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頭上。
黎子午聞言卻立刻眉開眼笑。
他手上松了點勁,回頭示意旁邊的一個特務做筆錄,接著緊逼不舍地問:“快說,你們在哪里見的面,她是什麼人?快說!說了我就放了你……還有你妹妹!”說著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鐵棒抽了出來,“咣當”一聲仍在了地上。
周雪萍艱難地喘息著,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斷斷續續吐出一口長氣。
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瞟了不遠處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噝噝”地響著。
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積力量,然後才一字一句地說:“在……你們那個狗漢奸……處長的……
辦公室里……他們兩個……是一對……狗男女……“說完毫不畏懼地用嘲弄的眼光盯著黎子午,又用清晰的聲音從嘴里輕蔑地吐出三個字:”狗咬狗。
“黎子午聽到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沒回過味來,愣在那里一時竟沒有了反應。
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像個死人一樣垂著頭沒有了動靜。
捆在刑架兩邊赤條條大大岔開的大腿下面汩汩地淌著鮮血,像小嘴一樣咧開的肉洞口露出一截紫紅色茄子狀的東西。
柳媚無意中瞥見了周雪萍胯下那血淋淋的慘狀,心中不禁一驚。
她猛然意識到,周雪萍松況的陰道口中露出來的是她脫垂的子宮。
是剛才抽出鐵棒時帶出來的。
這幾天慘無人道的刑訊把這個曾經花容月貌矜持優雅的女人徹底毀了。
柳媚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熱流。
周雪萍在經受了如此慘無人道的酷刑之後仍保持著清醒,不計後果地保護自己。
柳媚實在忍不住了,滾燙的眼淚再次模糊了視线,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哭了起來。
黎子午愣了幾秒鍾終於反應過來了,三角眼瞪的像要凸出眼眶,嘴唇下意識地哆嗦著,臉變成了豬肝的顏色。
他像一腳踩空掉下了懸崖,出了一身冷汗。
他精心設計的詭計完全落了空,搞不好還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條命。
周雪萍是要犯,是他借著丁墨村的名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吳四寶手里“借”來,用來詐柳媚的。
這個重要的砝碼他絕對不能丟。
真的弄出個好歹來,責任他也擔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喪到了極點,但他不能就這麼認輸。
雖然這場精心策劃的對質沒能從周雪萍身上詐出什麼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罷休。
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懾住柳媚。
想到這兒,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經燒紅了的另一根鐵棒,對准周雪萍大敞著口鮮血流淌的陰門猛地捅了進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慘叫回響在整個囚室。
她猛地揚起頭,脖子上和額頭的青筋暴凸。
大字形張開的四肢像突然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力量的牽引,猛烈地扭動起來,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發出嚇人的響聲。
隨著“嘶……”的一聲長長的悶響,一股血腥的青煙從周雪萍的下身徐徐飄了出來。
一尺來長的鐵棒很快就大部分插進了她的陰道。
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掙扎了幾下,全身一軟,頭軟軟地垂到了胸前,昏死了過去。
小小的囚室被嗆人的焦糊氣味和巨大的恐懼籠罩了,好幾個特務都回過頭去不敢看眼前這幅慘像。
“不……停……停下來啊……”柳媚叫了兩聲就全身發抖、痛哭不止,像傻了一樣哭啞了嗓子。
她拚命想扭轉頭不去看周雪萍懸吊在刑架上的那令人心碎的裸體,但幾個特務緊緊按在她的肩膀。
黎子午放開癱軟了的周雪萍,一步跨過來,死死地抓住柳媚的頭發,強迫她的臉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對著不遠處那恐怖的場景。
他像瘋了似的大叫:“說!
你他媽的招供!
不招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親密的戰友、最尊敬的上級為保護自己而遭受如此慘絕人寰的酷刑,柳媚渾身顫抖,嗚咽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頭皮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幾只大手拖了起來。
黎子午薅住柳媚的頭發,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鐵椅,強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頭按在周雪萍岔開的大腿下面。
她的額頭幾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
一股刺鼻的焦臭氣味衝進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氣味嗆的一陣咳嗽,幾乎窒息。
眼前那殘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腫脹的肉丘和緊箍著灼熱的鐵棒還在緩緩地飄散出青煙的肉洞口歷歷在目。
她心頭涌起一股腥熱,一團酸氣在胃里翻騰,猛地衝到了喉嚨口。
她拚命壓住幾乎衝決而出的胃酸,干嘔了幾聲,臉憋的青紫,終於沒嘔吐出來。
但神智和眼睛一樣漸漸模糊起來。
黎子午見柳媚淚眼朦朧、神情恍惚,覺得有了可乘之機。
他抓住柳媚的頭發把她的臉湊向周雪萍那慘不忍睹的下身。
她的鼻子幾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陰唇了。
他一面緩緩地把仍冒著青煙、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的鐵棒往外拔,一邊惡狠狠地對柳媚說:“臭婊子,你好好看看,這就是執迷不悟的下場!”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許多,仔細一看,柳媚已經淚流滿面地昏死了過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傳來一陣劇痛疼醒的。
睜眼一看,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剛才周雪萍被吊過的刑架上。
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擰著她的乳頭。
見她醒過來,黎子午獰笑著說:“怎麼樣,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著那個女共黨的樣子整你!把你的小屄和屁眼全他媽燙爛!”“不……不要……”柳媚恐懼的叫聲衝口而出,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驚恐表情。
黎子午的心這回徹底的涼了。
共產黨他見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幾乎相信柳媚不是那個“楓”了。
她下意識的表現和周雪萍姐妹這樣的女共黨確實不一樣。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黨,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讓她認帳,否則他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
但麻煩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並不能真像他威脅的那樣像對周雪萍一樣對柳媚進行血腥的嚴刑逼供。
他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丁墨村這個老狐狸。
看來只有寄希望於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了。
不能突破她肉體的生理極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黎子午抓過柳媚的頭發往上一提,一手拎起因沾滿周雪萍的鮮血而變成了紫黑色的鐵棒,舉到她的眼前威脅道:“臭婊子,你好好看著,再不招供就用它把你烙成燒雞!”說完他停了停,觀察了一下柳媚的反應,口氣稍微緩和了一點道:“你想想周雪萍剛76號的時候什麼樣子?現在是什麼鬼樣子?再想想你昨天什麼樣,今天什麼樣?再頑固不化我就叫你也變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這一輩子再也作不成女人,下一輩子都不敢作女人!”柳媚渾身一震,止住哭聲,頭一揚瘋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們是野獸!你讓我見……”董連貴見柳媚哭叫不止,衝上前抓住她的頭發揚手就要打。
黎子午眼珠一轉,拉開他的手,假惺惺地說:“別急,柳秘書大概是受了驚嚇,現在頭腦不太冷靜。”他轉身對柳媚說:“不過沒有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讓柳秘書慢慢考慮。”他放下董連貴的手吩咐道:“讓柳秘書慢慢想,你們也別閒著。柳秘書手不得閒,你們幫她收拾收拾。把個大美人弄成這樣你們就不心疼?”董連貴會意,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遵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