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楊郁姍來得這麼快,一會就有了高潮征兆。
李偉傑快馬加鞭,直搗黃龍,他要與楊郁姍共享高潮美境,卻見她緊閉雙眸,皺緊眉頭,兩臂緊抱住他,緊緊的抱著李偉傑,越來越緊。
李偉傑加速抽插,腰臀猛頂。
突然,楊郁姍雙臂松力,渾身顫動。
李偉傑亦一注白精直涌而出,重重的噴入她的陰道深處。
他們相擁在一起,愛撫著對方,輕吻著對方……
而就在這時,外面竟然傳來敲門聲。
“偉傑,你在里面嗎?我要上廁所!”
李偉傑和楊郁姍微微一怔,是楊凝冰的聲音。
兩人閃電般分開,李偉傑讓楊郁姍待在浴缸里,他一把拉過塑料布簾,自己則光溜溜的去給楊凝冰開門去了。
浴室的門打開後,楊凝冰見到赤身裸體的李偉傑,俏臉一紅,但是她現在明顯是真的內急了,加上兩人的親密程度,什麼沒見過,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走到解手處。
李偉傑看著楊凝冰以好幽雅的姿勢蹲了下來,醞釀了一小會兒,其實如果不是李偉傑在這里的話,她根本不用醞釀的。
這時侯李偉傑還在擔心楊凝冰發現一簾之隔的楊郁姍而微微有些發呆,還沒看到瀑布,卻先聽到了瀑布的聲音,他急忙抬起頭,山路忽然一轉,望見了瀑布的前川,這種景象沒法比喻,兩條粉山襯托著一道白銀。
楊凝冰的私處是李偉傑所見過的最嫩最美的之一,兩片粉嫩粉嫩的陰唇,緊緊的閉在一起,陰毛不太多,但也不少,剛剛好!
她的小陰唇突出來大概有五毫米吧!
不算長也不算短,李偉傑還是用“剛剛好”來形容。
同樣的,隨著尿液的射出,小陰唇跟著在微微顫動,然後隨著尿柱力度的逐漸減弱,聖水也緩了下來,最後是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然後由於肛門括約肌的作用,隨著把最後一滴聖水擠了出來,小陰唇往回收了幾下,就用紙開始擦了,楊凝冰擦的時候也很輕,從上往下,小陰唇很有彈性,擦到下邊的時候就彈了上來,看的李偉傑心里那叫癢癢。
說句實話,李偉傑這時真的有點忍不住了,但是想到一簾之隔的楊郁姍,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躁動的身體,否則兩人如果忍不住嘿咻一番,事後肯定要清潔身體的,那時豈不是關系暴露了。
楊凝冰小解完,褲子褪到膝蓋處,叉開著大腿站在那兒,低著頭正用面巾紙仔細的在擦拭陰部。
李偉傑不是第一次看見成年楊凝冰的生殖器,但是仍然保持著呆立當場的狀態,只覺有股熱血由腳底板直衝頭頂,又直達陰囊,熱熱的,感到自己的陰莖開始充血勃起了。
這個時候,楊凝冰其實漂亮與否都不重要,李偉傑的眼中只有她美麗的下身,他呆呆的盯著看楊凝冰用手指翻開的陰唇處,但是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楊凝冰見李偉傑傻傻的在看她陰部,卻絲毫不以為怪,仍舊不慌不忙的擦了幾下,將面巾紙甩進紙簍,還故意將生殖器露著朝向他,以戲謔的口吻對李偉傑說了一句:“真有這麼好看嗎?要不要過來看仔細些。”
她咯咯的笑著,慢吞吞的拉上三角褲,又提上睡裙,回去睡覺了。
如果不是昨晚被李偉傑玩的狠了,楊凝冰的精明干練肯定會發現他現在的不正常,換了平時,李偉傑早撲過來了,但是現在她卻沒有注意這些,打了個哈欠,睡意迷離,離開了浴室。
有驚無險,楊凝冰上了廁所就離開了,今天是沒有精力去警局了,而且她是局長,請假這種事情完全不需要。
“嚇死我了。”楊郁姍聽見浴室的門“啪”地關上,這才拉開布料,氣喘吁吁的說道。
“別怕,有我。”李偉傑直接跨進浴缸,摟著她並排躺在浴缸里。
“就是有你才怕!”楊郁姍風情萬種地白了李偉傑一眼,伸手輕拍著自己高聳豐滿,雪白肥美的碩大乳房,因為哺育過的關系,她的乳頭微微有些深紅。
李偉傑對於這對寶貝之中意,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要是能夠讓楊郁姍和楊凝冰用她們亞洲人含有的巨乳為自己推油,那是怎樣一種享受啊!
“嗯……”楊郁姍輕輕呻吟一聲,原來不知不覺,李偉傑的手又攀上了她的酥胸嫩乳,並輕輕揉搓起來,乳白色的液體汩汩而出。
楊郁姍又出奶了,李偉傑眼睛立刻紅了,低頭將她的乳房含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然後他又狠狠要了楊郁姍三次,才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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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培業此刻正坐在位於翠微園的房間里,蘇紅梅站在沙發後,輕輕為他按摩著雙肩,岳培業微閉著雙眼,靜靜享受著肩頭的舒爽和愉悅。
蘇紅梅輕輕摩挲著他的耳後,看著岳培業耳後的肌膚慢慢開始泛紅,她俯下身去,摟住岳培業的脖子,吐出一點香舌輕輕舔弄著岳培業的耳根,小聲道:“人家想了……”
岳培業卻如夢初醒般打了一個激靈,他搖了搖頭,掙脫開蘇紅梅常春藤一般的雙臂站起身來,在房間內走了幾步,來到落地窗前,透過朦朧的薄紗,眺望著不遠處府南河碧波蕩漾的水流,那晚發生的驚魂一幕無疑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正如李偉傑所說,他的身體的確出了問題,就算美人在抱,他仍然如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他真的硬不起來了。
蘇紅梅有些幽怨的走了過來,從身後抱住他的身體,春蔥般的手指靈蛇般穿越了他的腰帶,輕輕握住他兩腿間的那根東西。
岳培業有些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你還嫌我不夠煩嗎?”
蘇紅梅俏臉煞白,咬了咬烈焰般的紅唇,放開岳培業那軟塌塌的一團,極其受傷的走回沙發,抱起一個靠枕,臉兒埋在靠枕之中,低聲啜泣起來。
岳培業嘆了一口氣,他也覺得自己剛才的確過分了一些,來到蘇紅梅的身邊坐下,伸手把她的身軀攬入懷中:“紅梅,我遇到麻煩了……我真的……硬不起來……”讓岳培業在情人面前承認這件事的確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蘇紅梅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一定是那晚的事情對你造成了心理上的障礙,所以,我才想幫你。”
岳培業又嘆了一口氣,對於蘇紅梅這個從秘書到情人的女人,他並沒有隱瞞。
蘇紅梅深情的看著岳培業,平心而論她對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是有著很深感情的,沒有岳培業就沒有她的今天,無論事業上還是心理上她對他的依賴實在太多太多,已經變得難以割舍了。
岳培業告訴她那晚在府南河邊的事情發生過之後,蘇紅梅甚至想到過就算這件事情真的暴露了也沒有什麼,只要岳培業人沒有出事,自己寧願一輩子這樣跟著他,就算沒有名份也沒有什麼。
“都是我不好,假如不是我不是被那個小妖精勾引的話,那天也不會出現那個意外……”岳培業充滿自責的說,的確,那晚不知為了什麼,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在府南河邊做那種事,也許是心里太過緊張,也許是異樣的刺激,竟然出現了意外的狀況,不過有一點岳培業無法否認,那樣的環境輕易就讓他達到了高潮。
岳培業伸出左手憐惜的未蘇紅梅抹去臉上的淚滴,蘇紅梅再度投入他的懷抱中,忽然小聲道:“我一定可以治好你,不如我用嘴……”
岳培業搖了搖頭,雖然他清楚的知道,當初自己得到蘇紅梅是憑借著自己的這份權勢,可真正得到之後,他又希望蘇紅梅看重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權勢,蘇紅梅能夠說出這番話的確是充滿真情的表達,岳培業不能不被她感動,他嘆了口氣道:“李偉傑說過,我的毛病出在體內的經脈,想要康復必須打通閉塞的經脈。”
蘇紅梅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毛頭小子的話你也相信?”
岳培業放開蘇紅梅,端起茶幾上冒著熱氣的咖啡,輕輕品了一口:“假如我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他有那樣的本事,可是你自己也試過他的本事,難道你沒有感覺,你的病況似乎真的有好轉了?”
蘇紅梅沒有說話,也學著岳培業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岳培業道:“他不過才二十歲,可是腦子里的想法和算計甚至比我還要深沉一些,我真是不知該拿他怎樣辦了。”
“他讓你辦的那件事怎樣了?”兩人間的交易,蘇紅梅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會這樣問。
岳培業搖了搖頭:“一件小事罷了,不過總讓他拿著我當槍使也不是辦法。”
蘇紅梅知道岳培業從來都是個很有野心的人,自打他登上的位置那天起,他的下一個目標就瞄准了政界,正是這種政治上的好勝心,才讓岳培業這兩天產生了這麼大的挫敗感,他變得患得患失,害怕自己辛苦經營的一切毀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里。
作為岳培業的枕邊人,蘇紅梅意識到自己有責任為他分憂,她小聲提議道:“既然他提出要求,那我們就先滿足,只要他先治好你的身體,其他的都可以先不要計較,而且也你說了,他年紀輕輕就這麼本事,肯定非池中之物,日後飛黃騰達,說不定我們還有反過來靠他的一天。和他結下善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蘇紅梅在心中盤算好了,這才在岳培業的耳邊小聲說出上述一番話來,這個主意說了,岳培業聽得眉開眼笑,竟然放下了過去一貫的沉穩,主動抱住蘇紅梅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紅梅,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不能小覷。
正因為她的提議,岳培業才心甘情願去幫李偉傑辦專利的事情,後來兩人雖然沒有什麼大的交集,但是也沒有成為敵人。
要知道,有李偉傑這樣一個敵人,後果是什麼,曲成龍就是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