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板對大威說,“你必須掛靠到這三個單位中的一個。當然,在掛靠前你可以盡可能多的提出你的條件。因為你現在畢竟是主動方,你提出來就有可能答應;職務、住房、工資都可以談。一旦你把人事關系辦過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他接著說,“我現在就表個態,“首都通訊大因特網系”歡迎你。”
說著,老板熱情的和大威握了握手。
大威立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知道現在終於遇到識貨的了。
一路上他一直擔憂會沒人理解他的“工程”,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
當然這還不是他的全部目的,如果隨便找個單位,魏老板的公司不比這里強?
天氣冷,氣候干,大威很不適應這里的環境。
“你讓我想想。”
“不著急,”老板說“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您怎麼稱呼?”
“叫我大威好了。”
“這樣吧。小馨,你先領大威到學校招待所住下,要一個套間,費用先記賬,等他走了咱們系結賬。美美你留下來。我們說一下……那好,大威同學也累了,你們就先去休息一下。”
馨姐整理好皺皺巴巴的衣服,把褲子向上提了提。
剛才辦完事以後才發現都被人看到了。
一著急沒有穿好衣服。
這時又覺得下面不舒服,由於里面流出來的東西太多,她又去廁所換了一張護墊。
然後她拉著大威就往外走,兩只眼睛貪婪的看著大威。
大威卻不能就這麼走了,他要先問一下美美是不是就這樣走了?
他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知道美美對自己的分量。
他沒有說話,只是回頭用眼睛問美美。
“你先走吧。明天我去看你。別忘了明天還要到我爸爸的辦公室去一次。”美美發令後,大威終於不大情願的跟在馨姐後面走了。
小馨嬌小的屁股走起來一扭一扭的很好看。
大威想“她要是挑逗我,我就試試她。反正她是別人玩剩下的,人家能玩,我為什麼不行?”
但是小馨始終沒有更多的表示。
到了房間以後,小馨對大威說“你休息吧,那我先走了。”但是她一時沒動,好像在等什麼。
大威還在幻想小馨能對他有所表示,但是始終沒有,她只是停了一下;大威怕冒失的性的要求壞了自己的大事,自然也不敢造次。
如果他是個高中生,如果他是個低檔次的人,現在就可以直接要求,“進來陪我待一會,”然後就動手動腳;但是他不敢。
知識分子想的老是太多,說白了就是那種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種人。
等到完全看不見大威以後老板問美美“你怎麼想?”
“他的設計非常好,您和9494所的幾個克服不了的大難題,他全都繞開或者解決了。而且很巧妙。”
“他有什麼要求嗎?”
老板問“還不知道,我也只聽了一半。”
美美說“這個項目非常重要,我們即使和人家聯合搞,也必須有點過硬的東西才行。你知道,一個人如果能挑起這個擔子,這輩子什麼都不用愁了。而且前途無量那,”老板停了一下又問“你今天晚上留在這里還是回宿舍?”
“你還有勁嗎?”
美美不屑一顧的走了。
姐姐聽到沈靚問她對岳廳長的看法,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接觸時間太短,對那個人沒有什麼印象。
正好這時政委的電話到了,說我們都平安。
她也就放心的和沈靚一起向學校食堂走去。
“我聽你的聲音很享受,真想不到你這麼投入。猛一看,我以為你是那種“冷美人”呢。”
“我出什麼聲音了?”
姐姐問“就是那種想出聲又不敢出聲,憋得像小貓叫的那種聲音。我就不行,老是沒有感覺。你有什麼好的經驗?”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沈靚說。
她不知道性冷淡有時候不是心理上的問題,而是器質上的問題。
“我以前也和你一樣,後來做了一個小手術,感覺突然變得特別強烈,就是想叫!都可以找到外國人那種尋死覓活的感覺了。”
姐姐說“什麼手術?在哪里?”
沈靚有點迫不及待了。
“陰蒂包皮的剝開術。在天南大浴場作的。那個醫生在我們天南特別有名,叫“神刀聖手削屄王”刀法特別好。很多人專門從深圳、廣州跑過來做手術!”
“那我也做!這個周末我們去天南,讓老岳開車拉著我們。說定了啊。這個周末我包了。”
“那不行,人太多,手術要提前幾個月預約”姐姐說。
沈靚覺得有點掃興。
回到宿舍,沈靚一定要看刀口。姐姐拗不過她,脫了內褲,躺在床上自己拿起個新課本看,沈靚愛干什麼干什麼,不管了。
沈靚趴在姐姐的腿上說“花紋還真好看,就跟紋身一樣。嘿,我已經洗干淨手了啊。”說著不禁用手碰了碰姐姐的陰蒂。姐姐不禁渾身一抖。
“花紋取決於刀法,”姐姐跟我們也學了不少東西“以前都是十字型切開,現在有螺旋的、玫瑰的、牡丹的、火炬的,什麼的。種類挺多的,不同的花種價錢也不一樣,就像紋身一樣。他們有圖譜,你可以在候診室自己挑。
他們還可以做環。陰蒂環、陰唇環、肚臍環。那個你也可以挑,產地有廣州的,深圳的,東莞的,意大利的,德國的;材質有金的,銀的,還有白金的,不過白銀的最好,“姐姐就像在做廣告,不過說著姐姐又是一陣劇烈的全身顫栗。
“這麼敏感!”
沈靚羨慕的說。
她禁不住把手伸進褲子里摸了摸自己的,一點反應也未沒有。
她以前也很少高潮,所以每當回想起那幾次欲仙欲死的經歷時便特別向往。
沈靚著急的問“你做手術排隊等了多長時間?”
“我沒有等。大夫是我妹妹的校友。”
“那你不早說!還跟我賣什麼關子。讓你妹妹幫我掛個號,這個周末的。說定了啊。我現在就讓老岳安排車。”
沈靚不由分說就姐姐做出了決定,然後不停的逼著姐姐給我打電話。
“這是宋隊長。”張秘書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去天南的高速公路都歸他管。”原來張秘書也在找我們。抓我出來的正是周隊。
“你回天南嗎?”
我頗不及待的問他,“不回,你們先去車上吧。把剛才車里的情況告訴宋隊長,然後他送你們走。”
我感到有點失望,不過有警察送就比沒有好。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政委打來的,安慰我們幾句後說回到天南請我們吃大水車,壓驚。
政委的電話剛掛,姐姐的電話又來了。
“噢,掛號沒問題。”
我一想,莉莉不是正好在這嘛!
“等等。”我對張秘書說“我們還要找莉莉說兩句話。”說著朝莉莉的方向去了,揚揚跟在我的後面。
莉莉還在捂著她那可愛的小屁股努力工作。
剛才踢她的那個人站在一邊給她指點該搬什麼不該搬什麼。
見到我們遠遠的過來,莉莉一個勁的向我們搖頭,示意我們不要過去。
但是護校的學生根本不是南丁格爾要求的那種大家閨秀,都是那種你越不讓我們干我們就越要干的混世魔王。
“嘿,靚妞,”揚揚遠遠的就開始叫莉莉,“過來陪大爺說兩句話來。”
剛才踢莉莉的那個男人,見到我們之間都很熟悉就沒說什麼,只是告訴莉莉“趕快干完,晚上回省城後到我房間說戲”說著就走了。
“說什麼戲?”揚揚故意問“真的說戲。”莉莉知道我們心懷鬼胎,說“我現在正在拍一個電視劇。運氣好就可以演女8號了!”
“讓人家潛規則了吧?”
揚揚說“只要過了前20號的都必須潛規則,導演要潛,編劇要潛,投資人要潛,甚至男1號,男2號也要潛,要不然人家不配合。現在的問題不是你願意不願意讓人家潛,而是人家潛不潛你。你有沒有排隊的資格等著挨潛的資格,以及人家有沒有時間。”
莉莉接著給我們解釋說“這次就是原來的女1號覺得編劇太老了,只會用手指頭,下面硬不起來,埋怨了幾句,結果被醃。這才多出一個位置,給了我。”
“女1號也能醃掉?”
“這個不是腕,睡出來的哈。”莉莉說“那也不能說醃就醃啊,女1號走了戲怎麼辦?是不是她那天說的實在太難聽了?”
“無非就是說了句“你行不行啊!”
之類的話。
不過編劇當時就被氣軟了,以後好幾天硬不起來,把後面排隊的全給耽誤了。
那些排隊等潛的角都不干了,隊也亂了;那幫騷貨,見到編劇沒別的噢,就說“硬了先潛我啊!”
你說惡心不惡心人。那幾天劇組里大家都不說日子,見面後就問“今天軟了幾天了?”
編劇跟導演、投資人關系好,馬上就不讓給女一號戲了。
死不死,活不活的。
“你們沒有合同嗎?”
“有。”
“要不第二集就把她攆走了。她說合同上說演夠20集呢。時間也有要求,戲份要夠。編劇說“沒問題,看我的。”
“莉莉饒有興致的說,”結果女一號第二集就被綁架了,不光綁架的時間提前了好幾集,內容也變了。
原來的本子是把女一號關在地下室里匪徒們就不管了。
她自己機智勇敢的磨斷繩子跑了出來,又回到革命隊伍里來了。
現在可到好,時間沒減,一集就足足半小時的戲份。
原來是磨斷繩子跑出去報警。
現在也不行了,又給抓回來了;綁在門上狠打,打得皮開肉綻,衣服都被打爛變成破布片,奶子都露出來了。
匪徒一看這麼一身白白嫩嫩的雪花肉?
怎麼能浪費了!
然後自然是輪奸啦。
以前有性的場面在牆上打幾個影子就夠了。
這回不行,戲份要給夠。
女一號必須有反抗,讓兩個男人按住後,屁股還要往上拱。
編劇就坐在她旁邊,拍著她的屁股給他們說戲,幾個男土匪在旁邊聽著。
“這個戲呢,要演出年輕女孩無奈又絕望的掙扎,如果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掙扎呢?”
編劇拍拍女一號的屁股,意思是說“問你呢”女一號心里有氣不理他,只說“我不知道。”
“那好辦啊,聽我給你說。這時你要特別痛苦,攝影會給你一個特寫。哦,不是打在臉上,是在乳房上。衣服都破了,乳頭也露出來了。女一號都快哭了,說“我爸爸看見還不打死我!”
這時候編劇來勁了,不要慌我們會打上馬賽克的……
“真夠這個女一號受的。”
“我說”這還叫難受?
這才開始。
好戲還在後面呢。
“莉莉說最後跳崖自殺身亡。這還不算,死了以後還要剖腹檢查,以後各集,只要編劇想起她來了,就讓其他演員到停屍房里,拉開冷凍存屍格,對著凍得冰硬的女一號說看來我們的工作馬虎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