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被按在墊子上,親的沒了力氣,只能軟著腿在張綏身下哼哼。
張綏叁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又去解安笙身上包的嚴實的校服。
h高校的制服是叁件套,襯衫、百褶裙,再加修身的小西裝外套。
平常張綏只覺得自己媳婦穿這身衣服,怎麼瞅怎麼好看。
此刻精蟲上腦,又覺得這扣子怎麼這麼多,麻煩得要死。
安笙想著有了幾天來的態度鋪墊,這場歡愛大可稍微暴露些本性,也沒什麼。
眼睛一瞟,看到旁邊就立著訓練用的雙杠,心思又活泛起來。
張綏就見被自己親的淚眼汪汪,軟成一團的女孩,似乎是因為被脫衣服的動作刺激到,突然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張綏你混蛋!放開我……”
這次安笙可不是鬧著玩的,雙手雙腳都用上了,又踢又撓,似乎非要從他身下逃脫不可。
就她這點力氣,疼倒是不疼,張綏還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小貓兒似的扭動抓撓,讓他根本沒法安心去對付難解的衣服。
他又不敢再像那天一樣直接撕了,現在安笙在他眼里,就是鬧脾氣的小女朋友,生怕把人惹生氣了。
張綏皺著眉一把握住女孩小手,順手扯了手邊的毛巾將兩只小手捆在一起,忙著去鉗制不安分的雙腿時,安笙卻又泥鰍似的往後滑去。
他握著腳踝一把將人拉回來,見者旁邊就是雙杠,索性把人抱過去,直接把雙手捆在兩根杆上。
“你……你做什麼……”
安笙裝模作樣的扭轉著手腕,企圖擺脫束縛。
但張綏雖然小心用柔軟的毛巾裹了幾層,不至於弄傷她,但系的也夠緊,根本掙脫不開。
雙杠的高度對於嬌小的安笙來說,還是吃力了些。
她的腳尖只能虛虛點在地面上,這下兩腿也不亂蹬了,忙著踮腳支撐身體的重量。
張綏瞧著人終於安分了,滿意的捏捏她柔軟的小臉。
“這才乖~你不是問我做什麼嗎?”張綏滿頭大汗,手上卻一顆一顆解開安笙胸前的紐扣,露出白色的胸罩來。
安笙“呀”的一聲叫,就被張綏揪住一顆乳房,隔著胸罩大力揉了起來。
“我今天,不僅要吃你的嘴,玩你的奶子,還要……把我的東西,像那天一樣,插進你的身體里!”
安笙被揉的嗯嗯哼出聲,張綏嘿嘿一笑,趁機誘惑道:“這叫做愛~你那天也很舒服吧,我可記得,你流的水,把草地都澆了一大片~怎麼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你答應了,我保證天天用我這根大東西操你,讓你每天欲仙欲死~”
張綏說著,挺胯將已經勃起的那根頂上去,一手按住女孩的後腰,色情的磨蹭起來。
硬邦邦的肉棒正好抵在她兩腿之間,雖隔著幾層布料,噴薄的熱氣卻如有實質。
女孩被蹭的“嗯哼哼”的呻吟出聲,穴兒被肉根饞的不行,嘩啦啦地往外流出了口水。
張綏感受到濕潤,先是微微一愣,接著自得地笑出聲來:“真是個小浪東西,還沒怎麼你呢,在外面蹭蹭,就能冒水了?說,要不要我操你?要不要老公一把扯下去你內褲,狠狠日你的小逼?”
女孩被他頂著雙頰酡紅,臉色迷離,即使咬著唇也擋不住泄出來的呻吟只能搖著小腦袋氣喘道:“張綏,你……你言而無信,你說過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你就……嗯啊……就不會碰我的……別別蹭了,下面好奇怪……”
張綏被她滿臉春情的模樣迷的不輕,胯下更是大力的撞擊著女孩鼓脹的陰戶,撞上去就黏住了似的,上上下下地碾壓磨蹭起來。
“怎麼奇怪了?你這逼水可是越流越多,把我內褲都給弄濕了。我看你是逼里發癢,欠操!”
“啊!”
張綏最後狠狠的撞了一下,就再滿足不了隔靴搔癢,直接伸手把自己最後的內褲扯下來,雄赳赳的大鳥啪的一下彈跳而出,凶猛的模樣讓安笙羞得不敢再看。
“臭、臭流氓!”
張綏握著肉棒直接頂上女孩的穴口,隔著小內褲就要往里面鑽似的,嘴上流里流氣道:“我就流氓了!我還就不信,有男人見了你這小逼,不想插一插的,要麼不行要麼就是裝模作樣……操!隔著內褲都把老子吸的這麼舒服!”
他被穴口咬的發瘋,直接抬手將短裙撩上去,一把扯下內褲丟出去,沒了遮擋的小穴就啪嗒啪嗒,滴下水來。
張綏看得眼睛通紅,這小逼見一次他就得贊一句極品,又白又嫩,還他媽肥成這樣,操到底的時候軟肉陷下去,活像捅進一團棉花里。
偏偏那一线天里面,又能緊的把人逼瘋,他這棒子,操過她之後,怕是沒女人能再入他的眼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揉著渾圓的小屁股,將人按到自己的胯見,一手把女孩艱難支撐地面的一條腿直接舉起,盤到自己腰後。
“啊!你別……”
女孩驟然失去支撐,驚慌的將腿在他腰上加緊,以緩解手上承受的壓力。
因為身體不穩,索性將另一條腿也盤上去,如美女蛇一般,牢牢地纏住男人勁瘦的腰。
張綏呲牙,滿意的拍了一把女孩的小屁股,半是贊許半是恐嚇道:“對,你可盤緊了~等會被我操的軟了腿,盤不住的話,你的小手可就要被扯斷了。”
女孩聞言驚恐地將小屁股挪上去,幾乎半坐在了男人的胯間。
男人得逞的一笑,兩手握住兩個屁股團兒,就挺著棒子上上下下的磨蹭起來。
“啊……你、你怎麼……你不要臉!別、別蹭……”
女孩似乎反應過來現在的姿勢,羞得臉兒通紅,男人一根滾燙的鐵杵在她腿間進進出出,磨的她要扭不敢扭。
穴縫兒羞答答得被碾開,痴痴的裹著肉棒,將紫黑色一根塗上一層濕淋淋的水光。
淫水嘩啦啦地順著肉棒流下來,緊緊是在外面蹭蹭,嫩肉就把他吸的頭皮發麻。
“內褲都脫了,小逼吸著我的肉棒,就差吞進去了,還罵我不要臉?嘴上清純的很,水卻流個不停,我就沒見過能騷成你這樣的!”
他又狠狠揉了一把嫩生生的屁股肉,巨根轉著圈的重重碾了一番,吸著涼氣道:
“水流成這樣,我看也不需要前戲了。要不要我直接干進去,操穿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