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飛機到了台北機場,就在李偉傑下飛機時,電話的鈴音響了起來。
李偉傑拿起手機一看,是干媽何念慈!
看到這幾個字,李偉傑的心頓時火熱起來,腦中不由回想起了干媽那豐滿雪白、騷浪迷人的肉體,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李偉傑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欲念,微笑道:“干媽,兒子正想你呢!你的電話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啊!”
“哼,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這麼久都不給干媽打電話,是不是把干媽給忘了?要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你還不會來台灣呢!還說什麼心有靈犀,我看你根本就把人家給忘了,虧人家心里總念著你。”何念慈語聲幽怨,心中對於這個小冤家是又恨又愛。
自從和李偉傑瘋狂做愛之後,何念慈的腦海里一直都念著他,那強壯的身體,粗壯堅硬的陰莖,瘋狂而有力的衝刺,還有那欲仙欲死令人崩潰的高潮。
每當念及此,何念慈的小穴就空虛難耐,淫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就和李偉傑巫山雲雨一番。
這些日子以來,何念慈一直在等李偉傑來看她,台灣和大陸又不遠,飛機幾個小時就到了,可是這個狠心的家伙,一次也沒來過。
就算電話也很少打,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美人,面貌出眾,身材玲瓏有致,就算現在生了兩個女兒,而且又已經結婚了,但是追自己的人多著呢!
雖然現在年紀大了,可一點也不顯老,反而成熟動人,風韻更甚。
何念慈就不信李偉傑能夠抵抗得了自己的魅力,昨天打電話讓他過來陪自己出席婚宴也是春心難耐,放下了心中的矜持。
何念慈越想越氣,嬌聲嗔道:“你說,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是不是把干媽忘了?”
何念慈的聲音似乎總帶著些許柔媚,只言片語間就能撩撥起男人的欲望,特別是此時幽怨而撒嬌的口吻,騷浪嫵媚,蕩人心弦,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李偉傑聽得渾身發軟,心火直冒,褲襠里的陰莖頓時有了反應,恨不得立刻就插進干媽那騷浪多汁的小穴。
如果今晚能夠去干媽那里就好了,現在的他對成熟女人格外的感興趣。
但李偉傑也聽的出來干媽有些怨自己沒有理她,連忙調整聲线,溫柔的說道:“干媽,你這話真讓我傷心,這些日子以來干媽迷人的身影總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我現在是吃什麼都沒味,睡覺也總是夢到干媽,難道這就是魂牽夢縈,茶飯不思?”
聽到肉麻的話,何念慈卻心中一喜,口中依舊不依不饒,嬌嗔道:“哼,你這冤家,也不嫌肉麻,盡說些甜言蜜語,誰知道是真是假?男人就只會說些好聽的騙女人。”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心中高興卻還要做出強硬的樣子,李偉傑深知女人那點心思,也知道此時干媽的怨氣消了一大半,連忙加了一把油,柔聲道:“我句句都是真話,就算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敢把干媽忘了。我本想去台灣看干媽的,但又怕打擾到干媽的工作,只能天天想著干媽,念著干媽,心亂如麻。”
李偉傑的聲音深情而灼熱,動人心魄的相思之言如一把火點燃了何念慈空虛的芳心。
何念慈聽得面紅耳赤,芳心狂跳,渾身似乎都軟了下來,心中如吃了蜜一般,這一刻她仿佛又找到了十幾年前戀愛的感覺。
“干媽,如果你不信,那我真的只有把心掏出來了。”見電話里沒有反應,李偉傑又深情的說道:“干媽,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愛上自己了!
李偉傑深情的表白如驚雷回蕩在她耳邊,何念慈呼氣急促,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似乎都被抽走了,完全軟在了床上,眼眶也有些濕潤,顫聲道:“小冤家,別說了,再說干媽都要哭了,干媽也想你,也……”說到這里何念慈害羞的停了下來。
聽到干媽顫抖的聲音,李偉傑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打動了成熟美婦何念慈的芳心,連忙問道:“也什麼?”
何念慈俏臉一紅,嬌聲道:“你這冤家,知道了還問?”
李偉傑心中大喜,柔聲道:“可我希望親耳聽到。”
何念慈又氣又恨,膩聲道:“你真的要讓人羞死才甘心嗎?”
“干媽,你就說嘛!好不好?”
何念慈受不了李偉傑的軟磨硬泡,當下心如鹿撞,羞聲道:“干媽……干媽也愛你……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恨死你了,非要人家說這麼羞人的話。”
此時的何念慈如同一個陷入熱戀的花季美女,羞得面紅耳赤,嬌嗲柔媚的對著情郎撒著嬌。
李偉傑欲火上升,心癢難耐,沒想到成熟女人這麼誘人,只是聽聲音就能讓人心猿意馬,當下連忙問道:“干媽,你在家里嗎?”
何念慈應道:“在家里啊!”
李偉傑問道:“干爹在家嗎?”
何念慈心中一熱,似乎猜到了什麼,嬌聲道:“你想干什麼?”
“兒子想干媽了,想插干媽的嫩穴。”李偉傑被逗的欲火焚身,呼吸急促,沒有多想就直接這樣說道。
何念慈聽的渾身發軟,呼吸急促,李偉傑粗魯淫穢的話語不僅沒有讓她反感,反而深深刺激了她積壓已久的欲念,小穴深處一陣瘙癢,何念慈不禁夾緊了雙腿,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經濕潤了。
聽著何念慈略微急促的呼吸,李偉傑知道何念慈已經動情,一個成熟女人,而且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旺盛的時候,再加上她嘗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李偉傑不信她會忘記和自己插穴的那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感覺。
李偉傑繼續挑逗著說道:“干媽,難道你不想嗎?自從和干媽做愛後,兒子每天都想著干媽豐滿迷人的身體,每天都想將陰莖插進干媽嬌嫩濕潤的騷穴里,兒子的陰莖已經硬了,好想插干媽的小穴。”
李偉傑淫穢的言語火熱而粗魯,如春藥般深深的刺激了何念慈的性欲,她只覺得渾身發軟,身軀越來越熱,小穴里的瘙癢如螞蟻在爬,分泌的淫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內褲。
何念慈忍不住將手伸進內褲,搓揉起嬌嫩濕潤的花瓣來。
何念慈媚眼泛春,顫聲道:“好兒子……干媽也……也想你……你干爹這兩天都不在家……你兩個干姐姐也去外地了……”
丈夫和女兒都不在家,所以寂寞難耐的何念慈才給李偉傑打了電話,看他能不能過來,沒想到在電話里自己就被李偉傑淫穢的言語挑逗得春心蕩漾了。
何念慈浪聲道:“好兒子……你快點來……”小穴里越來越癢,水也流得越來越多,何念慈激動的聲线顫抖,近乎呻吟的說道。
李偉傑沒想到何念慈這時候會呻吟出聲,難道她已經開始自慰了?
想到這里,李偉傑心中更加火熱,陰莖硬的更厲害了,繼續用淫穢的言語挑逗著她:“干媽,你忍一忍,兒子馬上就來了,等會就用陰莖狠狠的插你的浪穴好不好?”
“好……好……乖兒子……快點來……好癢啊……小穴流了好多水……啊……媽媽好想要兒子的陰莖……喔……”
李偉傑淫亂的話語更一步刺激了她的性欲。
何念慈媚眼如絲,春心蕩漾,睡衣凌亂,吊帶斜在臂彎,露出一只飽滿豐潤的右乳,小巧粉紅的乳尖盈盈挺立,手指已經插進了小穴,激烈的抽動著。
好一個又騷又浪的干媽,真是太淫蕩了!
李偉傑心中急切,快步走出機場,隨後招手打車,還專門挑了一個女司機。
他沒有任何顧忌地對著電話說道:“干媽,我也好想啊!兒子的陰莖已經硬的發痛了,好想插干媽騷浪多汁的浪穴,干媽,你呢,小穴癢不癢,想不想要兒子的陰莖干你?”
“媽也好想啊……兒子……你快……快點來……干媽不行了……喔……小穴好癢……好想要兒子的陰莖插媽媽的騷穴……”何念慈淫亂的呻吟著,淫穢的詞語毫無顧忌的破口而出。
何念慈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聽著李偉傑越來越露骨淫穢的話語,她的全身如同著了火一般。
特別是李偉傑一直自稱兒子,叫自己媽媽,而等會兒子就要來插自己這個媽媽了,亂倫的興奮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如強烈的春藥刺激得她理智全失,小穴更加瘙癢難耐,淫水如泉水不斷流出,心中強烈的渴望著兒子粗壯有力的陰莖來狠狠的干她。
李偉傑也被何念慈淫蕩的呻吟和亂倫的詞匯刺激的快要發狂了,陰莖將褲襠頂的老高,漲得他生生的疼,稱呼也直接叫成了媽媽。
“媽,兒子也好想干你,陰莖漲的好痛。騷媽媽,快點穿上絲襪在家等我,兒子馬上就來了。”
何念慈坐起身,一邊摸著自己的浪穴,一邊嬌喘道:“好兒子……你讓媽媽穿什麼顏色的絲襪……”
想起何念慈性感修長的雙腿穿上絲襪的樣子,李偉傑心急如焚,急促的喘息道:“黑色的,兒子要媽媽穿上黑色的絲襪,內衣也要黑色的,不要穿內褲,高跟鞋也要黑色的。”
聽到兒子的要求,何念慈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找出黑色的褲襪還有胸罩放在床上,隨後脫掉已經完全浸濕的內褲,低聲道:“好兒子,媽媽已經找到了。”
李偉傑一邊催促司機猛踩油門,一邊急切的說道:“好媽媽,快穿上,兒子要看媽媽穿上絲襪的樣子。”
“嗯,媽媽這就穿上。”何念慈將電話夾在肩頸處,將絲襪的一只褲腳卷了起來,慢慢套進了嬌美晶瑩的玉足,隨後動作優雅的將絲襪提起,曲线優美的小腿漸漸被黑色的絲襪覆蓋了起來,然後提在了大腿中部。
何念慈又將另一只腳穿進絲襪里,隨後才將絲襪整個提起。
李偉傑似乎已經聽到了絲襪摩擦干媽肉體的聲音,興奮的大口喘著氣。
“哦……”當絲襪的襠部緊勒在陰唇的時候,何念慈渾身一顫,一陣舒服的快感涌上全身,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