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於晶晶下面已經“洪水泛濫”,李偉傑坐起身來,分開她的兩腿,陰莖往於晶晶的下身一挺。
“哎……”一聲春意撩人、哀艷淒婉的動人嬌啼,於晶晶羞澀萬分地感到空虛的下身小蜜壺“花徑”被李偉傑碩大異常的陰莖完全地占滿。
李偉傑的大陰莖又已破關而入,深深進入於晶晶那美麗迷人的仙體內。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實、緊脹感使得於晶晶的絕色麗靨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紅,端的是芳心嬌羞無限。
在李偉傑不由分說的粗野插入中,美麗絕色的於晶晶那雙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隨著他巨大陰莖在她嬌小小蜜壺內的深入而舉了起來,但見於晶晶被他那巨大無比的陰莖脹得銀牙暗啼,柳眉輕皺,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悅的嬌羞樣兒。
李偉傑一只手攬住於晶晶那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一只手攬住她的香肩,把她嬌軟無力的美好赤裸的上身拉了起來,把她像一只溫馴柔弱的小羊羔一樣拉進自己懷里。
於晶晶又羞又急地哀求道:“偉傑,求……求、你……放……放了不要!我……受不了了……”可她哪里知道,像她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這樣淒艷溫婉的軟語相求,只能令李偉傑慾火更旺。
只見於晶晶隨著李偉傑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李偉傑更加的狂暴。
就這樣的,李偉傑在於晶晶的密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於晶晶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啊……用力……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於晶晶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有如瀑布般四散李偉傑揚,嬌軀奮力的迎合李偉傑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這對男女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約略過了半個小時,於晶晶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於晶晶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偉傑……不行了……啊……”
刹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李偉傑只覺晶晶的小蜜壺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陰莖,夾得他萬分舒適,急忙將陰莖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於晶晶汗毛直豎,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
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道道滾燙的洪流急涌而出,燙得李偉傑陰莖不住的跳動,他一把將於晶晶推倒,身軀壓在她身上拚命地抽動,火燙粗大的陰莖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不斷抽送。
終於,李偉傑攀上了高峰,“啊”的大叫一聲,腰部一挺,於晶晶呻吟著死死抱住他,一股滾燙的濃精一滴不剩的全部進入了她的陰宮,二人頓時攤成了一團軟泥。
李偉傑從於晶晶身上爬開,摟抱著她的身軀,喘著氣說道:“怎麼樣,晶晶?快活嗎?”
於晶晶靠在李偉傑懷里,說道:“沒想到我的第一個男人居然就是這麼厲害的男人。”
李偉傑聽了,微微一笑,說道:“你說你的花店叫什麼名字好?我看就叫春意濃濃吧!”
“春意濃濃……好,就叫春意濃濃!”於晶晶突然想到了什麼,俏臉微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將頭深深地埋在了李偉傑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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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晚上是約了鄭詩經到家里吃飯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李偉傑接到電話,說是晚上有同學聚會。
再次見到劉紫是在晚上的同學聚餐的時候,在一個燒烤場,一班大學同學打著多日不見的名號,在那里大吃特吃。
李偉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身上竟然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此時的劉紫還是束著一頭披肩長發,與上次不一樣的地方是那絲巾變成了一淡劉紫色,彷佛一只劉紫色的蝴蝶在花叢中翱翔。
女人的裝飾無可挑剔,碎花劉紫蘭相間的長衫蓋在一條緊身黑色束腿及膝褲子上面,有點飄逸又盡顯青春氣息。
那熟悉的嬌媚面容換做了一副清麗純真。
往日的同學聚會,李偉傑如果自己無法豐衣足食,那就只有挨餓的份了。
然而,當也看到一只劉紫色蝴蝶不斷穿插於“灌木”之間,不斷地分發她烤好的各類食物,那種情景,竟然讓李偉傑產生了它在飄灑花粉的錯覺。
待女人走到自己身邊,放下幾串烤肉,想要離開的時候,李偉傑抓住了她的手,要換做是別人又或者是別的情形,他絕不敢如此。
只因為之前認識的女人給李偉傑的感覺是,她很隨意,也不會拘束於一般的“俗氣”。
女人白中透紅的嫩臉變得更加紅韻,她顯然想不到會慘遭“狼手”。
“偉傑?什麼事?……”劉紫欲言又止,顯然言顧有它。
“沒什麼,看你到處飄李偉傑,也怪累的,坐下來聊一聊,如何?咱們上次交談甚歡啊!呵呵……”李偉傑滿臉的認真,女人自然無法發現他私底下暗爽的神情。
哈,又摸到小手了,朋友妻,不可欺。
咱是欣賞,最純粹的男女關系,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啊!
繼續上次的話題,當再次聽到李偉傑和張勇的花心事跡,劉紫還是小吃了一驚,這種效果簡直讓李偉傑汗顏,因為他自認為很成功的洗腦竟達成如此的效果。
接下來的女人的思辨能力更讓李偉傑覺得此女並非花瓶,因為她竟然由兩人一起去風流刨析出兩人大學生活空虛,而空虛的主要原因就是高中的時候壓力過大,而待到一個相對寬松的環境的時候,他們選擇了放松。
而李偉傑和張勇這類性情中人更加不會錯過如此風光的時光。
因此,可以得出決論,他們的功課一定不會做得很足,很有可能花在“社交”方面的功夫更多。
而張勇平時的一些花言巧語也一定是受李偉傑的影響。
“得,張勇那小子都把我賣了,虧我還想方設法得幫他出點子,人心啊……”李偉傑悲涼萬分。
“怕都是餿點子吧?”女人並沒顯露她的內心世界,還是一副很平和的表情。
“嗯,謝謝你,那晚和你聊得很高興,現在,我也更加了解你了,謝謝你對張勇的關照。”說完,女人向他鞠了個躬,然後伸出小手。
這架勢,顯示出她在日本還待過一陣子啊!
李偉傑之前不是沒有遇過主動向自己伸手的女人,摸著那只滑嫩的小手,他第一次興不起一絲的興奮,因為女人乖順的表面下處處透著讓人冷靜的沉著。
還是喜歡第一次見到得那個女人,那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送劉紫回家,李偉傑正准備離開,突然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話說,最近李偉傑和老同學似乎都挺有緣的。
前段時間聽說李長春為婉兒找到一份地產公司資料員的理想工作,小兩口雖然沒有正式結婚,但是已經同居了,過上了甜蜜的生活。
李長春打電話來說,他的公司要派他到外國母公司去參加為期三個月的培訓,下周就要出發,故此他要委托李偉傑照顧他的妻子。
他也囑咐婉兒,在自己離家後,如果遇到有些有什麼自己不能解決的事情,就通知李偉傑去幫忙。
李長春對李偉傑如此信任,份屬老友,他自然樂意應承。
這個時候,他突然火燒火燎地打來電話,說是婉兒剛才給他打電話,說家里的電熱水器壞了,無法洗澡,要李偉傑趕去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
李偉傑答應下來,他一進門,看見婉兒穿著一件浴袍,頭發散亂,看來是個准備洗澡的樣子。
二話沒說,李偉傑就走進主人房的衛浴間去查看。
根據電熱水器連電源都不通的情況來看,就可以斷定並不是熱水器有什麼毛病。
經過檢查,原來只是電源插頭松了,所以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當李偉傑走到客廳,正想告辭,婉兒卻正在開著咖啡機為他煮咖啡,說要李偉傑品嚐一下她泡制的哥斯達尼加地道咖啡才回去。
當一杯香氣襲人的咖啡端到李偉傑面前後,婉兒打開了音響,播放出悠揚悅耳的小提琴協奏曲,說要他好好品嚐她的咖啡,就自顧自地跑回主人房洗澡去了。
大概過了十五分鍾,突然傳來婉兒呼喊李偉傑的聲音,他趕忙走進房間去問有什麼事,她說熱水器又壞了,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吧!你先穿好衣服出來,讓我進去看看。”
“怎麼成啊?我現在滿頭都是洗發水的泡泡!”
“你不可以用浴巾把它抹淨嗎?”
“我叫你進來你也不敢?我的身上有什麼你沒看過的!”
婉兒這麼一說,他還可以扮君子嗎!
不過還是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李偉傑大著膽子,推開虛掩的門,在霧氣騰騰中看到她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玲瓏的曲线,胸前兩團肉峰高挺,倒三角形的陰毛下私處欲隱欲現。
李偉傑霎時有著好像第一次看到婉兒全裸的感覺,不禁全身熱血沸騰。
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背著婉兒站上了浴缸的邊沿,拔出插頭把兩片銅片用力往里按了按,豈料當把那插頭插回去時,沒想到出水開關正處在打開的狀態,那放在地上的活動花灑便立即亂噴起水來,噴得李偉傑滿身滿臉的水花,首當其衝的褲子竟全濕了。
婉兒連忙關掉了開關,轉身看到他的狼狽模樣就哈哈大笑起來。
在李偉傑正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婉兒也笑完了,就毫不客氣的動手替他解褲子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