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政委轉身離開的時候,姐夫突然悄悄的從大浴場男部退了出來,並遠遠的跟在政委的後面。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因為自己在明處,姐夫不敢跟的太緊,等他出來的時候,在政委一閃即逝的車窗里,姐夫隱約看見自己的妻子坐在政委的身旁。
他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都看不見了。
姐夫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大浴場的經理辦公室里。旁邊男男女女的有人嘰嘰喳喳,
“三天三夜只睡了四五個小時,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是老警察在說
“今天從早到現在,除了回家20分鍾,連停下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實習的學員說。
“怎麼了?要不要喝點綠豆湯?藿香正氣水?”門外一些大浴場的職工在探頭探腦,明著送藥,暗中打探消息;恨不得這幫瘟神立刻就滾。
“走,走,走,”一個警校學員哄他們說,“我們老板剛才除去換口氣被你們的門檻絆了一下。以後你們要改改你們的大門設施。這幸虧傷的是我們,不然傷了顧客怎麼辦!”
“我們大堂是轉門啊?哪來的門檻?”那些職工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了!”警察瞪了問話的一眼,“說的就是你們的轉門!安得不好!委屈你們了嗎?”
嚇得問話的職工退了好幾步,撥開人群逃之夭夭。
本來她是好心,但是警察一瞪眼,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質,生怕引起警察的懷疑,好心不得好報,趕快跑掉了。
“怎麼了?”姐夫想抬起身來
“表動!”馬上七八只手同時按到了姐夫的身上,“120馬上來了。”有人說
“疑犯找到沒有?”姐夫問
“沒有。好像蒸發了一樣。”老警察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繼續找。從警校調“示蹤儀”過來。”姐夫說
正在這時,一個警校學員報告,在大黃那間浴室的窗護欄螺釘上發現了新鮮的鋒利金屬劃痕。
但是外面很黑,已經沒有任何人影;而且,也沒有監控。
但是,幾乎可以斷定,大黃他們從這里跑了。
而且跑得很從容,出去以後還把柵欄重新裝了回去,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警察只能繞出去再追。
“通知110調看這一帶的所有其他監控錄像,特別注意一前一後倆個人在一起走路的;另外看看附近有沒有鞋店,或是24小時超市里有鞋襪櫃台的。他們如果跳窗逃跑,那就必須光腳。”
姐夫說
“對對,他們的鞋在我們大堂呢。臭著呢!逆風臭十里,順風沒遠近。”
姐夫旁邊的大堂經理說,“呀!他們還沒有繳費呢!快看看他們消費了多少。”
“他們光腳走不遠。即使腳不怕疼,光腳走路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是老手,一定不會光腳走路的。”姐夫立刻精神了起來,他安排道。
這時又有回來的學員報告在護欄上沒有發現指紋,其他地方因為是公共場所,人員繁雜,指紋又太多,而且都是殘缺不全的。
盡管這樣,還是都采集了。
“我們去看看。”姐夫說
幾名骨干和姐夫一起來到了大黃的單間,劃痕很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這是就看出學員的功底了。
“繞出去追。”姐夫說
正在這時120來了。但是姐夫拒絕上車。
如果姐夫不在,工作確實有困難,權衡再三若曦案組的其他人只好同意姐夫繼續留下,條件是必須老老實實的坐在車里。
警員們以大黃出逃的窗口為中心,向四面進行全方位的搜索,希望找到蛛絲馬跡,但是大黃他們隱蔽的很好,早已不見蹤影了。
當姐夫的人離開大浴場一段時間後,政委帶著姐姐回到了大浴場。
政委在離開的一瞬間,曾經似乎感覺到大康從里面衝了出來。
從安全上考慮,他不打算回大浴場了。
本想打電話聯系大浴場的老板,逼他們給藥。
但是那個老板手機關機,很可能回台灣了。
但是字跡必須盡快洗掉,沒有辦法,政委只好硬著頭皮帶著姐姐回到了大浴場。
大浴場外面已經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里面大黃和三愣子用過的兩間浴室還拉著封鎖线,一個小警察站在外面保護現場,不讓普通人進出。
等到瑣碎男出來後,政委把他拉到一邊問,“附近有什麼安靜點的地方?”
“我們這里沒有問題!”瑣碎男說
政委想了想,沒有更好的方法,只好默認了。
在大浴場的“去跡區”,服務員已經配好了藥水,准備洗字。
自從上次給姐姐洗掉屁股上的電話號碼後,聰明的老板馬上開辦了洗字服務,算是一項新業務。
可惜現在洗字的人並不多。
於是老板將洗字的主要業務定在去紋身和消除創傷疤痕上面,果然每天生意恨好。
這也是為什麼姐姐剛來時沒有現成的藥水的緣故。
這項業務開展後,大浴場的名聲大振,而且由於這項業務不是“整容”,不必得到國家批准;大浴場把它和掏耳、修腳什麼的一起報了個“服務類”業務;雖然收費很高,卻不受國家監管,也無須辦理許可證,不需要執證上崗。
因此成了大浴場一棵很安全的搖錢樹。
“你進來,”一個戴著大口罩,戴著白帽子,穿著醫生白大褂的“去跡員”站在一間工作室門口對姐姐招手說
姐姐和政委走了過去。
“你們倆個誰洗字?”工作人員抬頭瞟了政委一眼後問到
“我。”姐姐小聲說。
“你們有女洗字員嗎?”政委問
“您是他父親吧?家屬請在外面大廳里等。”
服務生好像突然發現了政委,根本不理會政委說了什麼。
他立即客氣的放過了姐姐,卻把政委攔在了外面。
政委不但沒有得到答案,還被趕走。
又無法發作說,“我進去看著你們怎麼給她洗字。”
只好悻悻的離開。
躲進一個旁人看不見,他卻可以監視整個大廳的角落里縮成一團。
“字在哪?”當姐姐被帶進“去跡區”的一間小室內後去跡員問她
“後背。”姐姐用蚊子般的聲音說
“又是你呀!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洗字員恍然大悟的說,“你把上衣脫掉,趴在床上。”
去跡員說,所謂“床”不過是張很窄的按摩床,“趴好,我看看,”
姐姐脫掉上衣只留下胸罩。
“胸罩也摘掉,不要那麼封建。我們這里每天幾十個病人,都是這麼隨便看的。”男生說。
姐姐只好十分糾結的摘掉了乳罩後重新爬回道床上。
“寫的這是什麼?”去跡員一邊用指甲挖著姐姐豐腴的後背上的字跡一邊問到
“我也不知道。”去跡員的指甲是剛剪的,茬口很鋒利,把姐姐摳得渾身一激靈,但是她仍然用極小的聲音說
“以後再有人往你身上寫字,你必須問他一聲寫的是什麼!知道嗎?這麼白白淨淨的細皮嫩肉,寫上字還有那麼好看嗎!不知道寫的什麼我們也不好洗啊,你說對不對?”
去跡的人彎下腰,把頭湊到姐姐的耳朵邊上很近的地方說。
姐姐沒有吭聲,只覺得耳朵邊熱乎乎一股一股的跑氣。這種變態的動作令人作嘔。
“好像是解方程式。我上學的時候做過這樣的題,可是經常不及格。他站在你屁股後面算的,是吧?”
去跡員用自己的前陰頂住姐姐的臀部,一邊研究一邊說,“可是他為什麼不寫在紙上呢?而且還讓你光著後背,厥在他前面。是不是我現在的姿勢?”
姐姐回頭看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又趴那了。
“這個位置可夠怪的,上次也是這個方向。人家別的女的都不願意其他人緊貼自己的屁股站在那里,系鞋帶都要躲到靠牆的位置。你這倒好,專門光著身子讓別人站在你後面往自己身上寫。那家伙還是個南的吧!你又不是難看得找不到婆家,干嘛這樣。人家解題的時間又長,你等了不少工夫吧?”
去跡的小伙子接著說。
“姐姐想解釋又說不出什麼來,心想“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羅嗦。他在哪里寫什麼字,我光不光身子,寫什麼字關你個屁事!”
“把褲子向下拉,小心一會弄髒了。你以後買褲子要賣名牌的。你看我的褲子,“趙維斯”的,女孩子看見都要跟我好的。要不你脫了吧。你這里里外外的雖然不如我的,不是名牌;但是也都算得上是高檔貨。弄髒了我們可賠不起。”
說著他用手指捻了一下姐姐T字褲的後腰,似乎是在鑒定質量。
這樣做還不過癮,服務生說著把手指從後面插到姐姐的皮帶里,本來他的手指是插不進去的,但是姐姐出來換了便服,是一條低腰褲,褲腰比T字褲還低兩寸,皮帶上面露出一大截屁股溝,正好讓服務生把手指頭順溝插了進去。
原來他的目的是想把姐姐的褲子向下拉。
不過插進去手指頭也沒用,姐姐的胯寬腰細,褲子根本就拉不下來。“你把皮帶解開。”服務生沒有辦法,只好讓姐姐自己解褲子。
看到姐姐不願意解皮帶,服務生解釋說,“上次你不是在我們這洗過嗎?那次你一點都不害臊。這次怎麼啦?這麼扭扭捏捏的,我們怎麼工作?你要真知道害臊,當初就不要讓他寫。現在脫也脫了,光也光了,寫也寫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解,然後脫掉褲子,大方點。”
他拍著姐姐光溜溜的肩膀說
姐姐直起上身飛快的解開皮帶,又趕快趴了下去。
去跡員蹲在姐姐的屁股後面,兩只手抓住褲子的兩側往下拉,一下沒拉動,再拉一下還是沒動。
於是他開始動腦筋,想辦法。
很快他找到了解決的途徑。
姐姐則一直把頭低下,等他扒褲子。
小伙子先抓住姐姐褲子的左側,向下拉一下褲子的左腰,一直到拉不動了;再想下拉右邊;再左,再右,一過大腿寬度驟減,脫起來便容易了。
直到把褲子拉到膝蓋處。
“真費勁,”扒下姐姐的褲子後,小伙子松了口氣,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再次把手放在姐姐的屁股上。
T型內褲後面幾乎就是一根帶,根本蓋不住屁股。
服務員用兩只手指揪起一塊屁股肉,一邊上下捻動一邊說,“你這個屁股長得好,胯骨寬,連脫個褲子都這麼費勁。”
“洗完沒有?”
門突然被打開,瑣碎男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哦,不錯啊,知道測量脂肪層厚度了。昨天教你們的測量方法今天就用上了。不錯,不錯!下面該做什麼了?洗干淨了沒有?注意搓泥。”
(三句話不離本行,他把洗字當成搓澡了。)
護校教材說:測量脂肪層的方法是將測量部位的皮膚提起來,然後從側面量提起部分的厚度,除以2後就是脂肪層的厚度了。
“還沒有,正在消毒。”服務生說
“怎麼這麼慢?要快點。”瑣碎男不解,皺著眉頭催促道
“你自己看,這回刺字的面積比上次大多了”男生用手指在姐姐的後背上勾勒了一圈寫字的范圍。手指觸及到的地方立即起了一串雞皮疙瘩。
“哎呀媽呀,這麼密密麻麻的。”
瑣碎男說,“上次是聯系電話,這回改全版的使用說明書了。讓人家這麼寫,後背麻蠅不麻蠅?”
瑣碎男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