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怎麼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仆一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麼傻呢!”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
“喲,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奴婢怎麼敢當呢?”
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汙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髒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麼討男人們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
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汙辱。
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干淨。
那時汙物已經干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淨。
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汙物在空氣中慢慢風干,蕭佛奴就羞憤欲死。
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淒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啟齒,一方面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
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
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你幫我擦干淨吧……”
“裝什麼裝!騷貨!”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
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泄。
而最佳的發泄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
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郁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泄出來。
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
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里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
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汙物在雪玉般的臀間干結發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里的東西——指不定是什麼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一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一陣戰栗,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一下吧,一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
白玉鶯冷哼一聲,“拿宮主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你就挺著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干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沉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你們……你們要怎麼弄……”
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樣捅你,你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
肥美雪臀一彈,浮出一道紅印。
“哎呀!”蕭佛奴痛叫失聲。
“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一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汙物的臀縫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
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著,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聲。
白玉鶯一捅到底,罵道:“騷貨!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主子操你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麼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淒楚地叫聲中,沾滿汙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間一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合著蕭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一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汙物擦淨,鄙夷地說道:“這麼髒……主子操起來還不惡心死?屁眼兒用力!把髒東西都拉出來。”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一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一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一把揪住美婦的發髻,貼在她耳邊罵道:“你怎麼這麼笨!白長了這麼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
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一扯秀發,蕭佛奴上身抬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一人拿著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一片淋漓,濃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滿雙乳。
她一邊忍受乳上的疼痛,一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松開手,插在肛里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
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一掌,白玉鶯自可輕松避開,但她一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淨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
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你們怎麼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一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一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無所謂,你萬一有什麼閃失可怎麼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
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