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姐掛斷電話。早已等不及的高個男生立刻惡狼一樣一下撲到了姐姐身上。
“慢點,”
姐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只得低聲央求說,“我不是你們班的。我沒有參加你們的天意。”
“既然已經進來,那就是參加了。不要廢話。”
男生說。
“你再不停手我可喊人了!”
姐姐威脅說。
“這是規則,沒有人能破壞規則。他們不會理你的。”
男生說。
“我先給你口交,很舒服的。”
姐姐見威脅不成,便試圖延緩男生的攻勢,她想,“反正也逃不脫了,如果把它舔暴,自己的身體還可以逃避一次凌辱。此時此地此景,也算對得起老公了。”
按照“天意”的游戲規則,男方一旦射精,這一階段的游戲即可結束。
兩個人應該盡快清潔身體,收拾好帶有人體分泌液的殘留物,穿好衣服迅速離開,給後面排隊的人騰地方。
當然,即使這樣,姐姐的犧牲已經夠大的了。
“不行,那我肏你小白虎的時間就更短了。”
男生說。他可一點都不傻,甚至在想,即使口交之後仍然有機會進行傳統的外生殖器之間的交媾。
當然,男生的這一舉動也可能出自另外一種心理。
警校的教材說這種心理在被審問的嫌犯身上經常出現,這就是:“我並不知道你的這句話的圈套在那里,也不一定能分析出來;但是我明白你現在在跟我做對,你的話里到處是陷阱;所以不管我發現沒發現這些陷阱,只要我不順著你的話往上爬,那我就可以避開這些圈套。”
“你有完沒完?告訴你,我已經懷孕了,你這樣會殺人的。你要是弄出事來,學校就要開除你。那時你爸爸媽媽還不打斷你的狗腿。”
姐姐軟的不行來硬的。
“那我管不著,我只知道懷孕以後肚子變大,你這叫“大肚子”嗎?”
男生有點害怕,但仍然嘴硬。“我怎麼知道你懷孕了?再說了,你要是真懷孕了,學校就先把你開除了。你爸先把你的小母狗腿打斷!”
他一邊拍打著姐姐光滑的小腹一邊盯著姐姐說,柔軟的手感仿佛在告訴每一個人,“她根本沒有懷孕。”
但是他又怎麼知道懷孕的肚子是一種什麼樣的手感呢?
護校教材說,“(懷孕後)因為子宮內充滿羊水,這時孕婦的小腹摸起來應該比原來硬。”
但是男生不是護校的。
男生的無理讓姐姐十分氣憤,但是問題還是要解決的。一計不成,姐姐又生一計,“唉,你的小弟弟怎麼這麼小?”
姐姐突然指著男生直挺挺的陰莖,“吃,吃,吃,”
的笑著說“你的小雞雞怎麼這麼細,跟牙簽似的。”
如果是大黃聽到這話,肯定不受干擾。
但是高個畢竟年輕,再加上他平時看色情錄像看多了,十分在意那家伙事的尺寸大小;沒事總是覺得自己吃多了台灣飲料,滿肚子都是塑化劑,於是馬上低頭查看自己的小老二。
據報道,台灣飲料里的塑化劑非常厲害,吃多了小雞雞比正常人短一半。
姐姐趁他不注意的一刹那,抓住這個空檔,用手背在他小雞雞上快速的一拍,“啪,”
的一聲,試圖逞強作案的陰莖立刻就軟下去,一股膿水吐出來後,低頭耷腦的再也硬不起不來了。
“你把我的小弟弟打壞了,筋斷了,起不來了!”
男生一看嚇壞了,臉色青紫,跟馬加爵似的,連忙拉起陰莖的軟皮子仔細察看。
只見細細的小雞雞沒有一點血色,軟軟的,無論怎麼呼喚也沒有回應。
男生以為要殘疾終生,這可是他一輩子的大事!
他為此痛不欲生。
姐姐也被嚇了一跳,她只是聽阿紅曾經對她說起過這個對付惡狼的方法,今天順手試了一下。但是沒想到高個這麼不禁打。“我怎麼賠?”
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突然向內心襲來,只有嘴硬仍然停留在表面上。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陰莖的事永遠是大事!
“我還沒結婚呢!不就想玩一玩嗎?這也犯法嗎?你不高興直接說好啦,我怎麼會強迫你呢!你因為不想說就下這樣的毒手,你還是人嗎?”
高個男生帶著哭腔說,“我以後肯定太監了。你賠吧。”
這世上有陪房子賠地的,可從來沒有過賠雞巴的。姐姐犯了難,“我怎麼下毒手了,我。”
姐姐滿肚子委屈。“你身上的東西我怎麼賠?”
姐姐說“東西你陪不了,你賠人好啦,你嫁給我就好了。反正以後我也娶不到別人了。我的心大得很,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可以留下,保證不虐待她。”
男生說話的時候眼前一亮,他倒是不貪財,而是為自己的機智歡呼。
外面男生的女友清純女孩咬牙切齒的都快被氣死了,不過按照游戲規則,她現在不能有任何動作。
盡管姐姐不贊同男生的要求,但是救援工作還是及時展開了。
如果姐姐上過護校的話肯定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她是警校的,而不是護校的。
盡管入此,姐姐還是采取了她認為當時最為適當的搶救工作。
她急忙用雙手不停的搓動男生的小雞雞,試圖讓它重振牙簽風,簡稱牙風。
盡管和政委、大威做愛時他們都是早早的就硬梆梆的豎在那里了,但是姐姐仍有幾次和姐夫作愛的時候,姐夫的陰莖並沒有事先勃起。
當時也是姐姐用手搓了幾下後才硬起來的。
但是不知為什麼,這次手搓卻沒有任何作用。
姐姐的力氣搓麻繩都可以搓出好幾十米,搓身上別的地方都應該打泡了;可是高個男生的小雞雞卻仍然軟綿綿的。
見到情況緊急,外面的導演深深的體會到高個的痛苦,決定對那個男生提供交際援助。
他顧不上聽窗根這種不道德的作法是否被當事人發現,隔著門縫對里面說,“你給他捂捂。”
姐姐有些慌,也顧不上自己幾乎沒有穿衣服,對著門縫便問“怎麼捂?”
“讓我進去,我告訴他怎麼做,不早救治,他這一輩子就完了。法院就要判李曼娜給人家當拖油瓶的媳婦了。(我們鄉下管帶著孩子改嫁的婦女叫“拖油瓶的”)”
情況緊急,人命關天,導演不得不破壞規矩,這樣對堵門的人說。
別人還想攔,導演已經從門縫鑽進去了。
“怎麼樣?老弟。”
導演關切的問男生。
“不要管我。我可能活不了了,最多到今天夜里。你們千萬別告訴我爸媽。”
男生淒慘的痛下遺言。
“沒那麼嚴重吧?但是有可能殘疾終生。所以你必須聽我的,按照我說的辦,一點都不能猶豫。你明白吧?”
導演說。
“明白。”
男生說。
“你呢?你明白不明白?”
導演又問姐姐,這才是他的目的。
“什麼?”
心慌意亂的姐姐根本沒有聽到導演在說什麼。
導演只好又重復了一遍,苦口婆心,還特別強調“(執行命令)不能猶豫,否則他一輩子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你出去。我還沒有穿衣服呢。”
姐姐說。
“都什麼時候了,還衣服不衣服的。”
導演看了姐姐敞開的胸懷後,說,“別的事情都放一放,做最要緊的。”
“……”
姐姐即想轟他走,又需要他留下來。
“現在你站起來。”
導演見姐姐不再反抗,便對男生說。“站到這個女同學的對面來。”
男生乖乖的站了過去。
接著他又掐住姐姐的乳頭,向下牽了兩下後對姐姐說,“你跪在他前面,”
盡管不太情願,姐姐還是跪了下去。眼睛正好對著丑陋的,癱軟的小雞雞。
“用一只手抬起他的小雞雞,不怕它軟,”
導演手把手的教姐姐,一只手按著姐姐的頭,一只手幫著把男生的小雞雞放到姐姐的嘴里,“就這樣,先別動。你要用舌頭在上面轉著舔。對,對,別怕臊,”
導演在自己的嘴里轉了幾下舌頭,“現在是怕臊的時候嗎?這樣就好……你同時嘴唇要不停的做前後移動的往復運動。就這樣,”
導演一邊用手推著姐姐的頭前後移動,一邊耐心的說,看到姐姐姐姐已經完全投入到舔雞巴的運動中,導演這才悄悄的轉到姐姐的後面,雙手強行將姐姐原來坐在自己小腿上的顫悠悠的大屁股抬了起來。
姐姐的上身從剛才豎直的位置變成了現在上水平的姿勢,兩只大乳房也垂下來了。
導演將手伸到姐姐上身的下面,摟草打兔子,捏了一把大乳房。
“別亂動,好好舔。”
看到姐姐想回頭制止,導演連忙呵斥姐姐道,“我這是在幫你呢!給你輸入內功。”
屁股又白,又大;十根手指半埋進了富有彈性的屁股肉里。
“套。”
姐姐治病救命要緊,對導演只擠出了一個字。
導演這才知道姐姐屁股扭來扭去的真正原因。“別著急,還沒到時候呢。先消毒。”
導演訓斥道。
姐姐也奇怪,明明是自己不願意,怎麼反倒成了自己著急了?而且這里什麼都沒有,他拿什麼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