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馨馨另一只絲襪腳掌橫撥,沿著李偉傑的小腹緩緩向上移動,掠過胸膛直抵脖頸,在他的下巴上用力按了按,說道:“舒服嗎?爽嗎?看你來不來,看你還硬!”
李偉傑懶得理會,順勢抬頭享受著脖頸下那只玉足的揉弄,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下巴下的那只絲足抬起來,襪尖在下巴上、嘴上磨了兩磨,往上揉搓而去,整只腳掌便蓋到了李偉傑的臉上,一股濃烈的絲襪汗味混合著靴子皮革的味道四溢,濃烈的腳香衝得他五迷三道,差點神志錯亂。
李偉傑哪能放過這巧絕塵寰的黑絲玉足,張口狂吸,齒舌舔咬,衝動而迷亂的享受著絲足美餐,不顧雪馨馨因搔癢,咯咯直笑扭動著玉足欲收回的抗拒,緊緊按住那絲腳,把那巧拙的襪尖含進嘴里,細品慢嘗,吸咬結合,滿口盡是絹襪淫絲,還有那纖巧絕世的溫滑柔荑。
如果說現在,讓李偉傑立馬死在這絲足之下,他絕不二話,逸欣領命,如此致絕的誘惑,讓他如何抵擋?
在李偉傑狂吸雪馨馨黑絲小腳之際,下體陰莖仍被陸美鳳夾著絲腳狂亂舔吸,在那里陰莖正如火如荼的感受著另一番情景,陰莖在黑絲里,在嘴巴里,在圈抓的小手里,小腳推搖,檀口含吸,小手用勁,被兩女合力刺激了個遍,口中黑絲小腳,下體絲腳檀口交加。
李偉傑微掃而過的目光,竟看到了雪馨馨兩腿大張的下體袒露,一條月白色的絲綢小內褲,被撥到了一邊,一團亂毛中央,一塊梨型的私密美穴肉褶翻纏的就這麼暴露在他眼中,細長的幾根手指正在那凸起呈暗紅色的陰蒂上快速摸弄著,下邊涓涓流出的淫水已經在床單上打濕出了一片晶瑩的水漬。
這雪馨馨玩著玩著,竟情難自抑的當李偉傑的面自慰起來,他望向她的臉,雪馨馨早已在那里等待著李偉傑,滿臉淫情巧笑,兩眼盡是挑逗之色,紅唇吸搧,嬌喘吁吁,正享受著自慰給她帶來的快感。
此情此景讓李偉傑怎能抵御,陸美鳳把他陰莖夾得更緊了,檀口狂吸狠撩,陰莖已經頂不住這狂亂淫靡的刺激,猛的勃跳起來,直接就在陸美鳳的嘴腔里口爆了。
李偉傑緊緊抓住雪馨馨的絲足不放,嘴巴張到最大,幾乎要把整只絲足含進嘴里,平攤的舌頭上,是一片絲的絹滑,那腳趾竟在嘴腔深處微微蠕動,滿腔絹感,令他幾欲窒息,下體崩潰如潮,急速噴涌的精液幾乎要抽空了他的體液。
這陸美鳳果然是任務完美的執行者,即使陰莖不停跳動抽射,雙手仍夾緊了絲腳,小嘴繼續用力吮吸,迎接著一股又一股射入的精液,任由滿溢的精液流出了嘴角,掛滿了黑絲小腳,在粗圓的陰莖上流淌,她還是不停不斷的吸著榨著,讓李偉傑覺得自己就像一只飽滿盈圓的橙橘,瞬間被抽空吸光,只剩下黃色干癟團縮的果皮。
深入嘴腔的絲足讓李偉傑幾乎咽氣,極度高潮的抽射讓他七魂九竅幾乎魄散,那眼睛余光處,絕世的美穴,糜爛的亂肉仍在翻卷團縮,一股陰精飈射而出,李偉傑處在一種半暈厥的極度高潮狀態,手腳無力,整個人在一個朦紅的世界里飛著,身體很輕,久久都不曾著地……
李偉傑處在朦朧的意識狀態……
“呀……他暈過去了!”陸美鳳的聲音。
“別管他,速度把那藥用上了。”雪馨馨的聲音。
“是!”
李偉傑整個人被翻了過來。
“脊椎穿刺要小心!”雪馨馨的聲音。
“是!”
李偉傑感到脊椎處一陣刺痛,一股混合著痛楚的藥力從哪里發散開來,全身發沉,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睡著了,這藥真有這麼好嗎?”陸美鳳問道。
“嗯……用這藥後,他會昏睡上一整天,不過他現在身心俱疲,正好配合藥效發作,搞不好兩到三周傷就全好了,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月,只是這期間他不能太興奮,也不能到處亂搞了,哼,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懲罰吧!”雪馨馨說道。
“少校,你對他這麼好,是不是很喜歡他啊?”
“別亂說!我這是為了研究著想,希望他盡快好了,這樣我們才能加緊研究,制出戰劑。”
“我不信,看看你臉都紅了!想不到從前不能接近男人的少校,還找到了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只是他好像很色哦……”
“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搞定了就好。”
“哇塞,少校你好開放啊!”
“廢話少說,你雖然從小就呆在研究所里,但這男人也不是沒見過,怎麼今天一見到他,你就發花痴啊?等他好了,要不要我安排一下,讓她狠狠搞你啊!”
“我倒想了,他那東西還真夠大,好像比看的A片里面的還大,不知道搞下面會怎麼樣……”
“呀,你這小妞,給你根杆子你還真往上爬了?都怪我最近沒什麼修理你們。”
“嘻嘻,我下面都濕了,剛才你還能自己來,我都忙著顧不上自己,你倒是享受了,我還苦著呢,還說什麼私下里和我是不二的好姐妹,這一到關鍵時刻,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手下。”
“好了,好了。這些都是廢話,以後再說……弄好了沒,弄好了趕快送回去!”
“少校,未經允許私自動用機密藥劑可是很嚴重的違紀行為,萬一被發現了可不得了了,為了他這麼做,值不值啊?”
“放心,一切有我頂著……還有十五分鍾,還來得及,放回去就沒事了。一切為了研究!”
“是!一切為了研究!”
李偉傑對於兩女的對話,無法生出任何反應,藥力再次發作,他迷迷糊糊的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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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牆上的鍾顯示已經又過了兩天,李偉傑感到全身充滿了活力,一種生命的充盈感讓他很舒服,身上的傷好像好了似的,沒那麼痛了。
李偉傑望向窗外,時間還是清晨,天色將亮未亮之際。
今天的天亮很令人期待,那種一絲絲光撕裂黑幕,萬道金色箭弩驅散群星,從黎明前的黑暗走向光明的感覺,讓李偉傑心情平靜,千絲萬縷的希望之光,漸漸漲滿了整個房間,這樣的感覺很好。
李偉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過了。
這樣的心境確實不常有,多數時候李偉傑根本不知道天亮是什麼樣子,即使知道他也很少關注,黑夜的欲望往往讓李偉傑流連忘返。
早晨經常從中午開始,躁動的心一來再來,手攥著大把青春而縱情揮霍,對他這樣的年輕人,是個無法拒絕的誘惑,於是在一次次的放縱揮霍中,人心在迷失,生命在混過,人生在虛度。
許多在品格方面的能人,身體力行,試圖豎立標杆,以期別人也能和他們一樣度過。
他們高山仰止的行為,的確應該被人記住,被人贊嘆,為人所效仿。
可惜對李偉傑這樣的人,並無吸引力,生命照樣被混過,人生還在虛度。
面對這樣的空虛和無奈,李偉傑無能為力,毫無辦法,生不起抗爭,只能緊守著那點自欺欺人的自我滿足,令自己不徹底迷失。
滿足、知足是他們這些人最該保有的優良品質,為此他們撫平了多少躁動,又獲得了多少心靈的寧靜。
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得以在這,沉渣四處泛起,卻被奉為圭臬,逐漸被人當正常,如溫水煮蛙般為人所接受,虛彩浮華的社會里,殘喘呼吸,苟且偷生,得以存活。
當然這一切都在修煉拳經,小有所成後,離他遠去……
就讓自己享受這難得的清晨寧靜吧,因為不知什麼時候他又會無暇顧及,或者被糟糕的壞心情所敗壞了。
清晨來得如此寧靜,但並不意味著這一天就是美好的。
李偉傑沒想到的是糟糕的壞心情這麼快就來了,來得突然,來得突如其來。
在他心情沒有被敗壞之前,雪馨馨送來了的早餐,後來李偉傑知道這樣送餐的事,這兩天她干過好幾次。
雪馨馨默默地把飯菜擺好,臉上還是她習慣的一副無喜無憂的表情,一口口仔細喂他吃完了早餐。
先前李偉傑和雪馨馨聊過,知道她這樣照顧一個人,還是第一次。
雪馨馨即使關心人,也不喜形於色,一種憂郁的氣息總是揮之不去,幾次真情的流露都是在特定的時候,這讓李偉傑覺得自己很難進入她的心里,雖然現在他和她的關系還算良好。
雪馨馨告訴李偉傑住院以來,上官雲清來探望過他,只是李偉傑醒的那天,她沒有來,所以碰不上面。
她碗筷放進推車里,叫護士拿走了,對李偉傑說道:“你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還好,感覺不錯。”李偉傑說道。
“我給你使用了最新的恢復藥劑,根據這兩天恢復情況,你的傷再過一個星期就基本就好了,只是左臂的傷還要兩周以後,你要好好靜養,不能亢奮,就是在這一個月里你不能和女人性交了。”雪馨馨語氣極為平淡的說道。
性交?
這詞就這麼赤裸裸的脫口而出,李偉傑聽到耳朵里很是刺耳,難道就不會換個別的隱晦點的嗎?
這變態的丫頭!
李偉傑有點尷尬:“呃……我知道了,你和陸美鳳說的話我聽到了。”
“你知道啦……我還以為你真的暈了呢?原來什麼都聽見了。”
“我不是裝的,我是聽到了,但那時候我說不出話來。”
“你不會難受吧?”雪馨馨秀目輕揚,“我知道要你一個月不來可能會很難。”
呃,這妞還顧慮他難不難受了,這樣體貼的女朋友到哪找啊?
李偉傑開玩笑的說道:“難受?……這……是有點難受,當一個月和尚,我會憋出病來的,會很辛苦的,你不會看著我這麼辛苦不管吧……你是醫生,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