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夏薇薇的生日,下午倆人都早早地到家,為晚上的生日家庭晚餐做准備。
他倆一致認為還是親手做的飯菜更有滋味也更有意義,於是倆人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半,菜品基本就緒,餐廳和客廳也布置的差不多了。
夏薇薇要去學校西門接夏純,而李偉傑說還要為她親自做一個生日蛋糕,晚餐前保密,就一個人關在廚房中鼓搗他的蛋糕去了。
李偉傑為了做這個蛋糕著實下了一番工夫,連續有三天的下午,拋開工作,去一家著名的西點店去學習制作蛋糕。
公司方面,因為部門頭頭出差在外,就算有安排工作,但是都沒有限定時間,李偉傑這才有時間偷溜,當然如果沉墨濃回來了,李偉傑就直接辭職了,空閒時間更多。
工夫不負有心人,在忙了半個多小時後,一個精美絕倫的蛋糕終於問世了。
他在蛋糕坯上用中國國畫技法畫了一只展翅飛翔的金鳳,周圍點綴著若干鳥禽,象征著百鳥朝鳳。
之所以畫鳳凰,因為夏薇薇在他的心中就象鳳凰一樣高貴、吉祥,他相信夏薇薇會給他帶來一生的幸福。
李偉傑沒有畫金鳳的眼睛,他想等夏薇薇在切蛋糕之前,自己點上金鳳的眼睛,借取“畫龍點睛”之意。
他正端詳著他做的蛋糕出神,突然耳中仿佛聽見一聲非常輕微的呼救聲,他猛然從發愣中回醒過來。
“薇薇!”
那聲音細不可聞,而且又嘎然而止,但是李偉傑可以用性命保證,那聲“救命”的確是夏薇薇的聲音,因為她的音容笑貌已經融入他的血液、他的生命,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搞錯的。
李偉傑一把拽下圍裙,就衝出了房門。
李偉傑用他可能的最高速度沿著平時走得不能再熟的路衝向學校的西門,不到2分鍾,他就來到了學校的西門,四下一望,沒有發現夏薇薇和夏純的身影,他更加確定夏薇薇她們出事了。
他後悔的揪著自己的頭發,後悔自己沒有陪她一起來學校接夏純,否則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要是夏薇薇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李偉傑發瘋似的又沿著由學校到家的路向回跑去,剛剛跑到那個小公園的邊上,突然聽見公園深處的樹叢中傳來了幾聲斷斷續續的低低的哼聲,而且是兩個女子的聲音,他敏感地分辨出其中一個聲音是夏薇薇發出的。
李偉傑想都沒想縱身翻過1米多高的鐵柵欄,向剛才發出聲音的方向飛一般衝過去。
原來,夏薇薇獨自一人去接夏純,一路上很順利平靜。
她高高興興地來到學校西門,遠遠地就看到夏純一個人在校門邊焦急地轉來轉去。
夏薇薇一點也不著急,因為她知道她這個寶貝表妹一貫是急噪火暴脾氣,該讓她著著急,磨磨她的火氣。
她成心在遠處轉了轉,沒有過去找夏純。
當夏薇薇看到夏純急得直跳腳,就差大喊她名字的時候,覺得不能再折磨這個寶貝了,就走了過去。
姐妹倆一見面,都非常高興,平素穩重的夏薇薇都被夏純這個連蹦帶跳的寶貝帶得嬌笑連連。
鬧了一陣子,夏薇薇看看表,從她離開家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夏薇薇攔住了仍舊喋喋不休的夏純,告訴她時間不早了,怕李偉傑擔心,應該回家了。
自然她不留意說出的話讓夏純這個精明寶貝抓住不少把柄,就此又調笑起來。
夏薇薇心中惦記李偉傑,又受不了夏純這個“討厭鬼”的沒完沒了,一把拽起夏純的胳膊,把她扽走了。
她倆說說笑笑地往回走,殊不知她們剛走,兩輛轎車就發動開走了,而且後面有四個人若即若離地遠遠縋在她們後面。
她們正走向一個危險的陷阱。
當她們說笑著走到小公園時,她們發現身後的四個人,夏純一點也不在意。
確實,憑她在警校鍛煉出來的身手,三四個小混混根本奈何不了她。
不過,她們還是加快了腳步,就在走到公園一半的時候,從路邊陰暗處一下子竄出七八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身後的四個人也快步追了上來,這十來個人把她倆堵在路中間,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倆。
夏純此時到是顯得比平時沉著多了,看情況不妙,將夏薇薇護在身後,邊警告對方,邊暗中尋找機會突圍。
但是對方好象不是一般的地痞混混,並不與她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倆,穩穩地圍住她倆,並一步步向她倆逼近,縮小包圍圈。
夏純這時才發現對方很不簡單,其中幾個從腳步中可以看出有一定的武術功底,估計她一個人戰勝兩三個還湊合,絕對無法對付四個,可是現在對方是十來個,而且自己還要保護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夏薇薇,逃出包圍的機會非常渺茫。
夏薇薇平時就穩重,所以盡管害怕,但是還沒有慌亂,剛想偷偷拿手機求救,結果被對方一個人發現,促使對方提前發動。
結果更出乎夏純的意料,對方這回不但人多,而且身手更遠遠高出她的估計。
首先,對方的兩個人從她背後突襲,一個打飛了夏薇薇的手機,使她求救失敗,另一個一拳擊在夏薇薇的腹部,讓她疼得所成一團,把胃里沒有消化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嘴中一聲也發不出來;夏純剛想回身解救夏薇薇,從她側面閃出一個人,她沒有來得及防御,就被來人一個手刀打暈了。
當兩女都被制之後,從路邊的陰影中又走出一個人,那個人仿佛才是這伙人的“頭兒”由於怕被兩女發現,開車繞道而來的人並未將車停在近處,而是停在李偉傑家所在小區的邊上,從這里到停車地點必須經過一條公路,盡管沒有多少來往行人和車輛,但是小區有保安人員站崗,所以不可能將兩女用車運走;公園的另一頭是一個小區,更不可能帶人穿過小區。
因此,這十幾個人一商量,旁邊的小公園每天晚上7點靜園,公園的門都會鎖上,此時已經8點多了,里面沒有一個人,最適合在那里處置兩女。
於是這伙人走到不遠處的公園大門前,其中一個掏出一根鐵棍,使勁一掰,就將公園大門的門鎖扭開,一行人連拖帶抗著兩女走進了公園,隨後開鎖那人又將廢鎖掛在門上,夜里光线昏暗,不注意,誰也發現不了門鎖被破壞了。
本來,這伙人的目的就要實現了,但是他們遺漏了重要的一環。
就是這本不足以改變任何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微小的一絲疏漏,竟是致命的。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相信他們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再忘記這一絲疏漏的。
就好象此時仍沉浸在制作蛋糕的喜悅中而對二女遭遇一無所知的李偉傑一樣,如果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會讓夏薇薇獨自一個人出去接夏純的。
但是,現實生活中沒有“如果”當這伙人將二女架到樹林深處的一個小空場時,夏純依舊昏迷不醒,夏薇薇卻慢慢從疼痛中舒緩過來。
她一發現現狀,就馬上呼救,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喊第二聲“救命”就被旁邊的人捂住嘴,並立即用膠帶將她的嘴粘住,同時其他人也封住了夏純的嘴,以防她醒後呼救。
夏薇薇這一聲本來其他任何人都不會聽見的“救命”就是開始時李偉傑聽見的那聲呼救聲。
這個小空場周圍都是樹,中間有幾個圓滾滾的石頭墩子,當中還有兩三個一米見方的石桌。
這里本是老年人晨練累了休息娛樂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兩女的受難地。
那個後出現的人示意架著夏薇薇的兩個人,將夏薇薇捆在空場旁邊一棵樹的樹干上,而夏純則被五個人架到當中的一張石桌上仰面躺著,其中四個人訓練有素地各自分別取出一條繩子,捆住夏純的四肢,把夏純被弄成了一副非常不堪的姿勢:夏純的兩腿在下,膝蓋處被捆住,分別被向頭的方向外側拉,形成了一個“M”字母形;她的兩手在上,壓在兩腿的上面,手腕處也被捆住,卻分別向腳的方向外側拉,不但手不能動,還限制了腿的活動。
第五個人則那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飛快的將夏純身上的衣服全部劃破,使她的雪白動人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周圍人的眼里,引起周圍一片唏噓聲。
那個“頭兒”又向拿匕首的人示意一下,那人三兩下拍醒夏純,而後抓住她的頭發,使她不得不抬頭。
夏純清醒後馬上開始掙扎,但是周圍五個人控制下,她絲毫動彈不得,當她看到了自己被扒光衣服還被弄成這種姿勢,眼睛中充滿羞辱、不甘,更多的是憤怒,尤其是她看到出現在眼前的那個“頭兒”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遭劫的原因——那個“頭兒”正是前不久她在酒吧中逮住後來又被莫名其妙釋放的那個人曲承龍。
曲承龍得意地衝著夏純說:“小警察,我說過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今天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原本就想讓你一個人還債的,沒想到還饒上一個,那小妞長得也不錯,就算利息吧!”
他邊說邊從衣服中取出一個小盒,將小盒打開,用手將小盒中的東西喂入夏純口中,沒幾下夏純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沒想到,你一個警察還有這麼好的反應,不錯!我們先用用你的身子,你看到沒有,爺我得快點兒了,兄弟們還都等著呐!等兄弟們都爽夠了,你就准備還債吧,到陰曹地府別忘了給閻王帶個好!”
曲承龍說著,從褲中掏出他那丑陋的東西。
夏薇薇看到這一切,感同身受,苦於身被綁,嘴被封,不能動又不能言,只剩流淚嗚咽。
夏純同樣不能動也不能出聲,身體被玩弄,還得親眼看著,心中得痛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