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魚魚感覺李偉傑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但卻一點也不妨礙她胡思亂想。
她很明白自身的魅力,和對男人的誘惑力,以前就有無數個男人或隱諱,或直接地向她表達過一親芳澤的意思。
那自己對李偉傑也有同樣的誘惑力嗎?
當李偉傑翻身的時候,她就心中一驚。
周魚魚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他會睡過來嗎?
可李偉傑翻身後,並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僅僅只是熟睡中換了一個姿勢而已。
就在她的心情慢慢放松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不由得全身一震,心跳加快。
李偉傑現在也很緊張,在他的手放在周魚魚身上的那一刹那,他便敏銳地察覺到周魚魚還醒著。
他不敢動,努力地克制住心跳,讓呼吸保持平緩。
李偉傑在等待周魚魚的反應,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周魚魚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睡著了下意識的動作。
她想把那只手拿開,但卻一直沒有動,因為她感覺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很溫暖,她甚至在內心深處有種希望它能稍微動移動,撫摸一下自己的感覺。
他就這樣保持了很久,一方在試探,一方在猜測。
終於,李偉傑又開始動了,因為周魚魚醒著,卻沒有任何舉動,這就表示現在的情況是能繼續發展下去的。
他開始很小心,很輕柔地隔著並不厚的被子按摩著周魚魚的細腰,動作不敢過大,生怕一不小心就驚嚇到了她。
周魚魚也感覺到他手上輕微的動作,她隱隱猜到李偉傑現在並沒有睡著,那他現在的動作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里,她心里一陣慌亂,李偉傑想要做什麼?
其實周魚魚現在完全可以扭轉這樣的局面,只要她把李偉傑那只“作怪”的手拿開即可。
但她並沒有這樣做,周魚魚的心里很亂,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制止李偉傑,但身體的感覺和自己的內心卻又不想這樣做。
李偉傑決定加快“進度”,他慢慢地挪動身體向周魚魚靠了過去,正在按摩她腰部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同時另外一只手也撫上她的秀發。
周魚魚心跳陡地加快,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與其說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還不如說是她不清楚自己對李偉傑究竟是什麼感覺。
要說對李偉傑完全沒有感覺,那是在騙自己。
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已經讓她對李偉傑產生了情愫;但要說就這樣和李偉傑產生親密的關系,她又覺得不好,因為她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但李偉傑沒有給她太多去認清自己感覺的時間,他已經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背肌,頭也靠在了她的頸後。
李偉傑此時已經可以肯定周魚魚是醒著的,因為他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
同時,他也基本上確定周魚魚並沒有完全拒絕他。
於是,他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
李偉傑把放在周魚魚腰上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正面,然後順著她的小腹,開始以極緩慢地速度往上移動,幾乎就要觸到她的乳下,而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撫弄著周魚魚的頭發,並用鼻尖不時輕輕觸碰她的後頸。
周魚魚此刻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的心情已經不能說是忐忑了,而是復雜。
她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一早就拿開李偉傑的手,制止他的動作,但想得更多的卻是不由自主地在猜測他下一步的動作。
慌亂中,她想起了下午過獨木橋時被李偉傑抱在懷里,和晚上李偉傑背著自己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溫暖,很舒服,很放心的感覺,就像是在陽光和煦的春日躺在草地上一樣,於是她現在竟有些享受起被李偉傑“玩弄”的感覺。
李偉傑的手沒有進一步向上進攻,卻伸進了被子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撫摸著周魚魚平滑的小腹。
周魚魚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她已經放棄了去制止李偉傑的想法,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了李偉傑溫柔的撫摸。
雖然她知道這樣繼續下去,李偉傑的動作會越來越過火,遲早會越界,但她告訴自己就這樣吧,等他過火的時候再說。
李偉傑沒有繼續加強手上的攻勢,卻將頭湊得更近,嘴輕輕地貼著周魚魚的耳朵,微微吐著氣。
耳朵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很多女人的耳朵只要輕輕地一觸,便會產生強烈的快感。
周魚魚正是這樣,她只覺得全身都有一種酥癢的感覺,仿似有一只小蟲在自己的耳根爬動。
李偉傑繼續刺激著她的感官,從上自下,輕吻著她的耳朵,並不時地伸出舌頭觸碰她嬌嫩的耳垂。
到這時,周魚魚已經完全沉淪到了身體的愉悅中,她的欲望也被李偉傑挑逗起來,臉頰發燙,渾身發熱,只想被李偉傑抱著,享受他的溫存。
她下意識地將身體往後靠了靠,與李偉傑貼得更緊,同時頭輕輕晃動,配合著李偉傑的親吻,不停地用耳朵摩擦著他溫熱的嘴唇。
李偉傑知道周魚魚已經動情,於是他也加強了手上的攻勢。
他沒有再拖拖拉拉的,伸進被子里的手,直接覆上周魚魚那異常飽滿的乳房,張開五指,隔著浴巾,輕搓慢揉著。
周魚魚渾身一顫,身體一繃,她沒想到李偉傑居然這麼快,這麼突然地便越過了界,一下便侵犯到了她的隱秘部位。
她想立刻制止住李偉傑手上的動作,但從胸部傳來的強烈快感卻讓她猶豫了,她甚至覺得李偉傑手有魔力,讓她的胸部像冰雪融化一般舒服,那種輕柔,舒展的感覺讓她沉醉。
於是,她又再一次拋棄了自己的理智,反而稍稍挺起了胸部,迎接著李偉傑的揉弄。
李偉傑終於完全放下了自己的擔心,他清楚周魚魚現在已經徹底被自己燃起了情欲。
不再試探,也不再猶豫,他放開了一切心理束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對周魚魚身體的“開發”中。
很快,他便扯開那條本來就裹得不是很緊的浴巾,沒有一絲阻隔地撫摸著周魚魚堅挺的乳房。
周魚魚也已經完全拋開了一切理智,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件樂器,在李偉傑的彈奏下,此刻正演奏著歡躍的樂曲。
雖然早已知道周魚魚的身材極其完美,但沒有親身感受,還是沒有如此震撼。
如果說周魚魚本身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女,那麼她的一對乳房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飽滿、堅挺、圓潤、嬌嫩、滑膩等等已不足以形容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完美。
她的乳房很豐滿,李偉傑一只手尚不能完全掌握,那絕佳的彈性,無與倫比的手感,比水袋更張揚,比海綿更歡快,比皮球更柔媚,比面團更溫軟。
李偉傑只覺得手中這團軟滑如玉,彈似歡兔的嬌嫩之物仿佛有無窮的吸力和粘力,一觸手便再也松不開。
他只恨不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這只手上,甚至把自己也化為其中,盡情地與之親觸。
周魚魚哪里忍受得了如此劇烈的刺激,她感覺雙乳好似被電擊一般,強勁的電流一陣一陣地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快感勃發。
她早已忍不住嬌吟起來,一聲聲勾魂攝魄的啼音不時在李偉傑耳邊響起。
李偉傑終於忍不住騰出手來,迅速脫掉自己那條濕冷的短褲,一絲不掛地從背後緊緊抱住周魚魚,頭也死死地靠著她的耳際,不停摩擦著。
周魚魚被情欲所控主動回應著,這更是徹底點燃了李偉傑的欲望火山。
他把兩只手都伸進了被子里,滑到了她的翹臀上。
周魚魚的內褲微微有些濕潤,明顯是今天淋雨濕透後勉強穿在身上的,隔著濕濕的內褲,李偉傑感覺手上有一股熱氣。
他就這樣在沉默中曖昧、隱晦地纏綿著。
李偉傑早已沒有了一切約束,拋開了所有顧慮,只是純粹地跟著自己的感覺,在一個男人的欲望之下行事,對他而言,現在身邊的周魚魚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漂亮女人。
而周魚魚的理智和忐忑也在李偉傑連續不斷的攻勢下消逝殆盡,她的思想也許還在掙扎,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情欲占據。
可就在李偉傑准備卸下周魚魚的最後一層武裝時,他終於遇到了阻礙。
他在脫掉周魚魚身上最後的一條小內褲時,遭到了周魚魚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反抗。
周魚魚的兩條腿用力地並攏,交叉在一起,兩腿之間未留一絲縫隙,同時死死地壓住身上僅余的那條溫濕的小內褲,不讓李偉傑將它輕易褪下。
這是她最後的掙扎了。
此前無論李偉傑怎麼做,她都告訴自己這只是身體接觸,不會影響什麼,但當李偉傑開始准備侵犯她最私密的地方時,她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暫時戰勝了感性。
其實當她叫李偉傑到床上來睡的時候,她就在內心深處想過這種情況的發生,但都被她有意無意地忽略了,她總覺得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現在真的發生了,她一時也不清楚究竟該怎麼做,只好先抵抗著。
如果是之前的一系列行動被制止,那李偉傑很有可能會立刻停止下來,因為他始終堅持不能強迫。
但事情已經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了,他卻不能說停就停了。
一來他現在正是欲火高漲的時候,心里只有占有懷里的女人這一個念頭;二來他並不肯定這是否就是真正的反抗,如果周魚魚真的不願意,那在之前動作過火的時候就會制止他的。
所以李偉傑並沒有因為周魚魚暫時的抵抗而放棄,那只手依然努力地與那條薄薄的小內褲戰斗著。
與此同時,他又再次將周魚魚精致的耳垂含在口中,加大了對她的挑逗。
周魚魚現在很矛盾,極度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