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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39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5922 2024-03-03 02:04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回響。

  靜顏從船艙出來,紛飛的陽光象雪片一樣撲在身上,彷佛濕透了衣襟。

  船夫在艙後“啞啞”搖著櫓,浩蕩的漢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寬闊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靜顏懷里取出一條柔軟的織物,那是一條黑色的絲巾,由東海的鮫絲織成,又輕又滑,涼涼的,宛如夜的顏色。

  絲巾一角,繡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艷屍臉上的絲巾,靜顏一直放在身邊。

  第一次拿起這塊絲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她不相信命運會是這麼巧妙而殘忍。

  師父、師娘、靜鶯妹妹,還有瑤阿姨……她把這些生命中最親近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兒,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踐踏她的肉體和尊嚴。

  最後才發現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

  晴雪,晴空一樣明淨,雪花一樣純潔。

  那個晶瑩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賤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

  “她用那麼粗的東西,干人家的屁眼兒……”

  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

  一個六歲就跟男人淫亂,喜歡給女人開苞,干別人屁眼,把淳於家三朵名花做成燈籠賞玩的少女。

  就像一只發情的蠍子,又淫又毒。

  “龍哥哥……”她似乎還能聽到那個帶著奶腔的聲音,沒有絲毫汙濁,純淨極了。

  “斬下周子江的頭顱,把凌雅琴廢去武功,交由妙花師太處置。等你回來,本宮親自給你開苞。”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更為清晰。

  她無法想像,五歲的晴雪與十五歲的小公主如何能聯系起來。

  這十年,她是如何度過的?

  她是否還記得那個雪夜,記得那個甘願為她出賣色相的龍哥哥?

  “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靜顏把絲巾放在頰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漸漸平衡下來。

  她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呢?

  恐怕她早忘了五歲時的那次邂逅了吧。

  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樣,等待你給我開苞。

  ********************

  幽廣無際的終南,宛如龐然巨物橫亘在天地之間,向著深邃的夜色綿延開去。

  山風偶過,整座望不見邊際的大山頓時飄搖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鵬張開羽翼,騰上虛空。

  行走其間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輕得沒有任何份量。

  一個翠衫少女風一樣掠過山林,她的身體比月光下的飛鳥更輕盈,沒有驚醒腳下的枝葉。

  她在一棵巨松之巔停住腳步,靜靜望向天際。

  一鈎殘月遠遠懸在夜空的邊緣,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兩彎小小的瑩白。

  再過幾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將被徹底掩蓋,天地間唯有黑暗。

  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遠,極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巒間的懷月峰。

  不知就里的人縱然到了此處,也會把它當成群峰一脈,誰能想到,那座光禿禿的石峰,會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隱藏著武林中千百年來的秘密。

  一個纖巧的身影從林下掠過,身法又輕又快,轉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離。

  那少女在身後隱隱灑下一串細微的抽泣聲,彷佛一串晶瑩的淚珠在枝葉飄舞。

  靜顏心下一動,飛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

  此時她已經將師父、師娘的功力完全吸納、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

  琴劍雙俠的功力果然不凡,雖然化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對靜顏來說,已不啻於脫胎換骨。

  那少女輕功還和以前一樣好,但靜顏已經遠勝於前。

  她飛身追上少女,從後輕輕挽住她細軟的腰肢,柔聲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回過頭來,臉上盡是驚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淚珠澄澈剔透,襯著她姣艷的俏臉,說不出是純潔還是妖媚。

  她轉身緊緊摟住靜顏,帶著哭腔道:“龍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靜顏在她耳根呵了口氣,微笑道:“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小公主責怪你了嗎?”

  夭夭在她懷里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去了洛陽。”

  “哦?”想到不必面對公主,靜顏心里無由地輕松起來。

  靜顏把夭夭橫抱在懷里,來一處人跡罕至的懸崖上,倚著參天巨松坐下。

  她一手摟著夭夭的肩頭,一手掏出絲巾,輕柔地抹去少女臉上的淚痕,“告訴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淚水越來越多,忽然嗚的一聲鑽進靜顏懷里,痛哭道:“龍姐姐,我娘為什麼那麼賤……”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兒又弄成那個樣子,整天趴在那里讓人給她擠奶……人家是把她當成母牛來養,可她還那麼賤,一邊讓夭夭捅她的屁眼兒,一邊還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會這麼賤……”夭夭哭得說不下去。

  “其實……你、我、她,我們都是一樣的啊。”靜顏在心里說著,擁緊夭夭抽動的身子,輕聲道:“哭吧,姐姐會在這里照顧夭夭的。”

  夭夭盡情哭泣起來,手指緊緊捏著靜顏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良久,她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咽道:“好姐姐,你為什麼不是我娘……”

  靜顏輕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著小臉刷的紅了,羞答答低下頭。

  她畢竟只有十五歲,即使是一朵詭異的罌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懸崖的巨松下,兩個孤獨的少女摟抱著偎依在一起。

  夭夭蜷身橫臥在靜顏懷中,兩手抱著她的膝頭,烏亮的秀發垂在她腿側,乖得像貓咪一樣。

  靜顏扯住夭夭的衣帶,輕輕拉開,柔聲道:“乖女兒,娘要干你的屁眼兒了。”

  夭夭出奇的羞澀起來,她乖乖解開羅衣,褪下褻褲,但粉嫩的小屁股卻緊緊合在一起,不願分開。

  她紅著臉小聲道:“娘,還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靜顏眼中透出一絲憐惜,她不敢想像有種愛會讓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樣。

  但她能感覺到那種綿綿密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如此真實,真實得觸手可及,她張開手臂,柔聲道:“小母狗,過來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靜顏的陽具,緩緩沉下粉臀。

  一縷秀發從耳邊垂下,在玉頰上搖來搖去。

  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萬丈懸崖。

  龜頭擠入肛中,夭夭發涼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她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媚叫,兩粒還未長成的小乳頭硬硬翹起。

  她松開巨樹,兩手抱住粉臀,旋轉著向下坐去。

  頰上一滴淚珠映著天際的殘月緩緩滑到鼻尖,最後掉向深淵。

  陽具緩緩進入體內,粉嫩的小屁股貼在腹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

  靜顏攬住夭夭的肩頭,擁著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著她懸著明珠的耳垂。

  夭夭星眸半閉,呻吟著揚起臉,與靜顏交頸纏綿。

  靜顏芬芳的唇瓣在她頸上、腮上輕柔擦過,吻去她的淚痕,最後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著伸了進去。

  夭夭閉上眼,柔順地抬起玉頜,艷紅的小嘴吸吮著靜顏的唇瓣香舌。

  靜顏一邊溫存地挺動下腹,一邊摩挲著夭夭光潔的肌膚,指尖在她粉紅的乳暈上來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聲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靜顏安慰道:“還好啦,以後會慢慢長大的。”說著托住夭夭的膝彎,擁著她的身子輕輕套弄。

  “夭夭會讓姐姐滿意的……”說著夭夭極力挺起胸乳,好讓她玩得開心一些。

  蒼翠的巨松下,兩具白白的身子溫柔地纏綿在一起。

  後面的少女坐在虯屈的樹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體上下起落,套弄著雪臀下那根血紅的肉棒。

  她大張的雙腿間,一條軟軟的小肉棒帶著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來晃去。

  靜顏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軟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討厭小母狗那個東西嗎?”

  “怎麼會呢?”靜顏捋動著肉棒輕聲道。

  靜顏手上一熱,卻是夭夭滴下的淚珠。

  “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來就被割了睾丸。他們都看不起夭夭,說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個討厭的小妖怪……好姐姐,只有你不嫌棄人家……”

  “姐姐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靜顏一邊在她耳旁低語,一邊熟練地捋動著小肉棒。

  夭夭鼻中發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靜顏手中迅速堅挺起來。

  靜顏纖軟的玉指夾著肉棒,柔聲道:“想插到娘的里邊嗎?”

  “不不不……”夭夭連忙搖頭。

  “為什麼呢?”靜顏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兒以外,往後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兒,而夭夭也是老老實實任她來干。

  她能看出來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兒,只是不敢開口。

  今晚見夭夭傷心,靜顏才想用它來安慰夭夭,沒想到夭夭卻不願意。

  夭夭小聲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讓娘來插人家,小母狗怎麼能插娘呢?哪有那樣的小母狗……”

  靜顏怔了一下,沒有不再說話,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來,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這是母狗的標准姿勢,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從,把身體不設防地獻給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靜顏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獸根筆直捅入小母狗紅嫩的肛洞里。

  夭夭“呀”的叫了一聲,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翹起。

  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為什麼會有用這種魔力,單單只是插入,便讓她興奮得難以自已。

  靜顏慢慢挺動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補陰精,她的獸根第一次完全膨脹起來,超過兩寸的直徑,已經達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極力舉起雪臀,細密的菊紋完全展開,變成一個渾圓的紅圈,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鼓脹收縮。

  靜顏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換了姿勢,拉起夭夭一條粉腿,從她雙腿間斜身刺入。

  兩人玉腿交叉,彷佛兩柄玉剪咬在一起,貼著彼此滑膩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聲越來越響,她玉腿繃緊,翹在靜顏的胯間,臉紅得彷佛要滴下胭脂。

  忽然間,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緊貼的粉臀間送去。

  夭夭只覺肉棒頂端一滑,鑽進一個濕熱緊密的美穴中,接著,蜜肉纏緊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吮吸起來。

  靜顏陽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間。

  兩只白膩的粉臀交錯著緊緊壓在一起,吞沒了彼此的陽具。

  雪臀微分,露出兩根平行的肉棒,接著又驀然合緊。

  夭夭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紅唇僵住發不出一絲聲音,肉體無與倫比的快感潮水般涌來,衝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聲,屁眼兒顫抖著夾緊肉棒,陽具在靜顏美妙的菊肛里劇烈地噴射起來。

  良久,夭夭的噴射才漸漸停止。

  靜顏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抬起身子。

  雪臀分開,赤紅的陽具依然血紅堅挺,白嫩的小肉棒卻軟軟的,帶出一灘蛋清似的黏液。

  靜顏取出絲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經俯下臻首,用一種近乎崇敬的虔誠,朝她臀間吻去。

  她先舔淨了肛洞周圍的精液,然後把紅唇貼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腸內的殘精。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攤開玉體,憐惜而又哀傷地望著面前的少女。

  等舔淨最後一點精液,夭夭揚起臉,羞澀地說:“小母狗不是有意弄髒姐姐的……”

  夜風拂過,隨風飄來一聲幽幽的輕嘆。

  “誰!?”靜顏嬌軀應聲彈起,消失在枝葉深處。

  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發愣,夭夭沒想到她的輕功居然這麼好,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強了許多。

  片刻後,靜顏潔白的玉體從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樹下。

  夭夭問道:“有人嗎?”

  靜顏搖了搖頭。

  夭夭小心地問道:“姐姐是不是聽錯了?”

  靜顏沒有回答。

  ********************

  兩人在山林中過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回到星月湖。

  眾女還記得夭護法當時那一連串命令,像是要把這個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現在兩人不僅親密得彷佛姐妹,夭護法不時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幾分討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麼看,只一味膩著靜顏。

  小公主不在宮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葉護法萬事不問,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幫靜顏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間,用唇舌清理她的陰戶。

  靜顏本不想她這樣服侍,但夭夭堅持說就是最柔軟的毛巾,也會磨破這麼細嫩的肌膚。

  “姐姐的陰戶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經夠嬌嫩了,陰戶比身子還嫩呢……”

  夭夭無意中的話語,卻使靜顏心頭暗震,靜鶯妹妹比自己小了五歲,臨死時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她純潔的陰戶放在自己淫賤的身體上,自然顯得分外嬌嫩。

  這本來是她准備獻給自己,少女最為珍貴的禮物,然而現在,她又要把這份禮物原封不動地送給仇人的女兒。

  靜顏站起身來,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

  她握著濕淋淋的長發,用手指輕輕梳理。

  玉指抹過,水跡悄然消失,秀發頓時變得絲綢一樣柔順。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贊道。

  靜顏淺笑道:“比起夭護法的黑煞掌還差得遠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人家只是在公主學藝的時候跟著練了幾日,怎麼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嗎?是跟誰學的?”

  “有爹爹親自教她,能不好嗎?”

  “她爹爹?皇上嗎?”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記得告訴過靜顏,慕容龍的身份,但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

  靜顏靜靜凝視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臉道:“我沒有爹爹。”

  靜顏笑了笑,沒有再問,只道:“我想見見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閃亮,“娘,你要干人家親娘嗎?”

  夭夭給靜顏打了個手勢,讓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門入內。

  剛進門,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葉護法,您也在這里啊。”

  靜顏悄悄望去,只見葉行南閉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蕭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長須一動不動。

  蕭佛奴柔順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轉,含笑望著兒子。

  在她榻旁,風晚華伏在一塊長絨氈毯上,正伸著舌頭,去舔葉行南腳上的鞋子。

  半晌,葉行南起身袖了藥匣,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

  靜顏連忙蹲身行禮,眼角瞟著葉行南枯瘦的手指。

  他與義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他們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被他的目光掃到,靜顏總會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夭兒,你來了。”蕭佛奴笑著柔聲說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說道。

  蕭佛奴玉臉一紅,小聲道:“娘還沒有吃早飯呢……”

  “滾開。”夭夭把風晚華攆到一旁,伸手掀開被褥,將母親的衣鈕一一解開。

  轉眼間蕭佛奴衣衫都被剝盡,只剩下股間的尿布。

  等夭夭解開尿布,無力阻止的蕭佛奴只好說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會不高興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賤貨,今天你的屁眼兒會樂瘋的。”

  風晚華臥在牆角,用殘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

  靜顏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別松軟,翻開的乳暈下露出一個可容陽具進出的圓孔。

  靜顏不由打了個寒噤,以前與男人們周旋時,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顏歡笑。

  像這樣搗穿乳房會是什麼樣的痛苦,她連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親抱到一張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為蕭佛奴特制的,無論寬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處。

  用皮帶固定肘膝之後,美婦就像凌空跪在空曠的石室中,高翹的雪臀白生生舉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間一朵紅艷艷的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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