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雖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顯的減緩了速度。
他一會來回撫摸女孩渾圓的肩頭,一會反復按動她堅實的腹部,最後,把手伸到她的身後去解乳罩的掛鈎。
女工再一次試圖抵抗,她試圖用兩只手推開老板。
可是肏都讓人家肏了,乳房還能金貴過陰道?
抵抗自然沒有結果。
大手在小巧堅挺的乳房上揉動,女工發出了難以察覺的呻吟聲。
她不是處女,沒有流血,也沒有很大的痛苦,但是也絕對沒有任何快感。
“叫什麼名字?”
老板問“楊翠雲。”
她躺在那里一邊急速的喘氣一邊回答。
“晚上那個是你男朋友?”
“嗯。”
女工不想承認她在出售身體“我聽說你父親有病,需要錢?”
“你管不著!”
“你下來。”
老板拔出陰莖,一把拉起躺在寫字台上等著繼續挨肏的女工“轉過身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他把女工死死按在桌子上,讓她側著頭,半邊臉緊貼著桌面。然後回過身,彎下腰查看她的匯陰和屁股。
她的屁股小巧而堅實,只是由於由於長期坐著工作,屁股下半部經常接觸板凳的地方有兩塊圓圓的皮膚顏色已經變深。
老板用手摸了摸,那兩個堅實的屁股瓣上那兩塊皮膚已經很粗糙了。
他不由得心疼得嘆了一口氣。
再往下彎彎腰,看見兩條大腿光滑而挺直,非常耐看。
想不到粗糙的牛仔褲里竟掩藏著這麼好的身材。
比他老婆為工廠組織的服裝展示隊的模特還要好。
正在欣賞,女孩掙扎了一下,試圖抬起身來,老板趕快打住。
強奸和通奸有明顯的不同,通奸或嫖娼可以慢慢欣賞到手的美肉,怎麼玩弄都沒有問題;強奸卻沒有這樣的機會,必須趕快收場,快感來自對異性的征服和肉體的享受。
他用手抬起了垂下的陰莖再次對准那個神秘的地方。
女孩的臉被緊緊的側按在桌面上,眼淚和口水淌在玻璃板上形成一灘水跡,把女孩消瘦的臉龐浸濕了。陰道里分泌出來的液體遠不及眼淚多。
老板找准已經合上的小孔再次插入,但是這次他變得瘋狂起來,進入以後動作的幅度和頻率都大大的加強,很快就在陰道里面射了。
完事後,老板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女工,意思讓她擦淨陰部和臉上的口水。
但是她把它們摔在地上。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各自穿各自的衣服,默默不語。
老板討好似的想幫女工捋平因做愛造成的衣服上的折子,但是女孩毫不猶豫的打掉了他的手。
隨後先穿好衣服的老板從錢包里抽出兩千塊錢遞給正在提褲子的女工,說:“給你父親看病用吧”沒有任何遲疑,女工把錢狠狠的摔在老板的臉上。
錢們無奈,紛紛撒落在地面上。
老板一臉驚訝,但是他不是感嘆女工的純潔,而是心想“連處女都不是還裝什麼貞節!”
這這兩千塊摔的,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女工從老板的辦公室出來轉過幾條走廊回到車間里,只見工友們全都在低頭干活,甚至沒人問她為什麼離開這麼長時間,线長也躲得遠遠的,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线長在回來的時候可以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女工也信以為真,以為別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女孩甚至不明白別人已經看到了一切。
她准備晚上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去會她的男朋友。
可惜手機年代這種消息傳得飛快,等到晚上見面時,在外面工地上打工的老鄉早就知道了。
晚上下班後,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女工按照商定的時間來到男友的工地。
為了讓男友認為錢花得值;她特意跨上一個坤包,里面除了一些廉價的化妝品,還有一包安全套,她怕男友准備的數量不夠,惹出麻煩。
她甚至感謝上蒼,老板做那事的時候主動帶了套套,不然就慘了。
“走吧。”
聊了幾句話以後她對男友說,意思是可以去上次破身時去的那家小旅館了。人家花了錢,自然要給他花錢的道理,她自以為已經是人家的人了。
“就在這做吧。”
男友指著工棚說,“還有幾個別的村的也想幫你湊錢。”
“已經夠了。”
女孩認真的說。
男友知道她沒聽明白。“我一個人的錢不夠”他解釋說“加上你今天的工資,夠了!”
女孩還是不明白“不行,我們工地不是外資的,業主付的錢還沒到,給的都是白條!”
其實政府一直三令五申不許給民工打白條,包工頭一般都不敢欠錢,只是他現在不想給女孩的父親付錢了,或者說他不想要這個已經被別人玩過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而且)那我爸爸……”
女孩一下驚呆了“所以我給你找他們來嘛。”
她的男友大包大攬的說“太謝謝了。我給你們寫借條,以後一定還。”
女孩非常感動,“不用還!不用還!”
那幾個人異口同聲男友把女工拉到一邊悄悄的說:“你傻呀,不用還錢!你一會陪他們幾個做做那事就行了。”
“什麼事?”
“就是那天我帶你出去做的事。一開始你不讓我脫你的褲子,後來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讓做,你還喊疼的那次。”
“你讓我和他們也做那事?”
女工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以為那是件很丟人的髒事,怎麼男友把她讓給別人性交就像請人抽根煙那樣隨便?
如果她的男友這樣出賣她,那以後他會怎樣對待她?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之間的那種關系大概完了。
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後她在幾個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犧牲。
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這件事,不想要她了,這是將來肯定要傳回家鄉,那就把一家人的臉都丟盡了。”
二是“父親的手術費怎麼解決?”
“怎麼辦?她是絕對不會再回頭秋老板拿兩千元人民幣的,可是爸爸怎麼辦?手術馬上就要做,為了父親犧牲自己一次可以嗎?”
她想打電話給父親,可是不敢。可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正是她父親醫院的號碼。
還是先回到家里吧,回到我和姐姐爭論的時候去吧!
記得當時我就問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嗎?姐夫對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這樣做不是太狠心了嗎?”
我想姐姐不應該太實用主義了。我避開家庭經濟狀況和他理論,是談判的技巧,一個方面說不過了,趕快換別的。
“你那樣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沒說和他離婚、也沒有去賣淫,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姐姐說。
由於現在很多婦女認為即便賣淫也算不了什麼。
因為她們認為做愛是人的天性,沒必要用結婚是否來限制(結婚的目的只是確定固定的性交對象)既然要找人做愛,能順便掙點錢不是更好嗎?
莉莉她們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
現在傳統思維方式受到挑戰,認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樣享受自己的性欲,特別是不同風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愛。
既然這樣,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當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過程中是哪方付錢。
或者是一夜情那樣雙方互嫖,或者干脆讓那些男雞被嫖之後還要付錢,這不是很好嗎?
所以姐姐說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時間天南就發生過這種事,一個富婆俱樂部在天南成立了。
在那里婦女可以找到各色稱心的靚仔。
俱樂部里面里面服務的沒有一個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
他們都經過了精心挑選,年齡在23歲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壯哥的體形,甚至搏起後的陰莖的尺寸都有要求。
顧客們挑選時要讓他們站成一排,由著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隨意掐、捏、把玩。
不過這又扯遠了。
“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姐夫知道了呢?”
我問。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這樣,我只有回去給台灣人打工,他回那個小派出所。你的學費沒有著落不說,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險還不能跑,等在那里找機會脫身;那時對他不是更殘酷?所以你不滿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個說出去,那樣傷害的人太多。”
“再說”姐姐接著說:“他(指政委)愛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為工作的關系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個大男人工作那麼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們就算幫他一個忙吧,人家幫我們那麼多,我們能給人家什麼?”
有這麼幫忙的嗎?
我想,我仍然堅持問了姐姐一個或許根本就不應該問的問題,“你剛才說不願意回工廠,那你和台灣老板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呀!”
姐姐一臉驚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你就別瞞我了,我是你這邊的”我安慰說“真沒什麼!”
姐姐堅持說不過和姐姐爭我好像從來沒贏過,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
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復習功課。
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
我相信,盡管我吵不贏,但是最後勝利一定是我的。
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會出賣她的。
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
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復習功課。
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
“我回來了”等了很長時間,天都快黑了。姐夫終於回來了。
“姐夫回來了!”
我趕緊跑出房間。
“進來別忘了換鞋、換衣服。”
姐姐瞪了我一眼,說:“我還沒來得及做飯呢,你們都想吃什麼?”
“炒米线。”
我說,“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臉上長疙瘩?”
姐姐說“不用做,不用做。”
姐夫說:“今天有人請客。”
“不去。”
姐姐說:“又是你那幫狐朋狗友。看人不說看人,假裝請客,然後就借機會往你身上蹭。”
“誰?”
姐夫一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幫王八蛋也太不夠義氣了。”
“沒事,沒事。”
姐姐趕快收場“誰請客?”
“組織買單。”
姐夫說:“那個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說今天晚上紅滿天迪廳還有活動。曼麗認識他們的人,所以請我們也去蹲坑,花銷公家報銷。”
“危險不危險你就讓曼麗去?”
姐姐說“什麼都不干,就在那蹲著。一邊玩一邊看著就行了。發現情況用手機通知,我們什麼都不用管。”
“柳陵說什麼了?”
我當然關心學校的同學。