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性穿著暴露到連正常或大多數女性都不認可,都不敢看,尤其是在公共場所暴露出近乎全部的乳房和私處的時候,看到的女性都感到自己被扒光了,連女性都不敢看,這是什麼行為?
難道不是一種變相的性騷擾?
極度暴露其實是丟了所有女性的臉。
小故事里的女主角居然還要報警,報警何用呢?
你穿著暴露的目的是什麼呢?
一般敢於暴露的女性大多是缺乏男性關愛的女人。
一般也是文化素質不高的女性,知識女性也有暴露的,總是有度的。
到底誰騷擾誰?
走光的責任在誰?
是你?
還是看的男性?
走光本身就是女性的錯的,蠻橫不講理就不夠道義了。
正在李偉傑浮想聯翩之際,一陣悠揚的手機樂鈴從外傳來,是他的手機。
李穎芝擦著手從外面出來,到李偉傑外套掏出手機,看看後對浴室道:“是一個叫夏薇薇的人,接不接?”
李偉傑慵懶地從浴桶中伸出手:“拿來吧!”
李穎芝到浴室把手機遞他,不無醋意道:“可真行,泡個澡也有美女騷擾。”
李偉傑笑笑道:“領導嘛!上班找不著人自然要打電話。”
李穎芝白他一眼,准備返回外面,李偉傑道:“先別走,在這兒等會兒。”
李穎芝俏臉一紅,低聲道:“還真准備讓我陪你泡澡?”
李偉傑指指一旁的塑料椅,道:“是有事跟你說。”
李穎芝不知李偉傑什麼事,奇怪地坐下,等他打電話。
李偉傑把手機接通,夏薇薇平靜卻暗含韻律的美妙聲音傳來:“偉傑,你的專利審批下來了?”
李偉傑點頭道:“終於弄好了。”
兩人談了一陣,沒有甜言蜜語,沒有肉麻情話,但是一種名為溫情的東西,在交流中默默傳遞。
……
掛斷電話,李偉傑把手機遞回,李穎芝接過放旁,問道:“什麼事?”
李偉傑沒答,而是先轉身扒著浴桶邊沿,上下打量著她。
李穎芝是屬於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只有美人才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梁、嬌潤的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
李偉傑望住她道:“當然是你答應我的事。”
李穎芝玉容微變,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此刻洗澡之後濕漉漉地飄灑在胸前,越發的襯托出美婦的婀娜嫵媚;裙下完全顯露的雙腿,沐浴之後愈發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李偉傑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美貌女郎。
她揚眉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李偉傑聞言,回神,皺眉,沉默。
李穎芝道:“如果,有機會,她做的肯定比我還狠。”
她拉著椅子坐李偉傑身前,一捏一捏地幫他揉起肩膀。
這樣對面揉肩,李穎芝豐潤清幽的酥胸近在咫尺,一俯一俯的動作幾乎擦到鼻尖。
李偉傑轉回身,讓李穎芝揉得更方便,也避免自己分神,嘆道:“穎芝,算了,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李穎芝接口道:“所以我們才般配嘛!”
李偉傑有些無力道:“人家說般配,都會讓人想到‘金童玉女’,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們就只能想到‘奸夫淫婦’啊!”
李穎芝笑了,眉眼和嘴唇都彎彎的,很美很溫婉的感覺,歪過頭望他。
她掬出一小捧傷乳,幫他洗起頭。
李偉傑雖然泡澡,但腦袋一直在外露著。
李穎芝邊揉邊道:“你真的想好了,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她不一定知道是你做的。”
李偉傑沒答,而是道:“穎芝,我如果是這種人,你當初也不會選擇和我合作吧!”
“真是個好色的男人。”
李穎芝道:“你有很多女人?”
“不多,只有兩位數。”
李偉傑道:“不過關系很復雜。”
女人多不是問題,無須特別強調,可一旦強調,就意味著情況大不同了。
李穎芝動作驀停,訝道:“不會吧?難道你的女人里有認識的。”
李偉傑點點頭:“不止認識。”
仰回頭望她:“說了你可能都不信,我現在已經可以同時左擁右抱姐妹雙飛了。”
李穎芝張大美眸,半晌才道:“你的女人可真大方,她們難道就不吃醋?”
李偉傑又轉過面對她:“不是大方,是被我擺平了。”
李穎芝仍難以置信:“你這意思是……”
李偉傑坦率道:“我每次在床上干得她們哭爹喊娘,次數多了,自然就姐妹關系融洽了。”
又盯著她道:“你剛才不也體驗過嗎?那種感覺,嘿嘿……”
李穎芝震驚之余,終於感到幾分苦澀:“那種感覺的確刻骨銘心。”
李偉傑眨了眨眼睛,一臉壞笑道:“呵呵,天賦異稟,能者多勞。”
李穎芝嗔道:“不要臉!”
“蓮頭拿來,我給你衝頭。”
李穎芝抽出雙手,繼續靈活地為他揉頭,她芝溫柔地笑笑,用沾滿泡沫的手撫住他臉頰。
蓮蓬在浴桶里側上方,李偉傑頂著一頭泡沫,“嘩”一聲從水中站起,光著屁股的後背赫然露出。
由於水面有泡沫,李穎芝看不到李偉傑身體,才坦然給他揉肩洗頭,可隨口一說,沒想到李偉傑真站起來了,玉容一低,忙把頭別向一旁。
泡沫是否有溫泉效應不好說,但肯定水會更柔滑,李偉傑劃站起,就吱溜一滑,一屁股向後坐倒,下意識向前一抓,沒扶到東西,倒把蓮蓬開關碰開了。
“嘩!”
水流傾泄而出,向李穎芝當頭淋下。
李穎芝當時被從頭到身淋透,呀一叫,騰地跳起道:“你干嘛呢?耍流氓啊?”
李偉傑完全是無意的,回頭一看,忍俊不住道:“誰讓你放泡沫,我又不是故意的?”
李穎芝在臉上一抹:“少跟我扯,我看你就是……”
話沒說完,吃驚地現李偉傑居然從水里站起來了,而且是正面對她。
李穎芝不禁大羞,急後退道:“你怎麼出來了?”
李偉傑笑道:“急什麼?一起泡泡。“李穎芝嗔道:“誰跟你一起泡?大色狼。”
李偉傑壞笑道:“反正你也濕了,泡泡怕什麼。”
他不由分說,把她扯過。
李穎芝掙不脫,緊閉雙眼道:“先把你那臭東西藏起來。”
李偉傑失笑道:“正泡澡呢!我往哪藏?欲蓋彌彰啊!”
李穎芝繃住羞得紅紅的美面,低聲道:“那也不行。”
她順手拽過一條大浴中,讓李偉傑把眼睛閉上。
“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你本來就穿著衣服,我閉不閉眼有什麼區別?”
李偉傑啼笑皆非道:“再說,我和你什麼關系,用得著麼?”
李穎芝不容拒絕道:“那也得閉,痛快兒的。”
李偉傑無奈,乖乖把眼睛閉上。
李穎芝輕咬下唇,緊著嬌艷欲滴的臉蛋,用浴巾把他下體圍得嚴嚴實實。
李偉傑睜開眼,大大方方地把她抱起。
李穎芝哭笑不得,只好任他把雖然濕透、卻穿戴整齊的自己抱進水。
蓮蓬依舊傾下,桶內水花激濺,泡沫紛飛,同時也淋著兩人頭臉。
李偉傑腦頂的泡沫被淋得滿肩滿臉,仍滿心歡喜地望著眼前人。
李穎芝任水流從臉上流過,嗔怪道:“大色狼,太能胡鬧了。“李偉傑笑嘻嘻道:“怕什麼?你不都決定當我的女人了。”
李穎芝啐道:“別臭美,人家還沒最後決定呢!”
她害羞地伏到他李偉傑肩頭,他笑笑,把李穎芝擁住,由衷道:“穎芝,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做到,可是你說過的話,也不能反悔哦!”
李穎芝撇撇嘴,溫情地望著他道:“知道啦!只要你幫我懲罰了那個賤人,我就是你的人了。”
李偉傑沉默下來,心情頗為復雜。
李穎芝讓開身,輕聲道:“別說了,起來我給你衝衝,趕緊出去穿衣服,她應該快醒了。”
李偉傑道:“你給我圍那東西已經泡開了,我一起來你又該亂叫了。”
李穎芝輕聲一嘆:“算了吧!我們是什麼關系,還有什麼可羞的?”
李偉傑無語,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他起身跨到外面。
李穎芝低眉笑笑,拿過蓮蓬,從頭到腳,把他認認真真衝洗干淨;又扯過一條干爽浴巾,把李偉傑全身上下細細擦干。
雖然臉上留著一抹揮不去的暈紅,但很坦然,深深的兩眼亦很清澈,最後把浴中向他頸上一掛:“行了,去吧!”
李偉傑無言地應承完李穎芝飽含愛意的服侍,心中愈不是滋味,情不自禁地抓住她兩手,就想把她扯到懷里。
李穎芝柔聲道:“我身上濕,快去吧!”
李偉傑不舍地望著她,動動嘴唇,湊她額上輕輕一吻,聽話地出去。
李穎芝自嘲地搖搖頭,這才解下全身濕衣,悉心處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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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凌慢慢的張開眼睛,這是什麼地方?
我怎麼會在這?
忽然她發現自已除了一條短褲以外竟然沒有穿任何衣服。
這一發現讓她本來還有一些發暈的頭腦迅速的清醒過來,翟凌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房間沒變,只是她的衣服找不到了。
質量所穿的短褲看上去有些奇怪,那不是她自已的內褲。
這條短褲很緊身,緊的要命,而且短褲的背面還有一把小鎖頭。
“啊!貞操帶。”
這一發現讓翟凌出了身冷汗。
“對,是貞操帶。”
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門口站著一個身穿休閒裝的男子。
翟凌本能的用手護住上身,叫道:“出去。”
那個人不但沒有理會女人的驅逐,反而關上房門走進了房間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