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受到羅羚自摸誘惑壽兒腦中轟然炸開,一切理智皆拋腦後,他迅速脫掉所有衣衫,收起隱身斗篷,全身精光赤裸,挺著胯下一根堅挺陽物向玉體橫陳的羅羚撲去。
壽兒赤著下體挺著高聳的邪魅肉槍雙膝跪在羅羚分開的兩腿間,看她似乎還沉迷在自我的情欲世界之中並未覺察到壽兒的近身。
只是離得近了才隱隱聽清了她到底在低聲呢喃些什麼:“忠郎,羚兒好想你,羚兒好想要。忠郎,羚兒受不住了……”
“忠郎?莫不是羚姐的夫君唐忠?”壽兒心中隱隱有些嫉妒這位唐忠姐夫,想起他們兩個每次辛辛苦苦獵殺風刃鼠後每每打到好東西羅羚都是掛念著自己的丈夫唐忠,就連這次打到的那只二級妖鼠,羅羚都不忘記割掉其陽具准備帶回家給丈夫滋補身體。
“姐夫啊姐夫,你娶到羚姐真是你的福氣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位這麼掛念我的道侶就好了。”壽兒感嘆,不過再想到自己一直傾慕的蘇嫣對自己的那種不屑,壽兒不禁心頭一寒。
壽兒本就不是淫邪之徒,聽到羅羚即使是在心竅迷失欲望之下還念念不忘自己的夫君唐忠,再想起自己到唐忠家作客時唐忠一家人的和睦以及對自己的親善,壽兒就有些躊躇了。
淫人妻女等於破壞了人家的和美家庭,這種缺德事實在是為長期受爺爺道德教育熏陶的壽兒所不齒。
可眼前美人玉體橫陳、嬌喘連連渴望著雨露恩澤,怎麼忍得住?
壽兒開始在腦海中天人交戰。
“忠郎,好想你的雞巴。羚兒……羚兒屄里好空虛啊……好想你的雞巴肏我啊……”就在壽兒猶豫不決時耳邊傳來了羅羚嬌滴滴的魅惑囈語。
“這……天啊,羚姐居然會說這麼淫蕩的髒話?她在我面前可是從來沒說過這麼淫蕩的話啊?難道這就是她們夫妻平日里行那床笫之歡時夫妻之間的私房話?”聽到羅羚的粗話囈語讓壽兒頗為震動,同時心中的某根弦被人猛然撥動了,全身莫名興奮異常了起來,尤其是那下身陽物如同是被在火堆里澆了一桶油,越發地躍躍欲試了起來。
(不得不說世上有些事是可以無師自通的:壽兒依稀記得小時候在柳家堡學堂里上學時村里的男孩子們經常用類似的髒話罵人:“我肏你媽屄!”壽兒並不知道這句罵人的話具體是何意。只是聽得多了壽兒也學會了,一被人惹急時也會馬上彪一句:“我肏你媽屄!”小時候懵懵懂懂,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知道是罵人就對了。可如今聽羅羚這麼一聲淫語嬌吟,他馬上就明白其意了。雖然從來沒有人專門教過他“肏”是何意,也沒人幫他指認過“屄”在何處,可他現在一聽羅羚的粗語就一下子頓悟了,這就是所謂的無師自通吧?)
本來還躊躇在那里在腦海中天人交戰的壽兒被羅羚這一聲淫語召喚,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想嘗嘗與女人魚水之歡的那種美妙滋味的欲念終究還是戰勝了道德約束。
那里還管那麼許多?
馬上赤裸著身子挺肉槍就向熱切需要雨露澆灌的羅羚胴體壓去。
為了免受良心譴責,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看著身下欲壑難填的羅羚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現在羚姐欲火焚身急需我的幫助,想當初羚姐不也幫我泄元陽嗎?現在她需要泄欲火我幫她是理所應當的。”
“對對,我不是在淫人妻女,而是在幫忙羚姐!”找到這個自欺欺人的理由壽兒頓感良心稍安。
壽兒雙膝跪在羅羚分開的兩條雪白美腿間,身體前傾探出兩只胳膊支撐在羅羚螓首兩邊支撐住自己的前壓的上半身,緩緩向幾無寸褸羅羚嬌軀壓去。
“忠郎,快來肏羚兒……”就在壽兒赤裸的身體眼看就要壓在羅羚身上時,羅羚又嬌吟出聲。
又聽到唐忠的名字,壽兒心頭一緊,馬上又回想起唐忠對自己的親切,本來稍安的良心又砰砰直跳,他緊張地環視四周,好似生怕唐忠就在這附近盯著他一般。
為了讓自己心安,避免被自己的良心過分譴責,他又猛然跪起身雙手合十向唐忠家所在的聚唐村方向微一拜首,默默禱告:
“姐夫,你也看到了,羚姐現在欲火焚身急需有人幫她緩解邪火,小弟我有難時羚姐也曾[出手]相幫。而今她有難小弟定當一肩扛起、責無旁貸!咳咳!姐夫這次羚姐我就先幫你肏了。你也不用謝我,權當是對羚姐之前幫我的報恩!你以後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咱們可是兩不相欠啊!”
好不要臉的說詞,這種話之前的壽兒是萬萬說不出口的,許是修煉[欲體]時煉化的那四級妖蛇妖丹沒有被煉化干淨在他身上所遺留的淫邪妖氣對他產生了影響,抑或是[欲體]本身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欲亦或是兩者疊加使得他的身上沾染上了那麼一絲淫邪之氣。
言罷,心稍安,這才又俯身趴下偏頭在羅羚耳邊壓著嗓音低聲學著記憶中唐忠的聲音道:“羚兒,我來肏你了。”
果然陷入欲海迷失之中的羅羚並未聽出有詐,反而把手從豪乳、兩腿胯間抽出,循聲緊緊摟住了壽兒的脖子,壽兒借勢就壓在了羅羚赤裸胴體上。
羅羚雙眼緊閉,兩條玉臂緊緊勾纏住壽兒頸項、一雙粉腿也交纏攀住了壽兒大腿,壽兒緊張哆嗦著的嘴唇親吻上佳人緋紅發燙的嬌容,胸膛下壓著兩團渾圓柔軟的棉花團、光滑的小肚皮緊緊相貼,下身腫脹陽根頂住一團滑膩溫熱的軟肉。
“好舒服啊!”作為初哥的壽兒那里享受過這等男女歡愉之人間極樂?。
只是這樣他就緊張的全身發抖,手腳不知何處安放了。
“肏我!”羅羚雙臂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邊回吻,邊紅著臉在他耳邊呼出一團炙熱的誘人氣息嬌聲呢喃道。
說完將朱唇吻住壽兒火燙的唇,又探出噴香小舌鑽入壽兒雙唇撬開牙關,尋找到壽兒的紅舌,主動勾住繾綣纏綿在了一起……
只這一聲猶如仙音般的嬌喚直聽得壽兒骨酥肉麻,下身陽具一陣膨脹。
得令後,壽兒哆嗦著下體肉棒開始在美人兩腿間幽谷禁地摩來擦去一通亂頂。
可畢竟還是個生手,硬邦邦的棒兒就是本能的四處亂頂亂闖,不得要領搞了半天也尋不到妙洞入口。
“咦?你……”羅羚似是覺察到了異常,忽然睜開了迷離雙眼,當她看到壽兒的面容時先是一呆,接著猛甩了兩下頭再次睜大美目確認。
“壽兒?怎麼是你?……你……你怎麼在我身上?快起來……”羅羚說著用手猛推身上的壽兒,一個不留神壽兒被推下馬。
羅羚再一看自己不著寸縷的胴體,趕緊把長裙裙擺放下遮住下身,又背過身去穿上衣衫。
然後再把掛在腳踝上的小褻褲也提上身。
壽兒暗自後悔,責怪自己下身太不爭氣,懵懵懂懂找了半天桃源洞口耽誤了太多時間,如果當時自己不緊張的話估計現在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
壽兒自知自己剛剛跟羅羚口舌相交,交頸纏股這麼長時間顯然是疏解了她的不少欲望邪火。
為了驗證,他湊鼻一聞,果然羅羚下體分泌的那股誘人氣味比之前清淡了一些。
“壽兒,你……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羅羚一邊檢查自身一邊豎眉怒目道。
“沒做什麼啊。”壽兒死不認賬,反正羅羚剛剛處於心神迷失狀態也不一定能記得自己對她做過什麼。
羅羚檢查了下身羞處雖大腿內側、恥丘多處被戳的生疼,可最關鍵的部位並無被人侵入的跡象,她這才放下心來。
問道:“你什麼時候偷偷跑回來的?”
“剛到不久。”
“回來做什麼?”羅羚繼續問。
“我在洞外等你半天也不見你出來,再想到你說自己肚子疼,所以擔心你有事,就又返回來幫你了。”
“幫我?你就是這麼幫我的?”羅羚怒瞪一雙杏目。
壽兒眼看羅羚越來越清醒,自己今日人生第一次品嘗女人滋味的機會將就此錯失。
憋脹了這麼久的下體不發泄出來實在是憋得難受。
他不甘心,也不死心,今天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失短期內很難再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就在羅羚怒目審問他的時候,他卻在低頭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在想著計策……
“壽兒,你還要不要臉了,赤身裸體的,還不趕快穿上你的衣服。”羅羚並不知道壽兒此刻在尋思什麼,還在那里依大姐的身份教訓著壽兒。
“羚姐,你在凝氣四層上已經消磨多少年了?”壽兒突然道,他說的話跟羅羚正在斥責的風馬牛不相及。
“要你管?壽兒,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趕緊穿上衣服,你這樣像什麼話?”
“羚姐,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壽兒也不理會她的斥責,繼續自己的發問。
“道神決,玄級下品功法,是咱們益陽郡三大宗門之一功法,可不是什麼散修的黃級功法。這道神決可是我女兒給我的……”羅羚一說起她修煉的功法來很是自豪,自然就顧不得再數落壽兒了。
她雖是個散修,可她修煉的卻是大門派的功法。
“那你在凝氣四層上已經多少年了?”壽兒又問。
羅羚俏臉一紅:“四五年了。不過我感覺用不了多久就應該會突破了,自從上次聽了你的建議每天喝妖獸骨髓後感覺丹田氣海中的真氣增加了很多呢。”
“羚姐,如果有部天級功法要你跟我一同修煉你可願意?只要你同意,我敢保證只一天就讓你突破到凝氣五層。”壽兒自信道。
“什麼?只一天就能讓我突破到凝氣五層?天級功法?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吹牛吧?”羅羚的吃驚程度無以復加,天級功法那可是傳說中的東西,可望而不可及。
壽兒也不多言背身從衣服堆里找到儲物戒指,然後取出那卷上古獸皮卷,湊到羅羚身旁,緩緩展開獸皮讓她細看:展開獸皮卷,一股古朴、浩瀚蒼茫的之氣撲面而來。
獸皮卷上標注著一行小字:天級功法《本源真經》,盛揉十六年九月隨師父、師娘按古圖索驥,於北邙鳳鳴山古修士洞府密得。
羅羚看得仔細,從那古卷上的那股古朴氣息一聞便知這是真正的上古皮卷,一看便知是真的。
再看那卷上得道升仙的普賢大仙的贈語,她就更加確信無疑了。
只是看到了普賢大仙的贈語也就知道了這是部雙修功法,她猶疑道:“這部功法好是好,可是卻是部雙修功法。而我夫君只是名凡人,可怎麼修煉啊?”
“羚姐,這你不用擔心,我也想修煉此法決可是也是苦於找不到合修同伴。要不咱倆相互幫助,一同合練吧?”壽兒期盼道。
羅羚偷眼瞥了一眼壽兒胯間依然堅挺的昂然陽物,再看看他手中的那卷上古功法,稍作思慮後就一個粉拳打在壽兒赤裸的胸膛上,嬌嗔道:“想得美,誰跟你雙修啊?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麼壞主意?”
“羚姐,難道你就不想實力突飛猛進?你就不想得道升仙?你就不想與天同壽,長生不老?你看看這鳳鳴仙子就是修煉了此功法才成了兩千年來唯一的一名羽化飛升的女修士……”
羅羚好似被壽兒的說詞打動了,可她紅著一張俏臉思前想後最終還是艱難低語:“這……得道升仙與天同壽,長生不老誰不想啊?可是……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夫君啊。”
壽兒一聽氣的要吐血,在這女人面前難道天級功法還不如她那個凡人丈夫嗎?
明明剛剛在自己扮作她丈夫時她粗語髒話連連,就是一個十足的淫娃蕩婦。
可在自己面前卻又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貞潔烈婦。
這女人人前人後兩張皮,到底那副面孔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啊?
真是有些看不透!
壽兒還不死心又勸道:“羚姐,從大義者不拘小節。要想成就大道就不要太在意那些繁文縟節……”
壽兒不知費了多少口舌可那羅羚依然不點頭同意,每次都是猶豫半天後來一句:“這樣做有違倫常,我不能對不起夫君。”
反復嘗試勸解無果後壽兒真的是打算放棄了。
可是一來:他本身確實想找個修煉這《本源真經》的伴兒,因為真正的道侶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只能先找個肯跟他配合的伙伴將就先把這天級功法練起來。
總不能自己白白練成了[欲體]卻放著這天級功法不修行虛度光陰吧?
二來:這羅羚也確實頗有些姿色,人長得妖艷嫵媚,身材又曼妙動人,尤其是經過了剛才自己跟她的一番繾綣纏綿,她在床上的那種騷媚入骨的韻味更是讓壽兒難以割舍。
壽兒覺得就羅羚在床上的那種魅惑,青澀的蘇嫣是絕對帶不給他的。
雖然他依然最傾心於蘇嫣,可單論床上的那種刺激還是這羅羚更夠味兒,更放得開,也更能帶給他無窮歡愉!
“可怎麼才能打動她呢?”壽兒發愁。
這女人油鹽不進,除非給她大把靈石……
“對了,哈哈!我怎麼忘了,羚姐最愛財了,最愛靈石。有了。”壽兒忽然靈光一現,計上心來。
“羚姐,你想想你要是修為大漲後咱們就可以去獵殺三級妖獸、甚至四級妖獸了,你想想獵殺一頭得賺多少靈石啊?是吧?”壽兒誘惑道。
果然羅羚一聽就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光彩,然後漸漸迷離似乎在暢想獵殺高等級妖獸後收獲大把靈石的場景。
壽兒一看有戲,趕緊趁熱打鐵又去衣服堆里藏著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小張四級妖蛇的蛻皮,然後拿到羅羚面前道:“羚姐你看,這是我跟族中長輩大能獵殺的四級妖蛇的皮。你看這要是煉制成符紙,怎麼也得是高級符紙吧?”
“四級妖獸的皮?拿來給我看。”羅羚一聽杏目盯著壽兒手中的那一張蛇皮目露異彩。
壽兒遞給她,羅羚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著。
這時壽兒又開始游說起來:“羚姐,要是咱們修煉了這天級功法那修為增長速度何止現在十倍?到時候像這種四級妖獸咱們可以輕易的滅殺,這四級妖獸皮能賣多少靈石?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羅羚翻看著手中的四級妖蛇皮愛不釋手,壽兒說項時她只一個勁兒的頻頻點頭。
壽兒一看她喜歡,一咬牙道:“羚姐,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反正將來咱們還能獵殺更多。”
“真的?壽兒你真舍得把它送給我?這最少也值上百靈石呢。”羅羚驚喜道,可還不等壽兒回復,她就已經把那張四級蛇皮收進儲物袋中了。
面對一臉愕然的壽兒她俏臉一紅,自知占了壽兒大便宜的她忽然低聲道:“其實呢一起合練這天級功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能不能有其它辦法不用男女交合就可以修煉?那樣的話我肯定願意。”
“這……讓我想想……”壽兒口中如此說道,心中卻是腹誹不已:“這妖女,不交合還叫什麼雙修功法啊?你拿了人家的好處不想退,又不想幫忙就明說,干嘛拐彎抹角的?”
發牢騷歸發牢騷辦法還是要想的,他又攤開那卷《本源真經》反復研讀,更是重點研究那段:關於如何將男修體內陽性真氣渡入女修體內與其體內的陰性真氣混合的方法。
在壽兒研究《本源真經》的時候羅羚悄悄背過身去又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張四級妖蛇皮,喜滋滋地反復端詳。
過了好一段時間壽兒忽地受古卷上某段文字啟發想到一個辦法,他按照那個預想的方法運功測試了一番,這才心懷忐忑地扭頭對羅羚道:“羚姐,假如……假如不用交合只是用帶著手套的手指插入就能修煉此功法你可能接受?”
“手套?插到哪里?”羅羚邊翻看著四級妖蛇皮邊問。
“當然是……你下面唄,修煉雙修功法必須要經過你下面的那條特殊經脈。”
“只是手套?不用皮膚接觸?”羅羚想了想又問。
“嗯,是的不用皮膚接觸?怎樣?”壽兒急迫道。
“那樣的話看在可以得道升仙、長生不死、還有大把靈石賺的份上倒是可以忍一忍。嘻嘻!”羅羚嬌笑道。
“好,那是不是只要不直接接觸你下面的皮膚你就可以接受?”壽兒誘導道。
“嗯,是的。”羅羚想也不想就應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後悔。”壽兒激將道。
“隔著層東西什麼也碰不到那就沒什麼嘛,有什麼好後悔的?”羅羚對壽兒反復強調感到不解。
“對,隔著層東西不直接碰到你就接受。好那來吧,我有辦法了。”壽兒道。
“真的假的?”
“真的,敢不敢試試?”
“試試就試試,只是你必須穿上衣服。不然我受不了。”羅羚道。
“好,我馬上就穿上。”壽兒也不廢話迅速穿上儒衫長袍,只是里面的褻褲他並沒有穿。
“好了,我告訴你怎麼做,咱們一起修煉。”壽兒在干草床上盤膝一坐手掐法決
“好,我怎麼做?”
“騎坐到到我身上來,跨坐在我腿上。”壽兒命令道。
既然是雙修功法這種接觸是避免不了的,羅羚早有心理准備,只要不男女交合她就能接受,所以當壽兒提出這一要求時她也不做作,直接跨坐在了壽兒的襠部腿上。
但剛一坐在他襠部就覺得下體羞處被一硬物頂住。
她心知壽兒那活兒一直都是硬的軟不下去,於是也沒說什麼,裝作不知。
壽兒撩起道袍下擺,露出了下體一物甚是怪異,只見他的陽物被一層薄薄的真氣防護罩裹住就那麼直挺挺聳立於胯間。
“你……這是要做什麼?”羅羚看到壽兒掏出下身巨物一驚,連忙要站起來,卻被壽兒按了下來。
“羚姐,別急,聽我解釋。你看我用真氣護罩防護住它,它即便是進入你的身體也接觸不到你下面的皮膚,實際上它跟你下身根本就沒有直接接觸到。這樣不是你說可以接受的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剛才你說的可是手指,又沒說是這東西?把這東西插進來跟交合還有什麼區別?”羅羚不依不饒。
“那能一樣嗎?這又挨不到你下面的皮膚,而且我保證不動一下,只是幫你輸入我的陽性真氣,助你盡快突破凝氣五層。”
“你這真氣防護罩這麼薄會不會破了啊?”
“怎麼會?普通人用蠻力也攻擊不破。不信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羅羚伸出玉手掐在那防護罩上,那真氣防護罩上真氣蕩起一陣陣漣漪,可是絲毫未內陷半分。
羅羚暗運真氣於手指上再一用力這次防護罩反而反彈了回來,羅羚的手指被彈開。
“怎麼樣?破不了吧?這可是天級功法操控的真氣,你是破不開的。”壽兒說的沒錯,這效果他剛才想到這辦法時就已經實驗過了,自從練成[欲體]後下身陽物就更受他隨心所欲的操控了,通過它的皮膚表面釋放出防護真氣再運用《本源真經》心法對真氣的超強操控就成功施法出了這麼一個陽物的貼身真氣防護罩了。
如果還是用道神宗的心法是萬萬做不到這點的。
“誰知道你這小壞蛋會不會中途把這防護罩撤去呢?那我可就慘了。”羅羚擔憂道。
“你放心羚姐,我是為了長期修煉這天級功法的,如果我那麼做了你肯定就不會再信任我了,那我以後還怎麼修煉此功啊?”
“嗯,那倒也是。”羅羚對壽兒的這一說法表示認同,再說跟壽兒接觸這麼久了壽兒是什麼樣的人她心中有數。
知道他不會那麼做的。
壽兒一看大問題已經化解,於是柔聲道:“羚姐,那……我可以插入了嗎?”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別扭?
羅羚瞪了他一眼道:“不行,我還有條件。”
“就知道。”壽兒心中嘟囔。
“先把你的眼蒙上,不許看我。還有必須我來動,你一點兒都不許動下身。不然我就退出。”羅羚強調。
“行,我都答應。”壽兒被蒙眼已經習慣了,再說他還有神識可以外放感知。
壽兒蒙上了眼,用神識感知羅羚的動作:就見羅羚先用手在壽兒眼前晃了幾下,見他沒反應這才站起,用手握住壽兒胯間哪根被真氣護罩裹住的肉槍向她裙下羞處洞口湊去,先把小褻褲撩到一邊,然後將那活兒的頭從褻褲被掀起的邊角處鑽入,插入少許撥開兩瓣嬌艷花瓣再對准蜜洞緩緩下坐身體。
眼看那六七寸的長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內。
羅羚邊下坐邊用眼睛死死盯著壽兒的表情變化,見他表情毫無波瀾這才相信有那層防護罩的阻擋他的確毫無感覺,頓時心下稍安。
壽兒下身雖無任何感覺可羅羚就不一樣了,剛剛經歷了欲望爆發至今余韻猶存,膣道內本來空虛難耐,當那裹著陽具的護罩插入時頓覺羊腸小徑內被撐開充實飽滿,那護罩光滑又韌性十足插入的感覺並不比陽物直接插入差太多,空虛的小徑,被充實填滿,當羅羚坐實在壽兒腿上時那陽物也盡根沒入,那活兒的頭直抵在羅羚陰道最深處的花芯上。
羅羚心尖一顫不禁蜜泉慢慢沁出,下身漸漸濕濡不堪,兩腿下意識的夾緊。
“好了嗎?”壽兒被捂著雙眼,下身陽物又毫無感覺於是問道。
“好了,下一步怎麼做?”羅羚跨坐在壽兒赤裸的大腿上,下身牝戶被他的陽具盡根插入,她忍著下身的泥濘不堪道。
“好,按照《本源真經》上的記載,我將運功將我體內陽性真氣通過下體陽物頂端蛙口渡入你的體內花芯小口。”
“你那真氣護罩頂端透氣嗎?”羅羚問,剛才她沒好意思盯著細看那物。
“有,有一旋窩狀小孔直通馬眼。那我開始運功渡入了,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體內混合的真氣回流到我體內,形成一個大循環。”壽兒道。
“還有口舌相接?”羅羚羞赧問道。
“是啊,不然你體內的陰性真氣怎麼渡給我?不然也形成不了大循環。”壽兒解釋道。
羅羚睜大含春杏眼盯著壽兒表情,見他一臉正色,便知不似有詐。
遂緩緩將香唇貼上壽兒的火燙紅唇,這次壽兒主動出擊,伸出火燙紅舌撬開羅羚香唇、牙關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
初吻住羅羚壽兒一陣心顫,回想起了剛剛在她情亂時自己跟她的舌吻激情不禁心下火熱,激情難掩。
可行功在即不能心有旁騖,他暗自思忖:“不能急於一時,反正我現在已與她交頸纏股、唇齒相交,待試修行這《本源真經》成功後再盡情細細品嘗她的妙處不遲。”
於是壽兒強忍內心欲望,寧心靜氣,心無旁騖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和掃六合。
在《本源真經》心法的催動下一股股體內陽性真氣沿著下體陽物內腔道經龜頭馬眼兒源源不斷地灌進羅羚花芯小口內,陽性真氣漸漸充斥子宮,再沿著經脈衝向羅羚的四肢百骸。
羅羚頓感下體一陣陽剛暖流注入體內,經花莖入子宮再經奇經八脈流遍全身,最後再匯入自己的丹田氣海之中沉積下來。
羅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這就是壽兒的陽性真氣嗎?好溫暖,好舒服。”羅羚慢慢感受著體內的這股異性真氣。
漸漸地進入她體內的陽性真氣越來越多,再加上她自身體內的陰性真氣漸漸的她的丹田氣海越積越滿,已經無處安放。
“運轉你的道神決衝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壽兒適時傳音道。
如今隨著壽兒凝氣七層的充足陽性真氣注入羅羚體內真氣充盈,正是衝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的好時機。
羅羚運轉道神決一次次的沿著經脈衝擊著閉塞的穴竅關隘。
壽兒的真氣越來越多,漸漸地羅羚本身狹窄的經脈通道被憋漲了起來,羅羚漸感經脈憋脹的疼痛不適。
“快從口中渡給我多余的真氣,我好在體內用《本源真經》將它們混合成[本源真氣],如果能混合成功那我們也就成功大半了。”壽兒又傳音提醒道。
羅羚依言將自己體內多余的真氣經口舌渡入壽兒口中,終於兩人的第一次真氣大循環形成,壽兒引導著進入體內的那股陰性真氣再混合自己的陽性真氣在《本源真經》的催動下進入了那條身體被改造成[欲體]時所打通的特殊經脈進行合成。
半個時辰後終於第一縷合成好的[本源真氣]從那條特殊經脈的另一頭排出,注入了丹田氣海之中。
壽兒內視氣海發現這縷真氣要比他體內的普通真氣更加的凝實、密度更大,它一進氣海就沉入到了氣海的最底層。
兩人繼續讓真氣在兩人體內循環著,壽兒繼續將陰陽結合的真氣緩緩合成為[本源真氣],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了,漸漸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氣]越來越多,慢慢地氣海中已經有一小半真氣變成了[本源真氣]。
而羅羚衝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這麼久依然未成功,她心情漸漸急躁起來,額頭冒汗,柳眉緊蹙。
壽兒用神識感知到了她情緒的波動,於是傳音道:“羚姐,別著急,我現在渡給你合成好的[本源真氣]試試,按照古皮卷上記載這[本源真氣]的能量密度是普通真氣的十多倍,爆發力驚人,用它衝擊穴竅應該就能衝破了。”
“好。”
壽兒開始用心法催動氣海底部的[本源真氣]沿著與羅羚聯通的經脈通道經花芯入口輸入她體內。
漸漸地[本源真氣]在她體內越聚越多。
“好了,羚姐現在你用[本源真氣]衝擊屏障穴竅試試。”壽兒提醒道。
“嗯。”羅羚熟練地催動剛剛進入體內的[本源真氣]衝向那屢衝不開的屏障穴竅,只聽轟然一聲,這[本源真氣]就轟擊在了屏障穴竅上,羅羚感覺這爆發的能量幾乎要將她的經脈撐爆,“好可怕的爆發力。”羅羚暗暗心驚。
緊隨著“咔嚓嚓”羅羚耳膜就聽到一陣輕響,久未被衝開的屏障穴竅終於被衝破了。
終於衝關成功!
羅羚成功突破到了凝氣五層,一條新的經脈被打通,丹田氣海容量翻倍擴大,這是個漸進的過程,需要慢慢穩固境界。
“成功了,謝謝你壽兒。那雙修合成的[本源真氣]爆發力太強了,一下子就衝破了五層屏障。真是太高興了,我都在這凝氣四層停留四五年了。”羅羚欣喜傳音道。
喜不自勝的她竟高興地摟住了壽兒的脖子。
“恭喜恭喜,羚姐你趕緊運轉心法穩固修為吧。”
“嗯嗯!等一會兒姐穩固了五層修為要好好的感謝你。”羅羚欣喜異常地進入到了穩固了凝氣五層修為的修煉之中。
壽兒則繼續一心一意地將他與羅羚混合的陰陽真氣用《本源真經》將它們混合成[本源真氣],丹田氣海中[本源真氣]在不斷積攢著。
兩人都未曾覺察到的是,隨著[本源真氣]通過壽兒陽物渡入羅羚體內,那陽物皮膚毛細孔中也漸漸滲出[本源真氣],漸漸地那真氣防護罩中的[本源真氣]越來越多,不知過了多久罩內的[本源真氣]密度達到一定程度後那本來十分堅韌的普通真氣防護罩悄然崩裂,消散掉了。
本來包裹著防護罩的玉洞內壁嫩肉一下子裹住了壽兒那裸露出來的火燙陽具上。
這樣一來本來有隔閡的陽具與蜜穴就緊密結合在了一起,那堅挺的陽物也就被膣道內分泌出的甘泉緩緩浸泡其中。
本該有所察覺的兩人都因打坐入定而未覺絲毫。
只是當那條銀白色的邪異肉槍被那羊腸小徑內分泌的淫津緩緩滋潤後,那莖身上的銀色漸漸消散被神秘圖紋所吸收,漸漸的圖紋變成了銀色,而那莖身則變得瑩白如玉。
銀白肉槍變成了玉色肉槍。
本源真氣在《本源真經》功法的催動下通過玉莖注入羅羚體內,那神秘圖紋在本源真氣的注入下泛起絲絲銀光,使得莖身上的那層催情油脂一點點揮發,那揮發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鑽入了羅羚腔道肉壁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揮發,陰道內的催情油脂氣體越來越濃密,漸漸地鑽入羅羚毛細血孔內、鑽入血管內,沿著經脈鑽入了心脈之中,也有極少部分沿著經脈鑽入到了羅羚的靈台識海之中。
羅羚剛剛從穩固修為的入定中轉醒過來就感到下體膣道內一陣陣的瘙癢難耐。
稚嫩的陰道內奇癢無比,似萬蟻爬行,撩得她心癢異常。
那種癢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進去抓抓撓癢。
她緊夾了一下下體,就感覺一條火燙肉棍正充實其中,奇癢之下她未及多想:為何原本沒有溫度感覺的真氣護罩變成了炙熱的肉棒?
她試著起身動了動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覺哪根肉棒前端腫脹的大龜頭的龜棱子刮過那麻癢難耐的嫩肉洞壁讓她很是解癢,有了這一次的經驗,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陽具幾乎整個被迅速抽出陰道,同時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頭龜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長一段陰道壁。
“喔……”羅羚舒爽地嬌啼一聲。
她又猛地坐下哪根陽具又一次狠刮瘙癢難耐的腔道嫩壁,再猛地站起,“噢……好解癢!好舒服!”
就這樣羅羚竟然不知不覺中開始伏在壽兒赤裸的胯間猛烈上下顛簸,肥美渾圓的翹臀一次次的將瑩白玉棒吞入體內,漸漸地為了追求深度的摩擦她頂聳地力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只見她胯下妙洞中一根瑩白如玉的玉莖頻繁被那濕漉漉肉蚌吞入、吐出。
使得那莖身上春水順莖身慢慢流淌一片。
壽兒早在羅羚前兩次的猛烈起身下坐時就感覺到了下身異常,他停止了合成煉化本源真氣,感受著人生第一次陽具出入於佳人玉洞的酣美感覺:就感覺他那敏感異常的龜頭被四周溫暖濕膩的嫩肉包裹住,隨著肉棍在蜜穴內的進進出出敏感的龜棱子邊緣紅肉剮蹭在蜜穴中的層層褶皺嫩肉上,同時膣戶內的微小凸起也不停摩擦著莖身,壽兒真感覺下身被那嫩肉摩擦的陣陣顫抖、痙攣,隨之頻率的加快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猛烈,一波波快感如潮頓覺全身舒泰,毛孔齊開。
“啊,好奇妙的感覺。難怪乎世間男女皆向往此道。這床笫之歡暢快可是要比日日苦修的滋味甘美萬倍!”壽兒暗自感嘆。
“奇怪,那真氣護罩什麼時候消失的?還有羚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主動?難道又迷失了?”壽兒一邊享受著魚水之歡一邊疑惑無比。
“事已至此不如挑明了此事,總不能這麼一直裝傻充愣下去。”壽兒下定決心,緩緩摘掉了蒙在雙眼上的布條。
這一摘掉布條眼前就看到一副讓他噴血的畫面,只見一對馥郁噴香的傲乳正在他眼前劇烈的上下起伏,蕩起一陣陣乳波蕩漾,幾乎要將羅羚那胸前衣襟撐破,再抬頭看羅羚潮紅俏臉,正緊閉雙目,銀牙緊咬下唇,雲鬟散亂,一副很投入的樣子。
“羚姐,你這是……”壽兒明知故問道。
羅羚被猛然驚醒,睜開美目就看到壽兒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再想到自己剛剛的淫態俏臉通紅,但她馬上遷怒道:“誰讓你摘掉布條的?”
“可是現在你已經突破到凝氣五層,咱們的修煉暫時結束了,我總不能還捂住眼睛吧?”
羅羚這才想起她倆在一起本就是為了修煉那部天級的雙修功法,現在既然已經暫時不修煉了,那麼剛才她的舉動……
“雙修暫時結束?好我這就從你身上起來。”羅羚說著就站起身了。
“啵兒”的一聲大蘑菇頭被猛地拔出玉洞口發出一聲怪響。
隨著玉莖被拔出一股股津液被帶出沿著羅羚的玉腿緩緩流淌,連那玉莖上也是濕漉漉的水跡斑斑。
“咦?那個真氣防護罩呢?你……壽兒你使詐……”羅羚一眼就瞥見了哪根被拔出的堅挺陽物,可看到罩住它的那層真氣早就不見了蹤影,立刻心慌不已。
如果這東西早就沒了防護罩那剛才自己上下顛動時豈不是……
“忠郎,對不起!羚兒被這個小壞蛋騙了。我……我已經失貞了。”想到自己的夫君羅羚羞愧難當,兩行清淚緩緩流出眼眶。
“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氣防護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壽兒也搞不清那防護罩是怎麼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潛心合成[本源真氣]並沒有留意。
“你個小壞蛋,你騙了我的貞潔,我打死你。”羅羚氣急撲過來一巴掌扇向壽兒的臉。
壽兒一閃身躲過,飛身躲到羅羚身後,緊緊抱住她的柳腰勸解道:“羚姐,你誤會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護罩的。我敢對天發誓。”
“快松開我,你這個騙子。我非打死你不可。”羅羚在壽兒懷中劇烈掙扎著。
無奈壽兒只好松開手,然後飛快躲遠。
羅羚又追過來舉起手來手掐法決,看樣子是要用法術攻擊壽兒了。
壽兒一驚趕緊釋放全身靈氣護罩。
可就在這刻,羅羚忽然身體一顫,接著兩腿緊緊一夾,緊接著豐臀扭動不停。
“咦?羚姐這是怎麼了?”壽兒心中疑惑,看到羅羚身體出了狀況,他擔心是她剛剛突破發生什麼身體不適,於是就試探著走近她。
等壽兒走近時,羅羚已經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動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癢,好癢!癢死我了?”
壽兒蹲下身來試探著拍拍她的肩頭道:“羚姐,你怎麼了?是不是突破後身體有所不適?”
羅羚也不理他,她只是側躺過去兩腿相互蹭來蹭去扭動吼道:“你滾!快滾!”
“羚姐,別這樣,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壽兒真誠道,他看到羅羚表情痛苦實在不忍對她不管不顧,畢竟羅羚已經失身於他,雖然他自己都有點兒莫名其妙。
羅羚現在那里還顧得上他?
她現在已經把玉手伸進裙內,把手指插入玉洞內不停摳弄。
可手指僅僅兩三寸長,腔道內深處的奇癢猶如萬蟻噬心般,癢的她心尖都顫動不已,渾身麻癢難耐。
手指不夠長,而那奇癢又如跗骨之蛆癢,癢的她撓肝撓肺。
她就這麼掙扎著在干草床上滾來滾去,手指已經伸長到了極致,再深處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羅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夠長的熱騰騰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長肉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龜棱子剮蹭摩擦自己穴內麻癢肉壁時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讓那根東西插進來幫自己好好解解癢。”羅羚就這麼想著,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壽兒胯下,那里正挺立著一杆瑩白如玉的堅挺肉槍,槍身散發著邪異的美感!
羅羚在內心煎熬著,一面是隨招即來便可以幫自己解癢並且帶來無邊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動要求壽兒來“幫忙”那將意味著自己徹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說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氣防護罩已經消失的情況下同他發生了關系,那麼這一次再找他“幫忙”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何去何從?
癢!
奇癢!
這是種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瘙癢!
內心掙扎了許久的羅羚在這種根本無法抗拒的瘙癢面前終於低頭了。
她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反正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潔,身體已經不干淨了。那麼就算以後再失身一次也沒有多大區別,失身一次跟失身兩次也沒有什麼區別?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先解癢要緊……還有我曾經許諾過突破後要好好報答他的,這次就權當是報答他助我突破吧……”
“羚姐,我看你這情況很嚴重啊,到底怎麼回事?我能幫你嗎?”壽兒就蹲在羅羚身邊也不知請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讀不回。
正在壽兒打算站起身來換個位置時,羅羚開口了:“壽兒,你真的肯幫我?”
“嗯嗯!肯幫,當然肯幫你了。”壽兒看羅羚終於回復他了心情激動,這起碼說明羅羚已經不生他氣了。
“那你過來。”說著羅羚也扭轉嬌軀平躺在干草床上。
壽兒趕緊靠近羅羚的身邊,跪蹲在她身側。
“壽兒,我曾經答應過你助我突破後要好好報答你,現在……你想干什麼就干吧!”羅羚俏臉緋紅緊閉雙眼不敢看壽兒,平攤開玉體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壽兒一呆,不過馬上不解道:“什麼?羚姐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我是過來幫你的,你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做什麼?”
“你個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麼回事癢的難受,……報答你的同時你也是在幫我。”
羅羚的話有些繞,壽兒消化了好一陣子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的他一拍胸脯一副大義凜然的口吻道:“羚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咱們之間還提什麼報答啊?我給你幫忙那是天經地義。你別急,我現在就幫你解癢下面。你放心好了,我一出馬保管讓你瘙癢盡消!”
說完壽兒興奮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脫去全部衣衫,赤條條挺著一杆肉槍就撲到了羅羚身上。
用顫抖的一雙手撩起羅羚的長裙下擺,扒住她的小褻褲一扒到底,大大地分開她一雙美白大腿,這次再尋找桃源洞口壽兒就有了經驗,用手扶著那根肉棒很快找到了水簾洞口,先將那話兒的腫脹大頭插入少許,沒棱露腦,確定無誤後猛一挺腰沉臀。
“噗哧!”一聲盡根沒入,直抵幽長小徑最深處的花芯。
“嗯!”羅羚一聲悶哼。
緊接著壽兒開始了一陣陣急抽猛送,只見一彎高撅起來的白屁股頻繁地上上下下,時時隱沒於橫躺的嬌媚美人那兩條支起來的美腿間。
一陣快過一陣,一陣勁過一陣的狂風暴雨般的抽肏開始了!
……
月朗星稀,天上繁星如眸,星光點點照射在了山坳間的聚唐村。
村中絕大多數房屋都已經是一篇漆黑,還時不時傳出男人們響亮的鼾聲。
在村中半坡上有一座宅院里燈光搖曳,幾乎是這村中唯一還亮著燈的一戶人家。
燭光下唐忠在客廳內踱來踱去,而唐忠的父母則圍坐在餐桌旁,飯菜都已經用碗盆扣住保溫了不知多久。
“忠兒,別晃來晃去的了,晃得我眼暈!”唐母道。
“我知道娘親,可羚兒怎麼還不回來呢?都這麼晚了,平時她早就回來了,真是奇了怪了。”唐忠依然在燭光下踱來踱去。
“你這孩子都三十好幾了,孩子都那麼大了,能不能有點出息?天天就知道想著你媳婦。”唐母不滿道。
“娘親你怎麼能這麼說?羚兒在咱們家可是任勞任怨的,家里大多數活計可都是她在忙,她這麼辛苦我關心關心不應該嗎?”唐忠不服道。
“好好,該關心她,不該關心我們老兩口。就她忙,我們兩個都是吃閒飯的。”唐母反唇相譏。
“娘親,您今天這是咋了?平時你們婆媳之間不是好好的嗎?”唐忠不解。
“看到你那副媳婦不在就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來氣!”
“娘……”唐忠剛想說什麼可突然感到心頭一陣劇痛,身形一個恍惚,險些跌倒。
“忠兒你怎麼了?”老兩口都發現了唐忠的異常一同驚呼。
“沒事,沒事,腳下絆了一下。”唐忠搪塞道,可心中卻思緒萬千:“怎麼回事?我突然感覺心好痛?好難受,像是失去了什麼最珍貴的東西似的……是羚兒?羚兒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唐忠不安地走到院中攀上了梯子爬上房頂,站在房頂登高向羅羚的大致方位遙遙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