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生孩子……生許許多多的孩子,會是雙胞胎嗎?
還是一個吧!
生雙胞胎也太費勁了一點……
李偉傑擔憂著,幻想著,附在她身子上,沉醉在靜謐的想象中。
“瞧你,累成這樣……”
蘇玉雅努力壓抑著身子里那一陣陣地讓她酥酥麻麻的要死去了一樣的感覺,撫摸著他大汗淋漓的後背,緊緊地抱著他,用盡自己遺留的所有的力氣,輕輕地拍著,幫助他順著氣,恢復一點兒精神。
“雅兒……”
李偉傑呵呵傻笑,這時候他除了傻乎乎地笑,還能怎麼樣,幸福的要傻掉了,喜歡的要傻掉了。
蘇玉雅原本就嫵媚潮紅的臉頰頓時熱的燙了起來,“不許這麼喊我,這是我小名。”
“雅兒。”
李偉傑喊的更肉麻了,熱戀纏綿中的情人,總是喜歡親熱到肉麻,卻以此為樂,毫不在意。
“再這麼喊,以後我不和你來了,喊玉雅,不,喊師母!”
蘇玉雅板著臉,盡力讓自己顯得嚴肅一點,只是這時候想起來擺玉雅的架子,分明一點用也沒有。
她的身子,一點兒都沒有遮掩地被他占有了,挨著,貼著,纏著,哪里還能管的了他,本來平常就管不了,經不住他的賴皮。
“娘子。”
李偉傑笑了起來,伸出手指,細細地描繪著她的臉頰的线條,她的額間發鬢上,也都有細密的汗珠,濕濕潤潤地染得她的肌膚仿佛如水洗後的羊脂美玉。
只要不是喊什麼肉麻的“親愛的”“雅兒”就好,而“娘子”自己可不就是他的娘子嗎?
蘇玉雅看著李偉傑喊她時,眼神里靜穆如海的溫柔,純淨清澈的感情,心頭輕盈地激蕩起一片漣漪,低下頭去,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輕輕地喊了一聲:“相公。”
盡管這樣的稱呼,都有些玩鬧的味道,可是當兩個人抬起頭對望時,眼眸子里濃烈的情意卻被這樣的稱呼牽引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來,蘇玉雅淺淺柔柔地閉上了眸子。
李偉傑吻了上去。
“不來了……偉傑……你……你……欺負我……”
話雖如此,蘇玉雅說話時卻是媚眼含春,語聲發嗲,像個新婚的小媳婦兒一般膩人。
“玉雅,你那里受傷了,讓偉傑幫你按摩一下,很舒服的!”
李偉傑輕輕撫摸著玉雅的玉頰,眼中盡是掩藏不住的寵溺。
蘇玉雅眼中滿是羞意,輕聲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
李偉傑拍著胸脯打包票:“難道玉雅不相信我嗎?”
“相信,相信,玉雅永遠都相信你。”
陷入情網的蘇玉雅哪里辯得過大色狼李偉傑,無知的小紅帽再次自己跳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那好,玉雅現在就把快你的受傷的地方像剛才那樣露出來吧!”
李偉傑強壓住心中的羈念,故作正經的說道。
“哎呀,你真壞,總是說些讓玉雅說羞人的話,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當然不一樣。”
蘇玉雅趕緊用纖手捂著緋紅的俏顏,嬌聲道。
這是什麼理論,有科學依據麼?
李偉傑嘴角笑意不減,卻是故作頗為無奈的樣子,嘆氣道:“那可怎麼辦呢?我連看都看不到,這還怎麼按摩呢?”
雖然蘇玉雅芳心嬌羞,但若是真的不讓李偉傑看,的確是沒辦法按摩,受苦的可是自己,值得一提的是,李偉傑說按摩能緩解痛楚的話,蘇玉雅深信不疑。
況且她可不想整天躺在床上,想立刻好起來,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卻顯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之前蘇玉雅畢竟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如何能承受李偉傑的碩大和狂野進攻,方才還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後,卻頓時感覺越來越痛,動作稍微大點就感覺灼痛難忍,這可怎麼辦?
心中經過劇烈的心理斗爭,蘇玉雅最終還是被迫松開緊壓裙擺的小手,向李偉傑妥協投降,羞澀道:“好嘛!李偉傑,玉雅聽你的就是了,你幫玉雅按摩吧!可是……可是……你要輕一點……”
李偉傑奸計得逞,眼中閃過狡黠之意,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被子仰了一仰下頜。
蘇玉雅頓時羞紅了俏臉,他當然明白李偉傑的意思。
猶豫了一下,蘇玉雅含羞帶怯地將蓋在嬌軀上的被子輕輕向上撩起,一點一點的露出那對粉嫩雪白精致可愛的小腳丫。
李偉傑的目光第一時間被吸引過去,被子緩緩向上提升,露出蘇玉雅那對水嫩粉膩的小腿,肌膚白皙,光澤柔潤。
其實,蘇玉雅若是直接將被子撩起來,刺激反而沒有現在這般明顯,可她如今慢騰騰的撩裙動作,倒像是故意展露自己無比誘人的風情。
蘇玉雅的舉動在無意中刺激的李偉傑欲火升騰,忍不住探出大手,一把將玉雅的被子掀了起來,羞的蘇玉雅嬌呼了一聲。
蘇玉雅望向李偉傑的迷人的雙眸,此時那雙深邃的雙瞳中正無所顧忌的發射出熾烈欲火的光芒。
“偉傑……玉雅身子還很痛……你……你不要……”
蘇玉雅像是中了箭的小鳥,向後蜷縮著身子她是知曉李偉傑厲害的,若是此時再被他來上幾次,她可不敢想象後果是怎麼樣的。
李偉傑心中一顫,驚醒過來,連忙深吸口氣,強壓下欲火,數天的禁欲生活沒有得到徹底的疏導,這要是爆發出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玉雅,過來,讓李偉傑給你按摩一下。”
李偉傑臉色微紅,暗忖還好及時清醒過來,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蘇玉雅看著李偉傑的雙眼回復了往昔的清澈,這才點了點臻首,將身子湊到他身旁,柔聲道:“偉傑,你剛剛眼神好嚇人啊!”
聽了蘇玉雅的話,李偉傑臉皮這麼厚的人也不禁紅了一下,將話題轉移開去:“這都怪玉雅太迷人了,李偉傑差點沒忍住,又要再吃你一次。”
情人的甜言蜜語果然有效,蘇玉雅嫵媚一笑,雙手緊摟著李偉傑笑道:“偉傑,你是玉雅的夫君,等玉雅身子好了,一定天天讓你吃。”
蘇玉雅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緊緊抱住自己,李偉傑感覺冰涼冰涼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火熱刺激,燒得李偉傑恨不得出去洗個冷水浴降降火。
一陣連哄帶騙的總算是讓蘇玉雅撩起被子,李偉傑將他抱起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間溫柔的撫摸著。
蘇玉雅羞閉著眼鏡,方才破瓜時留下的創傷顯得觸目驚心,一股冰涼之氣從李偉傑撫摸著她的手上傳向愛穴,所到之處讓所有的創傷都在快速愈合著。
“啊……偉傑……哦……”
有如實質的能量在蘇玉雅嬌嫩的傷處來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動不已,快感連連。
李偉傑這色胚子哪里還忍得住,將嘴輕輕的貼上了她柔膩的嫩唇,蘇玉雅的身子顫動了一下,鼻氣粗重的呻吟一聲。
在她舌尖間頂她緊閉光潤的貝齒時,她順從的張開了讓男人發狂的甜美玉唇,李偉傑輕輕的吸啜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蘇玉雅的鼻息開始粗重,玉手緊張而動情地抓住了李偉傑的上臂,纖嫩細緻的手指緊緊的扣著,那鮮嫩的舌尖主動與他的舌頭糾纏,聽到她喉間的聲音,他知道她也貪婪吞咽著他的口水,她已經完全陶醉在濕熱激情的蜜吻之中。
她能夠承受,她閉上眼睛,唱著猶如天簌般的輕哼淺吟給他聽,撫摸著他的背,承受著他所有的躁動,他的血氣,他的精力,他的愛意纏綿。
挑逗得李偉傑火起,再次將欲望解放出來,挺身進入,梅開二度。
花瓣兒紛飛,紗帳飄揚。
第二天清晨,晨曦穿過窗簾的縫隙灑入房間,絢爛而明媚,充滿了熱烈的生氣。
李偉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紅日東升了。
揉開惺忪的睡眼,強烈的光线刺得他睜不開眼,腦子里一片空白。
李偉傑隨即重新閉上眼,又要再次睡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耳邊癢癢的,像是被什麼東西輕拂著,不由得伸手一摸,竟然觸到了蘇玉雅那柔順散亂的頭發。
李偉傑這一下子終於完全清醒來了,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蘇玉雅,嘴角忍不住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心中一片溫馨。
此刻,蘇玉雅的頭還枕在李偉傑的胳膊彎上,身子蜷曲著側躺在他的懷中,一手攬著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全身上下,只著一件薄如輕紗的米色睡衣。
李偉傑怕驚醒了玉雅的美夢,不敢亂動。
他用手輕輕拂開覆在她額前和臉上的幾縷發絲,仔細端祥了一會兒蘇玉雅的恬靜的睡容,然後伸出手在玉雅那因熟睡而變得更加紅潤的絕美的臉蛋上輕輕摩挲著。
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覺的姿勢:右腿覆壓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則插在她的胯間,膝蓋頂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於他的撫摸,蘇玉雅長出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放平了身子。
李偉傑連忙抽出夾在她胯間的左腿,她隨之將兩腿並上。
剛被男人雨露滋潤的女子,總是有著一份顛倒人心魅惑眾生的柔媚。
李偉傑嘴角劃過一絲溫柔的弧线,在玉雅紅潤的唇上親親的吻了一下之後,便轉身去了出了臥室。
女人都是愛干淨的,盡管她絕不會嫌棄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在意兩個人熱烈纏綿時留下的許多濕潤潤的痕跡,可是在李偉傑離開不久之後,蘇玉雅馬上就走進了浴室,要把身子好好清洗一下。
當李偉傑將服務生送來的早餐放在餐桌里返回時,看到臥室沒有人,就猜著了她在浴室,然後又推著餐車來到浴室。
蘇玉雅嗔羞地瞪了他一眼,嬌聲道:“你怎麼進來了,沒看著人在洗澡嗎?”
“不是得要人伺候麼?”
李偉傑笑著,將餐盤和餐具擺放在浴池旁的托架上,取了一瓶特韋德本地產的紅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