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姑嫂夜話
楚名棠此時正與楚琳、王秀荷在書房內商量著皇上對他的任命。
王秀荷笑道:“南线大營統領兼任平原太守,嘖嘖,這份榮耀恐怕只有開國的幾位王爺才可堪比擬。”
楚名棠嘆道:“正是如此,我才有些擔憂,樹大招風啊。”
王秀荷撇了撇嘴:“有什麼可擔心的,皇上是想提拔自己班底了,自從他登基以來,朝政被你那遠堂大伯把持十年之久,皇上在朝中根本沒有什麼親信。任命方令信繼任相國,就是為了打擊你們楚家的勢力。如今楚家在朝中位列重臣的只有楚名亭了,此人心胸狹窄,自命不凡,眼光短淺,根本不是成大事之人……”
回到到了自己家里,楚琳變得開朗了許多,被王秀荷對楚名亭的一大串評語逗得咯咯直笑:“難怪嫂嫂當年一腳踢開楚名亭,嫁給了我哥哥。”
王秀荷臉一紅,瞪了楚琳一眼:“是啊,如果不是為了擺脫楚名亭,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嫁給你哥哥。”
楚名棠聽了直搖頭苦笑,在這兩個女人面前自己從占不到上風,多年來一直如此。
府內管事李誠走了進來,呈上一份拜貼:“老爺,門口有客人求見,說是從京城來的。”
楚名棠命李誠將二人帶至書房來。
李管家領著楚天成到了書房,楚天成和那少年向楚琳施禮道:“參見貴妃娘娘。”語中並無驚異之感,似早已知楚琳會在此地。
楚琳說道:“二叔免禮,這是自己家里,不用多禮。”看了看那少年,楚琳問道:“這位是?”
楚天成忙道:“他是老夫的侄子,楚名祥,祥兒,還不拜見你名棠大哥和嫂嫂。”
楚名棠攔住了,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二叔、名祥弟請坐。”
“二叔此次來平原城,不知有何要事?”
楚天成笑道:“老夫此次特地前來看望名棠賢侄,同時恭祝賢侄榮任南线大營統領一職。”
楚名棠拱手道:“那是只是皇上錯愛,小侄愧不敢當。”
楚天成向楚名棠道:“你天放大伯也托老夫給賢侄帶來一件禮物。”
楚名棠接過來打開,一旁的王秀荷驚道:“楚府執事牌?”
楚名棠有些不信,仔細看了看,的確是代表著楚氏家族長老至高權力的執事牌。
楚天成在一旁說道:“這是楚家首席執事的令牌,賢侄如果接受了,在楚氏一族中地位尚在老夫之上,僅次於楚氏宗主。”
楚名棠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想到楚天放竟會如此大方。
楚琳忽譏道:“二叔,如果不是今天我大哥身居高位,上京楚家又怎會如此。”
楚天成直言答道:“不錯,但恐怕還得加上賢侄女,你對皇上的影響後宮中無人能比得上。”
他轉向楚名棠道:“宗主還讓我給賢侄帶一句話。”
楚名棠仍在翻看著那塊令牌:“怎麼講?”
楚天成一字一句地說道:“宗主許諾,他日你登上相國之位日,便是成為楚氏宗主之時。”
楚琳想了一會兒道:“那楚名亭呢,他現在身為刑部尚書,不是一直是你們下任宗主的人選嗎?”
楚天成苦笑了一下:“名亭這個尚書,只不是大哥退下來之時皇上給楚家的一種撫慰吧,這些年來他在刑部可以說一事無成,如何讓大哥放心把宗主的位置交付於他。名棠,宗主還許諾,等你到朝中之時,我們會讓名亭外放到一郡去當太守,如果你當了宗主之後,名亭如果還總給你添亂的話,那你……就看著辦吧。”
楚名棠等默默不語,他們都知道尚書比太守高了出一級,向來只有太守升遷至尚書,尚書去當太守,看來是要給楚名亭安個罪名下放了,至於那句“看著辦吧”就等於將來若是不得已之時他的性命就交於楚名棠處置了。
楚天成從懷中掏出封信來,“二叔年紀大了,這一路顛簸把這事給忘了,這是令尊王老侯爺給你和名棠的家書。”
楚名棠夫婦大奇,王烈與楚天放兩人在朝可說勢不兩立,怎麼會托楚天成帶信過來?
楚名棠接過來打開一看,信中只有八個大字:認祖歸宗,其益無窮。
楚名棠看後笑道:“那宗主和二叔還有要名棠去做的嗎?”
楚天成搖頭道:“沒有什麼,只要名棠時刻以楚家為重。”楚天成知道這等大事,只要楚名棠表明心跡,根本不需太多廢話。
“名棠自然盡全力而為。”
“那我們擊掌為盟。”
“啪”
兩人手在空中緊緊地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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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成回京城了,楚琳繼續留在娘家探親,楚名棠則去了南线大營。
這些事楚錚通通不知,只想早日練成《龍象伏魔功》,一則在這異世有自保之力;二則這麼多美女少婦等著他去伏魔啊。
所以在正式學習《龍象伏魔功》的第二天,楚錚就將臥具都搬到吳安然院內,准備每日吃住都在此。
王秀荷和楚琳均反對,認為他年紀太小,後來王秀荷讓步,但要楚錚每日到她院中吃飯,被楚錚拒絕了,楚錚做事一向認真,說跑來跑去容易分心廢時不利練功。
最後只好同意由丫環每日送飯食到吳安然院內。
吳安然出來說道,因為內功心法最重基礎,第一層《龍象伏魔功》的每日子夜,午時課很重要,不可斷缺, 第一層練成後就不必如此日日幸苦了,楚錚只需半年內將《龍象伏魔功》第一層練成了就可回去住了,最後還是楚名棠拍板同意楚錚搬到吳安然院內練功,以半年為期。
從此楚錚天天沉浸在練功之中,每日子午課時從不斷缺,期間,王秀荷和楚琳來看望過多次,心疼不已。
那知四個月不到,楚錚就將《龍象伏魔功》第一層練成了。
驚得吳安然懷疑自己以前幾十年練到狗身上去了,只好給楚錚放假三天,讓他去陪陪姑姑和母親。
老爹和兩個哥哥都去南部大營了,楚錚去拜見了楚老夫人,陪母親和姑姑吃了一頓飯,飯後閒話一整,正想回吳安然院內去睡覺,王秀荷和楚琳好久不見楚錚了,不准他走,非要陪他睡覺。
楚琳雖是皇妃,但在娘家自在慣了,早就打發那些管事太監宮女去休息了。
王秀荷雖是五個孩子的母親,但也是個頑皮性子,好久沒和小姑子夜話了,更是打發丫環們先將楚錚帶去洗漱。
楚錚洗漱完畢爬上臥房大床盯著屋頂發呆,以前的那個他是一直跟王秀荷睡的,可受傷清醒後他就不願意了,這是重生後第一次陪他睡覺,哦,還有個皇妃姑姑……
楚錚正在胡思亂想,就瞧見王秀荷一頭如瀑黑發披在腦後走了進來,身著對襟窄袖的褙子,內著一件蘭色抹胸,只是這抹胸卻沒能完全擋住胸前那一對渾圓飽滿的碩大乳房,幾乎撐破胸衣,大片白膩如脂的胸肉都露在外面,胸前絲衣緊緊包裹住的雙乳頂端可以清晰看到兩粒葡萄般凸起,下身修長,穿著柔軟的褲子,貼身的布料包裹著豐滿渾圓的肥臀,甚至能隱隱勾勒出兩瓣臀肉之間的縫隙,兩腿間溫熱飽滿的陰阜高高隆起,以及中間的那一處明顯的凹陷…
…豐腴滾圓的美臀向後凸起,走動間裊裊搖曳,豐碩的酥胸隨著她的步伐顫顫巍巍,更顯媚態萬方。
王秀荷邊理頭發邊埋怨:“錚兒,你說說,你有多久沒陪為娘了?”
只是身前卻是悄然無聲,王秀荷疑惑地抬頭看去,只見楚錚一副呆滯模樣,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眼都不眨盯著她看胸前腿間來回掃視,一驚想起自己現在的內宅裝扮,酥胸半露,腿間玉戶形狀更是勾勒的纖毫畢現,心中不由微羞,不過更多的是高興,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提高音量道了句:“錚兒,娘好看嗎?”
楚錚這才回過神來,咽了口水說“好看。”
“哈哈,嫂子,錚兒才七歲,那里懂得女人好看不好看?”門口傳來楚琳的聲音,楚錚借機扭頭看去。
楚琳洗浴完, 那曲线玲瓏的玉體僅著一黃色肚兜和白色紡綢的小褻褲,羊脂白玉般的嬌靨由於剛經過熱水浸潤而微微泛紅。
這是一具多麼完美而又成熟誘人的女體啊,一件黃色肚兜托住胸前的兩座肉峰高聳堅挺,飽滿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肚兜沒能完全復住碩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脹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的腹部不見一絲贅肉,豐腴熟美性感的臀部渾圓翹挺,兩條修長的玉腿白晰光潔。
渾圓的臀部被白色紡綢的小褻褲裹得緊緊的,貼在她的大腿上透明可見,飽滿鼓脹的陰戶被濕內褲包著像個大饅頭、大腿中間兩瓣如同剝開的橘子般的陰唇輪廓被完美勾勒出來,黑絨絨的陰毛裹在里面若隱若現,露出點點陰毛,中間一條凹陷的陰縫更是誘人。
這一切在以前對楚錚來說算不了什麼,可現在此情此景卻刺激起他心跳血涌,下體有發硬的趨勢。
特別是這幾月練了《龍象伏魔功》,早晨“一柱擎天”就不說了,就是打坐運氣它也“雞雞向上”,搞得楚錚很難受。
問吳安然,吳安然只是簡單地說是練《龍象伏魔功》的正常反應,腎氣強,陽氣足,金剛杵。還告誡他不練到第四層大成之前,不要輕易射精。
“《龍象伏魔功》?要命!兩個熟婦在前,能看不能吃,怎麼辦?”楚錚暗道不好,夾住雙腿,轉身向床里假裝睡去。
“哎呀,你這個死丫頭,穿這麼點,丟死人了。”王秀荷笑罵道。
“天這麼熱,再說以前在宮里規矩多,想穿都不敢,回家了,我還不過過癮。你說是吧,錚兒?”楚琳邊理頭發邊問楚錚。
沒有回音,兩女齊向床上望去,見楚錚面朝床里已發出微微鼾聲。
“這孩子…睡性真大…”兩女相視一笑,各自爬上床。
楚琳上來坐在他旁邊,想把他抱到兩人中間,楚錚只覺一股如蘭似麝的馨香撲鼻而來直沁心扉,心神一醉,剛平靜下來的心又起伏不平了,心似鹿撞,欲念橫生,陰莖漸漸地充血膨脹起來。
“嫂子!你看”楚琳吃驚地捂住小嘴,一手指向楚錚睡褲中間頂起的那個高聳堅挺的帳篷。
王秀荷見此景也驚疑不定,跪坐在楚錚身旁,輕輕褪下他的紈絝,一根粉紅的肉棒彈晃而出,擎天豎立於她的眼前!
“呀!”
只見楚錚兩腿中間光溜溜的,一根六寸長肉棒圓潤光潔,又直又粗,昂首向天,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而龍根下兩顆小蛋蛋飽滿鼓脹。
兩女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一時竟看得痴了。
楚琳一時不敢相信,伸出右手輕輕摸了摸棒身:“我的天,這麼大?皇上的都沒他的大,錚兒真的才七歲嗎?嫂子?”
王秀荷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莫說皇上那身板,就是他爹,也沒這麼大,也就比……”王秀荷突然住口不說了。
楚琳沒注意到王秀荷差點說漏了嘴,但閉著眼的楚錚注意到了,好象發現了老媽的一個大秘密呀!楚錚嘴角露出了微笑。
四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就在眼前晃動,成熟女人的芬芳撲鼻而來,楚錚的肉棒越發堅挺粗壯,他更不敢睜眼醒來,只好配合地發出微鼾聲。
“不對呀,錚兒這才四個月沒讓我給他洗澡,四個月前他的小雞雞沒這麼大呀?”王秀荷一邊觀察肉棒一邊找原因。
“《龍象伏魔功》!”兩個女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肯定是練了《龍象伏魔功》的緣故,皇上吃那麼多補藥,也沒錚兒見效快啊!”楚琳心里口快,一語道出宮中秘事。
“不知道這個皇上能不能練?”不知楚琳想到什麼,嬌顏緋紅。
“明天,找吳先生問問不就知道了,”
“不好吧,找男人問這種事…”
“告述你,吳先生是個女的。”
“真的?難怪你敢讓吳先生住在內院啊,”
“咦,嫂子,這是什麼?”楚琳指著楚錚的肉棒驚問。
王秀荷仔細一看,原來楚錚的肉棒的根部從正面有一根股起直通頂冠,關鍵它是筆直的。
“血管?筋絡?”王秀荷也是博覽群書,一時也拿不准。
“算了,明天去問吳先生。”楚琳揮手道。
“你上次和皇上行房是多久的事啊?”王秀荷隨口問道。
“一年前吧有一次,探親前陪了皇上一晚,可他硬不起來…”楚琳說起還有怨氣:“唉,你和我哥多久一次啊?”
“ 生了錚兒後,基本一月一次吧,他還有幾個小妾要喂嘛,這兩年他也不行了,你看這都兩個月沒回來了。”老媽也是欲求不滿啊。
“皇上硬不起來,你就沒招了?” 果然女人的夜話尺度就是大呀,楚錚閉目細聽。
“怎麼沒招,我用嘴了呀!可皇上還是軟不拉唧的。”楚琳滿肚子怨氣。
王秀荷湊近龜頭嗅了嗅——味道好獨特!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對男人的這根寶貝感興趣!
王秀荷不禁輕輕親了一下雞巴!雞巴抖了一下,王秀荷連忙瞟看楚錚---楚錚大夢依舊。
她又親了一下,臉貼雞巴,愛撫磨蹭,伸出丁香,輕碰肉冠,呢喃道:“我的兒……”
楚琳一臉艷羨之色,嘆道:“皇上要是有錚兒的這根一半就好了,粉嫩嫩的,好可愛呀!”說完還舔了舔嘴唇。
王秀荷瞟了眼楚琳道:“想吃就吃呀,我沒意見。”
“可我是他親姑姑啊。”楚琳有點糾結。
“沒關系的,我這個親娘都同意了,看你也是曠久了,只是讓你含一含,舔一舔。”
“可是,錚兒醒了怎麼辦?”楚琳有點心動。
“放心,小孩子睡性大,一時半會醒不了。”楚錚覺得老媽在誘人犯罪。
“你吃嗎?你吃我就吃!”楚琳也不傻。
一陣沉默…楚錚快真睡了……
突然,楚錚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他龜頭上輕輕地舔著,時而在龜頭下側的淺溝輕輕掃過,時而在馬眼上鑽兩下,有時也用牙齒刮贈兩下,楚錚只感到腦子里面一片空白,身體仿佛不停地下墜,但是就是到不了底。
楚錚半夢半醒間又聽道:“好了,該你了。”
脹得發疼的肉棒立馬進入了另一個溫軟的所在,肉棒被整根地包裹著,能夠感覺他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咽喉底部,楚錚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照顧,那種溫暖而且濕漉的感覺實在美妙極了。
在這種交替的溫暖中,楚錚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楚錚起床的時候,就看到母親和姑姑正在小廳喝茶,兩個人非常自然地和他打著招呼。
楚錚不禁感到一絲茫然,難道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難道那一切全都是他的一場春夢?他撓了撓頭,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母親和姑姑。
不知道為什麼,楚錚感到一陣輕松,早晨起來時的那絲尷尬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已經確信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發生了,今天早晨起來之後,也已經恢復了原狀。
但當他上廁所小便時,看見肉棒上那些參差不齊的牙印時,就知道昨晚不是一場夢。
楚錚不知道的是,天剛亮,在他還沒起床前,王秀荷和楚琳就火急火燎地闖入了吳安然院中。
吳安然因為住在太守府內,警惕性沒有闖江湖時高,加之又給楚錚放了假今日不用早起,王楚二人走到門前才察覺,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打開房門。
先給二人見禮,再干笑道:“楚夫人,這大清早的,不知尋吳某有何事?”
王秀荷也不答話只是邁步走入房內,楚琳對吳安然謙然一笑也跟了進來。
吳安然愣了一下,往外一看,沒有丫環太監跟隨,這什麼情況?
王秀荷一進屋就聞見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氣,兩步走到臥房門前,一眼就看見一條女人的月事帶正扔在床下的木盆里。
“壞了!”吳安然剛才只來得急裹了胸帶布,把昨晚換下的月事帶忘了收拾。
“這…這…”吳安然一臉赧然,不知該如何解釋。
“吳先生?還是吳大姐?嗯,還是稱你吳先生吧。”王秀荷一臉平靜地道。
“夫人,對不起,並非在下有意隱瞞,實乃…………”吳安
然拱手道。
“吳先生,魔秀士,你覺得我們不把你的底細查清了,敢讓一江湖人士住進太守內府嗎?”王秀荷開口就先聲奪人。
吳安然苦笑一下低頭不語,心想果然瞞不過這高官府第呀,自己的幸福生活看來要結束了,又要過浪跡江湖的日子了。
王秀荷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吳安然所想,輕聲道:“你放心,你的事老爺也知道,這幾月你教導錚兒也用心,我們都看在眼里。至於女扮男裝麼,這女兒身行走江湖的難處,我也了解不算事,以後你還是錚兒的師父,兼個供奉吧,府中女眷出行也方便些。”
王秀荷停了停,瞟了眼吳安然胸前,又道:“以後你在府內就換回女裝吧,免得不知情的下人胡說閒話,你胸前事物天天把它們裹著不累嗎?”
吳安然低頭看了一眼胸前,剛才急衝衝的,裹得不緊,暴露了它們的規模,難怪那個楚皇妃進來一直盯著她的胸看。
吳安然再次抱拳謝過,身份的事解決了,又有了長期飯票,心中一寬,又恢復了她的高冷本色,她知道楚王二女一大清早來此絕非為了揭穿她的身份。
肅然道:“不知夫人還有何事?可是錚兒?”
一旁的楚琳心直口快:“就是錚兒!”
吳安然訝然道:“錚兒有事?錚兒昨天就把《龍象伏魔功》第一層練成了,這才四個月不到啊,在江湖上別人沒四,五個年是練不成的,錚兒就是一練武奇才呀,昨天回去的時候還活蹦亂跳,龍精虎猛的啊!”
“就是太龍精虎猛了!”王秀荷和楚琳對視一眼。
王秀荷猶豫一下,問道:“錚兒沒有其它事,就是,就是,錚兒練功時可有什麼異狀?”
“有什麼異狀?”
吳安然腦海里立馬出現楚錚那高高頂起的帳篷,除了第一次練功赤身外,楚錚每次都穿練功服,不知為何,每次練完收功,他那胯下都會帳篷高聳。
吳安然也檢查過多次,除了那話兒天天在變大,身體各方面都沒問題。
再看二女忸怩神色,吳安然頓知她們想問何事了,看來昨夜看見那話兒了。
清了清嗓子,吳安然坦然道:“錚兒練了《龍象伏魔功》,那個男人的話兒的確比常人要大,你想龍性好淫,象鼻粗直,力大無窮…。”
“象鼻那麼大?”旁邊傳來楚琳的驚呼聲。
“皇妃,就是一個比喻。”
吳安然耐心解釋道“當然,從如今八歲不到的規模來看,是有些嚇人,可能是剛練進展太快所致,以後就會正常的。”
“還有,錚兒那兒上面為何有一根筆直的冒股?”王秀荷又問。
“哦,這是練《龍象伏魔功》的正常反應,腎氣強,陽氣足,金剛杵。你看錚兒那話兒長得是不是越來越像金剛杵?”吳安然反問。
“別說,還真像!”又是楚琳。
“這金剛杵,《龍象伏魔功》中說,金剛杵大小有長八指、十指、十二指、十六指、二十指不等。形狀有獨股、二股、三股、四股、五股、九股。”
吳安然玩味一笑道: “《龍象伏魔功》錚兒練成了第一層,所以他那金剛杵就顯一股,當九龍纏身,那就是神功大成,伏一切魔!”
聽了這話,楚王二人神色放松不少。
“那個《龍象伏魔功》皇上能練嗎?”楚琳問出今日主要問題。
“皇帝?”吳安然愣了一下,慎重地道:“恐怕不行,第一,這門功入門難,見效慢;第二,皇帝年齡太大了;第三,皇帝沒這個時間…”
吳安然看楚琳一臉失望,慢慢道:“還有第四,這條與錚兒也有干系…”
“與錚兒有干系?”二女更是坐直了細聽。
“練了此功,精關堅固,第四層大成前,幾乎不會輕易射出,皇上練上幾十年,還想要子嗣麼?”
“難怪…”楚琳呐呐自語道,和大嫂對視一眼,各自微紅。
昨夜她二人對著楚錚那話兒舔,吞,咬…
十八板武藝都用盡,兩人的腮幫子都搞酸疼了,楚錚的那話兒還是不軟不射,堅挺如初,她二人的胯下倒是流出不少淫水把床單都浸濕了,兩人只好又起身洗澡換床單,忙忽半夜,再看楚錚還在呼呼大睡,那話兒卻自己偃旗息鼓,盤縮腿間。
吳安然觀二女神色,心知有事瞞她,她深知侯門深似海的道理,她也不多問。
突然,王秀荷憂心道:“第三層大成,錚兒要幾十年才練得成啊,成家生子,我還看得到嗎?”
楚琳插嘴道:“那這功夫就不練了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吳安然正色道 :“不可,功夫若是不練,吳某不敢保證小少爺會不會舊病復發。夫人放心,我觀錚兒進展,二十歲前必第四層大成,不會影響他成家生子的。”
吳安然想想又道:“還有,龍象伏魔,陰陽相融,錚兒第四層大成之後,最好多給他安排幾名妻妾,孤陽不生,孤陰不長,也容易走火入魔。”
王秀荷道:“這事我會安排。”
吳安然道:“那就沒問題了。”
王秀荷心中稍安,起身道:“你就繼續教錚兒練功吧,我把春盈派來照顧你起居,我會給錚兒解釋你是女兒身的事,對了,你今年貴庚啊?”
吳安然起身謝過,赧然道:“吳安然是我本名,飄泊半身,今年三十有六了,見笑見笑。”
王秀荷道:“我十九歲生老大楚軒,二十六生老五楚錚,八年五娃,轉眼也三十三歲了,哎,歲月催人老啊!”
“哎呀,嫂子,你就不要傷春悲秋了,我要是有五個孩兒,睡著都會笑醒的。”
王秀荷和楚琳告辭離去,母慈姑嫻地坐在小花廳,靜靜的等著楚錚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