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政委不好意思的說,“舔舔就算了,你們女同志不是也需要男同志為你們前戲嗎?但是舔歸舔,舔出了東西用衛生紙擦掉就算了,難道婦女同志那里出來的東西能往肚子里咽嗎!”
“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一定會咽。”
阿紅回答說。
“這,”
政委不說了,看起來他喜歡姐姐的程度還遠比不上大威。
“這麼說,剛才如果剛才舔到了李曼娜的肛門,是不是大威連李曼娜肛門里舔出來的髒東西都要咽下去呢。”
他說,“那有什麼的,”
阿紅說。
“我可不行。多埋汰。再喜歡都不行。”
政委回答。
“要是這麼說,女人這種東西應該大康吃得最多。因為學校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康最愛他媳婦!”張秘書看似討論,實為為政委解圍。
“知道他們這麼相愛你們還讓李曼娜搞這個?惡心不惡心?”
阿紅說。
“這是工作,不帶感情的,大康他們夫妻倆是有感情的;而李曼娜對大威沒有感情。大威動情是他自己的事。”
張秘書說,“脫了褲子那幾分鍾確實有奸;一旦穿上褲子一切便都過去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
聽到這里政委心里一緊,“看到大威這麼干她,我都想找機會再上這個小騷娘們一次。這樣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大康了?”他胡思亂想到。
這時臥室里氣氛開始激烈起來,大威已經爬到了姐姐的身上,想與姐姐對吻。
因為同一張嘴剛才還嘬過陰液,舔過屁眼;姐姐自然不願意和他接吻,把頭偏向一邊躲開了。
還沒開始性交就受到這樣挫折,大威有些惱羞成怒,於是開始用強。
他把兩個手掌按在姐姐頭兩側耳朵的部位,應是使勁把姐姐的頭扳正,然後狠狠的啃了下去。
當那個粗糙的嘴唇挨上自己的嘴的一瞬間,姐姐仿佛自己舔自己屁眼一樣感到一陣臭烘烘的惡心,盡管她知道阿紅已經把自己的肛門,甚至肛門里面都刷得干干淨淨了。
大威知道這時姐姐是在執行任務,心里肯定恨自己,也絕對不會有半點自願;但是,她必須執行命令,而她得到的命令就是讓自己肏她。
只有挨完肏才算完成了任務。
至於她自己願意不願意,是否有反應,能否被高潮全都不用考慮。
“所以李曼娜對自己最多只能消極抵抗,根本不可能做大的反抗動作。”
大威想,“自己則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隨便的蹂躪她,糟蹋她。如果她不服,他還可以叫外面等待的阿紅進來幫忙,”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大威索性暫時放棄了接吻。
“你不是不讓吻嘴嗎?好啊,咱們先干別的。”
大威首先豬起嘴唇去摩擦姐姐的鬢發,用大黃板牙叼咬姐姐的耳垂;用粘濕的舌頭滾舔姐姐的眼睛。
把姐姐嚇得死死的閉住眼睛。
任憑一條濕漉漉、粘糊糊的大舌頭在自己眼皮上來來去去,卻大氣都不敢出。
生怕引起大威的注意,又去舔鼻子。
如果把鼻涕勾出來,吃到大威嘴里。
一會接吻時再吐到自己的嘴里,那就別活了。
見姐姐閉上了雙眼,大威誤以為姐姐在享受,便在原地繼續用粘呼呼的舌頭刷舔姐姐的睫毛。“你的睫毛真長啊,是真的嗎?”
大威還想用語言調情。
“真的。”
盡量縮成一團的姐姐在關鍵的時候仍然不忘勇敢的替自己的天生麗質進行辯護。現在很多婦女都是這樣,寧肯失貞,也不失容。
大威用手拔了拔姐姐的睫毛,果然是真的。“咱們中國女人都是下面的陰毛密,上面的睫毛稀;你怎麼正好相反?”
大威開著極為無聊的玩笑。
看到大威玩弄婦女竟然如此的下流,完全沒有了給別人打工時的那種文質彬彬。姐姐索性不跟他說話了。
但是大威的話簍子卻已經打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惡意挑逗著。“我剛才舔你陰蒂的時候你癢不癢?”
“,”
姐姐只是皺著眉頭搖搖頭。
姐姐的無聲反倒激起了大威的靈魂中陰暗的一面,他覺得這樣的女人更美。
便開始用更加淫穢的語言來刺激無法反抗的姐姐。
“我剛才用舌頭撥你的陰蒂的時候,你的陰蒂硬硬的,怎麼撥都撥不倒。你們家大康舔你小屄的時候,你也這麼硬嗎?”
姐姐還是不說話,只是拼命的搖頭。
“你走路的時候,你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賊性感,好多人都想摸一把。你知道嗎?”
大威又說監視室里,政委厭惡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一起了,嘴咧得大大的。
“還他媽的知識分子呢,表面上看也他媽人模狗樣的。內心里面真他媽流氓。以後誰要是發明一個“內心活動閱讀器”,給那些知識分子做體檢的時候一起檢查一下,我估計不少人要自殺。”
“知識分子不是也要養活孩子嗎!不流氓怎麼懷的孕?”
阿紅說。
“就是”張秘書說,“你說那些知識分子戀愛後如果想性交會怎麼說?“娘子,讓我欣賞一下你那美麗的私處可否?”是這樣嗎?”
“你別惡心人了。注意監視。再說,不看就不能性交了?古代沒電的時候不都摸黑干。”
阿紅說。
“關鍵是她知道怎麼干嗎?知道往哪插嗎?”
張秘書問。
“人家都是知識分子,不知道還不會上網查嗎?到了右下角,什麼都知道了。”
阿紅說。
“什麼右下角?”
張秘書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行啦,表瞎打聽啦,知道太多了不好。我說個詞:魚兒散步。你知道嗎?切!監視。”
阿紅指著顯示屏說。
張秘書怎麼也想不明白什麼是魚兒散步,只好作罷。
臥室里大威再次把自己的嘴唇對准姐姐的嘴,緊緊的壓住。然後用舌頭硬向姐姐的嘴里頂。
姐姐的嘴唇立刻被頂開了,但是仍然咬緊牙關堅持著第二道牙齒防线。
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大威的口水從嘴里淌了下來,再沿著姐姐的嘴角流到床單上。
“你流口水了?”
大威說。
“放屁。那是你的!”
姐姐說“我的口水怎麼從你的嘴里流出來了!你愛我呀?”
“,”
姐姐竟然無言以對。
好在大威這時又盯上了乳房,便再次轉移了方向。“吃奶嘍。”
他張揚的說姐姐試圖用手阻止他叼乳頭,但是剛讓人家貶了一回,反抗的強度不夠,沒有成功。
大威用牙咬住姐姐小乳頭的根,然後用舌尖“啪啪啪”的反復鞭打。姐姐的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你也硬了,”
大威得意的一邊用手指勾撥著姐姐的乳頭一邊說。
姐姐堅持不理他。
大威從姐姐的身上側身下滑到姐姐的旁邊,這樣仰面朝天的姐姐身體的正面在大大的吸頂燈下處處清晰可見。
由於害羞,姐姐不得不一只手捂住下身,另一只手護著乳房。
“把手放下來。”
大威不慌不忙的說。
姐姐沒有動。
“把手放下來!”
大威厲聲說。
姐姐不情願的,慢慢的把手放到身體兩側,就像躺著立正一樣。
““把腿分開,”
大威又說。
姐姐把腿分開一條縫。
“分大點,”
大威說,“不行,還要大。”
姐姐的腿大大的劈開了。
大威仍然側臥在姐姐的身旁膩歪。他伸手用兩只手指無聊的夾著姐姐的陰唇玩。一下又一下。他沒有看到一股淫水順著屁股內側流到床單上。
“行啦,不跟你逗了。”
大威看到姐姐扔然堅持不理他,自己也覺得無趣,大威終於要行動了他重新爬到姐姐身上,把一只手從下腹部穿過去,兩指手指夾住自己的陰莖;一只手指接觸到姐姐的陰戶,劃了兩下找到了陰蒂的准確位置,再用這根手指導向准備插入。
姐姐幾乎立即發現了大威的企圖,急忙去制止。
但是她的手幾乎夠不到大威的手的位置。
於是姐姐拼命的在大威身下掙扎;掀翻了大威,從他伸下滾了出來,跳到床下。
當大威下床想捉住姐姐的時候,姐姐伸手從遠處制止住他,不讓大威繼續靠近,氣喘吁吁的說,“你不要過來啊,你要再往前走我就叫人了!不帶套就不能肏。”
大威這才明白姐姐的意思。
看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去抽屜里找到安全套戴上。
但是等他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姐姐不見了。
幸好浴室與臥室之間是玻璃,可以看到姐姐已經坐到淨身器上。
大威走進浴室,來到姐姐的面前,挺起戴上套套的小雞雞,正好和姐姐的頭一般高。
他想讓姐姐順便給他口交。
又怕節外生枝,還是想趕快先肏一炮再說。
便拉住姐姐的一只胳膊說,“別洗了。我已經戴上套了,咱們回到床上做那事吧。”
姐姐甩掉大威的手,“出去,”
她說,“我不做了。我回宿舍去。”
大威一驚。
看得出來,這回姐姐是認真的。
大威剛才的神氣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勁的低聲下氣的哀求,“馬上就完,就幾下,我保證馬上就完!”
但是,姐姐坐在淨身器上,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胳膊肘支撐著上半身,任由厚厚的亂發遮了下來,就是不說話。
我們家人臉小,都跟小臉貓似的,頭發一遮更看不見了。
大威拿姐姐沒有辦法。只得再次打開臥室的門,賊頭賊腦從門縫里伸出一個腦袋四下里亂學模。
看到大威向門口走過來的時候,阿紅趕快再次跑向門口,一著急幾乎撞上大威。大威竟然也不想想為什麼每次阿紅都能正好站在那里。
大威看到阿紅就像見到了救星,也顧不上自己身上連根布條都沒有,指著廁所里面說,“你去跟她說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阿紅拉著大威一起擠進浴室里,看到姐姐正准備穿上淡藍色的上衣,趕快攔住了她。
“你一個大男人先出去,”
她故意對大威說,然後再對姐姐說,“再等一分鍾,如果他還這麼不講理我跟你一起走。”
但是姐姐拒絕放下手中的衣服,她不是要求講理,而是根本不想干了。
阿紅使用的這個計策叫做“喧賓奪主”。
這個方法是這樣的:她知道姐姐不想性交了,但是阿紅不說;“你不要拒絕性交,”而是說比“性交”輕的“要求對方講理(但是還可以性交)”。
這樣,姐姐如果順著阿紅的話與她辯駁,討論的平台就不是“是否性交”,而是“是否要求大威講理。如果大威肯講理,便可以讓大威肏了。”
可惜這回阿紅沒有成功。
當然這種小把戲阿紅還是運用得爐火純青,早晚會起作用的。
突然,透過浴室的玻璃,兩個女人看到大威回到臥室後仿佛忘掉了她們的存在,忘掉了“性交”,他拿著一支記號筆正在發瘋似的四下里找東西。
大概是沒有找到,便蹲在床邊在白色的床單上飛快的寫了起來。
阿紅立即衝出浴室。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一個重要失誤,房間里一張紙都沒有,阿紅失望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