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玲玲更恐懼了,瞳孔放大,幾不成聲的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別……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銀行卡……現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錢……別殺……殺我……一百萬,不……五百萬,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
她恐懼的叫著,一邊慌亂的翻找手提包里的東西,想找出錢或者什麼東西,但軍刺就在眼前,葛玲玲根本無法分神去仔細翻找,包里的東西“唏哩嘩啦”的紛紛掉落。
李偉傑一把打落葛玲玲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說道:“閉嘴!臭婊子,你以為有錢就能收買一切,你以為對我的傷害,是錢就能解決的嗎?你提出用錢來解決讓我更惱火,知道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上一次,你還記得嗎?臭婆娘!”
李偉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葛玲玲的臉上,她不說錢還好,一提到錢讓他惱火到了極點,非常自然的就賞了她一個大耳光。
葛玲玲幾縷頭發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額前,蒼白的臉因過度的恐懼有些扭曲起來,五個紅色的指印顯露了出來,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的葛玲玲,李偉傑體內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快感,那是一種強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體的陰莖竟然翹直了。
李偉傑好興奮,他換了一只手拿軍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葛玲玲被打得暈頭轉向,發出了痛苦的驚哼,李偉傑的快感更強烈了,陰莖直得不行。
“噼噼啪啪……”李偉傑又搧出一連串的耳光,葛玲玲大片的頭發散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透過散亂的頭發,他看到一絲血跡從她嘴角滲出,紅色的血光讓李偉傑更加興奮,他從不知道作為一個強者欺凌弱者能讓人這麼興奮,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上層女人現在披頭散發的淒慘無比,李偉傑就熱血上涌,無比衝動。
葛玲玲被打得找不著北,李偉傑不怕她逃走,放開了她,葛玲玲的頭聳拉了下來,兩團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撐開,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來,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綠色的長袖裙子,腳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白色高跟鞋,緊身裹束的長裙將她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顯露出來。
三十幾歲的身體略微有些豐腴,微微凸起的小腹並未給葛玲玲的性感減弱半分,卻帶著她那種年紀特有的風韻,渾身上下騷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陰莖更翹直了,硬硬的撐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頂著棉質的內褲,李偉傑覺得自己好邪惡,暴力的熱流滲入血液中。
李偉傑拉開架勢,重重的兩拳打在葛玲玲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頭,又低下去,雙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他又重重兩拳打在她胸前那對碩大的豪乳上,豐彈的團肉清晰的回饋給李偉傑彈性十足的感覺,真的好爽!
渾身爽泰的感覺讓陰莖勃起得發痛,李偉傑從來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夠如此接近的相互關聯,輕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織著娛樂他的身心,充滿了異樣的新鮮感,他不犯罪誰犯罪?
李偉傑刷的一下把葛玲玲的長裙撕了下來,里面是一條白色的無托胸罩,薄薄幾片布料幾乎遮不住一對豪乳;一條白色蕾絲三角褲,黑黑的陰毛蓬散著溢出蕾絲的邊緣,毛長而濃密;肉色的吊帶絲襪,是閃光的,兩條豐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蟬翼的絲襪里,泛出一片誘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葛玲玲瑟縮著雙手護在胸前,恐懼已經讓她無法言語,葛玲玲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瑟瑟發抖,她的無助和無力讓李偉傑異常衝動,他一只手猛的鉗住她的半張臉,用力的夾緊,把葛玲玲的頭抬起來,她的臉被夾得扭曲變形。
李偉傑用三菱軍刺撩開額前的一片頭發,他要看葛玲玲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樣的恐懼,李偉傑看到了,葛玲玲很恐懼,非常的恐懼,但她的嘴角還在輕蔑的上翹,不知道是不是與生俱來,目光里除了恐懼,還夾雜著一絲狡猾,還有一絲跳躍的火光,是興奮的火光嗎?
“你想找死嗎?臭婊子!你是不是很興奮?今晚看誰更厲害!”李偉傑叫道。
他不能容忍葛玲玲有一絲的興奮,李偉傑把手里的三菱軍刺扔在地上,繼續夾緊她的臉,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張臉。
葛玲玲發出了嗚咽的哭聲,李偉傑又一個抬膝,狠狠撞到她的小腹上,她發出了沉悶的悶哼,他抓住葛玲玲的頭發往下扯去,她又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李偉傑抱住了葛玲玲,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葛玲玲身形重重跌落,腳上一只高跟鞋飛出一米開外,她驚慌失措的四肢張爬,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掙脫了,蟬薄的絲襪很快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幾根被塗成黑色的腳趾,膝蓋處的絲襪也破了,漸繃漸裂的絲襪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無助掙扎的樣子充滿了莫名的性感,催動他的性欲急速飛漲。
李偉傑飛快的脫下內褲,擼弄著暴長得再無法暴長,堅硬得不能再堅硬的陰莖。
葛玲玲還在地上亂爬,李偉傑飛起兩腳踢在她的肋上,葛玲玲發出了更為慘烈的叫聲,聲音里傳遞出的痛苦,有如來自地獄,聽著她的慘叫,他幾乎就要射精。
李偉傑從不知道暴力帶來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種異樣的刺激熱灼著他,欲火熊熊,李偉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暴奸了這個女人,狠狠的暴奸她。
李偉傑騎到葛玲玲的背上,抓住她的頭發,把頭摁到地板上,葛玲玲“哇哇……”的啼哭,哭聲低沉有如鬼哭,豐碩的乳房被擠壓著攤出了身體的輪廓。
李偉傑摸索著跪下身體,夾坐豐軟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褲卷扯下去,抓住陰莖插入兩股間。
葛玲玲知道李偉傑要干什麼了,她拼命掙扎,他用力把葛玲玲的頭往後拽,她又發出一聲尖叫,淒厲的哭聲又起。
李偉傑把葛玲玲的頭往地板撞去,又一聲悶哼,再次把陰莖插入兩瓣肥軟的臀肉之間,疼痛讓她再無法反抗,龜頭穿過豐彈的臀肉,接觸到了一個緊窄的洞口,那是肛門所在。
今晚,李偉傑就要爆了這個臭婆娘的菊花,他身體一聳,龜頭撐菊而入,菊洞干涸,陰莖幾乎插不進,他用蠻力繼續挺進,不管干澀的肛門是不是被插裂了。
李偉傑只想著自己爽,繼續爆開肛門往里插,里面有點潤滑,夾感更盛,再挺進,大半根陰莖停在了葛玲玲的肛門里,肛門緊夾圈箍的感覺讓他大爽。
伴隨著葛玲玲痛苦的哭泣聲,李偉傑抽插起來,她的哭聲讓他有些心煩,李偉傑揮掌給了葛玲玲幾個大嘴巴,還不停,接連再搧上兩個,這下安靜了,他繼續抽插。
葛玲玲緊攥著手忍著疼痛接受李偉傑的爆肛,臉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嗚咽,他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澀的肛道慢慢的有液體溢上來,那是肛門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體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門太干引起的陰莖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濕潤的肛門,讓抽插更順暢,快感更強烈。
葛玲玲的哭聲又大起來,李偉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葛玲玲的頭往後扳,說道:“怎麼樣,葛總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錯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果真是那樣,還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來,你就死定了!”
李偉傑繼續抽插,繼續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獸一樣肆意的蹂躪到手的獵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陰莖干,真的好爽!你這樣高貴的女人,排泄的地方被我這樣不入流的小人物給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別不甘,慢慢忍受,很快你就適應了。小人物都是這樣忍過來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尋找享受,這並不是小人物的專利,像你們這樣的人也應該體驗體驗。”李偉傑一邊干著葛玲玲,一邊在她耳邊挑釁。
“我是沒錢沒本事,卻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麼樣?你不能反抗了吧?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認還能滿足你!哈哈……”他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身下這個驚悚的上流女人的身體,讓李偉傑充滿了異樣的快感,後進式的暴插,還原出人的獸性,陰莖一次次的狠進狠出,一種人性本惡的感覺也縈繞心頭,讓他不禁相信人總有欺凌弱小的本性,這種欺凌總在暴力中得到增長和提煉,在無助的目光里,在悲慘的叫聲里得到快慰,人類就是一種暴力欺凌的動物,他們以前是這樣書寫歷史,以後還是會這樣書寫歷史,因為復仇的意願是最自然的衝動,因為大部分罪惡都不曾受到懲罰。
李偉傑把葛玲玲翻了過來,爆夠了肛門他還要插她的陰道。
葛玲玲的頭埋在一堆卷纏糾結在一起,沾滿了汙垢的長發里,圓滾滾的雙乳沾上了一層黑黑的塵土,乳頭高高豎起——她也有性的衝動!
李偉傑的手撫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軟,他挺動陰莖更深的插入陰道,里面泛濫成災,和干涸的肛門有天淵之別,嫩嫩的肉芽刷得陰莖異常舒服,濃密的陰毛接觸肌膚,像綢緞一般滑膩,上面沾有粘稠的陰液,原來在爆肛的時候她已經流汁溢水了,真難以相信,在強暴中她也開始享受了?
葛玲玲在“嗚嗚嗚嗚……”的呻吟,殘破的絲襪裹纏著兩條顫抖的美腿,李偉傑的陰莖從分開的兩腿間插入,插在唇豐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風的抽插著,帶起一片“咕嘰咕嘰……”的抽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