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采香開始。”
禿頭突然把高舉在天上的手揮下。
一群人立即衝了上去,生拉硬拽的把香引從若曦身上搡了下來。
香引巨大的陰莖“啵”的一下從若曦的身體里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不停的顫抖。
然後他就被人迅速拉開了。
若曦被固定在床上,全身都被一張慘白的單子蒙住,只在若曦陰部的位置留有一個洞。
有人將一只引流器從這里穿過插進若曦已經張開的陰道。
兩只會顫動的小陰唇立即將引流器包裹住,很快就有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沿著細細的導流管流了出來。
“出香啦!”人們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有人摘掉自己的帽子把它扔在空中。
“九月九釀新香,好香出在咱身上……,”有人按照張毅矛釀酒的調子哼了起來,“好香……”大伙接了上去。
“聞了咱地香哈,上下通氣不慌張;聞了咱地香哈,滋陰壯陽搞對象;聞了咱地香,不認識也要鑽青紗帳;聞了咱地香,見了老婆賽皇上。一四短,三六長,九九歸一跟我上。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紅紅的一片北方苞米茬子味不過也有不高興的,被強拉下來的香引快被氣瘋了,“這是倒馬毒!你們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大意如此)他15歲出道,在這一領域里已經摸爬滾打十幾年,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但是若曦已經被圍住了,他擠不進去。
萬般無奈的時候,香引突然眼前一亮。
他一把抓住等在一旁的揚揚,把她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強奸啊。”揚揚喊了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她不是盼著人家給她制造這樣的機會嗎?
事情來了怎麼反倒喊起來了?
後來姐夫告訴我這是某些人的一個特征,說好聽了是處理問題比較全面,大局觀比較好;說得不好聽就是民間一句話“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揚揚她不是不想試試,只是到了真正有機會的時候,她猶豫了,害怕了,自信心沒有了。
這種現象在平日工作生活中非常常見,當你期盼已久的機會出現時,你卻懷疑它的真實性,可靠性,總之瞻前顧後,使千載難逢,又轉瞬即逝的機會輕易的喪失了。
兩個高大彪悍的香引收拾一個16歲的女孩還不容易,況且這個女孩還是半推半就。
幾秒鍾的功夫,揚揚就被扒得精光。
長長的馬尾辮拖到後腰,而那個患倒馬毒的已經掰開揚揚瘦俏的兩片屁股,准備從後面進入給自己治病了。
我不想看了,准備回我們的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樓道里突然發出了一陣喧鬧聲。
一群人試圖從電梯衝進19層被警衛攔住。
但是警衛只有兩個人,上來的卻有一大幫,眼看著就要招架不住了,於是sc公司的人員也衝出去幫助阻擋,一時間樓道里熙熙攘攘的熱鬧起來。
“怎麼回事?踢場的來了?”管理員頓時警覺起來“你們趕快回你們房間,”他對我說,然後自己擠到電梯門口處理問題去了。
我不愛看熱鬧,覺得還是先回去看看。
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趁保安不注意遛了進來。
因為1號有人,我們的房間是走廊的第一間,所以有三個人已經鑽進了我的房間。
我剛看到這三個人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們有點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你們怎麼隨便進人家的病房!”
我對他們說“怎麼是你們的?誰先進來歸誰。”
那個大個的說,他肮髒的褲子已經坐到醫院雪白的床單上。
“什麼先進後進,這是我們的房間!出去。”
我不客氣的回答說“大家都是掙政府的錢,又不要你的錢,你急什麼呀?”
小個的大概已經覺察出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不是來搶床位的。
“掙什麼錢?”管理員去1號安排好保衛工作聽到我喊,怕我出事也跟進來了。
“不是昨天報上說咱們天南也出了毒牛奶了嗎,”男人說“所以咱們得趕快住進醫院,聽說凡是喝過毒奶的,將來政府都得讓生產毒奶的大老板給咱們賠錢。那我們現在首先要趕快住進醫院,不然將來拿不到賠款。但是下面急診觀察室、住院處都已經擠滿了,我們估計這里還有地方,就闖上來了不是?你放心,咱們都不是壞人,蝦仔是不是?”
那個叫蝦仔的正在桌子的抽屜里上翻東西,聽到以後趕快點頭我估計他們說的毒奶就是含有三氯氰胺的牛奶,就覺得十分奇怪“誰能證明你喝過那種牛奶了?”
我問。
“證據我都帶來了。”
男人拿出一個髒兮兮的空奶袋說,“他媽現在買一個這樣用過的空奶袋比裝了奶的好奶還要貴好幾倍!這就叫市場經濟。知道嗎?”
“你們真喝了?”
“,沒有,那個口袋是買的。”
“我們這層已經包了,你們還是下去吧。”
管理員文鄒鄒的說。
但是沒人聽他的。
我怕揚揚帶香引回來讓這幫人看到不好,就對他們說“下面正在登記喝奶的情況,這里可沒人管登記,你們再不去可就晚了!”
那三個人一聽覺得問題很嚴重,抱著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
覺得反正不行還可以再回來,所以也不問我是怎麼得到消息的就趕快下去了。
這時天已拂曉,學眼看著上不成了,我不由得倒在床上睡著了。
走了一遍程序後,效果令開會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程序中網絡運營的狀況顯示的一清二楚,特別是程序上清清楚楚的顯示:在天南有一個信息黑洞,全國信息是否需要,不問青紅皂白,有事沒事,都要到天南轉一圈。
這不免讓首長不寒而栗,嚇出一身冷汗。
“事到如此該怎麼做大家都應該明白,但是我還要再強調一遍:今天會議內容對外決對不許透露,”首長說“今天開會的人你們都不要走了,馬上住到部招待所去。”
“另外把招待所的1號樓封閉,”他又對他的秘書說,“請1號樓的其他人員暫時搬到別的地方,也不要再讓別人進了。以後會議都在那里開,不到部里來,這里目標太大。另外通知9494所,天南警校和通訊大的相關負責人立即赴京開會,越快越好。”
大威這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對自己的份量更加有信心了。
首長還在交待任務“明天人來齊了以後我們再作一次測試。如果結果屬實,要立即換文通知國家安全部,公安部和總參,並上報辦公廳。爭取由我們牽頭組織一個班子盡快破案。”
所以當星期六姐姐,沈靚和岳廳長一起來到天南的時候,盡管天南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但是平靜之後隱藏著可怕的海嘯。
這時毒奶風波因牛奶廠賠償了所有的“受害者”而告終。
當然那家“民營”的牛賣廠也完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外企。
大家都認為外國的公司還不錯,辦事比較公道。
毒奶官司的結果那天下午我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張隊來19樓了,一起來的還有歐陽。
因為醫院里要求對毒奶賠償的人很多,他們在醫院維持秩序。
看到醫院里混亂不堪的樣子,張隊雖然不敢公開指責賴在醫院里的這些人,但是不免牢騷滿腹。
他把大黃他們三個從我們病房再次攆走之後說“一見有機會,這些地面上的混混都出來了。”
“可是你說這個工廠沒事往牛奶里摻毒藥干什麼?”
歐陽說“誰摻的?”
張隊說“咱們查案時總是說:誰受益,誰做案。往牛奶里摻三氯氰胺工廠不但不能受益,反而要遭極大的損失,承擔非常的風險,它憑什麼摻?”
“那里面的三氯氰胺是怎麼來的?”
我說“當然是老百姓自己干的!”
張隊說“是養牛的那部分老百姓干的。牛奶廠有嚴格的收貨標准,收購的牛奶被分為不同的級別,蛋白質達不到級別價錢就要打折扣。為了少花飼料錢又不影響多賺錢,那些養牛的就在牛奶里摻三聚氰胺,利用里面的蛋白質欺騙收購牛奶的公司,以次充好。”
“那不成了老百姓都很壞了嗎?”
我問。
“不能這麼說。你養牛如果不掙錢怎麼維持生活?”張隊回答。
“那還是牛奶廠壞了?他們把價格定得這麼低。”我這麼想。
“這個價錢一兩家中國工廠怎麼決定的了。要看進口貨的價格。中國老百姓大部分崇洋媚外,只有低於進口貨的價錢,國貨才有市場。現在美國拼命的提高人民幣的匯率,如果提高了匯率,外國貨的價錢會更低,這些牛奶廠就更沒有活路了,所以還不如現在一根上吊繩勒死了好。省得操心了。”
“你這是開玩笑啦。不過,為什麼不抓這些養牛的?”
“這就是政治。現在需要的不是抓罪犯,罪犯是誰人人都知道,但是現在需要的是找一個有實力的企業通過賠償樓下這幫“受害者”平息騷亂,不要讓他變成群體性事件。否則市政府就麻煩了,市長,市委書記的位子也危險了。這個有實力的企業自然就是牛奶廠了,下面那伙人胃口這麼大,養牛的怎麼賠的起。河北就是這麼處理的。”
“要是不賠他們呢?”
“里面必竟還有真正的受害者。在說,如果工作沒有做好,再有不良用心的人挑唆。他們就會衝擊市政府。那時候問題就大了。不是一兩個企業的問題了。”
三天以後,再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一群技術專家和中央領導已經分乘兩架專機秘密來到天南。
並且立即隱沒在天南警校。
自從發生了預警測驗墜機後,專家多的時候不允許所有人乘坐同一架飛機。
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
但是當這麼多人突然一起出現在警校里的時候,警校的教職員和學員還是能知道的。
況且政委忽然神神秘秘的走了幾天,又這麼神神秘秘的回來了。
問題是大威又見到姐姐了。
星期天姐姐,沈靚和岳廳長到天南做手術,聯系人莉莉還沒有到,姐姐就讓岳廳長他們先到大浴場等一下,自己回警校取點日常用的東西,沒想到碰上大威了。
大威這才明白,為什麼關鍵時刻姐姐一個女人反而會挺身而出。
那天姐姐在天南界的飯館救了大威之後,在他的心目中姐姐成了女神。
以後他連自慰的對象都是姐姐。
這個很自然,在那種情況下,救人的人都回在被救者的心中留下極深刻的印象,更何況姐姐的美貌和前凸後厥的身材了。
但是問題出在現在大威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弱者了。他是“中央派來的專家了。”他有資本索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