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嫣感到男人硬梆梆的龜頭兒已經將自己滑膩的陰唇翻開了,她把額頭頂在愛郎的前額上,將一口香甜的氣息緩緩向他臉上吹去,雪股玉臀開始慢慢往下降落,把整根巨大的肉棒吞進了緊湊狹窄的小穴里。
“哼…哼…”
包皮被細嫩的膣肉捋開的感覺爽得侯龍濤直哼哼,他的左手扶住茹嫣的屁股,右手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分別對著星月姐妹,然後移到壁爐兒前的地毯上,指頭合了合,接著就也移到了愛妻的翹臀上。
茹嫣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嫩嫩的舌頭插進他的耳朵里,“好哥哥…溫柔一點兒…”
侯龍濤捏著美女彈性十足的豐臀,只是把她的身體小幅的拋動,更多的是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大腿上搖動,讓自己的整根陽具都不離開緊熱的小穴。
星月姐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倆面對面站在侯龍濤指定的地方,相擁在一起,邊親吻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愛撫、揉捏。
慧姬首先向姐姐發起了進攻,左臂攬著她的細腰,右手伸入她的雙腿間,中指向上一抬,劃開了柔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里。
“啊…啊…”
智姬抱著妹妹的脖子,仰頭歡叫著,她一下兒一下兒的踮著雙腳,使自己的圓臀一起一落,迎合著小穴里手指的進出。
慧姬把臉枕在姐姐柔軟、高聳的胸脯兒上,用臉頰感受的乳房的細嫩和彈性,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每次向里捅都可以碰觸到敏感的子宮。
姐妹倆時不時會向侯龍濤那邊拋媚眼兒,她們粉嫩的舌頭不是在對方的身體上舔舐就是用來濕潤自己的紅唇,樣子不止是“誘人”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寶寶,轉個身,”
侯龍濤幫助身上的愛妻轉了過去,讓她把雙腳架在自己的雙膝上,兩手掐著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抬落她的身體,“看看那兩個小妖精,看看她們在干什麼。”
慧姬從壁爐兒旁的提包兒里揀出一根筆直的雙頭兒假陽具,伸出舌頭在其中的一個假龜頭兒上舔著,用很放浪的眼神望著姐姐。
智姬心領神會的跪倒在地毯上,雙手撐著地,把美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慧姬邁著貓步走到姐姐身後跪下,在她深深的臀溝里重重的舔了一口,接著就把假陽具的一端捅進了她的愛液充足的屄縫兒里。
“啊…”
智姬悠長的發出一聲呻吟,細腰拼命的向下壓著,兩排雪白的銀牙合在一起,從牙縫兒中“嘶嘶”的吸著兩氣,她把螓首轉向左邊,是瀑布般的長發都從後腦一邊垂下,使勁用一雙朦朧的眼睛向男人放著電。
慧姬轉過身子,彎下腰,一手撐著地,另一手從自己的雙腿間伸出去,扶住露在姐姐屁股外面的半根假陽具,找准了自己陰戶的位置,把沒臀向後一撞,“啊”的發出一聲輕叫,將假陽具納入了小穴里。
茹嫣本來是扶著自己的雙膝,只用屁股小幅的扭動,現在看著星月姐妹倆淫媚的表演,也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她把雙腳從男人的放下來,踩在他兩腳間的地面上,雙手撐住自己的大腿,開始猛烈的起落自己的翹臀,用陰道套動粗大的肉棒。
侯龍濤靠到沙發背兒上,雙手放松的放在沙發上,一邊兒欣賞星月姐妹玩兒同性戀游戲,一邊兒審視著愛妻完美的背臀曲线,看著她紅嫩的小穴將自己的老二吞入吐出。
星月姐妹配合得很默契,她們會同時將屁股向後頂,“啪”的一聲撞在一起之後,再接著翹臀本身極佳的彈力將身體向兩邊分開,四顆圓滾白皙的奶子在在兩人的胸前搖蕩。
慧姬最先支持不住了,她的上身跌落到地上,雙手向後伸,抓住了姐姐的腳踝,借力向後猛撞著屁股。
智姬趕忙也抓住了妹妹的腳踝,好跟上她的節奏。
很快姐妹倆就不能再保持一致了,胡亂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發出沁人心肺的呻吟聲,直到她們先後趴倒在地毯上。
侯龍濤和茹嫣都已經到過高潮了,但他從沒把雞巴從肉穴中拔出來過。
侯龍濤彎下腰,托住愛妻的腿彎,一下兒把她舉了起來,走到星月姐妹倆的跟前跪了下去,“幫我一把,別漏下一滴。”
雙胞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們同時跪了起來。
智姬把男人的陽具從茹嫣的陰道里拉了出來,含進嘴里吸吮,又把肉棒上的體液也舔干淨了。
與此同時,慧姬用嘴堵住了茹嫣的屄縫兒,把她噴潮後被雞巴堵在陰戶里的陰精和男人的精液吸進了肚里。
侯龍濤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平躺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智姬。”
智姬早就等不及了,有了愛人的許可,立刻跨跪到他的小腹上,把他一柱擎天的陽具坐進了身體了,彎下腰和他接吻。
慧姬又從包兒里取出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和一瓶兒潤滑液,過來抱住茹嫣,“茹嫣姐姐,你來還是我來啊?”
“什麼啊?”
“這個嘛,”
慧姬蹲到智姬身後,把一根手指放進嘴里潤濕了,小心翼翼的捅入她微張的菊花門里,然後衝茹嫣揚揚手里的內褲,“你來還是我來?”
“啊,你來吧。”
“那你…”
慧姬又站了起來,轉身摸了摸茹嫣的臉蛋兒,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咬住她的耳垂兒,“茹嫣姐姐,那你也插我的屁股好不好?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好…好吧。”
“你們兩個…嗯…在那兒嘀咕什麼呢?”
侯龍濤抱著智姬香噴噴的身體,邊肏邊把臉從她的肩頭上露出來,看著還站著的兩個美貌佳人。
“沒什麼。”
慧姬彎腰把內褲穿上了,又在假陽具上塗好潤滑液,伸手拍了拍茹嫣的屁股,衝她嫵媚的一笑,然後在姐姐的身後扎了個馬步兒,雙手捏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將假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屁眼兒里。
“唔唔…”
智姬被前後夾擊,爽的連心髒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她想大喊大叫,卻被身下的男人吻住了小嘴兒。
慧姬用左手揉著姐姐的乳房,扭過上身,用一種勾引的眼神瞧著茹嫣,右手的中止通過內褲背面的小窟窿捅進了自己的肛門里,“茹嫣姐姐…啊…啊…來嘛…”
茹嫣一撩自己的長發,過去拿了一條帶假陽具的內褲…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是被慧姬搖醒的,“嗯…干什麼?”
“噓…”
慧姬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有人。”
“什麼?”
侯龍濤坐了起來,只見Susan也在屋里,大概是被叫來的,“什麼人?”
智姬推門從外面進來了,“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光頭?”
侯龍濤看慧姬這麼緊張,料想來者不善,一下兒就想到了那個新納粹。
“不是,是那些俄國人,”
智姬撲上床來,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那天那個女的帶著兩個人在樓下,要見你。”
有了女孩兒的這個行動,侯龍濤也知道時態並不太嚴重,他等了慧姬一眼,“你剛才那麼緊張干什麼?嚇我玩兒啊?”
“他們都帶著槍呢,”
慧姬一噘嘴。
“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教堂外面他們就都帶著槍,我和姐姐剛才都出去查看了一圈了,他們以來就是十幾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啊?”
“哼哼,知道你厲害。”
侯龍濤下床開始穿衣服。
Susan把頭扭向了一邊,不看這個健壯的中國青年的裸體,她昨晚在樓梯上偷看另外四個人淫樂,險些就忍不住要去參與,現在腦子里還都是那些四人連為一體的鏡頭呢。
侯龍濤沒讓茹嫣下樓,只領著星月姐妹出去見客,那個叫Marry的高個兒美女和她的那兩個大壯手下就在昨晚他們做愛的地方等著呢。
“侯龍濤先生,”
Marry看到男人從樓上下來,起身用英語打招呼,“昨天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兒好兒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
侯龍濤很客氣的請客人坐下,“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姓氏呢。”
“我姓葉卡捷琳娜,侯先生叫我Marry就可以了。”
“要喝咖啡嗎?”
“不必了。”
“那好,我的姓名的不是秘密,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
幾句客氣話之後,侯龍濤就直奔主題了,“但多少要費點兒功夫,而且還是追到這里來找我,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並沒有查你的姓名,最初也不是專程為了來找你,說來湊巧,我父親讓我來這兒請一位叫侯龍濤的中國客人,我一看照片兒,竟然就是昨天幫了我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拉維?契落克夫。”
“我好像不認識他吧?”
Marry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認識,他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其實我們是來度假的,本來打算假期一結束就去北京,但有人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
“跟我談生意?關於淨化器?”
“我不知道,”
Marry笑了笑,“我只是負責來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侯龍濤低頭沉思了幾秒鍾,從表面上並看出這些人有惡意,但明顯也不是特別的正經人,還是應該有所防范的,“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父親到我這里來呢?”
“我父親的行動不方便,他的腿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正好兒在德國,我們一樣要去北京。可現在既然你在這兒,不如行我們一個方便。要是你現在不方便,我可以下午再來,或者明天也可以。”
從對方的話語里,侯龍濤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如果真的是要對自己不利,應該不會大白天來,更不用這麼邀請了,可他總是覺得有不妥的地方,也許是自己過分小心了,“我現在也是在度假,我看咱們還是在北京談吧。”
“你們中國有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侯先生的顧慮我完全可以理解,”
Marry從小包兒里掏出一本護照,放在茶幾上,“這是我的護照,上面也留了我的指紋,我只請你一個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的人可以去官方尋求幫助。”
“我要兩把槍。”
Marry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兩個俄國大壯從西服里取出兩把銀色的4。5毫米手槍,星月姐妹把槍接了過去。
“我跟我的人交代兩句話就跟你走。”
侯龍濤起身向廚房走去。
星月姐妹拿了茶幾上的護照跟了過去。
“我每兩個小時會往回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接到電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濤哥,我跟你去,讓慧姬留在這兒陪茹嫣姐姐就行了。”
“不用,”
侯龍濤把智姬摟過來親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別離開茹嫣,那邊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我也不願意你們跟我去冒險。這些不過是以防萬一,我看他們並不是要害我。”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
侯龍濤點了點頭…
四輛奔馳開了不到四公里,Marry指著不遠處一幢巨大的白色宅第,“咱們快到了。”
車子駛進了莊園,停在大屋正面,侯龍濤在Marry的陪伴下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會議室里。
幾分鍾後,會議室的們再一次打開,一個女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走了近來。
“Daddy,”
Marry過去在老頭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人我請來了。”
“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侯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對了,侯先生還沒吃早餐呢。”
“是嗎?那推我去二樓的吧。”
“我去安排。”
Marry先走了出去。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跟著到了二樓的一間餐廳,已經有人准備了一桌兒西式的早餐。
“侯先生請坐吧。”
老頭兒被女傭推到桌子另一面。
“謝謝。”
女傭在服侍侯龍濤坐下後就離開了。
侯龍濤喝了一口咖啡,“你就是契落克夫先生?”
“就是我。”
老頭兒一頭銀白色的頭發,慈眉善目,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你找我來是關於淨化器?”
“是,我需要你在俄羅斯建立十所工廠,雇用當地的工人,每三年提供兩千五百萬套淨化器。”
“兩千五百萬套?”
侯龍濤差點兒被把用來往面包上抹黃油的銀制刀子扔出去,他倒不是因為這個數字太大而驚奇,而是因為隱藏在這個數字後面的東西,這是俄羅斯全國的用量。
“對。”
“兩千五百萬套?”
因為老頭兒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國口音,侯龍濤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
“俄羅斯政府保證我的銷路嗎?”
契落克夫微微一笑,“我是受普京總統的委托,一旦咱們達成了協議,俄羅斯杜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制定出新的大氣管理條例,對汽車尾氣過關的標准會大大提高,不安你的淨化器是不可能達到那個標准的。”
“普京總統為什麼會委托你?”
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這個老瘸子,看得出來他很有錢,但剛才說的話兒還是有點兒離譜兒了。
“我和普京總統是很好的私人朋友,他在國家安全局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去年年底,普京總統拒絕簽署《京都議定書》在國際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被指稱為繼英國首相布萊爾後,美國總統布什收的另一條狗。其實他的那一決定完全是以俄羅斯的國家利益為出發點的,俄羅斯是一個重工業國家,簽署了那個協定會對俄羅斯的支柱產業造成巨大衝擊。”
“既然那是一項關於控制大氣汙染的協定,”
侯龍濤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普京總統就想借我的淨化器挽回國際聲譽。”
“你的腦子很好用啊。”
契落克夫點了點頭。
“我以為現在俄羅斯已經是民主國家了,反對黨會贊成那項法案嗎?”
“俄羅斯現在有兩個沙皇,一個叫普京,一個叫契落克夫,前者是官方的,後者是民間的,沙皇普京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那事情又是正常渠道所不能夠解決的,沙皇契落克夫就會幫他排憂解難。相反的,如果沙皇契落克夫…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
侯龍濤點上煙,“握拳當你說的都是真話,這筆買賣不是你說我說就能搞定的。”
“那是當然,”
契落克夫也點上了一根大雪茄,“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談什麼細節,只是通知你會有這麼一樁生意,所有的細節都會在北京談。”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會去北京,那為什麼今天又非要把我叫來呢?”
“如果我沒有親眼見過你,我就不得不去北京,但我現在已經見過你了,我的律師團就可以負責跟你的談判了。”
契落克夫還是那幅慈祥的模樣兒。
“我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嗎?”
“你從來沒做過兩千五百萬套這麼大的生意,但你並沒有被這個數字壓住,還能清醒的認識到沒有政府的支持,這個項目是完不成的。我我已經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潛質,我不要再去北京觀察你了。”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
侯龍濤的防人之心不減,“政治這東西說變就變的,法規能在簽約之前出台嗎?”
“你有兩樣保證,第一,簽約當天,俄羅斯政府會提前把政府用車的款項劃進你公司的帳戶,第二,就是我對你的個人友誼。”
契落克夫揚了揚白眉毛,“相信我,第二樣保證對你更有價值。”
侯龍濤現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也沒什麼好想的,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他說的是真的最好,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好,那我就在北京等你的代表團了。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
契落克夫皺了皺眉,“你是被逼來的?”
“現在想想,不是,不過剛才還真有點兒那種感覺,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
“不會,派那麼多人去一是為了保護我女兒,二是為了現實對你的重視,你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除非你想參觀參觀我的別墅。”
“那倒不必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請便。”
侯龍濤掏出了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邊播著自己別墅的電話邊漫不經心的向外看著。
就在這間餐廳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玻璃屋子,里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泳池的邊兒上有幾把躺椅,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的金發女郎,好像是在曬太陽,雖然她戴這墨鏡,但那張嬌美的娃娃臉還是依稀可辨,胸前的乳房挺拔。
侯龍濤停止了播號兒,眯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那…那是安娜?庫爾尼科娃?”
契落克夫搖著輪椅也來到了窗前看了看,“噢,是安娜。”
“她怎麼會在這兒?他是你的…”
侯龍濤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老頭兒是那個網壇頭號兒美女的Sugar Daddy。
契落克夫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搖了搖手,“我是她的教父。”
“教父?我聽說她的教父是莫斯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2001年的時候被其他黑幫的人燒死了。”
“對,他叫把亞科夫?戈夫曼,你以為是誰把他燒死的?”
侯龍濤扭回頭來看著老頭兒,他還是一臉的慈祥。
“安娜的母親是戈夫曼的情人,戈夫曼用了幾十萬美金把安娜捧紅,我把她們兩個都搶走了,戈夫曼那個家伙居然敢跟我要人,哼哼。”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兒,眼前這個老家伙大概可以算得上人面獸心了,“她不是一直在美國發展嗎?”
“是啊,俄羅斯黑幫可是美國最殘忍的地下組織,什麼意大利黑手黨、黑人匪幫、哥倫比亞毒梟都不上道兒。”
侯龍濤知道老頭兒沒說假話。
“這次安娜和她母親是專程從美國過來看我的,她最近和男朋友吵架,正好兒也散散心。”
契落克夫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你要和她認識嗎?要的話就去自我介紹好了。”
“合適嗎?她現在在曬日光浴呢。”
要說侯龍濤對那個“世界情人”沒有欲望,那可是有點兒不真。
“哈哈哈,年輕人有什麼好拘束的?”
契落克夫大笑起來,“安娜是很開放的。你下樓向左拐,第三個門兒就是通往泳池的。我會在三樓的書房里休息,你完了事兒,如果想見我就讓女傭帶你過去,如果沒什麼事兒了,就直接到外面找司機送你回去好了。”
侯龍濤在下樓的時候給家里的女人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沒事兒,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