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你這家伙……快放開諾琳哈、咿……”
陽光照耀在緋映的玉銀,長槍通貫於漣漪的新井。
嬌小的銀發蘿莉被青年抓著雙腿摟抱在懷,寡有表情的小臉通紅地悶在男人不算壯碩的胸膛像鴕鳥般躲避四面八方的灼熱視线,不堪盈握的小蠻腰和脫掉褲子後就如布丁般躍然彈動的小屁股卻隨著侵犯者聳腰扭動迎合,帶著嬌羞與幾分不甘的悅耳聲音婉轉流出,在擴音法陣的作用下半朦朧地傳進所有觀眾耳中,猶如先前強勢的神力女戰士已被男人的雄風與技巧折服成了他的乖巧小娘子,令人血脈賁張,恨不得衝上去取代那幸運的異國人,將這瞧不起人的冷淡蘿莉干得高潮迭起,嬌叫求饒!
“嘿嘿,姑娘的穴松了呢。”
一邊抽送著胯下分量十足的性器一邊捏住小巧玉乳搓揉挑逗,男人的笑聲令蘿莉不禁臉蛋發躁。
也不知是不是那東方的奇特武學影響,當這個男人的性器在她體內抽送不斷,一陣陣類似先前點穴的酥麻感便從這身上最大的“穴位”如電流般不斷地擴散開來,弄得她花濕腰軟,不由自主地就隨著這個家伙的節奏扭起腰來。
弄得明明是被強行侵犯,卻像是情投意合的和奸一樣。
愈發害羞的諾琳將腦袋埋在這個討厭男人的懷里,不去看自己被糟蹋的下流姿態,卻聽得一陣陣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和對方的調戲令她的心跳不斷加深,不知不覺中已經沉浸在這淫靡的旋律。
話說回來,這還是她在現實里第一次和人類做愛呢……
果然還是觸手還有熊的肉棒更粗更大,做起來也更加粗暴有力,但這種被抱起來心跳加速渾身都發熱的感覺……
滴滴答答的淫液順著雪潤臀肉流下,也正像矮人蘿莉此刻吊起的心,緩緩垂落。
“諾琳她……完全是被侵犯得要愛上變態的表情啊……”觀眾席上,精靈少女略顯興奮的嘟噥倒是令同伴們燥紅地捂住了臉,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同伴落敗被侵犯的姿態還是生怕由此聯想到自己而羞恥。
唯獨金發少女沒好氣地踢了精靈少女一腳,示意這工口精靈少在這里長他人志氣。
“剛剛說松,忽然又緊緊地吸住在下的肉棒,姑娘的穴兒真是和妖精一樣變幻莫測呢。”
男人自然察覺到懷中蘿莉身體與心靈的雙重變化而笑著調侃,原本一直有節奏用力抽送的肉棒卻逐漸放緩了速度,好像疲憊了般悠悠然地刮蹭著矮人蘿莉纖薄緊嫩的肉壁,啪啪激濺的水花重新作溪流潺潺而下。
這種節奏相比起之前恨不得將人吞下的粗暴無疑溫柔許多,只是這從粗暴到溫柔、從充實到空虛的落差卻一下子讓諾琳火熱的身子都微微冷卻了下來,只是這卻無法令她取回反抗的意志與力量,只是令被情欲侵染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飽經蹂躪的蘿莉小穴緊緊收縮,像是要將後退的肉棒拽回來般用力使勁!
“嘶……”青年頓時發出一聲舒爽呻吟,接著面帶驚喜淫笑出聲:“嘿嘿,這麼一說,姑娘的穴兒就變得更緊了,莫非在下念對了姑娘的緊箍咒法不成?看不出來,姑娘表面威風凜凜的,內地里卻這麼喜歡肉棒,一旦得到了就要緊抓著不肯松手啊~ ”
“而且即便是小穴,也絲毫不負姑娘的天生神力呢~ ”
青年這麼下流地笑著撫摸少女比起羊脂白玉,更似白瓷般精美細膩的肌膚,順著腰側滑過小小的鴿乳,撩撥著玉致的鎖骨將沾著淫液香汗的手指輕輕放進軟糯唇瓣之間,招來蘿莉雙眼迷離的用力一咬,疼得人一聲痛呼,肉棒反倒抖擻著撐開軟嫩蘿穴,怒昂撞上花心打得這不乖小狗抖著雪臀一聲嚶嚀,一邊稍顯生氣地瞪著調戲自己的男人,一邊花枝招顫地登上高潮!
“哈啊……諾琳要被這個人……咿嗯……”
即便在高潮的瞬間咬住嘴唇抑住了嬌聲的外溢,緊緊收縮的幼穴、痙攣顫抖的身體與潮紅滴淚的小臉卻完全暴露了銀發蘿莉敗給男人肉棒,從而作為女性在這競技場全面落敗的狀態。
即便落敗依舊逞強的強氣模樣落在男人眼里自是別樣的刺激,宛如赫耀銀玉被染上獨屬於他的顏色,此時此刻,他所希望的反而不是這瑰麗寶石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所掩蓋,而是期盼看到如玉嬌人在情欲與戰意間掙扎,卻怎麼也無法逃脫自己手掌心的模樣。
這等反差,正是真正戰勝一名強大女戰士而非弱女子的證明,正是令他在無數觀眾面前昂首挺胸,盡顯雄風的榮耀!
“怎麼,姑娘已經完全迷戀上在下的老二了嗎?”
握著柔若無骨的蓮腿珠臀猛地一挺腰身,將尚在高潮余韻中臉色潮紅的蘿莉生生肏飛寸許然後顫動著嬌臀,宮口不偏不倚地落在粗碩龜頭,明明是交合的動作卻仿佛兵器相接般在彼此最敏感的部位蕩起連綿肉浪,只令還沒恢復過來的諾琳一聲嬌呼幾乎啞了聲音,銀灰色大眼睛霧蒙蒙地睜大瞪著眼前無賴,後者只是更得意地用肉棒攪動她敏感花心,手指撫過白嫩小屁股忽猛地一戳,自後庭爆發的強烈酥麻感與花心快感一同刺激著她一聲驚叫再上雲霄!
“既然如此,在下也會負起責任的,雖然姑娘已非處子,但聽聞西方女冒險者個性開放,在下自當入鄉隨俗,不論姑娘經歷過什麼,自當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明明是個靠著下三路手段侵犯小蘿莉的色狼,青年卻擺出一幅不計前嫌大丈夫的模樣,自然氣得諾琳渾身發抖只想把這家伙一拳揍飛,可前後兩穴被同時抽插的快感卻令小嘴吐出的謾罵都成了軟綿綿的嬌柔鶯語,配合這趴在人家胸口的模樣完全就是個撒嬌的小媳婦,宛如完全被征服成侵犯者女人的誘人姿態自是令滿場觀眾食指大動,對著這怪力蘿莉雌伏的美景射了一發又一發!
直至比賽延時結束,銀發蘿莉咬著嘴唇雙腿打顫捂著光溜溜小屁股不甘地退場,觀眾席上也是彌漫起了濃郁的腥臊之氣,這等濃烈的欲望氣息也令同在觀眾席的少女們臉蛋酡紅,對於自己一旦落敗會結出怎樣的欲望果實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隨即,便是西園寺蝶與222號選手的對決。
“嘁,再敢這麼看著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222號選手是個略微發福的中年人,那猶如將自己身體舔舐個遍的眼神讓青發兔耳蘿莉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狠狠地瞪著對方,卻換來一幅熱情笑容。
“還請務必手下留情,要是不能再看到這麼漂亮的美少女,還不如叫我死了呢。”
“咕……”對於這半調戲的夸贊,虛榮心很強的蘿莉微微臉紅,盡管明知對方的欲望,可身為女孩又怎能不為此高興呢?
雪白兔耳微微晃動,卻又猛地彈直:“竟然偷襲!”
“唉呀,被發現了。”
猛地一撲卻被蘿莉靈敏避開,男人也只是無奈聳肩,一雙大手繼續朝蘿莉抓來,比起拳腳進攻明顯更想把蘿莉抓住肆意玩弄:“那就只能多費些勁了呢。”
“想得美!”
小蝶對這種說好話轉移注意力的下三濫手段很是惱火,一邊躲避伸過來時還不斷撓弄手指的討厭大手一邊還狠狠踹了他一腳,壯碩的身體微微搖晃,似也預示著蘿莉與男人的體型差並非不可逾越。
“正是因為小姐如此貌美,我才能想得這麼美啊~ ”被踢中大腿的痛呼輕易略過,男人依舊笑容滿面地伸出雙手,大手猛地捉上蘿莉纖細美腿卻被靈巧抽回,為此也毫不氣餒地發起攻勢,倒是被差點捉住的小蝶感覺剛剛被捉住的肌膚一陣灼燙,和著男人的夸贊臉紅更甚。
這個家伙的臉皮也太厚了,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的嗎?感覺再怎麼罵也只會讓他更加興奮啊,可惡!完全不擅長對付這種變態!
你來我往不覺香汗淋漓,含著淫穢之念的聲聲言語入耳,卻是令青發蘿莉的小臉愈發緋紅,靈巧的動作也愈發遲緩了,看台上的少女們暗叫不妙,卻忽聽一聲大喝,男人合上雙臂,已將來不及躲避的西園寺蝶抱在懷中。
“嘿嘿,總算抓到了!”
男人滿是欲望的喘息撲打在紅潤的小臉,就像某種媚藥般迅速將蘿莉渾身雪白肌膚引燃,然後還不等蘿莉張嘴嬌叱,大嘴便含住了看起來分外美味的櫻桃小嘴,叫盜賊少女瞪大雙眼,眸中的羞憤卻隨著大膽而激烈的進攻迅速化作兩泓春水。
接著全場觀眾便見到盡管只是微微發福但在蘿莉嬌小身軀襯托下便如同肥碩公豬的男人徑直將獵物壓倒在地,毫無花里胡哨地憑著體型優勢用上面的嘴和下面的棒子狂吻蘿莉兩張小嘴,不斷聳動身體揮灑臭汗只將這平時嘴臭卻被調戲得嬌軀酥軟的欠干兔蘿操得花枝招顫痙攣不休,兩條讓她靈巧躲避男人襲擊的雪白美腿一次次繃直高抬而又軟軟垂落,直至完全無力地癱軟在地,雙眼都失去焦距地躺在一片白濁之澤。
“多謝款待。”男人提上褲子,看著明顯完全敗給自己肉棒的蘿莉得意一笑,然後沐浴在全場關注中迎來勝利的宣判。
比起諾琳落敗,小蝶的失敗倒在情理之中,畢竟論實力她是少女們當中最弱的一個,之前在第三場就斗得相當吃力,眼下遭遇更強的對手自然迎來了失敗。
只是即便可以理解,又一名同伴戰敗受辱還是令少女們心緒難平,尤其是作為妹妹的西園寺鈴,在凌辱的中途似乎已經不忍再看閉上雙眼,只是身體不住顫抖,咬緊櫻唇面紅如血。
似乎是因姐姐的屈辱而點燃怒火,在下一場戰斗中擔當小鈴對手的男人也便顯得格外淒慘。
“你,你使詐!”
渾身劇痛地倒在地上,比藍發兔耳少女高出兩頭的男人又氣又急欲哭無淚。
一上場他就見到這先前比賽時都高冷凜然的小美人俏臉酡紅,唯一露出的眸子蕩漾櫻粉漣漪,完全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懷春少女,令他不由看直了眼,心想著想不到今天如此幸運,居然讓這等凜然颯氣的美人兒朝自己投懷送抱,不禁笑容滿面地迎上前去,接著就被一記鞭腿掃翻在地……
根本沒用出實力就稀里糊塗落敗的屈辱讓男人面如火燒,好你個兔耳小妞,一幅高冷凜然的樣子居然使這種下作的美人計,簡直是個悶騷婊子!
“……蠢貨。”
面對這個怨恨不甘的對手,劍客少女西園寺鈴只是冷哼一聲徑直跨過他的“屍體”走過,男人抬頭望著一對玉腿雪白得耀眼,既是興奮又更屈辱,張嘴欲要再罵,卻覺幾滴水露落進嘴里,甜津津地,令人一瞬恍惚。
比起下一場的104號選手,他還是幸運得多。
“咳……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甚至沒能撐住第三招,也敢號稱知名格斗家的男人跪倒在地,嘴角溢血一臉苦澀,名為暴熊的男人只是轉身離去,不曾多言。
最後,是189號選手與155號選手,復活賽出线者、第三場落空者這兩個幸運壯碩男人的對決,雖然說這才是格斗大賽以往的主基調,但沒有美少女參賽貢獻福利還是讓乘興而來的觀眾們興致大減,最後還是155號選手略遜一籌,一拳轟臉將對手揍翻在地,沐浴著鮮血得意享受勝利者的歡呼。
“……”希雅默默地注視著這個男人,這個光頭正是她在初賽時遭遇的難纏對手,只是看到這個人就會莫名地感到煩躁。
忽然間,張開雙臂接受歡呼的光頭男人猛地轉過頭來,遙望著觀眾席上的銀發少女嘴角上翹,眼中盡是侵略的強欲。
“!”下意識拔劍卻沒有摸到劍柄,感到自己異常的緊張,騎士少女並未理會對方的挑釁,只是淡金眸子中更凝重了幾分。
很快,第五場個人賽的對決名單也在萬眾矚目之下公布了。
第五場個人賽
12號選手(幽月)vs300號選手
154號選手(希雅)vs155號選手
318號選手(西園寺鈴)vs222號選手
260號選手(龍香)vs1號選手(暴熊)
幽月再次揭幕,而她的對手正是上一場利用詭異手法擊敗了諾琳的東方青年。
希雅的對手,則是曾經在初賽時對陣過的光頭男人。
小鈴的對手,是剛剛把她姐姐奸淫到失神的中年男人。
最後,重回賽場的龍香則要面對那個最強的對手……
“可別輸給那家伙啊。”看到名單的金發少女扭頭笑道,三無的黑發少女淡然頷首。
“給諾琳報仇!”
小屁股還火辣發痛的銀發蘿莉也輕輕舉起拳頭,咬牙切齒亦小臉通紅,倒分不清到底是想雪恥還是更單純地撒氣,顯得分外可愛。
蓮步輕移依然優雅地進入競技場,三無黑發少女勝過霜雪的璧白玉體再一次迎來數不清的淫穢目光洗禮。
男人渴望著將其占有征服,女人亦渴望著成為這神之手筆至美化身,在這等足以令全場升溫的欲望中幽月的肌膚卻始終保持著極地的瑩白,禍水冰顏不起波瀾,宛如一位女神遺世獨立,縹緲清冷俯瞰人間。
這般姿態卻勝過任何薪柴將滿天欲火燃得愈發熾盛,一句句汙言穢語落下,伴著彌漫馥郁的厚重腥臊,誓要將這仙子的高冷外衣脫下,將她肏穴射宮,征服當場!
至今冷靜地應對所有對手未露敗相的幽月,無疑比晨曦冒險團的其他少女更能激起所有人的征服欲望!
“扒下她的褲子,我出一千金幣!”
“裝什麼裝,你這小騷貨就是來找野男人肏穴的吧!趕快脫掉褲子把小穴露出來讓爺射個爽!”
“上!用你的功夫把她戳到滿地流水!”
“越是擺出這麼一幅高冷的表情,就越是欠男人的大雞巴干,瞧她走路那姿勢,一定是屁股癢了想被主人調教!”
狂躁之言響徹全場,而作為對面主角的青年,卻表現得格外沉穩。
“請姑娘賜教!”鄭重抱拳行禮,青年的欲火掩在眸子深處。
論力量,這名少女顯然不及先前的銀發蘿莉恐怖,但……只是看到她,青年就隱約意識到某種如天埑般難以跨越的存在。
幽月並未回答,只是帶著如同拂動全場的幽香,輕輕邁出玉足。
仿佛被某種掠食者盯上……
不,是與那截然不同的感受,驟然感到異常的青年毫不猶豫箭步而前如閃電般衝出,卻在即將接觸少女的瞬間猛然轉向,雙方同時伸手出招卻又踏著步伐規避,倒像圓規般劃出兩道弧线,火光電石間擦肩而過。
“這身法是!?”
青年瞳孔微縮,他所傳承的步法雖然不是名門大派的鎮宗絕學,卻也是一脈單承的獨門絕技,在那遙遠的神州大地也堪稱上乘武學,然而眼前少女的動作卻顯得比自己更靈動詭秘,而偏偏,與自己所了解的那些絕世步法意象又截然不同。
是某種自己未曾聽聞的步法?又或是這神秘少女自創的絕技?青年的表情愈發凝重,不由使出生平所學竭力地想要壓制對方,卻始終無法做到。
若說他是一只靈敏矯健、神出鬼沒的雲豹,眼前的少女就是一只輕盈飄逸的雨燕,振翅穿梭在暴雨之間,優雅靈動地避開了一次次暗藏殺機的突襲。
身為武者的驕傲令他無法以更直接的方式強行突擊,非要與少女在步法上較出個高低,而在其他人眼中這種較量卻無異於兩個人走姿奇異地扭來扭去,像是一場共舞,卻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都沒碰到。
別說是一般觀眾了,就算是內行的格斗家也根本看不懂這種交鋒。
“搞什麼,快上啊,把這小妞壓倒狠狠侵犯!”
“嘖,這妞兒該不會是看上了眼,在回應這小子的跳舞求偶吧!”
“幽月姐,怎麼好像和這家伙這麼親密的樣子……”
三無少女依舊雲淡風輕,青年卻也已聽不見聒噪之音,不知不覺他已出了一頭冷汗,他終於發現眼前少女的步法根本沒有固定規律,她就像是一面鏡子,依照自己的動作完美倒映,令彼此猶如太極環繞的黑與白,光影追逐永不交匯。
這,是什麼境界?
青年忽地渾身顫栗,緊盯著幽蝶般蹁躚的倩影,頭一次產生了性意味外的興奮。
一面能夠映照自身的鏡子,對他這樣的武者來說,不正是突破自我的絕佳機遇嗎?
沒有再說話,青年加快了腳步,與黑發三無少女化作兩道疾影在競技場中心追逐環繞,動作令人目不暇接。
隨著速度不斷提升,即便是以輕功為傲的青年也漸漸感覺難以控制自己,黑發少女身上飄來的絕致馨香更是令人不由沉浸神迷,只是在這種接近失控的狀態中,他漸漸明悟。
“抓到你了!”
猛地一聲長嘯,青年第一次出現在幽月背後,看家本領菊花點穴手對准三無少女玉臀徑直戳出!
相比起銀發蘿莉圓潤軟彈的小屁股,黑發少女被熱褲包裹著仍呼之欲出的玉臀無疑更加緊致挺翹,想必也會敏感得多!
多謝你的指教,但這場對決的最終勝利者依舊是……呃!?
並沒有想象中極致彈軟的觸感傳回,恰恰相反,凝練一身功力的手指已是沒了感覺。
青年定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少女以不可思議的靈巧扭過身來,玉指如蛇纏上自己手指,以一種更為玄妙的技巧震碎了他的力道,更麻痹了他的知覺。
技藝的落敗,比起戰斗與性的失敗,更令人挫敗。
呆立了片刻,青年搖晃著後退幾步,苦澀地低下了頭。
“謝姑娘賜教。”
第五場個人賽第一戰,就這樣在觀眾們雲里霧里中落下帷幕。
“原來還可以這樣嗎……”同為東方武者的龍香還沉浸在先前戀人的超常表現中若有所思,另一道高挑的倩影卻已走下台階,搖曳著一頭銀白秀發,在滿場的狂熱聲中抵達自己的戰場。
“抓住她!推倒她!侵犯她!中出她!”
“一幅拽得不得了的模樣簡直跟那些女騎士沒兩樣啊,這種女人就該拽住頭發射大肚子狠狠干到像只母馬一樣老實求饒!”
“呵呵,就算這麼盛氣凌人,還是流汗發抖了呢,小妞已經明白了吧,身為女人來到這個競技場就沒有張開雙腿挨肏以外的路可走!”
在汙言穢語圍繞下如同登基的王,光頭男人張開雙臂,得意地衝銀發少女露出笑容:“聽到了嗎?這就是大家的心聲,這就是你的命運,上次沒有干到你,這次就在所有人面前把你干到懷孕,干到你徹底變成老子的女人,再也離不開老子的肉棒為止!”
“大言不慚。”希雅冷然地注視著對手擺出架勢,但即便她如此嚴肅不想承認,徘徊在身上的燥熱卻出賣了她的靈魂。
她的汗水浸濕鬢發,她的身體微微發顫,不僅是臨戰的緊張,更是……屬於雌性的意識不自禁醞釀發酵。
“大言不慚?呵呵,說的到底是誰呢?”光頭男人像是看穿了騎士少女般嘴角上翹,接著猛地將自己的褲子一把拽下!
“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不能看!
當強烈的危機感在心頭敲響警鍾,騎士少女卻已經不由自己地望向男人兩腿間猙獰昂首的龐然大物,看著那黝黑粗壯的男性生殖器殺氣騰騰指向自己竟是雙腿一緊險些內八字地坐倒在地,就如同那根丑陋性器已經插入她的身體!
“這就是你想要得不得了的大肉棒,別急,這根大肉棒馬上就會插進你那淫蕩的小穴了!”
見狀,男人更是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的笑容,就好像已經贏得勝利般甩著肉棒闊步而來。
男人的腳掌踏過地面,接收震感的玉足沁出汗液。對方並非是暴熊那樣強悍到夸張的怪物,但他的步伐卻像地震一般,令人心跳加快。
這是某種精神暗示嗎?
不,在競技場的規則內無法使用魔法。
相比之下,這種感覺更像是……
當初騎士訓練時面對淫獸時一樣,像是動物遇到了天敵一般。
也就是說,他是我的天敵嗎?
銀發少女微仰螓首,淡金色眸子籠著迷蒙,像是困惑,更耀眼的光芒卻呼之欲出。
但是,這個男人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天敵?
迷茫與緋紅一瞬消散凝作浴血殺出的凜然,雙眸璀璨幾乎耀起金銀色的神異,銀發的女騎士迎著壯漢踏步迎上,卷起一陣煙塵如策馬奔騰的斗篷獵獵,昂首無前!
“放肆!”
男人一聲暴喝,又驚又怒地交叉雙臂接住騎士少女一記猛擊,完全不像是少女能使出的力量令體格占據優勢的他踉蹌倒退,於是臉上怒意更甚,就像丈夫目擊了妻子的不貞,國王見證了臣子的叛離。
這無名火沒有理由卻又來得理所當然,某種比神諭還要可靠的直覺令他在見到騎士少女之時便將其視作了屬於自己的女人,這種感覺無需任何人的贊同驗證,理所當然便該如此。
於是他驕傲地露出在這美味禁臠勾引下完全勃起的性器准備在所有人注視下將美人盡情享用,想不到這小妞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反抗身為主人的他!
憤怒令面目扭曲拉出猙獰的橫肉,下身巨物也與全身肌肉一同隆起凶神惡煞地爆發出濃腥濁臭,迎接他的是一記快如閃電的甩腿,足可捧在掌心的精致蓮足此刻不復玲瓏殺機畢露,倘若中招定會叫人斷子絕孫!
命根臨危,饒是勢在必得要將銀發少女收服胯下肆意操弄的男人也不禁肝膽俱裂,忘了發怒只顧躲閃遠離那本欲捉住褻玩的無瑕美足,拼命護住下體避著腿風連退數步失了平衡跌坐在地,狼狽的模樣哪還有所謂主人的威嚴可言?
原本喧鬧的競技場,也微微安靜下來。
“口氣那麼大還以為能看到這小妞被爆干了,想不到也是個銀樣鑞槍頭。”
“呸,就這膽子也有臉出來丟人,換本大爺上早就把這小騷貨按在地上中出十次了!”
“屌長這麼大也不知道干什麼的,直接插進去把這裝清高的婊子干服為止啊!”
本來被光頭壯漢一番豪言壯語調動得心潮澎湃只想看到英氣銀發少女被狠狠侵犯露出發情雌性表情的觀眾們紛紛破口大罵,而晨曦冒險團的少女們見狀則松了口氣,她們當然察覺到了希雅的異狀,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真像男人說得那樣不戰而降,所幸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作為騎士與冒險團團長的意志。
“希雅不愧是希雅,就這樣把這個大放厥詞的臭男人揍到磕頭認錯吧!”金發少女嘴角上揚,就好像壓制敵人的是自己一樣。
“加油,狠狠揍他!哼,早就看這些家伙不爽了。”
才勉強回過神來的青發兔耳蘿莉也鼓起小臉嘟噥起來,好像騎士少女正在為自己報仇雪恨一樣。
“為什麼希雅的臉會紅成這樣呢?明顯就是……發情了嘛……”綠發的精靈少女則微微和某個暴力狂拉開距離小聲自語,與之相反的是一雙黑色大眼睛亮晶晶的,尖耳朵也高高豎起,顯然很感興趣。
而在這萬眾矚目之下,銀發少女的攻勢卻未能繼續凌厲下去。
目光從高聳昂立的男根上一掃而過,一抹羞赧在騎士少女的白皙小臉浮現。
她不會屈服於這個莫名帶給她威圧感的男人,卻也不會否認自己身上種種異樣的存在。
她的身體燥熱,她的雙腿發軟,她的腰肢酥麻,她的乳尖挺立,她的嘴唇干燥,她的小穴濕潤……
她正在作為一個女人渴望異性的占有,為此她的身體解除武裝散發吸引雄性的異香,她的陰道收縮分泌液體潤濕花瓣並降下子宮准備受種,她的頭腦暈眩不斷催促雙眼望向能帶給自己無上快樂的猙獰性器暗示誘惑……
這種種表現,都在激發她身為女人的天性,剝奪她作為騎士的榮耀。
就在剛才,她一腳踢向男人下體,正是想直接斬斷這誘她墮落的罪惡之源。
然而當踹出那必殺的一腳,腦中已不覺浮現出棍折血濺的場景,心中便不可避免地生出仿佛缺失一角的空落酸楚。
當比寶劍更加凌厲的玉足逼近那丑陋性器,騰騰熱氣撲打在不著襪的腳掌,像有一股韌勁撐開足趾舔舐腳身,柔中帶剛地捏揉將那股屬於雄性器官的熱力透入血液,教人腳酥腿軟,力道當即弱了三分。
這也令男人最終保全命根逃過一劫,也令踩落在地的玉腿發麻來不及爆發迅捷追擊。
失敗的屈辱呈殷紅在英氣的俏臉烙印,即便剛強女騎士也不由咬住紅唇,難耐這身不由己的無奈與酥麻。
除卻能肆意操控夢境的魔王之外,她還不曾遇過這種不講道理的敵手。
任自己如何強大與堅定,身體卻自然出賣自己誘導她乖乖做個順從雌性屈服在男人胯下,合著周遭浪潮般的淫穢之語簡直便若叫她接受天命,認定生為雌性的她生來就只能淪為雄性身下玩物一般……
無論是作為貴族,騎士抑或冒險者,希雅·蘇蘭皆不可能忍受這種屈辱,她深吸一口氣,雙腿繃緊,如離弦之箭般暴掠而出!
既然無法避免,此時也沒有必要追究這天敵般壓制力的源頭,所要做的唯有拼盡所有,在這具身體被欲望吞噬前將敵人打倒!
“這個瘋婆娘!”
光頭男人抬頭便見假面下凜冽金瞳悚然一驚,眼前仿佛不是個姿容絕美的長腿銀發美少女,而是條被觸犯威嚴要將自己吞下的巨龍。
生命威脅下本能欲望隨之收斂,心頭狂顫幾乎想要舉手投降,可眼中衝來的倩影卻又蒙著一層粉色的光,那麼美麗柔弱,那麼唾手可得……
只要向前一步稍微用出點勁把雞巴捅進她的小穴,這個不可一世的小美人就會發出性感的浪叫任他予取予求!
盡管完全不知道這種預感從何而來卻是如此毋庸置疑,男人猛地咬牙,拼了!
玉白與黝黑的身軀驟然相撞,伴著令人眼皮發跳的沉悶撞擊聲戛然而止,感覺胸口劇痛的男人悶哼著望向少女,卻見她神情依舊凜然冰冷,只是那傾國傾城的臉蛋上,火一般的鮮紅急掠燎原。
隨後從那櫻唇吐出,如天籟般動聽的婉轉呻吟。
“你竟敢、嗯嗯噫咿——!”
玉指握拳宛如攻堅的戰錘鑿入對方心髒,蓮腿屈膝攜著騎士的武勇狠狠猛擊男人下體,於是胸膛凹陷腰椎錯位,光頭壯漢疼得面目全非卻擠出猙獰的猖狂之笑,雙臂猛然用力收下上天眷賜的勝利果實!
以那不顧生命危險強硬插進騎士少女修長美腿間的粗碩陽具為支柱,蘭湖王國的高嶺之花便像小孩做滑梯般坐著滾燙得令她羞憤欲絕的大肉棒滑進男人懷抱。
即便有熱褲阻隔,火辣辣的感覺仍不可阻擋地貫穿了小穴翹臀,生出那如願以償的滿足令少女不禁揚起雪頸似接受配偶的天鵝般喜悅嬌啼,積蓄已久的春液透過薄褲潮涌而出,浸潤得那將她強硬打開的神兵鋥光發亮,淅淅瀝瀝流淌而下。
滿臉潮紅星眸迷離,此時的銀發少女不再是英氣凜然的天才騎士希雅·蘇蘭,更像是個終於實現戀情的幸福新娘,在男人有力的懷抱沉浸於將她征服的雄性味道,頭腦迷亂再提不起絲毫強硬,唯有露出小女兒的柔軟一面,風情萬種我見猶憐。
不,不該是這樣……
“還沒插進去就濕成了這樣,果然是個騷貨。”
男人的臉龐忽然無比之近,高高在上地得意亦帶著野獸般猙獰:“既然這麼想挨肏,今天老子就讓你爽個夠!”
“你要……嗯咿!?”
少女張嘴似要怒叱,卻隨著下面的小嘴被用力蹭過轉為嬌媚的嚶嚀,這具久經鍛煉的身體卻像屬於喂不飽的娼館名妓,在這個男人懷中敏感空虛得前所未有,抵及穴口的隔衣抽插便令她幾近高潮,而若是……
沒有什麼若是,男人的手指已經拽住褲沿毫不猶豫拽下,令騎士少女最隱秘的春色在數不清淫邪目光聚焦下驚艷呈現。
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盈盈可握,高聳飽滿的香臀映耀雪光激起男人將其駕馭馳騁的渴望,而在其下,少女兩腿間的私密之地沒有一絲毛發遮掩,宛如藝術品般粉嫩小穴水光漣漣輕輕收縮將敵人陽具包裹吸夾,像是懷春少女朝情人撒嬌,看得觀眾無不直咽口水,不論性別地向往這巧奪天工的清純名器,恨不得以身代之,讓這英氣美少女露出真正適合她的嬌美神態!
“希雅……”冒險團的少女們也在這一刻屏住呼吸,她們滿心急切卻無法施以援手,而且……她們同樣被騎士少女這一刻的罕見姿態驚艷。
分明是一往無前的全力一擊,分明是無可挑剔的精妙武技,分明是心懷榮耀的決斗心意——籠罩在光芒中的少女發出了完美的攻擊,這一瞬如光如雷如星如焰,卻隨著戰力近廢的男人挺腰而前,悉數付諸東流。
背叛主人意志的嬌軀丟盔棄甲,如蒙聖諭夾緊為騎乘良駿鍛煉得毫無贅肉的長腿將入侵的陽具包裹摩擦。
天生名器的白虎嫩穴隔著布料緊貼盛欲魔槍,天命野君的熾熱洶涌嘯至,屬於少女的矜持轉瞬融作春雨滂沱。
騎士的驕傲意以血歃捍衛榮耀,少女的胴體卻已向無恥暴徒投降,穢語雷震簌動靈台,腥臊濃酷浸侵心湖。
羊脂白玉的仙姿染成紅塵的色彩,高嶺之花堅守的本心亦被迷亂,星眸迷離嬌聲投往歸宿。
這便是蘭湖之花英勇而淫靡,高潔而下流,堅強而柔媚的落敗,任誰都無法批判她的意志,任誰都無法否認她的淫靡,任誰都無法從她身上移開視线,回避這攝人心魄的美。
而今女騎士卸下盔甲,凜然戰意化作柔水的春情,再沒有什麼能阻止這天造地設的結合。
野蠻人闊步走向寢宮打量無防備的美麗公主,在呐喊助威中,淫笑著將不知滿足的巨龍挺入。
——萬眾矚目之下,男人緊抓柔韌蠻腰狠狠按下,光潔的陰戶鮮花般綻放,毫無滯頓地將陽具吞下。
於是楔子打入榫眼,快感的狂潮如汪洋無際,洶涌澎湃地衝刷在騎士少女四肢百骸。
每一寸肌膚都燃起比火焰還要鮮紅的緋色,每一滴汗液都蒸騰起揮發理智的渾濁,每一條脈絡都被電流刺激得痙攣不止,每一個細胞都在此刻歡呼雀躍,和聲齊鳴自高嶺之花的櫻唇發出痴醉於快樂的戀歌,令天才騎士少女舉世無雙的白虎嫩穴緊吸不舍,降下即便效忠王者也無法徹底占有的神聖宮室親吻占滿了她心靈之徑的雄偉男莖,浪濤不絕扭動腰肢。
高冷英氣天資卓絕,青春俏麗絕美無雙。
這般傾國麗人此刻卻用修長雪腿盤上男人殘腰賣力地扭起屁股,聲音酥媚當著無數人的面發出象征臣服的叫床聲,顫抖著高潮著取悅著令她無法抗拒的男人,順從淫亂勝過世間女奴,銀發飄揚紅顏盡失色,金瞳媚閃孽根皆極樂。
“咿嗯嗯嗯呃啊……你……肉棒……咿哈……是……”天地失去了顏色,滿場聒噪消寂,絕頂的空白中騎士少女唯獨能感受到那填滿了自己,支撐起自己的東西,分明如此粗暴卻又如此熟悉,令眼前恍惚勾勒出凶惡面目模糊。
如此粗壯,如此強硬,如此灼熱,如此勢不可擋,這就是……那根將她貞潔奪走的肉棒啊!
這一刻,被重新貫穿的希雅一時間覺悟了自斷刀山峰以來所有性事的經歷,魔導列車上被痴漢猥褻,迷宮中遭受壁尻乃至不得不送上門任人侵犯,夢境中更遭受巴塞斯百般操弄……
甚至,回到家的自己幾乎沒有抵抗地被父親抱上了床榻,還有在那之後,半推半就地被陛下……
更令希雅恐懼的是,此時遭受侵犯的她竟然對這根肉棒的主人產生了一種血濃於水的感覺,就好像他是自己的親人,甚至,是自己的丈夫一般!
這怎麼可能!
希雅幾要呐喊,卻仿佛有一種力量制約著她,誘惑著她,令她明白,自己必須將身心皆對眼前之人獻上,成為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
於是嫩肉更賣力地吸緊,於是嬌聲更高亢入雲,於是蜂腰蜜臀若娼妓淫蕩高舞,女騎士順服埋首自己擊塌的胸膛,仿佛溫順而欲求不滿的貓咪。
“哈哈……哼哼……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感受著英稚美肉難忘的銷魂快感,男人了然大笑,正如騎士少女的白虎小穴認出了將其破身的肉棒,他的肉棒同樣認出了這在生死關頭享受到的最棒小穴,這體驗過一次就令人魂牽夢縈的絕美名器!
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上天注定!
在斷刀山峰,可以一劍把我腦袋斬掉的你卻和惡魔兩敗俱傷然後被我們干了個爽!
在這競技場,失去劍技和斗氣的你明明在氣勢上將我壓制還是盯著我的肉棒發春一插就腿軟騷叫高潮任操!
不管你有多麼強大,就是命中注定要做我的女人挨我的肏!
“嘿嘿,哈哈,怎麼樣啊騎士大人,被手下敗將侵犯很不是滋味吧?但是又被這根奪走你處女的雞巴干得欲仙欲死吧?”
男人湊近希雅迷離俏臉,用只有他們能夠聽見——卻在擴音後令全場觀眾隱約聽聞的聲音得意發問,他的臉上寫滿恣意,盡是小人得志的丑陋卑鄙。
迷離的雙眸微微睜大,其中一只隱約透著凜冽的銀光,但這強打氣勢的怒視在此時體位下毫無威懾可言,不過是讓男人抖動雞巴更爽一些:“喲,叫得這麼騷眼神還挺倔,別人床下烈女床上蕩婦,你怎麼夾著雞巴叫著床還能烈得起來啊?哈哈哈,真是一等一的演員,難怪能當上女騎士而不是在那群貴族的床上呢,就因為你比其他婊子都會裝吧!”
恥辱與憤怒在絕色嬌顏烈烈燃燒,如電的目光卻蒙在霧里根本無法對得志小人造成半點殺傷,他愜意地俯瞰著自己胯下無能狂怒的絕美女騎士緩緩動腰,感受著蜜穴軟肉的緊密糾纏聽著騎士紅唇的忘情嬌叫,直將發燙龜頭頂上花露淋漓之處用力研磨,在少女更尖利嬌聲中咬住精巧瑤鼻沉聲開口:“現在,就把你的子宮也交出來,老老實實給我生下孩子,徹底成為我的女人吧!”
說話間深入身體的陽具猛烈膨脹,熾熱濁流奔騰而出!
“轟!!!!!”
如山洪海嘯摧枯拉朽,源於身體內部的悶混聲音傳及軟肉無限放大,和著那融化骨髓的熾熱轟擊脊髓襲掠頭腦,渾厚濁絕振聾發聵。
比起被插入強上百倍的快感與充實感瞬間令騎士少女繃直身體揚起脖頸披散著靚麗銀發發出那性感至極的高亢嬌鳴,一對修長美腿更是架在可憎仇敵的腰側高高抬起,令所有人都看清這雙毫無贅肉的玉腿是何等迷人炮架,更看清高冷女騎士被一個男人干得雙腳朝天玉趾蜷縮,凜然英氣被雄性肉棒頂著花心轟然射碎的落花柔媚。
滾燙熱精滿溢著更勝陽具的侵略之意,無論小穴還是子宮都被山賊的肮髒精液滿滿灌溉,就連平坦小腹也隨之隆起仿佛已臨孕期。
屬於男人的最強進攻擊潰了仇恨神情撬開銀牙逼著粉舌輕吐顯露臣服之意,天才騎士少女理應毫無破綻的心也在這欲望狂瀾中飄蕩難平。
縱然再怎麼不甘,當這個男人回應她的期盼,當他挺動偉岸的陽具降下夢寐以求的甘霖,身體便不免迎合欲望扭擺成少女最性感的姿態,心中便不禁泛起滿足喜悅仿佛這個卑鄙無恥的山賊正是她真命郎君。
小穴不由緊縮,眼眸不禁濕潤,馳騁沙場的藕臂蓮腿小鳥依人地纏上男人剛硬身軀,在那烈火熏灼下愈濕愈軟,再撐不起榮耀與堅定,只願融化在這小女兒的一方天地。
此時的希雅·蘇蘭不再是令王國榮耀的蘭湖之花,不再是英勇善戰的騎士少女,不再是心系家族的貴胄千金,也不再是帶領冒險團伙伴們攻堅克難的可靠團長……
此時的她,只是個敗給本能,皈依於強大雄性的女人而已。
“哈哈哈哈!一幅那麼清高的模樣,被雞巴一肏還不是乖乖浪叫求饒了,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就該這樣踩在腳下,讓她們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是主人,既然是女人就得老老實實舔男人雞巴!”
“嘖嘖,一通就把肚子射得這麼大了,該不會要直接懷孕了吧?我還想讓她懷上我的種呢。”
“聽到了嗎?這小妞好像還真是個女騎士啊,女騎士跑到這種地方給自己打敗過的山賊肏……嘿嘿,就是個骨子里都在發春的騷貨,說不定在家時天天撅起屁股給自己的馬騎呢!”
“一幅殺氣騰騰的模樣嚇死人了,結果是個見到根雞巴就挪不開步隨便一插就高潮的浪貨,看來我也有機會搞到手啊嘿嘿……”
“她好像是那群小妞的隊長吧?隊長是這種騷貨,其他小妞也一定是同類,只要找到她們住在哪里再脫掉褲子找上門去,估計能直接嘗嘗後宮的滋味呢哈哈哈哈哈!”
“剛才那只蘿莉也是,長著一頭白毛多高冷似地,一脫褲子還不是干得滿地流水,全都是一群欠男人操的淫娃!”
眼見英氣的銀發少女徹底敗給男人的肉棒,競技場的氛圍達到前所未有的火熱,全都肆意嘲笑起臉紅失神的希雅乃至她的同伴,甚至故意抬高腰部昂起肉棒狂擼著對少女們的方向猛烈射精!
“嗚,好臭……”
“變態,滾開啊!”
“咕嗚,居然射在本小姐的臉上……”
“糟,糟糕,有點想要……”
面對這般灼熱氛圍的熏烤,沒辦法反抗的少女們也只能抬起手臂阻擋男人的視线與精液,並滿臉通紅地望著騎士少女此刻簡直墜入幸福的俏臉,在這宛如被舔舐甚至侵犯的氛圍中或是夾緊雙腿或是捂住胸部,眼睛里冒出了水汽,好一幅活色生香。
“就連希雅也被男人……”連續的失敗沉重地壓在心口,並在此時的狂熱氛圍中發酵為難耐的躁動。
天才的劍士少女眼神飄忽,怪力的矮人蘿莉抿唇低頭,活潑的精靈少女絞著手指扣在雪腹。
耳朵都紅透的兔耳姐妹更不由挨在一起,緊扣雙手死死夾腿。
唯有三無黑發少女平靜依舊,瑩若雪玉不染纖塵。
“嗚……嗚……希雅大人……嘶哈……希雅大人……嗚嗚……”在另一邊的觀眾席上,還有個東方面容的紅發少女掩面啜泣,仿佛被侵犯少女的親友般將手指夾在腿心,面容潮紅令人感覺詭異無比。
“哈哈,聽到了嗎?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女騎士不過是只欠操的母狗,不管你有多厲害多漂亮也不會是男人雞巴的對手。識相就乖乖把子宮給老子夾緊,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萬眾矚目之下如黃袍加身,背負男性極致殊榮的光頭愉悅地湊近緋紅嬌顏舔舐著精致的俏臉,想到這名騎士美少女曾經多麼英氣逼人勢不可擋,此時卻在所有人見證下再次被自己侵犯中出,無上征服感溢於言表。
如此美人是上天賜給他的寶物,即便他這個逃竄山賊在別人眼里根本不配碰到這絕美女騎士的手指,但他就是能連番肏到這美妞緊致吸人的小嫩逼衝里面盡情灌種,讓這年紀輕輕便英姿神武的少女用子宮接下精液替他懷上賤種。
如今他們已在所有人的見證下用性器簽訂了男人與少女的征服契約,自此天才騎士少女便要放棄榮耀做一個將侍奉他肉棒放在第一位的乖巧女人,替他含屌吞精,持家教子,絕美嬌軀任憑褻玩,永世歸他所有!
越想越是興奮,射滿少女小穴的肉棒還在膨大繼續耕耘這緊窄良田令她徹底成為自己的形狀,男人含住如玉耳垂輕咬廝磨,讓這精致之處沾滿自己臭烘烘的口水,淫笑著發出不容拒絕的邀請:“小騷貨,叫聲老公聽聽~ ”
嬌美的聲音如泣如訴,卻也在男人這一番調戲下起了反應。銀發少女眸光微閃側過螓首令耳垂自男人大嘴滑出,面紅如血張開粉唇不絕嬌啼。
“嗯啊啊……哈好……粗啊……咿嗯……你……咿咿……嗚咳……不……咿昂……呸!”
一抹冰涼落在男人面龐,令那勝利者的得意笑容驟然凝固。
男人緩緩轉動眼球,面皮抖動。
“呵呵……”
“還真是條不識相的母狗啊。”
“這個時候還敢擺出瞧不起人的模樣,那老子就把你肏到哭著求饒為止!”
在人生最得意之際被如此駁斥占有宣言猶如揭開傷疤,男人的怒意完全超過受傷之時。
冷笑看著騎士少女明明被快樂融化卻偏要透出幾分憤恨堅定的欠操俏臉直接掰開一雙還緊纏著他腰身的美腿把肉棒拔出,注滿白虎穴的精液如打開瓶塞般一時噴涌又涓涓流出,但當龜頭挑著櫻粉花瓣勾著淫絲徹底退出之後,粉嫩美鮑便嚴絲合縫地完全合攏,不漏出一滴仇敵的精液,恢復成了矜持依舊的一线天。
“嘿,連小穴都喝著老子的精液不肯松口了,還好意思蹬鼻子上臉嘴硬!”
男人笑容猙獰尋覓著騎士少女臉上的羞窘卻一無所獲,又冷哼一聲抓著彈性極好的蠻腰將希雅轉了個身,對准那叫人挪不開眼的蜜桃美臀便是一記響亮巴掌,身酥腿軟的女騎士趴倒在地,像母狗般低著纖腰粉臀誘人翹起,唯獨發顫的香膝不曾盡屈,令這象征臣服的姿態留了一斑瑕疵。
“還在這裝?”
男人怒吼著撲上,壓著揉著抓著咬著這溫暖柔軟光滑緊致的美妙嬌軀不放過每一處私密,雪頸香肩沾滿口水像是美味的冰淇淋般水光靡靡,激烈交合中未曾理會的酥胸也被翻開遮掩充滿活力地躍然彈出,兩點嫣紅誘人而淫亂地高高立起……
高冷女騎士像母馬般在男人胯下嬌吟著扭動身軀,但這僅是本能發出的呻吟完全不足以令男人怒火熄滅,反勾得肉棒越大越脹,亟待著泄火在女騎士大小形狀都恰到好處的御鞍美臀上連連抽打,終於對准了那不斷緊縮的稚粉臀心,毫不憐惜悍然破入!
“給臉不要臉的婊子騎士,看老子不把你的屁股干爆!”
“嗯噫——”
後庭被瞬間占滿帶來的是與小穴被插入截然不同的痛苦與充實,本非性器官卻出落得分外彈軟的菊徑不住顫抖蠕動想要將入侵異物排出,但發情身體中源自每一滴血液的熱辣欲望卻又化作漩渦死死吸著陽具深入。
一迎一拒帶來冰火兩重天般銷魂快感,饒是享受過騎士少女白虎名器的男人也不由倒吸涼氣咧嘴發笑,握住常年被甲胄包裹的渾圓美乳用力揉上通紅掌印,挺腰撞起一對翹臀在口水聲中盡興耕耘起來。
“啪!啪!啪!”
染血的腰胯反復拍打挺俏臀丘映起愈似霞火暈紅,桃峰相對黑柱深陷擠弄千層雪浪,將高傲女騎士擺成母狗交配姿勢肆意操弄羞辱的征服感令男人愈發愉悅嘴角上翹,一次次抽打緊彈臀瓣揪起挺立乳頭,居高臨下衝完全被自己支配淫亂扭腰的高嶺之花再降通牒。
“怎麼了?不是女騎士嗎?不是很冷很傲嗎?拔你的劍啊!放出你的斗氣啊!用這對炮架腿踢我啊!怎麼遇到我這個山賊一點也不反抗,倒是雞巴一插進去就用屁股穴夾緊了啊!?”
“啪!啪啪!!”
“嗯……哈啊……”
“哼,怎麼不說話了?嘴里不是水很多嗎?這個時候變啞巴了?堂堂女騎士原來是個不敢還嘴的縮頭烏龜啊!”
“啪!啪啪啪!!”
“嗯啊……你……”
“說什麼?你爸爸沒聽見!嘶……這麼突然一吸差點把老子嗦出來,果然你這女騎士只有屁眼里的劍技比較厲害啊!這屁股胸和身材倒是一等一地棒,你其實是賣屁股上位的妓女騎士吧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一定……殺……”
“越罵屁股扭得越浪了,你這個下流騷貨,就是想被老子把菊花也統統射滿對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咿咿咿——”
“既然這樣老子就滿足你,讓你用這對比逼還騷的屁股生下老子的野種!給老子撅起屁股夾緊了!”
猛地一聲咆哮,男人抓住被插得粉浪層疊的騎士俊臀深深一頂,巨龍直指少女春心再度噴發,濃濁吐息在又一個小穴里勢不可擋地將高冷騎士少女身心送上極樂雲霄,令猶有恨意的冷叱婉轉作最甜美春嚀。
雪白小腹再一次被滿滿充起,只不過這一次是前後雙穴的共同貯藏,滿得白虎穴都不堪重負張開一线天淅瀝流精,羞得女騎士滿臉通紅星眸失了焦距。
再怎麼心志如鐵,都救不了此時消融的驕傲。
“看這小腰扭地比舞女還要厲害,被夾住雞巴不知會有多爽!”
“前面和後面都這麼會吸,真是個沒得比的尤物啊!可惜了,輪不到我們開苞破處嘍。”
“不是處女還好,用起來更加方便,你看這小嫩逼夾得一滴精液都漏不出來,這種女人不管干多少次都緊得很,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的名器!”
“瞧這發情母狗的模樣,跟先前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妞哪是一個人啊!這是專門找了個婊子替身來挨肏吧哈哈哈哈!”
“嘖……這家伙還真是過分,要是我的話得到這種美人肯定會好好呵護的,作為男人,就要靠肉棒之外的氣概讓女人死心塌地!”
“嘿嘿,是個女騎士嗎?那在冊封的時候一定被她家爵爺操得合不攏腿了吧?瞧她現在屁股撅得多熟練!”
“何止啊,估計在軍營里就是負責給士兵和馬發泄性欲的吧!像這樣用不壞的漂亮肉便器上哪找啊!”
無邊的汙言穢語伴著濃厚欲望落在被仇敵奸到失神的銀發少女身上,仿佛每個人都挺著肉棒插進天才騎士少女的銷魂嫩穴,拽著一對藕臂當做韁繩將蘭湖之花貶為烈馬馳騁縱橫。
這些欲望同樣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同樣絕美的少女們,令她們酥麻難耐美目迷離,面紅如血情難自禁。
“小騷逼都被操翻了還戴著那幅面具干什麼,揭下來讓大家看看到底長什麼模樣啊!”
興奮地大聲咆哮,男人順勢抓住近處的柔軟物體揉來揉去,只令耳畔響起一聲嚶嚀猶如天籟,惹得男人雞巴狂跳爆射而出,一臉驚喜地扭頭見到捂著胸口的金發少女瞪大眼睛面紅如血:“喲,小妞快和叔叔來上一炮,保管你像下面的小妞一樣爽到哭出來!還有這對可愛的胸部叔叔也會好好揉大……噗!”
“臭男人,給本小姐滾遠點!”
一腳踹飛滿臉猥瑣的男人夾緊雙腿,小腿上卻沾滿不知哪里射來的粘稠白濁惡心灼人,天才劍士少女抿緊了嘴,輕輕牽起黑發戀人的小手稍稍安心。
“恕不奉陪。”
三無少女輕揮玉手扇蚊子般驅開粗猛肉莖叫來者自慚形穢,優雅靜坐似仙子落於精池,在這欲望之潮中依舊出塵。
而其他少女們則沒有這種氣場,銀發蘿莉滿臉漿糊低下頭去,精靈少女抬起玉指拉起銀絲眼神飄忽,青發的兔耳蘿莉則怒叱著色狼踢射來犯陽具,藍發兔耳少女用力拉上褲子掩住雪色臀瓣,狠狠肘擊無恥之徒……
淫噪中,蘭湖之花的視野已然模糊,她輕輕張開嘴唇,只覺腥臭之物闖入。
“就剩這張嘴還沒有好好收拾了,給老子舔!”
怒叱震天如雷振聵,騎士少女猛地顫抖嬌軀,金眸濕潤水霧迷蒙。
櫻唇檀口默默閉合,吮住這渾熱的陽物,舌綻香蓮。
“哈哈哈,這不是很會舔嗎!看來你這小騷貨已經迫不及待想多喝點精液了啊!”
粗壯陽具在口中肆意挺動,被占據口腔的銀發少女只是雙目微睜,不曾亦無法言語。
於是萬眾見證男人盡興享用他的絕色俘虜,直至這高冷英氣的騎士少女徹底浸沒在白濁之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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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臉紅屈身的希雅:各位好……哈……好久不見了。
輕輕捂臉的雪莉:希雅真是……好厲害的狀態呢……
擦拭大腿的龍香:的確,希雅這種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呢,真是色情……得有些夸張了吧!
揉著小腹的諾琳:相比之下諾琳這點反應簡直不算什麼了呢。
晃動耳朵的小蝶:啊哈哈,這樣的話我也就不丟人了呢!
整理相簿的洛夢仙:你們啊……不要這麼拿團長開玩笑啦!
舔舐嘴唇的奧維娜:誒?夢仙明明在偷笑呢,叫別人不要開玩笑也太狡猾了!
眼神躲閃的洛夢仙:奧維娜你看錯了吧?
搖著尾巴的巫蓮瑤:話說回來,諾琳在戰斗中倒是不止一次地自曝姓名了呢,作為隱藏身份的參賽者真的沒有關系嗎?
夾著腳趾的諾琳:那都是某人的筆誤啦!其實諾琳喊的是化名來著。
雙手托胸的蘭娜:哼,說到底這麼一群美少女只是戴著面具結伴參賽,稍微有點了解的人都能發現究竟是誰吧。
端上濃湯的冰雨:話說回來,希雅為什麼一直到最後才認出這個家伙的身份呢?
努力忍耐的希雅:嗯……
雖然沒有明說,但他應該戴了類似人皮面具的道具改變了容貌吧,因此在那之前也只是感覺這個光頭有些古怪的熟悉可憎,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那個家伙……
哈啊……
提著褲子的小鈴:想不到破處對象的效果居然那麼夸張,希雅差點就要被攻陷了吧……能堅持到最後,不愧是希雅小姐……呀!
扒拉褲子的小蝶:那麼小鈴你呢?接下來就是你的回合了,會不會丟人地哭出來呢!
擦拭刀刃的小鈴:嗯……絕不會比姐姐更加丟人的。
品嘗濃湯的洛夢仙:的確,希雅這回的對手粗暴得過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超鳶夢鬼父的影響呢?
擦拭嘴角的洛夢仙:還有,上一章的標題明明是蜂蝶爭采各自花(上)不是嗎?正常來講,這一章應該是(中)或(下)吧。
連連後退的小蝶:等一下,沒必要拔刀吧……
清洗衣服的幽月:只是為了保持希雅的反抗,只能讓男人也更加凶惡而已。至於標題,妙手偶得就決定替換了,(下)安排到了下一章。
恍然大悟的龍香:原來如此……話說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紅發少女是哪位?她和希雅很熟嗎?
突然冒出的紅發少女:希雅大人是我要追隨一生的大人!
滿頭大汗的小蝶:誒,是姐姐錯了,小鈴你快把刀放下……
睜大眼睛的奧維娜:突然就冒了出來!
扭扭捏捏的紅發少女:啊……
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立花鈴羽,和小鈴小蝶來自同一個國家,是個本家戰敗被放逐的武士……
為了奪回家族榮耀而戰斗的希雅大人實在是太耀眼了,就算被男人侵犯了,我也一定會堅定地追隨在希雅大人身後的!
小聲嘀咕的諾琳:雖然這麼激動,但像是變態呢……
添加調料的冰雨:總之只是客串的可疑人員啦……
平靜喝湯的希雅:嗯……很感謝立花的支持,也請繼續加油吧。
格外振奮的立花鈴羽:希雅大人!!!
奪路而逃的小蝶:救,救命啊!
整理呆毛的龍香:嘛,那麼今天的小劇場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本小姐會讓那頭臭熊見識到什麼是天才的,請各位拭目以待!
若有所思的諾琳:這種描述總感覺怪怪的呢……
漸行漸遠的小蝶:求……文……人……一……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