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奸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里。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奸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干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
後背上那曾經象征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
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奸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
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
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欲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布。
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肮髒的東西汙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麼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彿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
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
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
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
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
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
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
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
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麼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
紅棉暗暗咽下苦水。
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只動物輪奸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淚相對。
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
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只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
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
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
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麼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
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
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
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
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
但她的心里,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奸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
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
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里,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麼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只手握著紅棉一只乳房揉搓著,另一只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
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奸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媽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麼操她都沒什麼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著。
對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欲望。
而且,他們的強奸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欲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奸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麼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奸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
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彷彿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
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里,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
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里。
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
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
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
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
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里,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
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
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
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
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
媽媽怎麼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她還在怪我嗎?
紅棉只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
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
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
在這麼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干出什麼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
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
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
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面臨著非常大的壓力。
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
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里撤退。
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場。
哥倫比亞人既然凶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
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
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涌而出。
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
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
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
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
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奸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只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
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里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後面奔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麼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
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像根本包不住,這兩只乳房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紅棉一手牽著母親,一手回頭抓緊姐姐,朝著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
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
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
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前。
“快點啊,姐姐!”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紅棉看到姐姐那麼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
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
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涌而出。
紅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扎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
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扎著,唐羚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麼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
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紅棉流著淚叫她。
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
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
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
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了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沉默。
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涌上心頭。
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彿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
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嘆,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媽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衝衝地衝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發,“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
只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囉,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里搜。被他們干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胡燦道。
“他們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逕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胡燦好像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抬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抬出了這片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