未被遮蓋的眼睛認真地打量著面前的建築,算不上豪華占地也不大,但坐落於森林深處有著世外桃源般的幽靜神秘,這就是她們此行的目的地,古老偏僻的霍加梅斯堡。
“聽說這家貴族祖先很厲害,還以為這里會多豪華呢,看起來也就是普通的鄉下貴族嘛!”
雖然前方的莊園在樹木點綴下環境優雅,與周圍的森林巧妙地融為一體,小蝶反倒有些不滿地鼓起了臉,作為盜賊的她比起風景名勝果然還是更喜歡金銀財寶,這麼一看就朴素的地方哪能有什麼寶藏……
啊呸,是豐厚的報酬呢?
“霍加梅斯家族曾有攝政之榮,但已是二十代以前,城堡也在那時建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家族雖然不復當年繁盛卻保留著爵位,就算領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應該,也不至於付不起報酬。”
妹妹小鈴則一本正經地念叨著所知的情報,快步跟上蹦蹦跳跳的姐姐,邁入這座古老的城堡。
遠來的貴客得到了驚艷目光與隆重歡迎,年輕主人雖然衣著朴素,禮儀卻相當周到,邀各具特色的姐妹花入座用餐,享用莊園特產的紫葡萄酒,壓根不會喝酒的小蝶晃著酒杯嘖嘖亂贊,小鈴則端莊正坐,優雅地用自帶生魚片搭配紅酒,並邀主人共嘗。
“按照公會的情報,委托人似乎是霍加梅斯堡的領主,年齡在五十歲以上……”雖是用餐時間少女也沒忘了正體,一對兔耳直直豎起,避免聽漏消息的態度倒有著別樣的可愛。
聞言年輕的貴族起身致歉:“兩位小姐,實在抱歉,家父臥病在身,只能由我來接待兩位,若有什麼不周之處……”雖然眼前是兩名嬌小可愛的兔耳少女,文質彬彬的青年卻沒有半點怠慢之意,自迎著兩人進入城堡來他就表現著相當尊敬的態度,這不同於覬覦美貌的追求者或畏懼實力的欺軟怕硬之人,相當禮貌的性格令喜歡找茬的小蝶都生不出厭來,大方地擺了擺手,青發蘿莉張開油膩膩的小嘴笑著開口:“沒關系,只要你能代替你爸爸交代任務和報酬就行。”
“家父將城堡托付給我,這自然沒有問題……不過還是等到兩位用餐完畢?
以免壞了小姐們的胃口。”青年關切地望著姐妹們,太過清澈又確實傾心於美貌的目光令見多識廣的西園寺姐妹也有些不適應,小鈴舉起餐刀輕輕切下一塊牛排:
“既然少領主有這樣的好意,就先接受吧……姐姐?”“啊……嗯。”小蝶難得地沒有和妹妹對著干。
……
“那麼,究竟是什麼事?魔獸?強盜?該不會你們這宅子鬧鬼了吧?”
待仆人將餐盤端走,活潑的盜賊少女迫不及待地起身發問,前傾的身體幾乎挨著青年的臉——雖然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起伏。
但還有本人意識不到的——似混著櫻花味的淡淡奶香,青年的臉龐浮起至今未有的窘迫微紅,他後仰著輕輕咳嗽:“是西園寺蝶小姐吧,的確像西園寺……蝶小姐說的,我們城堡發生了一些不對勁的事……最開始是農戶的雞與羊無故死亡,後來在莊園附近發現了異常的野獸屍體,還有人聽到城堡夜間傳來的詭異聲音,再後來家父患上重病……”
“真鬧……鬼了?”摩挲著下巴的盜賊少女一幅經驗老到的派頭,熟悉她的小鈴卻瞬間聽出姐姐不自然的停頓。
“比起鬧鬼……老人說是某種與我們家族關聯的詛咒,六十年前也曾發生過,那時用盡辦法,最終還是雇傭了冒險者才解決的,奇怪的是祖先並沒有提及解決詛咒的關鍵,我們這些日子也在尋找答案卻沒有頭緒,只好請專業人士來幫忙了。”
青年則愁眉苦臉,也不知是否留意到蘿莉的動搖。
“詛咒?”小蝶不禁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妹妹,後者則不動聲色:“請告知詳情,這是完成任務必要的情報。”
“作為委托方在下自然會知無不言,但請兩位小姐諒解,情報很缺乏,不然我們也不會如此無計可施了,所以只好想著是否能依賴冒險者的經驗與智慧來找到根源。”
青年苦笑:“目前的情況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主要的麻煩是家畜死亡與莫名染上的疾病,除此之外就是各種怪事……硬要說的話,有人懷疑鬼魂會在夜間出沒或隱藏在已經長久沒有打掃的地下室中,也有人說詛咒在我們父子身上,試著用了一些祛咒方法,可惜似乎沒有用處。”
“唔……”小蝶托著下巴端詳眼前青年,嗯,剛剛沒看出來只是覺得有些違和,現在仔細看看倒像是從他眉宇間看出隱約的黑氣,按照洛夢仙的話來說就是不祥之兆?
但她可不是牧師、除靈師這種專業人士,只是憑冒險者過人的精神力與直覺窺見了端倪而已,至於該怎麼對付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們不擅長除靈,也沒有學過解除詛咒的能力。”
比起心里犯嘀咕的姐姐,小鈴倒是很實誠地交代了:“但詛咒往往有源頭,如果是幽靈、巫師或是什麼詛咒道具的話,可以試著將其消滅,說不定就能消除詛咒。”
“如果能成功的話,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小姐。”
青年優雅躬身:“請問在下該如何為兩位小姐提供幫助?”
“那當然是……”“給我們介紹這個城堡的地形、歷史還有附近的環境吧。”
在小蝶提出無理要求前小鈴先聲奪人,頓時令盜賊少女像破掉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很有教養的少年欣然同意,帶姐妹倆在城堡內轉了一圈,便請管家、女仆長和有經驗的老獵人回答各方面的問題,就這麼折騰了小半天到夕陽西下,對這座城堡有初步了解的姐妹們定下了分頭行動的計劃。
小蝶負責城堡——准確的說是莊園內的區域,小鈴則負責莊園以外的區域,換句話說就是作為盜賊的姐姐調查室內,作為劍客的妹妹探索野外,這也算是根據各自才能做出的標准分工。
相比起戰斗,盜賊最擅長的無疑是開鎖、陷阱這方面的技能,盡管心氣太高的小蝶在這方面算是半吊子卻也比外行的小鈴要強得多,而當面對潛伏在森林中的魔獸之流,精通劍術的小鈴就比姐姐強多了。
——別看這霍加梅斯堡是座有人居住的城堡,似乎完全無法與陷阱什麼的掛鈎,但實際上這種歷史悠久的城堡往往准備了許多防御與防盜設施,尤其是地下室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說不定就藏著大片殺人陷阱,甚至有貴族探索自家城堡被祖先留下的陷阱干掉這樣荒謬的事情發生過。
就這麼完成了分工,姐妹倆各自向自己的目標邁出了步伐,眼看著妹妹比自己還要高挑幾分的身姿隱沒在金色的夕陽中,小蝶嘴角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耶,自由嘍!”
伴著這聲不小不大的歡呼,小蝶蹦蹦跳跳地躍入城堡,按照先前記憶的路线三下五除二就來到通向地下的樓梯口,這地方顯然人跡罕至,滿地灰塵和蜘蛛網,卻一點也沒有影響盜賊少女愉快的心情。
雖然一開始約好了先調查包括馬廄農田在內的莊園區域,但她才不想按照妹妹那細心認真的計劃行動呢,人家少爺都說了,聽到地下室有怪聲什麼的,真有幽靈什麼的多半就在地下躲著嘛!
目標都這麼明顯了,直接去揪出來不就好了?
真的找不到再去別的地方調查嘛,而且更重要的是……這種連主人都很少去的地方,說不定就埋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寶藏哦!
想象著隱藏在黑暗中的金銀財寶衝自己大放光芒,盜賊少女嘴角瘋狂上揚。
宛如春游般的心情哼著小曲順著螺旋狀樓梯而下,沒有蠟燭沒有提燈,一雙藍色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看起來極為悠閒的同時卻不忘豎直兔耳探聽周圍的聲音,看不到底的樓梯似幽谷深深,輕盈的腳步踏在古舊樓梯發出悶響,繼承了兔子特點的兔人即便在黑暗中也保持著出色的感知能力,對盜賊而言實在相得益彰。
白嫩的手指輕敲在壁面發出沉悶聲響,倒是令盜賊少女的笑容略微收斂,嘛,下來也到處試探了一番,似乎沒有什麼藏寶的空間,寶藏獵人專業的尋寶直覺似乎也沒有反應……
看來雖然是座古堡似乎並沒有什麼寶物埋藏的樣子……
這麼想著拾級而下,久不通風的空氣倒是愈發渾濁了,小蝶趕緊戴上事先准備的淨化面具,這種道具對時不時要踏入危險區域的盜賊來說可是必備之物。
變化的不只是空氣質量,逐漸下降的溫度令周圍空氣都顯得刺骨起來,並沒有繼承兔子絨毛的少女打了個寒噤,望著依舊深邃的下方有些心虛起來。
“這地下室到底有多深啊,明明吝嗇得一點寶物都不肯放……阿嚏,要是有一只毛球取暖就好了……”
“說到底,閒著沒事到底為什麼要挖這麼深的地下室……好冷……該不會,真的有幽靈什麼的吧……”小蝶的身子發起顫來,雖然在委托人和妹妹面前夸下海口真遇到幽靈也會退治掉,當時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但現在……
那可是幽靈啊!
為什麼自己要打包票對付這種玩意兒啊!
“逃回去的話肯定會被嘲笑的,那就沒法在小鈴面前抬起頭來了,我可是姐姐……沒什麼好怕的,對,不就是幽靈嗎?又不是沒解決過消滅亡靈的委托……”死要面子的蘿莉在胸前握拳為自己打氣,卻忘了自己過去消滅的亡靈都是骷髏僵屍之類有實體的存在,雖然也曾照面過幽靈……
但那是擅長魔法的隊友負責對付的,和她這個盜賊不沾一點關系。
突如其來的失衡感令少女打了個寒戰,下意識抽出短刀想要攻擊用莫名力量讓自己摔倒的幽靈,纖白小腿則驟然發力一個瀟灑的空翻穩穩落地,左顧右盼周圍哪有什麼幽靈?
只是剛剛自己腳踩的位置已經沒了下一層樓梯,一腳踩空才讓她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洋溢著自信的小臉漸漸泛紅,身為盜賊卻差點由於這點地形變化而摔倒實在是太丟人了!
要是被小鈴看到的話肯定會抓著不放一頓嘲諷的……
還好這里沒有別人,一世英名不至於毀於一旦,小蝶拍著胸脯松了口氣,正打算觀察周圍的環境。
一聲淒厲的叫聲,劃破古堡地下。
“噫!”
雪白兔耳帶著幾根秀發驟然繃直,青發少女握緊短刀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一雙眼睛緊張兮兮地緩緩轉動,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又怕因為沒看到敵人遭受襲擊,周圍的寒氣好像有實質地鑽入骨髓令晶瑩的貝齒打起了架,手心不過瞬間就攥滿了汗水,好似要推動刀柄從掌中脫落……
有什麼來了,自黑暗中浮現的詭異氣息,那長久不見天日,被古堡之人當做怪談的東西……
盜賊少女身體直顫瞪大了眼,從黑暗中掠出的是不止一道嘰嘰吱吱的狹小黑影,它們是……
老鼠!
“呼!”
小蝶長呼一口氣,突如其來的脫力感幾乎讓她癱坐在地,什麼嘛,不過是一群老鼠而已,雖然對女生來說這種東西很惡心,但作為冒險者的她可不會看到老鼠就大聲尖叫,和傳說中的幽靈比起來這些小家伙還是可愛多了嘛。
“咿呀!”盜賊少女大聲尖叫。
嚇到她的並不是衝到面前甚至碰到了腳踝的老鼠,而是那睜著紅色大眼睛浮現的黑影,滿身黑毛、尖牙畢現,活脫脫一只大野豬——大小的老鼠!
“怎麼有這麼大的老鼠!”雖然不怕一般老鼠,這種體型的可另當別論了!
小蝶面白倒退,卻激起了那紅眼大老鼠的凶性,張開大口頓時撲來!
“別過來!”
小蝶又一聲尖叫,雖然兔子不擅長叫,作為盜賊的她倒是一如既往反常地高分貝,這蓋過老鼠的叫聲令巨鼠猶豫了一下,緊接著再度撲襲。
但這短暫的停頓給了小蝶緩衝時機,作為冒險者的她很快便反應過來衝怪物尖叫是沒用的,忙邁開步子靈巧地避開了巨鼠的突襲,反身衝它屁股狠狠捅了一刀:“叫你嚇我!”
蘿莉惡狠狠地罵著,疼得巨鼠一聲大叫。
但巨鼠也不是好惹的,又粗又長還髒兮兮的尾巴直掃面門,讓小蝶驚叫著後退:躲避攻擊還是其次,這玩意兒也太髒了!
結果身體後仰差點摔倒,第一回合倒是斗了個旗鼓相當。
衝出一陣的巨鼠轉過身來,緊盯著闖入領地的少女胡須擺動,伴著一陣吱吱聲周圍黑影墨涌而至,嘰嘰喳喳地仰頭露出尖利的嚙齒,分明是成群大老鼠被它召喚了過來。
“嘔……好惡心,這里到底有多少老鼠,一百,三百,五百,一千?我可沒帶老鼠藥啊……等會兒,這麼多老鼠……難道是……鼠疫?”
小蝶想到了一種可能,到現在為止都沒見到什麼幽靈的蹤跡,如果這里住著幽靈老鼠們應該也不會這麼猖狂吧?
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幽靈,老鼠才是古堡異變的罪魁禍首!
領主沾上了老鼠身上的病菌才會患病,那些死去的家畜則是被這只巨型老鼠咬死的,畢竟它長得有野豬那麼大,手底下還有這麼多小弟,雞啊羊啊可不是對手。
“就是這樣,本姑娘已經完美地推理出來了!”
雙手叉腰不知衝誰顯擺的兔耳少女完全忘了這是什麼個境地,惹得看到獵物放松警惕的老鼠們一擁而上,像密密麻麻的浪潮般衝了過來!
“可惡,我可不是魔法師哇!”
這一下小蝶只好左支右絀地在老鼠群里跳來跳去,身手敏捷的盜賊可以憑靈活性戲弄大型野獸,但這里滿地老鼠連個落腳點都沒有,左一腳右一腳都踩到老鼠身上了,哪里有躲閃的地方?
被踩到的老鼠吱吱一叫,扭頭就咬向盜賊少女嬌嫩的小腿,要不是五階冒險者的身體比普通人強韌得多,只這一下就鮮血淋漓了!
“吱吱吱!”
更可氣的是,那只巨型老鼠居然人立起來,抱著肚子發出浮夸的叫聲,就像是在嘲笑被自己小弟戲弄的少女一樣,叫向來好勝的小蝶火冒三丈。
“臭老鼠,看招!”
即便看上去不可靠的樣子,名為西園寺蝶的少女終究是年紀輕輕就達到五階實力的精英冒險者,發起火來當即展現出冒險者的實力——也不知從哪里掏出滿手的黝黑圓球,小手一搓亮起陣陣火星:“統統都炸上天去吧!”
這麼說著將小型炸彈扔了出去,也不管這里是人家的家底下。
“吱吱!”
“轟!”
拇指大小的炸彈們散落在鼠群中爆炸開來,伴著老鼠們的慘叫綻開一朵朵明亮的火花,事實上每一處爆炸的半徑都只有二十厘米左右,但已經足夠把這些老鼠炸得底朝天,與此同時爆炸處也飄起陣陣煙霧,迫使著老鼠們尖叫著四散逃開。
“咳咳……搞什麼啊……連我都被嗆到了。”
雖然戴著淨化面具,毫無防備的小蝶還是被嗆了一下,然後臉色發青地瞪向如退潮般逃走的老鼠們,還有它們中最為碩大的首領:“不過果然怕煙呢,哼哼—— 過會兒就把你們統統熏死!”
“吱吱!”
巨鼠是煙霧中沒有逃走的唯一一鼠,似乎聽懂了面前少女斬草除根的話語,憤怒地發出一陣尖鳴,隨後再一次朝小蝶撞來。
“好快!”
盜賊少女並不缺乏戰斗經驗,野豬、野牛還有豹子老虎之流她都較量過,一眼就看出巨鼠展現出的速度遠超過這個體型該有的,顯然體型遠超同類的這家伙已經算是魔獸,實力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了,不爽地啐了一口,少女閃電般擲出一物:“看招!”
“吱吱!”
一小團黃色煙霧在巨鼠腦門炸開,令它一個急刹車抱著眼睛發出出離的慘叫,始作俑者則大笑著衝了上去,對老鼠脆弱的部位揮下了刀。
“嗚!”比看起來鋒利得多的短刃切豆腐般穿透了巨鼠的腦袋,它瞪大雙眼,滿懷不甘地瞪著少女。
“哼哼,嘗到本小姐超級辣椒炸彈的厲害了吧?”
少女則洋洋得意地先擺著,巨鼠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更大了,然後,滿懷不甘地倒下……
“原來城堡里的怪事都是老鼠引起的……多虧了西園寺蝶小姐,不然我們就算找到了它也能將其消滅。”
鄭重地將巨鼠屍體清除,目前掌管城堡的青年衝一旁的少女認真道謝。
“那是當然,本小姐既然接下了委托就一定會給你圓滿完成的!”
青發少女自信地拍著胸部,雖然沒有顫巍巍的峰巒搖動,一對小白兔倒也頗活潑地衝眼前男人展現著彈性,青年為難地咽了咽口水:“西園寺蝶小姐的能力在下確實領略了,既然事情已經完成……這就安排西園寺蝶小姐沐浴更衣並准備晚餐……當然,會在這期間將西園寺鈴小姐也請回來的,報酬方面……在明天早晨結算可否?我們還需排查一番,何況夜晚的森林也很危險……”“好啊好啊!”
聽到報酬的小蝶雙眼發亮,和老鼠大戰了一番的她也迫不及待想美美地洗個澡了,直到聽到小鈴的名字才有些瞠目地張了張嘴,她都忘記自家妹妹還在外邊森林里呢!
於是盜賊少女就這麼在城堡女仆的伺候下來到浴室,泡在鋪著花瓣的溫暖浴缸中舒服地呼著氣,好久沒有在人伺候下洗澡了呢,明明是個鄉下地方,這家伙還挺會享受的嘛!
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急匆匆的步伐,驚得少女趕緊捂住胸口:
“干,干什麼!偷窺嗎!”
“西園寺蝶小姐不好了!少爺他……倒下了!”“哈!?”
……
原本沾上老鼠臭味的衣服被女仆拿去洗了,時間緊迫也來不及穿准備好的衣服,只得披了一件白色浴巾,露出嬌嫩玉肩與大腿的青發少女忐忑地穿過走廊,偶爾一陣風拂過光滑肌膚都像是有誰在注視一樣……
冷靜,我可是盜賊,只有我跟蹤別人才對!
不過這個少爺怎麼好端端暈過去了呢……
該不會,中了老鼠的毒吧!
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明明是他自己要碰的,而且都戴上手套了,免疫力那麼差嗎養尊處優的大少爺……
還能不能領到報酬啊,該不會,要碰瓷倒打一耙吧!
越想越不安的少女站在門前,小手顫抖著猶豫了半天,終究還是向前一推。
“是西園寺蝶小姐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哈……”帶著些許痛苦的微弱聲音從前方傳來,剛才還精神奕奕的青年倒在床上,面色愁苦地望了過來。
“誒?你醒了?”
有些吃驚的小蝶沒察覺青年望見自己僅由浴巾蔽體,暴露大片春光的身體後瞳孔猛然收縮,一抹紅色浮上臉龐,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是……我醒了……呵……西園寺蝶小姐……能請你過來一點嗎?”
聽到青年這麼艱難的懇求,小蝶緊了緊浴巾湊上前去,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青年居然脫光了上身的衣物,滿頭大汗眼中帶著難言的苦悶,當青年勉力直起身子,灼熱的吐息噴在胸口令她似受驚小獸般猛地後縮。
“嚇到西園寺蝶小姐了嗎?對不起啊,這幅不成體統的樣子……”青年苦笑著道歉,對此小蝶只好臉蛋微紅地搖了搖頭,忍不住扇動小鼻子嗅嗅,卻感覺這家伙身上的味道都濃重了許多,令自己臉上莫名發燥。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倒下了?”
再說,倒下和我有什麼關系嘛……
“多半是詛咒吧……看來我們都誤會了,老鼠雖然是導致家禽死亡的凶手,詛咒也是同時存在的……咳……”話說一半的青年猛烈咳嗽露出痛苦之色,小蝶看得手足無措,要拍他背幫忙順順氣嗎?
居然真的有詛咒,該不會是裝神弄鬼吧?
報酬還會不會付啊?憂慮之際青年卻緩過神來,並用某種分外灼熱的目光望著她。
“干……干嘛啊……”被這麼看著,哪怕是平日分外活潑的盜賊少女也扭捏起來:“報酬可是你說好了的,不能不算的啊……詛咒什麼的……本小姐也會想辦法給你解決就是了……”
“拜托西園寺蝶小姐了!”沒等盜賊少女把話說完,青年便緊緊握住她那雙留有水滴的白嫩小手,驚人的炙熱透過肌膚接觸滾滾傳遞。
“誒!?拜托什麼!?”被如此重托的青發少女俏臉微紅心髒狂跳,羞澀之余心中卻涌起強烈的不安。
“拜托西園寺蝶小姐為我解除詛咒!”
這麼說著看起來很虛弱的青年猛烈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比先前還要濃郁的體味撲面而來——原來他不單是上半身沒穿衣服,從胯到腳的下半身也沒有半點布料遮擋,一根生殖器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衝青發兔耳少女搖頭晃腦,好不威風!
“哇哇哇……”濃郁的異性味道涌入鼻腔,小蝶的臉蛋愈發紅潤之余,一雙天藍眸子中也僅剩青年性器的輪廓搖曳,再怎麼說她也是名青春少女,突然被年齡相仿的異性抓著被迫看對方裸體的刺激也太大了些,害羞、抗拒是下意識涌出的自然情緒,但除此之外,心中朦朧的好奇卻也令她對如此直白的示愛怦然心動,嬌小的身體不由繃緊,胸口一時滾燙無比。
“怎……怎麼能這樣……”平時伶牙俐齒的小蝶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了,慌忙起身一幅要拒絕的樣子,卻沒有甩開青年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也沒有對這個耍流氓的異性義正言辭,軟綿綿不似拒絕的架勢在這一刻猶如默許,以至於原本溫文爾雅的青年如同餓虎撲至,睜著通紅眼睛直視浴巾以上露出的耀眼奶白。
“西園寺蝶小姐說過會把委托好好完成的吧!”
“這……那個是……”雖然她不是一諾千金的那種人,但剛剛夸下海口現在爽約實在太沒面子了……
而且……
“詛咒跟你抓著我有什麼關系啊!”
“當然有!”青年將盜賊少女柔若無骨的小手牽向下體:“只有西園寺蝶小姐滿足了我,才能消除詛咒,拜托了!”
“咕……哪有這種事……”小蝶的腦袋亂糟糟的,小手卻沒有抗拒男人的牽引,帶著某種未知的好奇一點一點靠近那熱氣騰騰的男性肉柱,嗚……
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大嘛,但是,好丑,要怎麼才能滿足那種東西啊?
心中抱怨著,光滑柔軟的掌握卻已與柱身緊緊貼合。
“……!”
藍眸掠過一陣波瀾,那是驟然流經身體的電流,讓尚還清純的少女不禁更用力地握住火熱的男性生殖器,雖然是沒什麼技巧的握法,但似乎只是冒險者美少女用力握住自己的男根這一事實就令青年興奮得直喘粗氣,肉棒一脹嚇得她差點松手,青年卻強硬地抓著她的手腕,催促著她用光滑柔軟的小手套弄自己興奮到極點的肉棒,冒險者勝於常人的力量在這時根本發揮不了作用,青發少女愣愣地微張小嘴,感受著那火熱之物在自己掌心跳動的幅度,小鼻子吸入更多屬於男人的味道,霎時間面前化作整片粉色霧靄,全身都酥軟著,險些跪倒在地。
“咕……”咽了咽口水,有些站不穩的少女只覺手中掌握的硬物更加頂天立地,不由自主地傾下身子,用上另一只小手將這雄偉並握,好似這根將雄臭味熏到自己臉上的東西能令自己維持平衡似地。
雙手並握反倒不方便套弄,才第一次做這種事的盜賊少女自然也不懂什麼變通,只是呆呆地看著將自己雙手撐滿的龐然大物臉紅到了耳根,青年卻受不了這種被滑嫩手指撩撥的折磨,煩悶地一聲低吼,居然自己挺腰讓陽具在少女的兩只小手之間抽插起來,一時間火辣辣的感覺穿過手掌,嚇得小蝶連忙松手。
“唔!”
勝過飛機杯的絕佳管道消失了,對享受中的青年來說自然相當不爽,但少女松開雙手的瞬間卻帶給他的下體一種特殊的解放感,原本就在小手中激蕩渴望送出子孫的生殖器一時刹不住車,就這麼激烈跳動著爆射出來,一道又一道濁白在空中劃出夸張的弧度,最後紛紛淋落在盜賊少女僅包裹著小小浴巾的白嫩胴體上,帶著腥臭的滾燙叫小蝶一聲驚呼,一個掙扎,本就只是勉強掛在身上的浴巾滑落在地,毫無遮掩的雪白嬌軀似美麗的花朵,完美地綻放在青年面前。
“哈……”就算剛剛發泄了欲望,目睹如此美景的青年還是不由瞪大雙眼,眼中似剛剛有所消退的紅色再度溢滿,無需猶豫或者說已經沒有了思考的機能,赤目的雄性化作餓虎將受驚少女撲倒在地,灼熱吐息撲打在面龐,猩紅雙眼直勾勾盯著俏臉,剛剛噴射尚淌著生命黏液的肉棒恰到好處地分開雙腿,撥弄著少女粉嫩又敏感的小小縫隙。
“干……干什麼啊你!”
對於即便在這時候也驚呼嬌嗔的青發少女,男人所能做出的回答自然是干。
雖然缺乏經驗,滾燙的肉棒卻在本能驅使下探向相交的秘部,好似攻城錘的龜頭撥開嫩肉,匯集著男人渾身熱意的器官就這麼頂入少女最敏感與重要的部位,驚得小蝶渾身一僵,明明是自己的花瓣包裹著男性器的前端,此時卻有種自己被那滾燙熱量包裹的感覺,那個渾圓粗碩的壞東西好似電鰻般抵在她的入口放出陣陣電流,酥酥麻麻地令那里的軟肉都不聽使喚,僵硬的腰部也松弛下來,好像這個眼面通紅直喘粗氣的男人在對唱著搖籃曲,讓她安心下來……
“怎怎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啊!西園寺蝶,加油,把這家伙趕跑!要不然的話,嗚嗚……就要被強奸了……”心中響起強硬與柔弱的聲音,青發少女抬頭直視著青年充滿欲望的眼神,咕……
好可怕,但再怎麼著也比不上自己曾經干掉過的魔獸可怕!
這家伙就是個裝模作樣的花架子而已,憑自己的實力要收拾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什麼!?
比火光電石更快以至於不容少女有思考的余地,要說保留理智時可能還抱著憐香惜玉之情哄上兩句,但此時完全化作性欲野獸的他根本不會有任何顧及,別說身下是自己雇來的年輕女冒險者,就算是這世上的女王或女神親臨也只有亂干一通!
匯通一身熱血的堅挺徑直頂向那散發無盡誘惑的幽谷,碩肥有力的頭部頂開軟肉的層層阻撓,毫無意識中,已將一層薄膜捅穿。
“咕!”青發少女瞪大了雙眼,一對雪白的兔耳驟然繃直。
為什麼會這樣啊!!!!!!!!!!!!
到現在連這種悲鳴都沒法發出了,下體傳來的劇烈痛感席卷全身,叫性子本不堅韌的她慘叫痛哭,豆粒大的淚珠從臉龐滾落,身子底下傳來的不再是那酥酥麻麻令人心癢的感覺,而是叫渾身肌肉都發出哀嚎的痛楚,好痛,好痛啊……
“嗚嗚……給我滾啊!”
強烈的痛楚令清純少女的羞澀猶豫化作冒險者面對危險的當機立斷,兩腿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收緊欲踹,下一刻就要如兔子蹬鷹般讓這個弄痛自己的男人嘗到厲害,可這雙修長美腿方才抵住男人身子,野獸般青年便一聲低吼擒腰挺入,突如其來的火辣痛感叫梨花帶雨的少女又一聲驚叫,本該踹飛男人的雙腿卻外八字地向上繃直,倒似成了一副上好炮架擺在男人腰側,任憑對方予取予求。
“嗚咿……痛死了……為什麼呀……?”
反擊失敗的少女只得承受勝利者毫無憐香惜玉的侵犯委屈地哭訴,混亂的小腦袋完全沒法理解自己的經歷:再怎麼說,她也是五階冒險者,哪怕是其中戰斗力不強的盜賊,哪怕作為身嬌體柔的女性……
一拳揍翻這種沒實力的家伙應該是綽綽有余的呀!?
嗅著那難聞的味道伺候他爽也就罷了,被撲倒時明明應該把這個人踢飛才對,怎麼會……
怎麼會……
“嗚……小鈴,快來救命啊……”無法理解也無法改變此時體軟事實的,眼角掛淚的少女楚楚可憐,承受著撕裂身體般的痛楚芳心暗恨,二話不說就這麼壓上來了,這份痛楚一定要他加倍奉還……
但終究處在這男人身下,一遍遍毫不憐香惜玉的鞭撻間痛苦依舊,但隨著那大棍粗暴地穿過穴間,反倒有種令意識隨之麻痹的舒適感洋洋溢出,就好像身上野獸的欲望與舒適也順著最親密的接觸傳了過來……
不要……混蛋……嗚……沒辦法思考了……
蒼白的小臉逐漸浮起櫻花似的紅,甚至雪白兔耳也泛起誘人粉色,隨著本能覺醒而雌伏在雄獸身下,吐息香艷相擁相吻,所有的心思與情緒都在浪潮中丟落四方……
少女紅著臉,墜入自己的美夢之中……
********************
小劇場:
春光乍露的西園寺鈴:各位觀眾朋友好久不見,正如各位所見,本章是在下與不肖姐姐的回合。
滿身白濁的西園寺蝶:你管姐姐大人叫什麼呢!
一本正經的西園寺鈴:符合表現的稱呼,總而言之,在一番不算激烈的戰斗後,姐姐成功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當地的少爺。
惱怒的西園寺蝶:什麼叫成功啊!又不是我想的!咕……現在下面還疼呢……
叼著青草的龍香:話說回來,久違的關於破瓜之痛的描寫呢。
披著浴巾的希雅:是的,大臣雖然在最開始時嘗試過偏向真實系的描寫,不知不覺就完全放開了,例如忽略了陰毛的描寫,破處的痛楚也直接忽略不計或者被快感直接蓋過之類。
躡手躡腳的奧維娜:呼呼……希雅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白虎特征泯然眾人了而吃醋吧!
始終淡定的幽月:其實原因大約是……快感沒那麼強烈的緣故。
掩嘴的洛夢仙:明明也隨之發情了?
仔細觀察的雪莉:嗚……那好像是類似於傳染病的狀況呢。
搶過話筒的蘭娜:所以說輸給這種對手的小蝶可真是遜呢—— 咳咳……
這章倒是發布得有些晚了,其實在一個月……
或者是二十天……
總之很早之前就差不多寫了一萬字,基本搞定了大部分,然後便失去了興趣不了了之,並且進入了毫無奔頭極度怠惰的狀態,後來也是偶碼兩百字後天碼三百字的狀況,今天姑且稍微加把勁搞定了。
不知為何拿到話筒的巫蓮瑤:誒?
我嗎?
咳咳……
下一章說不定就是我和奧維娜的主場了呢,不過接下來或許不是更新晨曦的樣子,嗚嗚……
啃著豬腿的諾琳:啊……
到我了嗎?
如你所見,這章也是劇情為主,後面接了一段緊湊的h,甚至這段h本身也想更簡短的,畢竟整體長度一如既往地超出預估了。
結果到頭來還沒有完結西園寺姐妹的場合……
不過下一章開頭一提估計就完成了吧,其後,大約是奧維娜她們的戲份,這一輪冒險也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臭熊一邊去。
鞠躬的希雅:總而言之就是如此,那麼大家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