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黃毫不隱瞞的說。
鄉下人,什麼都是直來直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如果是個城里人,多半還要扭扭捏捏得來上幾句什麼:“其實我不想,不過呢,,,巴拉巴拉什麼的。”
“那你的最終價?”老板問。
“300萬。”
“怎麼還漲了?再白饒你們一個美女!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一口價,100萬人民幣,加你們倆和小柳上床。”
“先付100萬。事成之後再付100萬。”
“我給你問問吧。”老板即答應了對方穩住這筆買賣,又給自己留有後路;將來還可以打著別人不同意的招牌再次討價還價。
“但是有個條件。”大黃又說。
“你怎麼那麼多條件?”
“沒有這個條件,給多少錢都不干這種掉腦袋的事。”
“什麼條件?”
“先和女人上床。”
“要錢就沒有女人。”老板一口拒絕了。看起來是個無本的買賣,但是小柳褲腰帶很緊,說服她上床絕非易事。每次都讓老板傷透了腦筋。
“沒有女人我不去了。”大黃開始耍賴。
“玩完女人你不干了怎麼辦?”
“那你就虧了唄!”大黃無所謂的說
“那我問人家試試吧。”這事老板根本做不了主。
“你什麼時候試好了我們再談。”大黃不上當。
“流氓!那你等著吧”老板終於屈服,現在他不得不考慮他的迷魂藥了。
年輕人和小柳拉拉扯扯的進了房間,男人在後面隨手推上了撞鎖。
一般人家很少有戶內房間還使用撞鎖的,因為這樣很可能把鑰匙反鎖到屋里面,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傳銷人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常人不同。
“大姐你真性感。小屁股挺翹。”轉過身後年輕人輕佻的挑逗小柳說。
“滾!”
小柳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到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把男人欣賞的地方壓住讓他看不見。
一邊氣哼哼的看表,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對策,尋找著逃跑的方法。
年輕人見小柳第一時間沒有反抗知道有戲。
女人如果真心反抗,對自己的挑逗不可能只說了一個字後便等在那里,什麼都不說、不做了。
目前的情形很可能是她不想干,但是因為顧忌很多,比如說她欠老板錢了,心里正在掙扎。
他的原則是辦事要果斷。
於是利用這個女人有很大顧忌,一時不知所措的機會,干脆從一側跨過坐在椅子上的小柳的雙腿,一屁股騎到小柳的並攏的雙腿上。
雙手一摟把小柳攬到懷里。
他這一招目的是不給女人留下逃跑的機會,至於她獻不獻身還要看自己後面的手段。
小柳果然沒有激烈的反抗,只是掙扎著試圖將坐在自己腿上的流氓推開。
掙扎時兩個人都憋著氣不敢出聲,緊抽氣,滿送氣,暗中搏斗。
不過小柳畢竟是女人,力量不濟;推推搡搡沒幾下便呼吸急促,呼哧帶喘,面色潮紅。
大黃他們在外面聽到的正是這個聲音,卻錯誤的理解成女人在性活動中受到強烈刺激後產生的劇烈喘息。
年輕人雖然瘦,但是很高,體重自然不會很小。
那麼大的分量坐到一個瘦弱女子的身上使她很難躲閃。
小柳擠眼、皺鼻、聳肩幾次試圖將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但都沒有成功。
兩人又都不願意說話,不免咬緊嘴唇在一起糾纏;京戲三岔口一樣,悶聲悶氣,拉拉扯扯的往來不休。
老百姓說這是:寒冬臘月生人——動(凍)手動(凍)腳。
最終小柳不是人家的對手,連體位都沒改變便被對方控制住了,兩只手被按到身後不得動彈。
而姿勢竟然還是原來小柳坐在椅子上,男人面對面的騎在她的大腿上的樣子。
男人本來個子就高,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便更加居高臨下,他低頭嘲笑般的盯住女人俊俏的臉龐,左看右看,一付嬉皮笑臉的樣子。
小柳依舊將頭枕在椅子背上,仰著臉,秀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
看起來好像是含情脈脈,實際上是她椅子背使得她的頭再沒地方可躲,身子又被人家制住動彈不得,“你別這樣,我數三下,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一,,”她放低聲音對著天花板威脅說
“喊吧,我等著。看看誰來。”年輕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小柳一想:即便喊了,老板不但不會管自己,還要攔住大黃。這周圍都是水田,連個鄰舍都沒有。數完了“一”便不再作聲。自認倒霉。
不戰而勝的男人得手後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將小柳的雙手綁在椅子背的後面,騰出手來將小柳額頭的劉海用掌邊攏向腦後。
這樣他不但可以非常清楚的近距離的欣賞這張清秀的小臉和她的高高額頭,還可以用手把玩。
他對女人的面容頗有興趣。
女人梗著脖子怒氣衝衝。她的心里暗下決心:“不管做出多大犧牲,決不能讓他強奸的陰謀得逞!當然,量他也不敢使強。”
“眉毛不錯,”男人並沒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只是用八根手指從後面端住小柳的頭,用兩根拇指順著小柳的眉毛的走勢捋了一遍,發現她沒有化妝。
天然的便已經非常標志了。
男人又用兩根手指拉了拉小柳的睫毛,是真的。
“純天然的美女難得啊。”他不無驚喜的說。
小柳被男人玩弄得全身發麻,只得央求年輕人網開一面,她撇了撇嘴,側了一下臉。
以此表示不屑。
想了一想後忍聲吞氣的說,“你放過我吧。以後我給你找個有情趣的地方見面。那時你做了我都可以,否則我寧死不從!”
言外之意是:“今天不會發生性行為。”
即便在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人民公務員仍舊鐵骨錚錚。
“下次可以找地方。這次該干什麼還要干。”
男人從上向下幾乎嘴對嘴的對小柳說。
同時他捧著小柳的頭,偏過臉來在小柳的嘴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小柳想側臉躲避都不可能,只能接受。
男人沒有繼續強吻,也沒有觸動小柳的任何女性性器官。
“你的鼻梁挺直。來,我看看有鼻毛沒有?”
年輕人說著真的將小柳的鼻翼向外翻去,鑽著頭向小柳的鼻孔里面看。
“噗”,他竟然還向小柳的鼻孔里面吹了口渾渾濁濁的熱乎氣。
“你怎麼這麼變態?”
小柳皺著眉頭,十分厭惡的說。
她想躲開但是沒地方閃身。
以前訓練完,好多女生累得連衣服都不脫,倒頭便睡。
而她不管多累都堅持必須洗澡、換衣服、洗衣服。
現在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肮髒之氣?
另外,被翻鼻孔時的痛疼也令人難以忍受。
“真的沒有鼻毛,女人不長嗎?”年輕男人用一只手指在小柳的鼻孔中一邊摳一邊還在挑逗。
小柳不得以使勁的擺頭,可惜仍然躲不開。
於是小柳一聲不吭的忍耐著,就是也不理他。
心中還暗自慶幸,“幸虧自己經常衝洗鼻孔,否則如果讓人家挖出點什麼黑乎乎的鼻涕嘎巴豈不要羞死人?”
護校的教材說,“衝洗鼻孔的步驟是:先用手心捧一些水,將鼻孔放到水面上一公分左右的地方。用鼻子使勁吸水,但是不要把水吸到肺里,水到鼻腔上面一點便可以了,就像游泳嗆水一樣。然後用力將鼻腔里的東西統統擤出來。這時,鼻腔里的汙物在水的帶動下,會被一同帶出。”
“看看牙齒好不好,”年輕人又想出一個妖訛字,說著捏著小柳的下巴將它抬起;翻起小柳的上唇,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小牙。
男人用食指彈打敲擊著小柳的上門齒,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把嘴張開,看看舌苔。”新花樣一個接著一個,一輪接著一輪,令人防不勝防。
小柳咬緊牙關。
“嘿嘿,”男人冷笑一聲,用手捏住了小柳的鼻子。
十幾秒鍾之後小柳憋不住氣,牙齒張開了一條縫。
盡管旱憋比水憋時間短,空氣中小柳憋氣憋個一兩分鍾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現在心慌,很短的時間便不行了。
臉色通紅。
一開始還只開一條隙縫,後來竟出水鯉魚似的張開嘴大口喘氣,還算豐滿的胸脯上上下下劇烈的起伏著。
年輕人見此機會立刻用一只手的拇指和中指從小柳的下頜處向上捏住了她嘴角外顴骨下面的兩腮;使她的小嘴撅得跟小豬嘴一樣合不攏。
然後“呵”的一聲,男人從嗓子底下咳出一口濃痰,“啪”的一聲吐向小柳的嘴里。
那粘痰在男人的下嘴唇掛住了。長長的,晃了兩下,然後慢悠悠的掉進小柳的嘴里。
小柳瞪大眼睛看著這可怕的一幕,卻一點抵抗也做不出來。
男人松開用那只手的拇指,用虎口及掌心一推小柳的下頜,小柳的嘴便重新緊緊的閉住了。
小柳心里一陣翻滾,惡心得要死。
她想把那口粘痰從自己的嗓子里嗖出來吐掉,但是嘴巴被人捏住了張不開。
小柳掙扎著想張開嘴,臉都憋成暗粉色了也沒有張開。
反倒因為扭來扭曲的沒了行數,一不小心還把那口粘痰咽到肚子里去了。
頓時把她惡心得幾乎死了過去。
男人看到小柳一個勁的翻白眼,不但不心疼,反而更加得意。
他勾著食指從兩眼之間沿著小柳高聳的鼻梁一路刮了下去,最後摳了摳她的人中讓她醒過來,“惡心嗎?”他問。
小柳死死的盯著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更惡心的花招。
“問你惡心不惡心呢!”男人突然變臉,惡狠狠的說。
小柳點點頭。但是又哭喪著臉向男人齜著牙發狠。
“惡心你不早說,”男人松開手讓小柳張開嘴後說,“來,吐了吧。”
小柳側過頭干嘔了幾下,但是什麼都沒吐出來。早咽下去了,在胃里鬧騰呢,哪里還吐得出來。
男人依舊微笑著看著小柳。
“小弟,國民黨上刑坐老虎凳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吧?”小柳惡心的臉都歪了,但是仍然裝得沒事人一樣,還在說這種不太幽默的笑話。
年輕人一言不發,雙手捧著小柳的臉仔細端詳著,好像猛獸正在獵物的身上尋找下嘴的地方。
“你饒了我吧。”小柳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哀求起來。
“早說不就行了?讓小弟痛快一次。幾分鍾就完事。然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們便誰也不認識誰。”
人家小柳不過是讓他“饒了。”話里話外並沒有讓步,答應讓他亂搞的意思。但是他這麼一答應,竟然成了小柳同意他在小柳身上耍流氓了。
“那不行,我已經結婚生過兩個孩子了。”小柳說的是真話。
“噢?那就是說已經上了環了?那就更沒什麼可害怕的了。而且我喜歡熟女。”
“流氓!”
“不怕流氓雞巴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你還有文化呢!”小柳相當不屑。
“咳,,”男人又在嗓子里搜痰。
“你說幾分鍾就可以結束?”小柳終於挺不住了。實在太惡心了。寧肯讓他強奸,也不能讓他再把自己的肚子當痰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