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只覺手臂一麻,手里一輕,刀就被李偉傑奪去,那人不愧是職業殺手,也不驚慌,反手抽出一把匕首繼續凶猛地向李偉傑攻擊。
赤手空拳對方都不是對手,何況現在有刀在手,李偉傑心中大定,且戰且退,守的無懈可擊,或挑或劈,總在險若毫厘中化解四人狂風掃落葉般的攻勢,不過他並沒有還擊,一則李偉傑對他們這種詭異凌厲的刀法心存好奇,所以暗中留心觀察,二則他感覺道巷弄里還隱伏著一個黑影,氣息輕靈連綿不絕,是個比這四人還厲害的高手。
李偉傑一邊同四人激斗,一面留心觀察此人的動靜,然而不論他們這里激斗如何激烈,不論他如何故露破綻,此人依然一動不動,最令他奇怪的是一直到現在為止,李偉傑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殺氣。
又等了一會兒,李偉傑已經基本弄清了四人的刀法精髓所在,眼見四人刀法漸慢,氣勢以衰,他不再等待,遲則有變,雙目一瞪,厲芒電射,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般腰肢一挺,全身散發出不可一世的威猛氣勢,一聲狂喝,手中刀挾著勁烈風聲狂劈向對方。
刀光如同閃電般在空中交錯糾纏,人影乍分乍合,血光激射,四道黑影分四個方向倒飛出去,重重跌在地上,根本來不及發出聲音,雙目瞪出眼眶怒凸,猙獰恐怖之極,喉嚨上一道深深刀痕,鮮血如泉涌出,四人如同割斷脖子垂死掙扎的公雞般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寂然不動。
李偉傑把刀抗在肩上,面對前方黑暗冷笑道:“你還不出來嗎?”
黑暗中慢慢走出一個同樣黑色勁裝的黑巾蒙面人,身材矮小,不過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可以斷定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發育很成熟的女人,彎刀背在身後,空著雙手,走到離李偉傑三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李偉傑一看便認出是上次在東京行刺藤唐靜的那個影族的女侏儒殺手,原來是他們,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竟然追到這里來了。
李偉傑怒火開始升起,手握長刀斜斜上舉蓄勢待發,對於膽敢威脅到他及身邊的人的安全的人,李偉傑一向毫不留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個女殺手在李偉傑凌厲的殺氣的脅迫下竟然不為所動,連一絲一毫懼怕也沒有,而且身上竟然沒有半點抵抗的意思。
這小女人在搞什麼,李偉傑心中不解,她的胴體發育已是完全成熟,長長的黑發高高的盤在頭上,粉面桃腮,一雙大眼如深潭秋水,胸前的雙丸豐挺飽滿,腰肢細細的,肌膚更是生得柔嫩白晰,光澤如玉,看著這個特別出色的小美人兒似乎沒有攻擊自己的意思,他依然沒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來殺我的嗎?小女人!”李偉傑冷冷地問。
裕田青黛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同伴都已經死了,你為什麼不替他們報仇?你還站在哪里干什麼?”李偉傑的口氣越來越嚴厲,向前跨了一大步,氣勢如狂潮般洶涌向著女殺手壓去。
在他的氣勢重重壓迫下,裕田青黛秀發無風飄動,在空中亂舞,衣物波紋畢現,嘴角也隱隱滲出一絲血跡,身形站立不穩不由向後退了一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她咬著牙頑強忍耐著李偉傑的似能摧毀一切的氣勢,依舊看著他,一言不發。
“你不是和他們一道來殺我的嗎?為什麼不動手?不要以為你不動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對待威脅我生命的人我會以十倍返還的。”李偉傑又向前跨了一大步,幾乎快要貼近裕田青黛的身體,刀鋒就懸在她的頭頂做勢欲劈。
猛然間,李偉傑覺得體內真氣突然洶涌澎湃起來,似乎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在體內四處激蕩,身體被真氣漲的似乎要爆裂似的,小腹處如同有團火在體內燃燒。
李偉傑心里也異常煩躁起來,暗道不好,體內真氣竟然在這個時候紊亂起來,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
李偉傑試圖盡力控制真氣運行,但已經晚了,體內真氣已經完全失控,一股暴戾之氣從心中涌起衝昏了他的頭腦。
李偉傑陷入暴走狀態,臉上的肌肉不停抽動,眼珠也變成血紅色,死死盯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我要發泄……”
李偉傑眼中邪光閃動,面目猙獰,丟掉手中的長刀,張開雙手,一步一步緊逼向裕田青黛……
當裕田青黛從李偉傑強大的氣勢中掙脫出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他那張可怕的笑容。
其實李偉傑也算是一個英俊的男人,他的笑容對於異性來說,無疑是具有相當的可看性,但在被嚇壞了的裕田青黛看來,眼前這樣的笑容,簡直就是一只惡狼在對爪下的羊羔露出森森的牙齒,令人不覺心生寒意。
“你……你想要干什麼……”裕田青黛雖然盡量保持著聲音的平靜,但是她的身體卻忍不住輕輕發顫。
面對裕田青黛的話,李偉傑卻是冷冷的一笑,道:“你們接二連三的來殺我,你說我想干什麼?”
說到後來,李偉傑已經是聲色俱厲,雙眸之中閃動著令人心寒膽顫的光芒。
他的一只大手猛的向前,一把將裕田青黛從地上提起來。
“你,你放開我……要干什麼?”本能的大叫起來,裕田青黛發現自己在李偉傑的手下,就像是毫無抵抗力的嬰兒,心中的巨大恐慌讓她的臉色不由得發白。
“你說我想干什麼?”李偉傑朝裕田青黛露出了雪白整潔的牙齒,一種莫名的寒氣頓時從裕田青黛的心中升起來,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手腳本能的亂打亂踢,但打在李偉傑的身上,就像是打在鋼鐵之上,反震過來的力量讓她的手腳生疼。
“該死的小女人,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說話的時候,李偉傑伸手去摸了一把裕田青黛的臉蛋,膩滑如脂的感覺頓時從他的手指頭一直傳到心里。
“你,你不能這樣……”裕田青黛掙扎著,轉過頭,剛剛罵了半聲,只見李偉傑的臉色一變,猛的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拉。
“嘩啦”一聲,布料破裂的響聲。
裕田青黛身上的衣服頓時被撕開,拉到了嬌美迷人的香肩下面,雪白嬌嫩的肌膚和大半個冰清玉潔的酥胸柔峰暴露在李偉傑的眼前。
“和上次你刺殺我的帳,今天我們一起算,我要連本帶利一起算回來。” 在裕田青黛羞恥的驚叫聲中,李偉傑伸出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柔美嬌軀上肆意揉捏起來。
裕田青黛大駭,掙扎著想躲避,但在力量上卻絕對弱勢,李偉傑的一只手便將她控制得死死的,可憐的裕田青黛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魔手在自己的乳峰上探索摩挲。
“惡賊……”裕田青黛的罵聲還沒有出口,頓覺得全身一震,接著無力的癱倒在地。
用真氣制住了裕田青黛,李偉傑便惡狠狠的抓住幼嫩雙峰,用力之下,讓她不禁吃疼的叫起來,眼中的清淚也泛了起來。
將她上身剩余的衣服全數撕掉,潔白的裹胸根本無法將少女發育停當的酥胸嫩峰完全遮擋,暴露出來的冰肌玉膚柔嫩滑膩,仿佛一點就會滲出水來。
盡管裕田青黛看樣子還是小女孩,但是說實話,她某些地方真的不小了,配合她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
李偉傑不由得看呆了,雙眼之中的異樣光彩,讓裕田青黛的芳心一陣發顫。
“淫賊,你不得好死!”美麗的裕田青黛的淒厲尖叫,非但沒有增加她的氣勢,反而更加體現出她的無助和軟弱。
現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掙扎和珠淚反而激發了李偉傑心中的心魔。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李偉傑慢慢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潔白無瑕的裹胸。
細細的系帶,如何能夠保護得住裕田青黛的神聖玉峰。
在裕田青黛的悲叫聲中,李偉傑淫笑著稍稍用力往外一扯。
向後一拋,潔白的布料從空中悠悠墜落,有如被風雨無情吹落的花朵。
雪白耀眼的肌膚,讓李偉傑的雙眼爆出了一陣異常的光芒。
被緊緊束縛的雙峰快樂的舒展,渾然不顧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悲痛。
看著這樣一個半裸的上空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李偉傑的欲火大熾,他的雙手穩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嬌艷的嫩肉嬌蕊,一陣狠命的搓揉扭捏,去慢慢感受那里的清香,那里的粉嫩,那里的柔膩。
倔強的裕田青黛決定不在李偉傑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咬緊牙根,強忍心中極度的羞憤,但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聖潔玉峰,被如此毫無憐惜之情的抓捏,那種異樣的刺痛和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從瓊鼻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你想殺了我嗎?”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櫻桃,李偉傑松開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潔白無暇的兩團乳肉,呈現出道道鮮紅的指印,櫻紅如豆的嫩蕾,也變得殷紅如血珠,挺立於雪玉雙峰的頂上。
“你不得好死!”裕田青黛羞憤萬分,大聲的叫罵著。
“那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不得好死吧!”李偉傑獰笑著,突然拿起了一邊地上不知是誰的長刀:“這是你們忍者的忍刀吧?真的是非常鋒利啊!”
一邊說著,李偉傑一邊用鋒利的刀尖在裕田青黛的雪白乳峰上比劃著。
刀尖上面不知道沾的是誰的鮮血,隨著李偉傑的動作,一滴一滴緩緩滴在雪白如玉的柔峰嫩巒之上,紅白相映,有一種說不出的綺麗。
冰冷的質感,讓嬌嫩嫩的乳肉上寒毛直立,銳利的劍鋒,在雪白的肉峰上留下了道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