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來拉著李偉傑的陰莖把雙腿分開,蜜洞充分的張開著,等待著他的插入。
李偉傑看著美艷熟婦許幽蘭的窈窕胴體,黑黑陰毛下如花鮮艷的蜜洞,挺動陰莖插下去。
美艷熟婦許幽蘭的蜜洞好溫暖好緊湊,李偉傑抽動陰莖在蜜洞里進進出出,她擺動著圓潤的翹臀向上迎合他的衝刺,蜜洞一緊一松的收縮。
李偉傑拼命的抽動著,美艷熟婦許幽蘭在他的抽送下呻吟:“啊……哦……啊……爽……啊……快……快操我啊……”
她紅紅的俏臉上妖艷的神情,動人的蕩叫,迷人的胴體,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李偉傑用手揉捏她渾圓的乳房用力抽送著,美艷熟婦許幽蘭騷浪的迎合李偉傑的衝刺,他的陰莖在里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抽插,她一緊一松的配合著他放送著。
“我們換個姿勢吧,我喜歡在後面干你。”
李偉傑停下來說道。
“隨便你吧,偉傑。”
美艷熟婦許幽蘭嬌嗔著翻過豐滿雪白的胴體,雪白的屁股對著他,愛液橫流的蜜洞微微張著,李偉傑握著陰莖插進她的迷人蜜洞,手伸到前面握住渾圓的乳房奮力抽動陰莖,她前後扭動渾圓的屁股,愛液隨著他的陰莖的抽動流出來。
“啊……啊……哦……快……我要來了……啊……快……啊……”
李偉傑的龜頭緊緊頂在濕熱的陰唇,在肉縫中淺淺的摩擦緊湊的陰壁,溫暖、濕潤、緊湊的包裹感自下體傳到全身,小腹緊緊頂住美艷熟婦許幽蘭軟滑的臀肉,體味著她翹臀的輕輕顫動。
“啊……啊……”
美艷熟婦許幽蘭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伴隨“唧唧”作響的抽拔聲和急促的喘息混合在一起,膩滑的嬌軀在李偉傑的撞擊下波浪般的律動。
李偉傑的手從乳肚向上囫圇握住肉峰捏面團般的肆意搓揉,兩顆桑椹般的乳頭在他的嘴唇中被輪流的吸入,他將陰莖深深插進美艷熟婦許幽蘭的下體。
“啊……”
她蜜洞綿軟的陰肉與陰莖作淫靡的摩擦,讓李偉傑感受溫暖濕滑和緊箍,他抄住美艷熟婦許幽蘭健美緊滑的腿根向上提起,頓時把她修長玉腿掀離地面,底平趾斂的玉足在空中搖晃。
美艷熟婦許幽蘭整個嬌軀高高地離開地面,雙手死死按著牆,柔若無骨的玉臂繃的緊緊的,柔滑大腿用力夾緊他的腰。
李偉傑慢慢提起粘亮的陰莖從美艷熟婦許幽蘭體內拔出,只剩下龜頭嵌在嬌嫩的肉瓣里,又飛速撞下,“噗滋”一聲肉響,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在美艷熟婦許幽蘭翹起的圓臀上開了花,她的小嘴中發出哀鳴,巨大快感在許幽蘭的嬌軀中四散衝撞。
肉緊之聲連迭的響開來,猛烈的衝擊讓美艷熟婦許幽蘭挺拔的乳峰蕩漾出綿延的波浪,圓實的小腿肚,豐腴的大腿內側都陣陣的顫蕩。
李偉傑的陰莖被蜜洞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陣陣酥酸麻癢,急忙抱起美艷熟婦許幽蘭的粉臀急速的抽插,將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她的蜜洞深處,射得許幽蘭全身急抖,雙手雙腳死命摟住他的身體,蜜洞蜜汁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燙得陰莖一陣抖動。
美艷熟婦許幽蘭一樣全身酥軟,癱在地上,喘息著無力再動,李偉傑無力的趴在她背上,任憑陰莖在她蜜洞中悸動、平靜、疲軟,最後慢慢的滑脫出來,被陰莖帶出的精液順著她雪白修長的腿往下流,一直流到她柔潤渾圓的足踝上。
她偎依在李偉傑懷里,他們不斷的親吻、摩挲。
許幽蘭美目流盼的看著他,纖纖小手撫摸著李偉傑的胸,紅潤小嘴微啟,嬌媚的呢喃:“偉傑……你好強啊……差點把我干死了……我一人看來真不是你對手……”
“怎麼會呢!嘿嘿,來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李偉傑揉著她胸前鼓脹的乳峰調笑著她。
“不來啦……人家等一下還有事情呢!”
美艷熟婦許幽蘭拉開李偉傑的手開始整理衣服。
“等一下能有什麼事情啊,來,讓我親親。”
看著她穿衣服時白嫩肌膚若隱若現,豐盈玉乳顫巍巍的搖蕩出誘人乳波,李偉傑不禁色心又起,挺著沾滿她愛液的陰莖湊過去。
“偉傑,要死啦,把你的那玩藝拿一邊去。”
她臉紅紅的嬌嗔。
“什麼玩藝啊?”
李偉傑好笑的問道。
“就那雞巴玩藝。”
美艷熟婦許幽蘭在“雞巴”倆字故意加重口氣,聽到她嬌媚的聲音用淫蕩的口氣說出“雞巴”這麼粗俗的名稱,李偉傑哈哈笑著把陰莖頂進她還濕潤的臀溝。
“不要……不要啦……”
美艷熟婦許幽蘭急急的用嫩白小手擋著蜜洞嗔道:“別鬧了……偉傑……晚上我讓你干個夠……現在不要了……”
說完伸手抓住陰莖塞回他的褲子里,輕輕拍了拍,“等一下我真的還有事情要辦。”
“那好吧!”
李偉傑見她實在有事,也不好繼續阻擾,於是停止了打鬧。
他們兩人穿好衣服後,許幽蘭離開了房間,而李偉傑則留在酒店,當然他沒有另外開房間,而是直接住在了許幽蘭的豪華套房里。
在許幽蘭打開房門走出房間的時候,李偉傑一臉壞笑地問道:“阿姨,晚上是不是還是只有你一個人啊!還是有別人和你一起?哈哈哈……”
“一起你個頭!”
許幽蘭聞言俏臉緋紅,猛地關上了房門,一聲巨響傳來,隔斷了李偉傑肆無忌憚地狂笑聲。
雖然和老公有一個月之約,說什麼如果沒有好轉,那就人工受孕,但是其實許幽蘭心里已經一點也不報希望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影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區區一個月就能好的。
這也是許幽蘭不能經受李偉傑誘惑的原因,但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性,她作為傳統家庭長大的女人,都可能做出紅杏出牆這種事情來,實在是因為被老公傷透了心,而可能性又只存在於理論上或者說幻想中,加上李偉傑又是那麼出色,許幽蘭也就愈發沉迷於他的感情糾葛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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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不過因為現在只有他一個人的原因,所以偌大的主臥室里顯得有點冷清。
自從改革開放以來,上至五星,下到黑店,各式各樣的酒店如雨後春筍,破土而出,茁壯成長。
好似一吊一吊的色澤鮮艷、令人垂涎的臘肉,掛滿了祖國的城鄉各地。
它以獨特的魅力和創造性的服務特色,招來了投資商,引來了游客,繁榮了市場,增加了盲流,照顧了雞子,方便了警察,也發明了中國目前使用頻率最高的名詞:開房!
“開房”這詞和“做愛”那詞一樣的文明。
它們把男人和女人在黑夜,或者是在白天,總之是要避開別人干那點事,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那麼理由十足,那麼令人神往,那麼耐人尋味。
據說這兩個詞都是舶來品,屬於海龜之列。
在人們普遍認為海龜比土鱉更加鮮美滋補,甚至比鯊魚更加頑強善戰的年代,開房和做愛自然成為文明人的口頭禪。
與開房這詞相比較,既有同義詞味道又有異義詞味道的另外一個詞叫:住店。
文明人說的時候往往多增加了一個字,叫“住酒店”“住酒店”這詞,絕對不是從民工嘴里出來的東東,當屬具有出差、旅游資格的人的專利產品。
女人住酒店是什麼樣子,老漢不知道。
大凡是男人住酒店,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白的放松和騷動。
要不,為什麼各大公司放著好好的會議室不用,每半年總要把經理們花錢費力地拉到避暑山莊去開一兩天總結會呢?
有了內因,外因自然不甘落後,順勢而上,開拓創新。
酒店老板總得搞一些滿足這種放松和騷動的東東。
男人住酒店,只要你到不了老胡的位置,半夜三更雞子們打電話騷擾,就成了你必須應付的節目。
也許是雞子們沒有及時向前台進貢,情報掌握的不是十分准確,因此就鬧出了不少笑話。
許幽蘭離開沒有多久,大概也就半個多小時吧!
李偉傑正意淫著什麼時候有那種上門服務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沒想到電話沒有響,但是門鈴聲卻響了起來。
額,不打電話直接上門了?
李偉傑先是一怔,然後抱著看看貨色如何的想法,打開了房門。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小美女輕盈苗條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一張臉蛋紅撲撲的。
少女的美,不在於透明、清澈;就在於溫柔、雋永;就在於甜蜜、滋潤。
說她濃,可以濃得化不開;說她淡,淡得可以不知不覺。
當她在陽光里,在微風中,閉上眼睛,就會有一種生命的感覺。
聞那春氣中的鮮花,看那春風中的柳枝,心靈便是那麼的爛漫、蕩漾。
看那夏日中的濃蔭,聽那晚風中的鳥鳴,心靈便是那麼和自在、悠揚。
感那秋夜中的薄霧,望那蒼茫中的圓月,心靈便是那麼的飄逸、空明。
迎那冬日里的寒風,看那碧空中的太陽,心靈便是那麼的舒暢、溫暖。
少女的心靈,猶如天邊的白雲,正因為有了這般的輕輕盈盈,方可有了這般的飄飄揚揚。
潔白如雲,自在如雲,少女的美。
“真可惜!”
李偉傑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可惜什麼?”
美少女一臉愕然。
“嘿嘿!”
李偉傑干笑兩聲,他當然不能說可惜你不是出來賣的,這樣說豈不是會被直接打成國寶大熊貓。
“你怎麼來了”李偉傑驚訝的問。
“怎麼?不歡迎嗎?”
景甜銀鈴似的笑著衝李偉傑擠擠眼睛,其實她是在樓下喝了幾杯急酒,醉意有些上頭,許幽蘭就讓景甜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只是沒有想到李偉傑竟然在這里。
她語氣忽的轉成幽怨,嗔道:“難道你很討厭看到我?”
景甜說完,徑直走進屋里,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