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不得不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誰知等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正在回頭的阿紅的身後了。
而阿紅一雙吃驚的大眼睛,正盯在自己的褲襠。
他甚至可以自己感覺出來下面硬梆梆的一個小帳篷。
這樣插進去,是要肏出人命的。
恩,就是人命。
書記拼命想控制住自己,意識在向他不停的警告,“管不住自己雞巴的人怎麼能當好市委書記?”
他是很在意現在的官職的,這種警告應該說是很嚴重的。
人的思維是這樣工作的,是大腦里的不停的比對。
用新的信息和已經儲存在大腦里的經驗數據進行比對。
現在經驗告訴他:“你是市委書記,不能在辦公室里搞這種事情,自己的身後掛著黨旗和國旗。”
難啊。
但是另一種意識馬上告訴他,“你現在是在洗手間,這里什麼旗子都沒有。你現在做了她,她必須答應,幾分鍾內你就可以結束戰斗,誰都不會發現。只要你的陰莖一插進去,從此這個漂亮的女警官就是你的了。先在搞她不會有任何風險。否則這麼年輕、漂亮的機會可能再也不會光顧你了。”
魔鬼的誘惑。
書記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衝動令他撲向前去。狠狠的熊抱在阿紅身上。緊緊箍住一個風姿卓著,萬般撩人的女警官,讓她動彈不得。
書記的雞巴就夾在阿紅的兩腿之間,緊緊的。
書記這時突然感到了一種釋放,仿佛這不是一種純粹的男女外生殖器之間的性交,而是一種精神的提煉,甚至是一場精神性交。
這是一次美的欣賞,是一個中年男人對年輕女子的追求。
而這種追求,只要是他敢開口,就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
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又所謂,“臉皮厚,吃個夠。”
想到這里書記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在想,“都說西方人的性,就是中國人的吃。這話果然不錯。明明自己想的是性,但是用中國成語,一說就是吃。”
想歸想,做歸做。想的同時書記已經開始親吻他的獵物。
深深的眼窩、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寬寬的額頭、尖俏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都成了他品嘗的美味,甜甜軟軟。
在現有的制度下,以他目前的婚姻狀況,如果不果斷,他是永遠也無法享受到這種高質量的女性的。
她到手難度遠高於那些辦公室的白領。
然而也就在這一刻,他忽然感到上嘴唇一陣刺痛,一條咸咸的血腥的味道浸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書記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成功一向取決於自己的果斷。
但是現在真的不好斷決。
“停住。再次趕她走?”
大威從寫字台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程序還遠沒有編完,但是人已經乏得要死。
自己畢竟不像以前了,以前他和若曦在一起的時候能一連幾天幾夜編寫一個程序,為得是不打斷思路。
他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探頭看看里間的美美還在懶床,就好像她昨晚干了什麼重體力活似的。
這個程序不好編,照這樣下去,幾個星期都完不成任務。
他知道魏老板曾經做過一個類似的程序。
“那個人真是個人才,台灣怎麼會同意讓他出來?”
大威想
正准備活動一下,門鈴響了。大威打開門,進來的是自己的秘書。“飯送到房間里,還是下去吃?”
秘書問。
大威剛想問是早飯還是中午飯,卻聽到里面的美美已經在說,“送進來吧。”
功夫不大,餐廳的服務人員推著一輛小車來了。原來送到房間的早餐也是自選的,而且速度很快。
美美坐了起來,散亂的頭發披在肩上,中空的穿著睡衣。
她連擺幾下腦袋,把散亂的頭發全都甩到了背後,連牙都沒刷就准備吃飯。
服務員在她腿上支起小桌板,美美草草的點了泥腸和紫米粥。
服務員又用房間配備的烤面包機為美美烤面包。
“唉,你吃點什麼?”
美美隔著房間問大威,“你一晚上沒睡吧,喝杯牛奶,再煎個雞蛋吧。”
她在床上又囑咐服務員說,“雞蛋要六成熟的。少放點油……用橄欖油。”
大威已經感到自己一個人恐怕累死也完不成任務。
所以決定給老岳父打個電話請教一番。
大威與老岳父有共同語言這一點是保證家庭穩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支撐點。
當然,因為是談工作,按照原則他不能用個人手機,要去警校使用專线。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這時政委和張秘書也來了,這次他們是全陪。盡管門開著,但是政委還是禮貌的在外面先敲了敲門。
大威看看里面披頭散發的美美,猶豫了一下關上里間的門後請政委進來了。
他正需要政委的幫助,所以顧不上美美。再說了又不是光著,不是還有一層睡衣嘛。
美美一邊吃一邊在看新聞,一個青年學生殺了一個被他撞倒的農民,被判死刑。
電視采訪中老百姓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說現在年輕人不懂得珍惜生命;有的說出門帶凶器是社會問題。
“其實這孩子挺可憐的。”
政委說,“他說“農民最難纏!”所以殺了農民。
可是他見過幾個“農民”?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農民是否真“難纏”!
中國的教育中農民從來就是“勤勞朴實”的代名詞,盡管現在教材里提得少了,但是這種思想仍在。
“難纏”的思想連他的同學都不可能給他,只能是他身邊的親人天天向他灌輸,最後強化到使他竟然為了這幾個字去殺人。
“難纏”和“殺人”那麼大的區別,他竟然分辨不出來?
所以對於這種不稱職的父母也應該給其應有的懲罰。
看起來事後他們又是找律師,又是忙著上訴,好像挺傷心也挺後悔。
但是實際上殺死這兩個人的就是那個學生的父母,她們現在的做法證明她們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現在中國步入老年社會,每個年輕人都比以前更重要了,對於那些為了自己將年輕人糟蹋了的現象應該給予有效的打擊。對那些孩子犯法,孩子是小胖墩的,家長都應該送去勞教學習。連帶懲處。“政委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現在社會上確實有“如果開車撞了人,不如倒車回去把她撞死”的說法。不過那都是制度造成的,即便是市民階層,遇到這種情況更要獅子大張口。“
大威不知道警校法規系有木有研究過這個連帶關系,反正他現在沒有心思去評論電視,而是把自己“反射傘”原理的想法對著政委統統倒了出來。
“現在一個很大的問題是人手不夠。”
他說完,又小心的重新提到了魏老板。
大威的早飯送來了。他客氣的請政委和張秘書吃早點。“這都啥子時間了嗎?”
張秘書看看表說。
“警校的人不行嗎?”
政委問,因為他的職業經驗告訴他,魏老板這種人很不可靠。國防工程必需要從根本上規避所有風險。
大威什麼都沒有說,他心里想“軟件這個東西有些地方和音樂創作差不多,需要靈感,需要天分”但是這話不能說,美美經常提醒他,“官場上說話不能太狂妄,不然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句話的壞作用可能潛伏幾十年,最後毀了你一生。”
“我們還是先去警校吧。我和北京商量一下。”
他對政委說,這是一句分量很重的話,不但說明他要做的事情,還重申了自己有權和北京直接聯系的身份。
“我們先走了啊,”
大威臨走前和美美打招呼說,“天南地處山區邊緣,依山傍水,有些地方很好看,你讓市委徐書記幫你安排到周圍看看。”
美美不知道上次大威去警校和姐姐間發生的齷齪的事情,不知道大威算得上強奸的行為,只當他是去工作,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什麼時候回來?”
她問“那還有准。”
大威說,“你忙你的吧。”
姐姐正想說“今天就到這吧,我走了。”
的時候,外面男男女女的又進來三對同學,這些同學雖然年齡和姐姐差不多,但他們不是進修班的,本科生,同一年級,在一起上大課。
但是沈靚在省里的身份是種所周知的,所以同學們和她十分熟悉,一進來就坐到一起了。
姐姐也就沒好意思再說走。
這是學校附近的小飯館,專門作大學生買賣的。
學生們聽說是導演都很羨慕,畢竟導演還是省里的名人,不買他的帳的只有姐姐一個。
導演只好扔掉吸了一半的煙,坐下來給同學們簽字。
要完簽名沒多會就有男生淫心大做,屁股底下放了圖釘一樣坐不住,拉著他的女友要離開。
原來有些學校的情侶自己在外面租房住,有些關系還不十分明確的自然不能同居。
當他們有了要求以後,一般會到外面開小時房。
這家小飯館的值班房也可以出租,而且安全,警察不會到飯館查房的。
這幾對學生其實就是衝著這間值班房來的。
看著那個男生如坐針氈那樣不自在的樣子,沈靚“撲哧,”
一笑,說“想去就去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沈姐都說行了,走吧。”
男生趕快催促他旁邊的女生說。他的一只手正插在那個小女生的裙子里摸索。
那個長得十分清秀的小女生紅著臉還是不肯動,只是拼命的試圖推開那只魔掌。
“要不我們玩“天意”吧。”
一個大個的男生建議說。
“天意”是省城大學里的一種游戲,幾對情人在一起的時候“抓鬮作愛”抓鬮的紙團上分別寫著“1”、“2”
“1”、“2”的字樣;一組數字給男方,另一組給女生。
抓到相同數字的人在一起做愛,不管他們是不是情人。
但是為了反對淫穢活動,他們不能多組同時在一個房間搞。
“沈姐一起玩嗎?”
一個男生問。本來這種游戲並不是每個女生都願意玩的。
所以並不是一有建議就可以通過,尤其是那些女生常常一票否決,有時候甚至會不歡而散。
但是當問題轉向沈靚、姐姐和導演以後,那三個女生是否同意似乎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單數,差一個人。”
沈靚說。
“我打電話叫人。沈姐你就說你們玩不玩吧。”
一個帶眼鏡的男生說。
“我們也玩嗎?”
沈靚問導演。導演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見事不妙趕緊擺手說,“我不玩,我不玩。你們自己玩吧,我走了。”
說著站起身來。
沈靚一把拉住姐姐,按住肩膀,把她按回到座位上,“不玩就不玩。你在這看著,我們玩。正好不用叫人了。”
說著讓學生寫抓鬮用的條子。
“同學一起玩吧。”
對姐姐說話的還是那個大個的男生。
“你那麼漂亮,那麼傲,我們平時連跟你說話都不敢。你的那個,那麼大,哪怕讓我們摸一次也好嘛,好歹同學一場。”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討厭。”
沈靚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她知道再說姐姐肯定走了。“說點別的有用的。”
她說。
“你們喝什麼?”
導演問大家。
“喝點干紅吧。”
有學生建議。
“不行,今天不能喝酒。可樂還是茶?”
導演問每一個人。姐姐用贊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導演立刻渾身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