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務室里。
“還痛不痛?”
李偉傑坐到床頭,輕撫著林靜雅的秀發,滿臉的寵溺。
林靜雅輕輕點頭,俏臉緋紅。
李偉傑游目四顧,發現櫃子里有消毒水,笑道:“我幫你塗點藥,很快就能消腫去痛了。”
他走到裝滿藥物的櫃子前,打開櫃子取出消毒水和棉簽,回到床邊,輕輕掀開蓋在林靜雅身上的杯子,笑道:“來,我幫你擦藥。”
“我自己來就好了。”
林靜雅用力拽緊被子,說什麼也不讓李偉傑掀開。
林靜雅越是這樣,李偉傑越是想要自己動手,不過他到底沒有用太大力氣,只是維持著稍稍比她的力氣大一點點,然後慢慢的把被子掀開。
“偉傑,不要啦!人家……人家下面沒穿衣服呢!”
林靜雅裹進被子一個勁兒求饒,大大的眼睛里滿是祈求的神色,看起來分外可憐。
“我逗你玩啦!不掀就是!”
李偉傑慢慢放掉被子,抵著林靜雅的前額道:“不過剛才我好像什麼都看光了,怎麼現在靜雅會這麼害羞呢?”
“你好討厭,老是說些讓靜雅害臊的話。”
林靜雅趕緊用小手捂著臉,連連輕叫道:“剛才關了燈,現在燈火通明,怎麼能一樣呢?”
“自己擦藥肯定會因為怕疼而猶豫半天的。”
李偉傑抿嘴一笑,搖了搖手中的消毒水,“還是讓我來幫你擦吧!”
林靜雅一聽這話,便知李偉傑的話很有道理,剛才被他攙扶著走到醫務室來的時候,身下火辣辣的痛,就像是架了一個火爐子似的,稍微動上一下,便是火燒一般的灼痛,動作想稍微大一點都不可以,明明十分鍾不到的路程,居然較喘吁吁地走了半個小時。
“那你可要輕一點……”
林靜雅慢慢放下小手,向李偉傑妥協著喊了一聲道:“還有……你先把窗簾拉上。”
李偉傑依言起身拉上窗簾,然後站在床頭,對著被子下巴仰了一仰。
林靜雅明白李偉傑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把被子扯上去,一點一點的露出那對粉嫩的小腳,還有腳上那一顆顆點綴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豆蔻,被子再一點點的提上去,她那對小蔥般水嫩的小腿初露崢嶸,肌膚白皙勝雪。
其實,林靜雅若是一下把被子撩起來,也就沒事,李偉傑一門心思放在塗藥上,也不會做什麼多余的舉動。
可林靜雅這般慢騰騰的撤去被子,倒像是脫衣舞娘在一點點的展露自己誘人的風姿,一舉一動在無意之中暗和挑逗的秘訣,刺激的李偉傑欲火升騰,身下昂揚。
李偉傑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起被子,驚的林靜雅輕叫了一聲,她再望向李偉傑的雙眼,立刻就看到那對眼睛充滿了和剛才舞蹈室里一樣瘋狂的光芒。
“偉傑,人家身子還痛著呢!”
林靜雅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再次蜷縮成一團,這次可不是做作,而是當真害怕了。
她可是知道李偉傑的威力的,若是再被他來上幾次,林靜雅怕自己會真的死掉。
李偉傑被林靜雅的一聲驚叫喚醒,連忙搖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來,我給你上藥。”
李偉傑臉色有些發燒,看到林靜雅驚恐的眼神,他的心里甚至生出了一絲罪惡感。
林靜雅望了望李偉傑的眼睛,見那里已經恢復清澈,這才點點頭,湊了過來道:“你剛剛眼神好可怕哦!”
李偉傑干咳了一聲,掩飾道:“誰叫靜雅那麼迷人,我恨不得吃了你呢!”
林靜雅吃吃一笑,嬌憨地蹭了蹭李偉傑道:“等靜雅好了,再讓你吃好了。”
她粉嫩的胳膊就跟蓮藕似的,輕輕蹭在他身上,感覺涼涼的,可她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火熱,燒得李偉傑恨不得喝幾碗冰水降火。
李偉傑趕緊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些,現在的林靜雅身上帶傷,那可是跟個瓷娃娃似的,根本就不堪雨露,若是強要上去,說不定就給弄壞了。
“靜雅,你把裙子撩起來,我幫你塗藥。”
李偉傑不敢再去看林靜雅的身子,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
林靜雅聽話的“嗯”了一聲,輕輕撩開裙角,下面竟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這不廢話嘛!
剛才“強奸游戲”的時候,她從里到外哪件衣服還是能穿的?
要不是舞蹈室里有一些備用的衣裙,林靜雅怕是要光著身子出來了。
“你,你塗藥吧!”
林靜雅撩完便對李偉傑說了一聲。
雖然知道女人第一次肯定很痛,可現在真正看到那里的情況,李偉傑才知道自己有多該死,那里紅腫的不成樣子,甚至還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轉過來,單是看到現在的情況,就可以想象,自己剛才強奸游戲的時候到底有多賣力,那哪里是游戲,分明是真的強奸。
不過當然他以為自己強奸的對象是鍾莉穎罷了,而林靜雅只能說是無妄之災。
“靜雅,我要開始了哦!”
李偉傑取了一根棉簽,輕輕沾了消毒水,笑道:“剛開始會有點涼,然後有點麻,等麻勁兒過去之後,淤血就會慢慢散掉。”
“嗯。”
林靜雅用力點了點頭,堅決的像是慷慨就義的烈士。
李偉傑笑著搖了搖頭,將棉簽敷在林靜雅的傷處,盡管他的動作很輕,但是剛剛沾上的一瞬,她還是痛得忍不住輕聲叫了一下。
“靜雅,你忍一忍,我再輕一些就是了。”
李偉傑一邊安慰林靜雅,一邊用更加輕微的動作幫林靜雅塗藥。
慢慢適應後,林靜雅也就不再大呼小叫,這時,李偉傑也逐漸加快了動作,很快將所有受傷的地方塗抹了一遍,就連里面都不放過。
身體慢慢有了奇異的感覺,塗抹外面就罷了,干嘛還要搞里面?
林靜雅晶瑩如玉的香腮緋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啟,櫻桃小嘴微張,急促地喘息著,她害羞地拉了一下李偉傑,低聲道:“偉傑,里面……里面就不要弄了吧?”
李偉傑有些好笑,板著臉道:“那你每次吃飯,是不是都只吃個半飽?”
林靜雅知道自己有些理虧,低下頭搖了搖道:“不是。”
李偉傑壞壞一笑,再次問道:“那你每次小便,是不是只解一半?”
這個問題問的更是羞人,林靜雅的腦袋垂的更厲害,話也不說了,只是拼命地搖頭。
李偉傑乘著和林靜雅說話的功夫,已經幫她把里面也塗抹了一遍,見林靜雅的腦袋都快垂到自己胸口上去,便輕輕放下她的裙角笑道:“好啦!已經沒事了!明天,嗯,後天……最多萬後天,你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聞言,林靜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李偉傑寵溺地把她摟進懷里,笑道:“剛才是我不好,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林靜雅的小臉上充滿了幸福的光暈,一個屬於真正女人才會有,才會懂的幸福光暈。
她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靜靜地靠在李偉傑懷里,充分去體會自己男人的體溫,充分去體會被愛的幸福。
感受到飽滿堅挺的胸部酥軟地貼在自己的胸膛,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與微露的乳溝,斷裂了一邊肩帶的白色雕花蕾絲胸罩若隱若現,淡淡的薰衣草香水配合著那股女性特有的柔膩氣息,甚至隱約還夾雜著輕微的呼吸聲。
如此風情,對於李偉傑而言,無疑是最濃烈,最令他痴醉的春藥,小兄弟跟是忍不住寂寞,頻頻的想探頭而出。
要不是李偉傑還有點定力,肯定是獸性大發把林靜雅按倒在床上發泄心中的欲火,想到她剛他強行破了清白的身子,自己卻無恥的想些邪惡下流的念頭,一想到自己的褻瀆之過,李偉傑的欲火也變成了星星之火了,只有等待著下一次相逢的那天,再死灰復燃。
醫務室因為林靜雅和值班醫生打了招呼,所以他們所處的休息間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兩人靜靜相擁著,什麼也不想,任時間飛逝。
其實林靜雅早就醒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起來,感覺現在的她全身無力,軟綿綿的好像是喝醉了的人一樣。
聞著李偉傑身體散發出的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林靜雅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發熱,刺激的她情欲上升,身體敏感度提高。
此時的她發現沒有穿內褲的股間好像有水漬出現,林靜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知道那是女人的陰液,只有在情動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林靜雅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兩人的身體簡單的接觸一下,就成現在這個這樣了,難道自己是天生淫蕩的女人?
心里搖搖頭,不是的,可她卻無法解釋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出現不該有的反應……
直到醫務室外面人來人往,兩人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雖然不會有人進來,但是這樣聽著外面的人走動說話的聲音,畢竟感覺不是很好。
而且時間也已經是下午了,不可能就在床上賴一天吧!
李偉傑表示要送林靜雅回家,但是被她拒絕了,似乎擔心他心里有什麼想法,林靜雅在李偉傑臉上親了一口說她有些事情現在暫時不能說,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的。
李偉傑沒有強求,誰能沒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他隱隱約約已經猜出林靜雅的身份了,不外乎國家特殊部門而已,類似國安局之類的強大權利機關,至於是不是小說里面經常提到的什麼龍組啊什麼的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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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出了林靜雅這意外,李偉傑也沒有找到機會和鍾莉穎說話,只能等下一次了。
難得早早回家一次,李偉傑卻悲哀的發現夏薇薇竟然不在家,她和自己的表面聚會去了,而且今晚不會回來。
這話是電話里夏薇薇的表妹告訴他的,李偉傑感覺對方的聲音有點耳熟,不過卻記不起在哪里聽過。
草草吃了晚飯,李偉傑窩在家里上網,可是心思卻全然不在網上,只是無聊地翻看那些自己感興趣的新聞報道,當然是那種圖文並茂那種。
點開一篇名為《女人的夢魘——殘忍的非洲成年禮“割禮”的文章,李偉傑細細閱讀下去,“在非洲等地實行的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陰蒂、大陰唇、小陰唇在內)一點不剩地切割下來,再用鐵絲、植物刺把血淋淋的傷口縫合起來,只在陰道外留一個細如火柴棍的小孔的少女成年儀式。女性割禮只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另一種委婉的措辭是女性生殖器官毀損。女子割禮歷來都是私下個別進行。除少數人到醫院去做之外,大多數人一如既往,都由民間巫醫、助產婦或親友操持。傳統的切割工具是鐵刀或小刀片,縫合使用的是一般針线,有的地方甚至使用荊棘。用這樣落後、原始的器具切割身體的敏感部位,而經常又不使用麻醉劑,肉體上的痛苦是難以言說的。”
那些地方實在是太落後了,好好的美女居然被這樣摧殘,李偉傑嘆息一聲,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辦法的事情,偏僻而窮苦,落後是必然的,加上不時打仗和自然災害,日子有多苦完全不是城市里無憂無慮生活的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就連華夏國某些個偏遠的山區情況也好不多多少,盡管國家強調現在已經基本上解決了溫飽問題,但是在拉薩,傳聞還有不知道華夏國已經農民翻身,推翻地主,世世代代給頭人當農奴的人,而且據說在某些深山里,還有一女嫁兩夫的情況。
如果是兩女共侍一夫李偉傑還能接受,但是調換過來,實在讓他反胃。
下一條有圖有真相的新聞是《女工乳房遭老板狼狗咬傷,竟被工廠開除》去年11月22日,廣東東莞一名叫譚剛榮的清潔女工在清理廠內狗舍時,一條狼狗向她撲過來,抓破她的衣裳還咬傷其乳房。
“被狗咬後,我要求廠方把我送到醫院打狂犬疫苗,但開始被拒絕。”
譚表示,廠方要求她先承認是自己操作錯誤才導致被狗咬傷,並且在一張記大過的單據上簽名後,才帶譚去醫院打針。
“我沒有辦法,只好在大過單上簽字。”
在長安醫院出具的診斷證明書上,譚剛榮的傷情被診斷為胸部被狗咬傷無出血。
直到12月下旬,廠方強行要求譚剛榮辭工。
“他們怕我得狂犬病連累工廠,於是干脆開除我。”
沒有任何理由,卻要被辭退,譚剛榮與廠方的矛盾隨即升級,直到1月7日晚上,她被攔在工廠門外,保安拒絕譚入內,並最終於10日下午將其解雇。
在勵進廠廠區內,老板個人一共飼養了6條狼狗,關狼狗的狗舍每日由清潔工打掃整理。
“我不是第一個被狗咬的,此前至少有兩人被咬。”
譚剛榮稱,其余被咬的兩人,一個是清潔工,另一個是工廠保安,“他們害怕丟掉工作,一直不敢聲張。”
華夏國的私人老板黑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李偉傑搖搖頭,點開下一條新聞:《震驚擠奶門新年巨獻 90後小妹擠奶喂小狗》新聞就一句話:一位年輕女性袒胸露乳不為別的,竟是用自己的乳汁喂養小狗仔。
但是卻配上五張活色生香的“猛圖”實在是很給力……
突然抬起頭,看看牆上的掛鍾,李偉傑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拿起手機發了短信,接著怪叫一聲,衝進臥室,拿起泳褲衝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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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蔣楠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蓮花小區,當她從家里出來時,蔣楠已經把自己裝扮得像個職場的白領美女一樣。
清麗的臉蛋,白皙的肌膚,高挑的身材,嬌挺的酥胸,身穿一套淺灰色職業套裝,一條雪白的圍巾纏繞在修長的脖頸上,將瀑布般烏黑的秀發壓出一個性感的弧度,珍珠耳墜熠熠閃光,更襯的肌膚欺霜賽雪,整個人無不彰顯職場女性的干練,但卻不失優雅。
美少婦蔣楠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李偉傑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她。
化著淡淡妝容的美少婦蔣楠,正鼓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李偉傑,秋眸迷離,似有隱霧,如香似麝的幽香隱隱傳來,是清幽的茉莉體香,沁人心脾。
在美少婦蔣楠心里,眼前這個年輕帥氣,擁有陽光般笑容的男人就好像要從她的心里蹦出來,整個世界都會為之一顫,明亮的一閃,旋即落到隱晦與陰柔的海里,暗自洶涌。
走進了游泳池,美少婦蔣楠的眼前哧溜某種顏色一閃,心里一顫,分泌出一股浸涼的東西,如水珠一滴滑過浮華的玻璃。
穿著白色體恤的李偉傑身姿筆挺站在游泳池邊,正東張西望,一副熱切企盼的樣子。
李偉傑正沉浸在一種激動的情緒中,盡管他在發給美少婦蔣楠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
然而,年輕人的情懷,總是如滿園春色般,關也關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鬧騰,美少婦蔣楠在牆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在女更衣室里撥出了李偉傑的電話,美少婦蔣楠放下盤起的秀發,把一頭長發散落著隨風飄逸,嬌聲笑道:“我今晚可能來不來了。”
“啊?”
李偉傑的臉瞬間跨了下來。
勝券在握的美少婦蔣楠,心里頓時溫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豐盈且波光粼粼。
美少婦蔣楠一邊跟李偉傑通著電話,一邊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後面,用丹青樹分隔著的一片休息區。
一片濡濕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蓋腳背,垂掛的水珠落在她的腳背上。
一個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著光芒就在眼前,美少婦蔣楠只看到他的側面,面孔變幻莫測,最後聚焦定格,她不知李偉傑的身高和體重,但她估摸著該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強壯的標准,合乎理想。
美少婦蔣楠不喜歡精瘦或肥胖的男人,她覺得性愛當中,是需要審美的,這兩類體形總是讓她注意力不集中,審美會遇到障礙,做起來也索然無趣。
當然這在與她老公決裂之前,美少婦蔣楠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她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不過這一切隨著周濤的出軌而徹底崩毀了。
不胖不瘦,高高俊俊的李偉傑,是美少婦蔣楠的理想,在解決身體問題之後,她才想到李偉傑究竟長張什麼樣的臉。
“說啊!說,為什麼急著見到我?”
美少婦蔣楠的審美是從腳到頭的,她討厭追求心靈美而忽略形體外在,她對著電話催促著他,把腦袋伸長。
能見到李偉傑吱吱吾吾地不知該說什麼,美少婦蔣楠咯咯地笑著。
“假如我突然地出現在你後面,你會怎麼樣?”
聲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撈起,突然酥軟下來,那個男人聽了雄風傾刻即被斷送。
李偉傑接到美少婦蔣楠的電話,欣喜之情暫不言表,這顆正向著美少婦蔣楠生長的向日葵猛地擰轉了方向,也不怕傷了脖子,把朝氣蓬勃的臉對著她。
毫無疑問,這張臉青春而英俊,正如向日葵還在綻放燦爛,而不是被飽滿的灰色瓜粒擠滿了臉,壓彎了腰。
美少婦蔣楠的確就出現在李偉傑的後面,她鵝蛋形的臉,皮肉緊致,繃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帶,松松地合在身上,可以約略猜出身體的輪廓。
盛夏已過,如今晚上游泳的人並不多,大貓小貓兩三只。
李偉傑心情舒暢,他跳下看台瘋奔過去,緊緊地擁抱住了美少婦蔣楠。
他這是第二次如此緊密地擁抱著她,第一次是今天早上在游泳池里。
因為激動,李偉傑那張俊臉微微有些扭曲,也更顯出棱角,這讓美少婦蔣楠著迷,這張臉輕易不抒情,一旦抒情,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美少婦蔣楠的面上掠過快意,心里有點蠢動,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還沒有遇過別的男人。
如今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初的滋味早忘了,當李偉傑擺在面前,正如火爐映紅冬天的臉蛋,她舍不得離開這份溫暖。
不時有眼睛朝這邊過來,盡管那高高懸掛著的熒光燈並不透亮,但丹青叢邊的這對男女還是引來無數的眼球。
剝除去浴袍的美少婦蔣楠,已換好了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賞心悅目,那是一套連體的泳衣,很緊地綁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拉得緊緊地,好象她一晃動整個雪白嬌嫩的身體就會傾噴而出。
但當她抬起了臉的時候,發覺了李偉傑那黝黑的眼睛,烏黑的眼珠里跳出了只有孩子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火花。
美少婦蔣楠迅速地掙脫了他,害怕他再有其它更大膽的舉動,一個撲騰便鑽進了水里。
池里面似乎深不可測,無邊無際,美少婦蔣楠靈巧的身子在這柔軟光滑的水底鬧騰翻滾,激起的浪花碰撞和撫摸著她白嫩的身子,即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能感受到水溫柔如幽靈般地潛動。
美少婦蔣楠一直就這樣待在水里,用已經學會了的各式泳姿來回地游動著。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美少婦蔣楠發現燈光昏暗了許多,池里的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散盡了。
站在池邊的李偉傑扯著嗓門高聲說道:“快起來了,關門了。”
美少婦蔣楠用一個自由式的衝刺游到了池邊,李偉傑伸出一只手,把她從水池里拽了起來。
她的身子捎帶著大量的水花,雨點密集一般地潑灑,然後很快地融入到泳池的水里,很快地揮滅與淹沒了,隨著美少婦蔣楠爬到池上,那些水珠擊打在池邊的水泥地上,軀體便粉碎了。
李偉傑的懷里頓時跌進了一個濕淋淋的身子,一條光滑潔白的手臂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脖子,面對艷婦突來的艷福,李偉傑稍一回過神來,捧起她的臉便將自己的雙唇壓覆了下去,他吻得狂熱,只是一味的吮吸,當美少婦蔣楠的舌尖靈巧地探進他的嘴里,他激情回應著。
“我餓壞了。”
美少婦蔣楠扳過臉,對著李偉傑說道:“我們小區門外,有一個味道不錯的燒烤攤擋。”
“好吧!”
李偉傑有些依依不舍,兩具身體迅速地分開,“我們去吃點東西。”
美少婦蔣楠尋著那些分散在地上的泳鏡、浴袍,還有拷包,便進了更衣室,其實小區門口那燒烤擋是她最討厭的,既不衛生也不對她的胃口,但她只能想出這僅有的一個借口,吃過燒烤之後,便可順理成章地去李偉傑請到家里。
余下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她脫去了泳衣,扒下了泳帽,打開了更衣室里的花灑,讓清爽的冷水淋浴著,那一對盈盈的乳房飽滿了起來,粉嫩的乳頭在水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美少婦蔣楠閉上眼睛,聽到了水的呼吸聲潮漲般地淋澆下來。
突然間,美少婦蔣楠聽到了異樣的響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讓李偉傑整個人摟抱住了。
“啊……”
一聲伴著喜悅的驚呼,美少婦蔣楠就光裸著身子任由他一雙由於興奮而顫抖著的手在她身上輕薄。
那雙手慌亂無序地在她的乳房、下身,在她的毛發、花瓣探尋著,美少婦蔣楠盡其所好扭擺身子,在他的面前,她被捆綁的精神、肉體,都可以無盡地釋放,可以像一只蚌,毫無戒備地敞開身體。
同時,美少婦蔣楠也還其他的所好,把李偉傑的泳褲也剝脫,她見到了一根雄偉的、挺拔的東西,那堅硬的一根讓她有些昏眩,濕潤的地面讓她險些跌落。
她將李偉傑的陽具把握到了手里,顯得沉甸甸般地飽實,他那男性的象征,就像是古老的征兆,從出現在美少婦蔣楠的眼前開始,就濡濕了她的鮮花怒放的欲望。
美少婦蔣楠在馬桶上坐落,扳開了一雙豐滿的大腿,她把自己的大腿中間那一處呈獻給了他。
李偉傑身材高大,蹲下又挨不著,彎腰又夠不到,嘴里急喘著氣,卻滿頭大汗找不到最佳的發泄位置。
美少婦蔣楠干脆把自己橫倒到了地面,就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她感到了李偉傑那健碩的身軀覆蓋了下來。
她小心地感受著李偉傑你根頎長的男人象征,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自己身體的最里面,美少婦蔣楠覺得有些擠迫,而底里的空虛,使她把雙腿擴展得更開,如被犁鏵翻開之泥,冒出肥沃的養分,犁溝內的水,汩汩浸出,不一會兒,便淹沒了那根東西的頸部,再往前節節吞噬,眼前一片粉紅。
時間在喘息和呻吟中流逝,李偉傑狂猛進攻著,突然,美少婦蔣楠聽到一聲清脆的彈跳。
“咚咚咚咚……”
如箭離弦之聲,如卵石擊中湖心,如音符當中強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髒撲騰撲騰。
李偉傑把碩大的龜頭伸到美少婦蔣楠胴體的最深處,泄出了滾滾的精液,噴射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僵持著,但是與到達高潮同時即快速清醒的他相較,美少婦蔣楠猶自沉浸在綿長的余韻中,清醒較慢,因此仍繼續保持著那種仰臥在地上的淫靡姿勢。
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片刻,美少婦蔣楠在一種狂野的躁動中,搖擺著起伏的腰部要他繼續下去。
李偉傑用大毅力和犧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美少婦蔣楠的陰道里面,待到再次脹挺了起來,便瘋狂般地抽動起來。
美少婦蔣楠這次領略到了健碩男人的威風,盡管李偉傑還很年輕,他蠻橫的撞擊、魯莽的升降沉浮,李偉傑的裸體和他孩子似的軟嫩,引起了她熾熱的情欲。
她的身體膨脹著,她的花瓣膨脹著,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開了,吸吮著的是似火似冰的撞擊。
水還嘩啦啦地流淌著,那些積水浸泡著她的身子,兩具胴體一時半刻沒有分開的意思,只有更加激烈的碰撞著,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喊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的時候。
跟李偉傑的歡娛就好像鍾聲一樣,一波波地頂峰造極,一次次把美少婦蔣楠送到了歡樂的高峰里。
在游泳池的女更衣室里,那面跟牆壁差不多大的鏡子里,映出兩俱黑白分明的身影。
當李偉傑再一次將陽具插進美少婦蔣楠時,她整個身子由於一股從後面衝撞而來的力量向前傾倒,美少婦蔣楠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敞裸在牆壁上噴灑水流的水管,努力扭擺著纖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堅硬了的東西的進入。
這一次,李偉傑的陽具更顯得像是一個興奮的熟絡了多年的情人,在美少婦蔣楠熾熱的陰道里面游刃有余地攪動著,在他還沒完畢之前,美少婦蔣楠已是經歷了幾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李偉傑想在美少婦蔣楠面前表現得自己更像個成熟了的男人,他讓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從美少婦蔣楠的後面瘋插了一遍。
美少婦蔣楠也默契地配合著,將自己的身子弓彎得如拱,把一個豐碩的屁股高聳,任由他在後面橫衝直撞上下翻飛。
李偉傑眼生生地對著一俱雪白精致的胴體,還有那兩瓣緊翕著自己東西的肥膩肉唇,周邊是一縷縷沾霜帶露的淫穴,讓些白漬黏纏得糾結做一綹綹,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沒有的,只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的。
精神一陣馳騁,心里一頓動蕩,又一陣洶涌澎湃的激流從下腹處急迸而出。
美少婦蔣楠厲聲的尖叫像貓的艾怨哭訴,著實地把李偉傑嚇了一跳,他以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慌張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美少婦蔣楠卻把身子搖晃著花枝亂展,口里叫嚷著不要不要。
而現在,一切結束了,李偉傑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濕濡的地面上,美少婦蔣楠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隔了一會,倆人才一齊湊聚到了水流之下,在水花的濺迸中,他們相互地搓洗著對方的身體,李偉傑看似很規矩地給她搓著,一雙手掌面面俱到不願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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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盡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美少婦蔣楠臉色有些蒼白地梳理著頭發,就算洗過澡化好妝,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歡愛的余韻。
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等待著他,李偉傑也一樣,即使穿戴整齊,性愛之後的倦怠仍沉淀於全身各處。
並肩走著,美少婦蔣楠見著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黃色的燈光下面搖來晃去,那寬大的休閒襯衫,黑色西褲,在李偉傑的身上,更加顯出他身材的秀撥。
兩人一起走到了小區的門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來是遠處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被一個夏季烤得發皺的臉也恢復了一點神氣。
他們就在韓國燒烤的擋口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桌子擺在落光了葉子的樹林里,白炭爐火正旺,鐵絲網扣在上面,火珠子從網孔里迸出來,發出細脆的聲響。
兩人點了冷面,還有魷魚片、雞胗、腰花、肥牛,塗好油以後,放上鐵絲網,一股明火噴迸了起來,驟起驟滅,白煙順著風的方向飄蕩。
天上的雲彩經過月兒時被月兒用尖角調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團掛在角兒上,微風一吹,絲絲縷縷纏纏綿綿扯出好長,漸漸變細變淡溶進瓦藍中。
“吃燒烤配凍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熱。”
李偉傑說著,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蓋子碰砸開了,咕咚咕咚地把兩個杯子倒滿。
他們各自呷著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視而笑。
“你真是個小壞蛋,怎麼就對我那樣了?”
美少婦蔣楠說,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
“原諒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李偉傑的每一句話都煽到美少婦蔣楠的心窩上,使她熨帖。
只有他這樣的年輕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他男人嘴里吐不出這樣的話,吐了也顯得矯情,而她的老公,美少婦蔣楠已經記不起周濤有多久沒有對她說過甜言蜜語了。
美少婦蔣楠驚詫於自己從心底里喜歡上這個青春充滿著活力的年輕男人。
“偉傑,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美少婦蔣楠眼睛閃亮地問道。
“現在積累工作經驗,等到時機成熟,我會自己開公司。”
李偉傑喝了口啤酒,笑道:“你跟著我,不會受苦的。”
“誰要跟著你!”
美少婦蔣楠微嗔,眼中卻透出一絲喜色。
“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李偉傑沒怎麼吃,忙著翻天覆地地烤,然後夾到美少婦蔣楠的碗里。
“我知道。”
他的周到呵護比爐火還暖和,令美少婦蔣楠面色紅潤,嘴唇油光可鑒,本來一向反感的燒烤也變得不那麼討厭了。
“他不珍惜,我不會像他那樣。”
李偉傑說著,不知不覺兩瓶啤酒已是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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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確是深了,周圍的人也漸漸漸地稀少了,李偉傑結了帳,倆人都帶著幾分醉意。
離開時,他們各人手擎著一瓶酒,潑潑灑灑並肩走了過來,進了小區。
李偉傑開門時發現,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該死,應是我送你回去。”
說完就過來攙扶她,美少婦蔣楠拍落他的手,讓他繼續把門開了。
一個是順手推舟,一個是依依不舍,他們合謀著再次演繹情欲的大戲。
開門的時候,李偉傑雙手哆嗦,胸內狂跳,如同有一匹飛奔的驚馬要從他的胸膛飛出來。
手里的鑰匙,有幾次從他發抖的手中滑下來,美少婦蔣楠彎下身子從地面上揀了起來,一個渾圓的屁股正對著他,那寬敞的短褲中一雙長腿如鶴一樣挺拔。
李偉傑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難以掩飾的是那根就在褲子里膨大的東西,心中蕩起一腔熱血直往腦門上冒。
兩人坐在沙發上,喝著啤灑聊了起來。
美少婦蔣楠的屁股陷進柔軟的墊子里,一只腿屈了起來,一只腳繃得挺直。
李偉傑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她,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
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站著,美少婦蔣楠告訴李偉傑,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樣,除了自己的老公,沒有第二個男人,而就算是她前夫周濤,也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李偉傑對此都深信不疑。
美少婦蔣楠換過另一條腿,她已隱隱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樹,等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蹂躪,而他遲遲地不動手。
李偉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他的聲音像一種撫摸,讓美少婦蔣楠領略著年輕男人給予的歡樂,聽他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涌向腹部。
強烈的焦渴和愛慕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美少婦蔣楠忽然就抱住李偉傑,抱得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著他的休閒襯衣。
那層磕磕絆絆的衣服,美少婦蔣楠不耐煩地咬下了李偉傑的一枚扣子,頭鑽到他的襯衣里去,臉頰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眩暈、甜蜜地。
讓美少婦蔣楠一把抱住了的李偉傑,把身體緊貼著她滾燙發熱的身體上,他的褲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來,渾身發抖。
當她發痴地用手觸摸了那里的一瞬,李偉傑的腰往後猛閃一下,口齒特別清楚地叫了一聲:“蔣老師……”
此刻,是她劃了這根火柴,美少婦蔣楠羞道:“叫我楠姐姐。”
“噌”地一下,李偉傑的全身一下著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李偉傑微俯下身攬住她的頭開始瘋狂地吻,美少婦蔣楠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上面吻著,手從她的衣領里伸進去,美少婦蔣楠的全身顫栗地抖了一下。
他開始扯脫美少婦蔣楠的衣物,脫了她的體恤,動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時他遇到障礙,兩只手捏、扯、摳、擠,折騰半晌氣喘吁吁。
你還別說,美少婦蔣楠的內衣雖然不是冷艷知性的貴婦人皇甫雨薇和豪門美婦干媽何念慈穿戴地那種奢侈品牌,但是質量卻一點也不差啊!
李偉傑反而覺得這中國造比世界頂級內衣至少在經受拉扯力度這一點上,肯定是超過後者許多的。
李偉傑不耐煩了,活生生將胸罩往上扯了三寸,好比渴極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飲起來。
這時美少婦蔣楠自己解脫了胸罩松了綁,有如好心人給飢渴者端來用碗盛好的茶,李偉傑若一口氣喝光,便是對好心人的報答。
李偉傑接過大碗茶,由於感恩而難以痛飲,雙手抖動,只用舌頭舔了舔碗邊,勉強喝了幾口,卻不知如何下咽。
美少婦蔣楠的身體被撩撥起來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美少婦蔣楠掰了李偉傑的一根指頭放進嘴里,用力吸吮。
李偉傑那雙灼燙的手在美少婦蔣楠隱秘的身體上不老實地游移,那種顫栗感使她暫時忘記了女人跟男人間本該有的抵抗。
不知不覺中,倆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
一個大而白的月亮高懸在窗外的樹梢上,極像了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視下,倆俱赤裸的身體在昏暗中發出類似於瓷器的光澤。
美少婦蔣楠軟癱下身子躺下,沙發上她把雙腿扳開了。
月光下,她顧不上做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她恬不知恥地把自己腿隙間的那一處朝向了李偉傑。
她的肉體已成一道直往上竄的火柱,她的身體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開了,像一只小鳥的唇,一張一合地諦叫著。
原來,美少婦蔣楠的欲望野獸一樣凶猛,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來點燃。
李偉傑也是把前身傾向了她,當他挺動著那東西進入到她里面的時候,美少婦蔣楠只覺得自己飽滿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溫熱的皮肉緊貼著它。
他在她里面靜止了一會,在那里膨脹著顫動著。
李偉傑覺得胯下的這女人里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他覺得她溫軟的肉蕾在蜷縮在吮吸,一陣美妙地愉悅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頓哆嗦,就要從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
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著,屏氣窒息緊閉住了眼睛,又頑強地屹立在她里面,就這樣靜止了片刻,他覺得她蘇醒過來,有溫熱的汁液在波動著,那陣緊縮的包裹好像輕柔的火焰在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當李偉傑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幾個小時前不一樣了,他不是一味進攻,而是開始施展讓女人快樂的枝巧。
李偉傑迂緩有節奏地抽動著,輕重深淺前拱後掬錯落有致,美少婦蔣楠就那樣地躺著,把自己的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他,不自覺地發出狂野細微的呻吟。
呻吟到了最後,在眉毛連成一线的似哭帶笑的表情中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